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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啊。”卫天则被沈风月搭理了很高兴,“简言。”“嗯?”“没什么,就是想叫叫。”沈风月不在意:“行吧,想叫就叫。”等他发完全班的作业,将最后一本齐元的放在他座位上时发现他不在。“咦?不在么……”他没注意到不对劲,回到了座位上。午自习结束后就是午休时间,学校提供的午休时间一般在40——60分钟之间,第一道起床铃打响时沈风月就被吵醒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神情恍惚地打开水杯喝了两口水后就状若神游地晃去厕所。途径齐元座位时发现还是空着的。在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后简直是神清气爽,打开水龙头浇了两捧水在脸上。冰凉的水刺激神经,透心凉,心飞扬,他一下就清醒了。伸了个懒腰后回教室,走到齐元空空的座位上时,沈风月疑惑道:“齐元怎么不在?”系统:“他一个中午都没回来啊。”“一个中午?!”沈风月震惊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现在杀人凶手还没揪出来呢,我得去找他。”他推醒还在沉睡的卫天则:“卫天则,齐元呢?你看到他了吗?”卫天则还有些迷糊:“齐元?我不知道呀?”“他一中午都没回来,有谁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他还没回来吗?”卫天则翻了个身,继续趴下去,嘟嘟囔囔道,“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啊。”沈风月听出一点苗头,又是拍脸又是摇他,才把他给弄醒了:“别睡了,起来起来。你知道他去哪了?”卫天则有些起床气,但是因为摇醒他的是简言,所以他不敢犯,只得坐起来:“我之前看他在小树林那里晃悠。”“小树林?”沈风月追问,“他去小树林做什么?”“我不知道呀。”卫天则道,“我跟他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他的行踪我都不会去关注啊。”沈风月听了也是直点头,有道理,卫天则这家伙平时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黏他上面了,哪还有时间分出来关注齐元呢?“那行吧,你接着睡,我去找他。”沈风月刚要走就被卫天则一把拉住,他挣扎道:“干嘛呀,你睡你的去。”“别浪费时间去找他了吧,他那么大人了,自己知道回来的。”卫天则忍不住又开始黏他,跟藤蔓一样稍不注意就往他身上攀。沈风月害怕系统又来一句“你们好gay哦”损他,急忙抽身溜了。沈风月:“溜了溜了,卫天则那家伙,啧。”系统:“是的,gay里gay气的,老是缠着你,好烦哦。”*此时正是一天里日头最大的时候,烈阳高照,在天上尽情地发光发热,它发出的光和热曝晒着大地。地面的高温通过鞋子自下而上向人体传递,沈风月走在地面上,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脚踏风火轮一样。A校极大,沈风月到处逛到处找都没看到齐元的身影。“这臭小子,没事儿乱跑什么,等我找到他,不好好教训一顿我就不是沈风月!”他刚想拿纸擦汗,却发现没带。沈风月瞧着周边没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起衣摆就往脸上擦,白花花的腰肢露在外面。擦完后他又状若无事继续找人。围观了全程的系统:“……”他找了半天,被太阳都晒得有些晕乎乎的了,终于在不远处的一小树林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齐元!”齐元靠坐在一棵树下,半个身子暴露在阳光下,眼睛被晒得发红,坐在那里双眼望着远方出神,似乎没有听到沈风月的声音。“齐元!”还是没反应。嘿,奇了怪了。沈风月走近一看,发现他眼睛根本不是被晒红的,他在哭,无声的哭泣。哭有很多种哭法,每个人的哭法都不相同。有的人喜欢号啕大哭,哭得眼泪鼻涕横飞;有的人却喜欢无声地哭泣,紧抿着唇,任由泪水而下。齐元是后者,哭得让人心疼。沈风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人哭成这样,急忙蹲下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地开口:“齐元?”还是没反应。摇了摇他的身子:“齐元?齐元!”最后在他耳边大喊一声才将他唤回神。齐元侧过头看见是他,眼泪流的更凶了,哽咽着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言哥……”“怎么了?”齐元突然哭嚎出声,扑进他怀里,不停地喊:“言哥,言哥,言哥……”“这是怎么了?”沈风月也搞不清情况,一脸懵逼,只能顺势安抚他。“言哥,言哥,我是不是、是不是配不上这世界所有的、所有的美好与温柔?”“怎么突然间这么说?”沈风月猜测可能是有谁跟他说了什么。“怎么可能,你肯定配得上。有谁跟你说过什么吗?”齐元突然不发声了。沈风月想他是猜对了,他正视齐元:“谁?”齐元眼神躲闪,被沈风月这样盯着,他最终吐出一句话:“我不敢说。”“不敢说?那个人威胁你了吗?”默不作声。这便是默认了。“你跟我说那人是谁,我帮你,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沈……简言的面前猖狂。”齐元还是不说话,沈风月无奈了,只能折中道:“那这样,我问你答,你只管点头摇头就行。”“是女孩子吗?”齐元摇头。“那就是男孩子了,他高吗?胖吗?长得帅吗?”齐元认真听着,然后点头,摇头,最后一个迟疑了一下后才点头。“我认识吗?”点头。范围已经缩小很多了,班上符合这几个特征的男孩子比较少:“成绩好吗?家世好吗?”齐元点头。“……”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全班就几十个人,符合以上条件的人少之又少,范围本来就缩小到可以确定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