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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要做出最后的判断,沈风月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他……姓卫吗?”齐元缓慢地点头后又低下,但又忍不住悄悄抬起来一点偷看沈风月的表情,发现他脸色不好后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与卫天则相比,谁在沈风月心中更重要。他怕沈风月最终还是倒向卫天则,哪怕是种猜想都足以令他窒息令他疯狂。但好在,沈风月终究是公正的。他听到沈风月一声长叹:“是他呀。”“你放心,我会找他问个清楚的。”齐元欣喜若狂,他成功了,简言是向着他的。这份喜悦另一个人格也感受到了,在脑子里对他说道:“嘻嘻,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沈风月知道是卫天则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种无力感,他站起来朝还坐在地上的齐元道:“能自己起来吗?”齐元点头后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沈风月就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回去了。之后的发展无比顺畅,当沈风月带着齐元回来时,卫天则就知道事情暴露了。而当沈风月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时,他第一次对沈风月发了火,表示自己就是看齐元不顺眼,就是想针对他。齐元站在一旁不出声,委屈的跟一小媳妇似的。沈风月又想起之前这孩子哭成那惨样,再看卫天则这嚣张的态度,当即火气也上来了,对着卫天则一拍桌子道:“你必须得跟齐元道歉。”卫天则也拍桌子:“我就不!”沈风月道:“你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你这样的话,我也不想跟你交好了。”卫天则更加愤怒也说出要跟他绝交的话,虽然过了一会儿他又有些后悔,想找沈风月说话,但又放不下面子。二人自此冷战。系统:“你们好幼稚哦。跟小孩子对吼一样。”沈风月:“……”结果沈风月第二天来时发现卫天则没来,然后从老师口中得知卫天则晚上回家时被人砍伤住院了。章节目录蚀骨之花“什么?!砍伤住院?!”沈风月惊呼出声,音量没控制住有些大。台上的老师听见了,点头道:“是的,好像是被一个精神病砍伤的。幸好当时有人经过,那个人看见有人来了就跑了,卫天则被救起,抢救及时现在已经住院休养了。”然后又提醒了一句:“最近社会上可能不太安全,同学们晚自习放学回家尽量让家长接送,多注意安全。”上课时沈风月全程走神,他还没从卫天则被人砍伤住院的消息中出来。卫天则为什么会被精神病砍伤?难道凶手杀人是毫无目的,随意杀的?沈风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决定下课后就跟老师请假去医院看看他。下课后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老师说了,老师知道他跟卫天则是好朋友,所以也理解他的担忧,给他批了假条。沈风月拿着假条出办公室时撞上了冲过来的齐元,跟一小冲锋炮似的猛得往身上冲来,他疼得闷哼一声。齐元撞到人后被反弹后退了两步,站稳后发现撞到的人是沈风月,立即道歉。沈风月看到了他后退的动作。系统也看到了,它还夸他:“不错呀,小身板底盘挺稳。”沈风月:“……”沈风月当做没听到,问齐元:“有什么急事吗,怎么跑的这么急?”齐元说道:“我听说、听说卫天则住院了,有些担心他,想、想去看看。”齐元果然是个小天使,卫天则那么欺负他,他还能这样想。沈风月欣慰地笑了,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发,他柔声道:“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走吧,去跟老师请了假后咱们就去。”*卫天则住的医院是全市有名的大医院,医疗设施齐备,卫生条件好,环境清幽,还修了池塘供那些病人下楼散步。沈风月无心欣赏医院内部的美丽风景,一心记挂着卫天则。他在来的路上买了一束康乃馨,到了病房后便插在花瓶上。医院拥有这世上最单调的颜色——白色,铺天盖地的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褥,显得既冰冷又冷清。人处于这种无边的白色中都会多出几分脆弱来。现在花瓶上插着一束粉色的康乃馨,俏皮的粉色放进这大片白色中,平添了一丝生机。卫天则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白色的被褥盖在身上遮住了伤口,但沈风月猜得到他伤的极重。卫天则手上还输着液,支架上挂着好几瓶要输的药,他眉头紧促着,想来睡得不安稳。沈风月拖了两个板凳到床前,卫天则睡得浅,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能将他吵醒。沈风月拉着齐元坐下时发现他已经醒了,他对上卫天则半睁的眼。“天则,我和齐元来看你了。”半睁的眼眨了眨才完全睁开,卫天则看着他,微微张了张口,艰难地发声:“嗯。”“你想喝水吗?”他注意到卫天则的嘴唇干得已经有些起皮,可能很久没喝水了,“你现在还不能直接喝,我拿棉签沾点在你嘴唇上。”“嗯。”沈风月去接了杯水,翻出柜子里的医用棉签,沾着水往他嘴上擦。沈风月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这件事如此单调枯燥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他做得极细心,一遍遍往卫天则唇上沾水,点滴的水透过嘴唇缝隙流入卫天则口中,虽然少但他已经满足了。看做的差不多了,沈风月才停手,他将纸杯放在一边。“你呀……”替卫天则掖了掖被角,他叹息出声,“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卫天则眨了眨眼睛,眼睛中带着光。沈风月想着他这样躺着挺无聊,就提议道:“我给你讲故事吧,打发一下时间。”“嗯。”卫天则同意了。于是沈风月就开始讲,他说话风趣,故事讲得栩栩如生,十分动听。卫天则听得心里高兴,面上带着笑,但他不敢笑得太过,怕伤口被挣开。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轻松和愉悦的因子,卫天则因为沈风月能来看他而高兴着,沈风月因看他伤势好转而高兴着,唯独一个人截然相反。齐元觉得这一切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