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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结果,无法判断是不是企图行凶未遂。来人,将这两嫌犯都押了,回衙门候审。”身后数名锦衣卫立刻应道:“是!”这些人早抓过了不知多少王公贵族,遇着女子下手也是毫不客气,根本不管人如何挣扎,立时便上去把人给拿住了。尤芳吟还好,并不反抗,一副乖觉模样。尤月却是死命挣扎。他们伯府以前也是与锦衣卫有关系的,自然知道这帮人讯问都有什么手段,只听说朝中那些官员落到锦衣卫手中都是生不如死,她哪里敢去?当下便哭喊起来:“姜雪宁你好歹毒的心,竟与这帮人勾结要害我性命!你们连苦主都敢抓——”抓的就是你这“苦主”!姜雪宁眉头一皱,先前还虚与委蛇做出一副良善面孔,此刻却是眼底所有的温度都退了下去,只看着她,嗓音毫无起伏地道一句:“你嚷嚷什么?”人站在堂中,冰雪似的。一身的漠然甚至有些冷酷味道,叫人光看上一眼都不觉心底生寒。这话虽是对尤月说的,可先前没长眼训了她一句的锦衣卫冯程听了,却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暗地里肠子都悔青了。尤月更是陡地闭了嘴。她环顾周遭,围观之人早散了干净,锦衣卫以那周寅之为首,黑压压森然地站了一片,心底一时灰败如死,却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天知道这帮人会怎么折磨她!尤月一脸的恍惚,已失了魂魄似的,被一干锦衣卫押着走了。尤芳吟被押走时,姜雪宁却冲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尤芳吟于是也回以一笑。周寅之见着人走远了,才回首看姜雪宁道:“前些日听闻宫中十日一休沐,周某便想该挑个时候亲自登门拜谢,不想今日遇到,也能为您一尽绵薄之力。只是不知,此事姑娘想如何处置?”姜雪宁走回来到桌旁坐下。她端起自己先前那盏没喝完的茶,只淡淡一笑:“尤芳吟是我的人,千户大人么,看着办就行。至于清远伯府,失势归失势,可听说破船也有三分钉。哎,我今儿来时相中了一张好琴,可惜,就是价贵了些……”近来手头是有点紧呢。作者有话要说: *来liao~继续红包。...,,第76章第076章章孝子周寅之混的是公门。这里向来有一种说法,叫“进衙门扒层皮”,吏治清明的时候这种事都不鲜见,朝局不稳的时候自然司空见惯了。锦衣卫早在朝野中引得一片怨声载道,这种事做起来更是轻车熟路,称得上是“个中翘楚”。犯了事的,越是有钱无权越好,放进牢里一拘七天,吓得胆都破了,家里自然都忧心忡忡,抱着银子上下疏通,唯恐公门中的大人们不收。这是做得厚道的。心狠手黑一些的,甭管你是苦主还是犯事儿的,一有官司纠缠不清,便都以拘役待审的名义抓进来关了,届时那犯事儿的要贿赂长官也就罢了,连苦主都要破财消灾。若不给银子,那也简单。糊涂官断葫芦案,管你是有罪还是清白,一笔划了统统受刑去。今日从衙门来时,周寅之便在路上想姜雪宁是想干什么,到得茶楼中一看,虽则她言语中处处撇清自己与那尤芳吟的关系,又处处捧着尤月似乎句句话都是为了尤月好,可这位“苦主”的神情看着却不是那么回事儿。是以他略略一想,便猜她是要治尤月。锦衣卫在外头办差,他又是个新晋的千户,还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向着姜雪宁,可办事却不含糊:不管其他先把人给抓起来,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只听姜雪宁说。可他没想到,姜雪宁打的是这般主意。琴太贵……那就是手头紧了。周寅之点了点头,既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更无置喙的意思,只道:“我明白了。”燕临往日送过她许多东西,可那些东西要变卖出去也得一段时间,姜雪宁手中固然也有些钱,可遇到勇毅侯府遭难这种事,便是有泼天多的银子只怕也不够使,况且自流井盐场这件事她志在必得,得手中的钱够才能防止万一,保证无失。尤月既犯到她手上,便算她倒霉。今日她本是做戏,却没料想尤芳吟豁出命来相护,抄起长凳就要对付尤月。若就此罢休让尤月就这么带她回府,少不得一顿毒打。姜雪宁实在不愿去想那场景。也不敢。是以宁愿先报了官,把人给抓进牢里,让周寅之好吃好喝地给伺候着,也好过回府去受折磨。无论如何先把这段日子给躲过去,以后再想想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姜雪宁轻轻掐了掐眉心,道:“尤月也是宫中乐阳长公主的伴读,休沐两日本该回宫,此事你拿捏着度办,也别闹太大。毕竟你这千户之位也没下来多久,纵然潜藏查勇毅侯府与平南王逆党勾结一案有功,也架不住风头太盛,若被人当成眼中钉便不好了。”周寅之瞳孔顿时一缩。姜雪宁却什么也没说一般,还是寻常模样,只续道:“这些日都在宫中,勇毅侯府的事情我知之不祥,你且说说吧。”这茶楼之中空空荡荡,锦衣卫的人一来拿人,便都走了个空空荡荡。可刚才毕竟那么大阵仗。周寅之此人处事小心谨慎,只道此地不方便说话,想请姜雪宁到他寒舍中一叙。本来姜雪宁今日来是想会一会任为志的,而自己又遇到尤月这一桩意外,怎么看今天也不是去办事的好时候,且尤芳吟既然已经见过,她其实没有太大的必要再出面。所以便答应下来。那一盏茶放下,她便与周寅之一道从茶楼里出去。姜雪宁的马车就在路旁。周寅之是骑马来的。只是如今这匹白马已经不是原本那匹养了两年的爱马了。姜雪宁看了一眼,想起不久前从燕临口中听说的那件事,周寅之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