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善恶有报:电鳗钻roudong重口慎入,犯众怒轮流打屁股孔雀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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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男眷默写家规的同时,由内宅管事当众宣读半个月来各房各院犯下的过失,并按律施以处罚。 这一环节才是“惩戒之日”的重头戏,管事的公公甫一开腔,便有几个记了过的男侍被押解上来。刑官将他们绑上春凳,掰开双腿,以方砖垫高屁股,用蘸了盐水的藤条抽打臀腿与股间双xue。 刹那间,训礼阁内哭声一片,藤条焖rou之音不绝于耳。钟无艳不为所动,雪枫淡定品茶,钟晓把果盘里的大半葡萄都塞进了她爹爹的xiaoxue里,玩得不亦乐乎。 很快,家主后院的男眷们均已训诫完毕,该轮到大姑娘钟晴的屋里人了。 内宅管事打开记事本,高声朗诵道:“大小姐之正夫宁氏,无后善妒,不守夫道,男德有亏。曾于中秋佳节污蔑兄长,造谣生事,挑拨离间妻主与表姊妹之关系,实属罪大恶极。事关钟、陆两家声誉,应当如何惩处,还望家主、主父示下。” 中秋家宴那天,宁致敬当着雪枫的面给钟晴和宁致远造黄谣,钟无艳对此也有所耳闻。她正愁没想好怎么教训这个混账,于是征询侄女的意见:“枫儿意下如何?” “表姐夫到底是钟家的夫奴,一切全凭姑妈处置。”雪枫回以礼貌的微笑。 钟无艳点点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为自己捶脚的正夫,神色肃然:“交给你了。” “是。”姑父尹氏垂首站起。短短一个转身的工夫,他便退去了侍奉妻主时的温柔小意,切换为当家主父的角色,庄严而不容侵犯,充满了压迫感。 尹氏缓步走到宁致敬面前,沉声问道:“大胆贱奴,你可知罪?” “父亲大人,奴婿没、没有……”宁致远吓得缩成一团,整个人瘫软在地。 内宅管事给他罗列的罪名太过可怖,光已婚男子的禁忌“七出”他便犯了三条,按理说只要违反其中一条妻家便可出具休书,他怕不是马上就要惨遭休夫厄运?惊惧交加之余,后xue里含不住的墨汁顺着屁股缝滴滴答答流了下来,弄脏了脚下光洁锃亮的实木地板。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么?”尹氏看不惯他那副又坏又蠢的鬼样子,厌恶地皱了皱眉,“来人,把他拖出去,处以‘孔雀开屏’之刑!” “孔雀开屏”是“裸刑”的一种,专门针对家族中犯了重罪的男眷而设。行刑时将罪奴成“大字型”横吊在室外三天三夜,暴露出身体全部的私密器官,如同一只翘着屁股展翅开屏的雄孔雀,于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在此期间,他的身边会摆满各种调教工具,无论主人还是奴仆都可以对他上下其手,随意羞辱惩罚。 宁致敬一听自己堂堂正夫要被如此对待,眼皮一翻,晕了过去。然而即使他暂时失去了意识也改变不了结果,刑官们如同拖死狗一样将人带到庭院的天井之下,按照规定的姿势悬吊起来。 雪枫与姑妈、表妹转战室外,由下人们摆好席位,撑开遮阳伞,继续观刑。 宁致敬在钟家后宅的人际关系极差,其中不乏对他恨之入骨的,此时见他落到这般田地,当然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众男眷纷纷摩拳擦掌,就等着待会儿让他好看。 首先上场的是大姑娘钟晴的生父——何庶夫。何家与宁家同为钟家家臣,多年来因为利益纷争互相倾轧。当初钟晴续弦再娶时,何氏本打算把娘家的侄子嫁过来,谁知被宁家抢先一步登堂入室。再加上宁致敬平素刁钻狂妄,只对主父尹氏有所忌惮,完全不把他这个庶父放在眼里,更让他对这小子不满到了极点。 何氏倒提一根鸡毛掸子,迈着方步来到宁致敬身后,眼中慢慢都是嘲讽。他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手臂卯足了劲儿,照着眼前的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宁致敬从昏迷中痛醒,还未看清眼前的形式,就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放开我!都给我滚!!我是大小姐的正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呵呵,正夫?你还真会抬高自己啊。”何氏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小子不过是个滥竽充数的填房,跟原配正室差得远了。老子可是大小姐的生父,自然有权训诫你这个不守规矩的贱奴。臭小子,屁股还想不想要了?乖乖撅好了,给爹打!”说罢,何氏抡圆了手中的鸡毛掸子,开启了狂风暴雨般的凌虐模式。 宁致敬的屁股先前已挨过四十大板,本就红肿不堪,现在又遭鸡毛掸子毒打,臀围迅速胀大好几寸,颜色愈发深红。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如此重责,火辣辣的痛感从身后传来,屁股疼得仿佛裂成了两半。 半球形的双丘被掸子尾部的竹棍狠狠砸扁,反弹的同时鼓起一道道肿胀的rou棱,令凹凸不平的皮肤表面泛起血红的淤痧。再看宁致敬,早没了往日故作高傲的姿态,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在鸡毛掸子的yin威下服软饶命: “我错了!贱奴知错了!求父亲大人手下留情,饶了贱奴的屁股吧!” 何氏脸上尽显得意之色,却没有接他的话茬。毕竟尹氏才是家中名正言顺的主父,自己解了心头这口恶气就成,太过忘形反而会让其他人钻了空子,搞不好还要反咬他一口尊卑不分。他又打了十多下,直到将那只深红大腚抽得青紫发硬,落下一地鸡毛,才满意地放下工具,神清气爽地下了场。 有何庶夫开了先例,剩下的人欺负起宁致敬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这回换成蒋庶夫上前公开处刑。 蒋氏伺候妻主很多年了,钟晴的所有夫奴中就属他资历最深,还为她生了个儿子,曾经在钟家后宅里也是盛极一时,风头无限。可自从宁致敬嫁过来,没有一日不嫉妒他的恩宠,处处针对他、磋磨他。两年前蒋庶夫再次怀孕,被宁致敬使坏搞得小产,可怜他肚子里那个已经成形的女胎,就这么在后宅争斗中无辜受难。蒋庶夫为此悲痛不已,小产后抑郁伤了身子,从此便于子嗣无望了。 蒋氏恨毒了宁致敬,恨不得能将始作俑者扒皮抽筋,食之而后快。他随手抄起一条乌黑锃亮的马鞭,气势汹汹地挥了过去。 “啪——啪——啪——”赶牲口用的皮鞭抽在人身上,打击效果十分炸裂。肿胀欲裂的紫青屁股上顿时出现几条血痕,不一会儿便皮开rou绽,一片鲜红。 “别打了,别打了啊!屁股要裂开了,啊啊啊——”宁致远痛彻肺腑,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却无法撼动施虐者一分一毫。 纷飞的鞭影如疾风骤雨,不仅抽得他屁股开花,连腿心私密之处也未能幸免,yinjing与卵蛋青红交错,两口xiaoxue血rou模糊。他疼得晕了醒,醒了晕,每次昏迷之后立刻就会有浓盐水将他泼醒,盐分顺着伤口渗进rou里,又是一番苦不堪言的折磨。而蒋庶夫的力气仿佛用不完一样,无休止地对他进行着残酷的报复。 “宁致敬,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自己生不出来就眼红别人的肚子,还我女儿的命来!” “贱人!毒夫!禽兽不如!不得好死!” “妻主啊,他害了我们的孩子,您为什么还不杀了他!为什么?!” 蒋氏一边鞭笞一边嘶吼,字字泣血,目眦欲裂。那癫狂疯魔的景象,不禁令雪枫为之动容。 宁致敬今日的下场纯属他自作自受,此人心术不正、心肠歹毒,不但造就了蒋庶夫这样的悲剧,连亲哥哥宁致远也没少在他身上吃亏。由此可见,夫奴的品行是多么重要,稍有不慎娶进门一个不安分的,就会闹得家宅不宁,后代遭殃。 雪枫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手指翻转结印,点燃了数十枚豆大的妙法白莲。那些纯白的莲焰射向在场的所有男眷,悬浮在他们头顶,散发出柔和的微光。 巫族男子生来不具备灵力,对此全然没有觉察,钟无艳和钟晓却看得真真切切,齐齐向雪枫投来疑惑的目光。陆少主岿然不动,心中默念咒语,cao纵着那些白莲徐徐展开花瓣,于萧瑟的秋风中次第盛开。 绝大多数莲焰表现正常,并无变化,唯有两朵从花萼处逐渐染上漆黑。很快,纯白的莲焰被污染成墨色,火光明明灭灭,好似两只电压不稳的灯泡,在挣扎数次之后骤然熄灭,不见了踪影。 钟无艳大惊,险些忍不住拍案而起。众所周知,五色莲焰乃降妖伏魔的纯阳之火,其中妙法白莲更是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净化之力,连它都无法净化的东西,那会是什么? 雪枫指了指人群中窃窃私语的两名年轻男子,低声问道:“他们是谁?” “是大jiejie新收的侍奴永春和知夏,最近得宠极了。”钟晓趴在她耳边回答。 雪枫闻言,露出了然之色:“姑妈,您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么?” 钟无艳想起侄女曾在电话里对她透露肖家家主病逝、当家主父秘不发丧,以及尹家家主重病恐因庶夫沈氏而起的消息,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雪枫望向姑妈,目光深沉,“听说大表姐最近身体不适,吃了几服药都不见好。如今看来,她的病也许另有缘由。” 电光火石之间,钟无艳已然做出了决定:“阿彤,传我的命令,宣那两个小奴进内室,我有话要问他们。” 她吩咐完管家,起身拉过侄女和女儿,“枫儿和晓晓随我来。” 永春正与知夏交头接耳,商讨着接下来如何折辱宁致敬之事,不想突然受到家主宣召,只好跟着前来传话的管家彤姨进了书房。 彤姨带着两个侍女,打开书房的暗门,态度强硬地将二人“请”了进去。他们不得以走下阶梯,穿过阴暗潮湿的隧道,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身在地牢之中。 钟无艳扬了扬下巴,侍女们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扒光了他们身上仅存的衣物。 永春与知夏顿时变了脸色,其中一人忐忑不安道:“家主,您这是做什么?” “在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们提问。”钟无艳冷冷地说。 她话音未落,两名侍女一人一脚,将二男踹入水中。 地牢里有一个巨大的水池,里面盛满了化妖水,但凡妖魔精怪只要被化妖水一泡就会显出原形。 钟晓见二人在水中扑腾多时,还是之前的人模狗样,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还真是俩大活人。” “是活人没错,但他们身上肯定有不属于人类的东西。”雪枫望向远处,语声从容,“看,清道夫来了。” 永春和知夏大呼小叫地挣扎了一会儿,随后意识到池水并不深,立刻欣喜若狂,争先恐后地往岸上爬。就在这时,水波中荡漾起圈圈涟漪,一条蛇形生物由远及近朝二人游来。 伴随着两声惨叫,爬到半路的男人们重新坠入水中,宛如触电一般牙齿打颤,浑身上下无法动弹。水下的生物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牵引着他们打开双腿,摆出盛情邀请的诱人姿势。 水中的生物在巫族被称为“清道夫”,水陆两栖,类似蛇蜥、黄鳝、电鳗的杂交物种,专门负责探查与清理对驱魔师有害之物。 长长的流线型身躯若隐若现,绕着两个男人的裸体游来游去,似乎在考虑先从哪个猎物下手。狭长坚硬的吻部来回嗅着二人的下体,带来毛骨悚然之感。 “走走走、走开,别过来!”永春哆嗦着嘴唇连连摇头,全身的肌rou都在瑟瑟发抖。下一秒,清道夫找准了目标,一头冲了进去。 紧闭的后xue被大力顶开,粗长的蛇躯不断挤入他温暖的直肠,冰冷滑腻的细鳞碾过肌肤与肠rou,向甬道深处发起进攻。 “啊啊啊——”永春发出刺耳的尖叫,一张脸失去血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xue口被撑开到极限,转眼间清道夫已进去小半个身子,再往前却卡住了,后半段青黑色躯体嵌在雪白的双腿之间,剧烈地扭动着尾巴。它钻洞钻得太用力,以至于紧致的括约肌不堪重负,绷得泛白的肛口绽开无数细小的裂痕,滴下点点血珠。 清道夫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进入,逐渐失去了耐心,变得暴躁而具有攻击性。它的皮肤开始向外释放生物电,将男人电得口吐白沫。永春当场失禁,四肢抽搐着翻起了白眼。括约肌在电击中失去了弹性,再也不受大脑的控制,在鲜血的润滑下,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全新的事物。伤痕累累的菊xue抽搐着,战栗着,一步步被驯化成一个松弛的roudong,蓬门今始为君开。 见此情景,一旁的知夏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屁滚尿流。 片刻之后,清道夫终于找到了目标,从男人体内退了出来。它嘴里衔着一枚紫黑色的晶体,摇头摆尾,游向岸边。 陆谨言见状目光一凛,闪身挡在女士们面前,恭敬道:“这是妖王相繇的毒血结晶,少主和钟家主切勿沾染,让奴才来。” 说完,他自告奋勇地接过从清道夫口中接过紫黑色晶体,放在一个密封的透明容器里,拧上了盖子。 雪枫见清道夫又以同样的方式钻入知夏的后xue,四处翻搅寻找妖血结晶,不禁感叹道:“原来它就藏在男子体内,怪不得能让肖、尹两家家主防不胜防。” 钟晓好奇地望着那东西,眼中不见半点畏惧之色,“这就是让京都六家上一代精英全军覆没的妖王之血?” 雪枫点点头,“这一颗已经结晶为固体,比起液态的妖血更方便携带,相对而言,毒性也会缓慢一些。” 钟无艳握住雪枫的手,心有余悸道:“谢天谢地,多亏枫儿发现得早。不然等到你表姐中毒至深,巫医也回天乏力的时候,我就要追悔莫及了。” “什么破玩意?只毒害巫族女性,男人戴在身上反而啥事没有,真是用心良苦!”钟晓愤愤不平。 雪枫无奈地笑了笑。有得必有失,巫族女子身负灵力,可以轻松做到男子办不成的事情,并且掌控他们的一生。反过来男人也能通过某种方式威胁女人的生命,大概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相生相克”吧。 虽然姑妈当天便下令审讯永春与知夏二人,但雪枫对此并不抱太大希望。人是方家送来的,确切地说是袁老头送来的,他会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告诉两个身份低贱的男奴么? 由于小年糕的顺利逃脱,敌人在己方这边已经打草惊蛇。而她明日就要启程进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与方家往来,若对方存心对驱魔师社会图谋不轨,终有一日必会露出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