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女攻双性】夫奴的自我修养(GB/SP/NP)在线阅读 - 99钟家大院,众男晾臀:给爹爹的xiaoxue喂水果,墨汁灌肠默写家规

99钟家大院,众男晾臀:给爹爹的xiaoxue喂水果,墨汁灌肠默写家规

    第二天上午,雪枫登门拜别姑妈一家。一进钟府大门,扑面而来一阵暴风雪,把她的裙子吹成了喇叭花。

    南粤地处亚热带,四季气候温和,基本不会下雪,更别提现在还是秋天。这暴风雪明显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有人在施展法术。

    随行而来的陆瑾言迅速警觉起来,闪身挡在少主身前,眼观六路,严阵以待。

    “嘻嘻……”高处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雪枫掸掉肩头的雪花,抬头向上望去。一个梳双马尾的妙龄少女晃着双腿坐在庭院里的参天古木上,正是姑妈的次女钟晓。

    “二小姐,您怎的又爬那么高?快下来,太危险了!”女管家发出忧心忡忡的尖叫,急得在树下来回踱步。

    那棵树生得有年头了,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足有十几层楼高,一般人根本爬不上去。

    “雪枫jiejie——”钟晓光着雪白的脚丫,伸长了胳膊同她招手,笑得像个小太阳。

    雪枫脖子仰久了有些眩晕,帮着管家一起劝:“晓晓下来,别让彤姨担心。”

    “好哒~”钟晓答应一声,纵身跳下古木。

    雪枫看得真切,对方没有使用任何法术。她心下一惊,正要屈指掐诀御风,忽见虚空里飞出一头戴面具、肋生双翼的陌生男子,稳稳接住女孩,抱着她徐徐降落。

    男人收起翅膀,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双家居鞋,替女孩穿在脚上。

    钟晓摸摸他的头,笑盈盈道:“谢谢你,渊鸿。”

    男人微微点头,右手放在胸前行了个礼,默默隐去了形迹。唯余半空中飘落的几根洁白羽毛,证明他刚刚确实出现过。

    这男子是妖,而且级别不低,既然敢在人前现形,又戴着符文面具,那么一定是与驱魔师签订契约的式神了。雪枫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伶俐可爱的少女,钟家有女初长成,看来这位小表妹就是家族未来的希望了。

    钟晓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头扎进雪枫怀里,顺便卖了个萌:“咦,我大哥哥怎么没来?嘿嘿,一定是jiejie昨晚太疼他,让他爽得连床也下不去了。”

    雪枫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逗得哭笑不得,就听对方兴冲冲道:“雪枫jiejie,听说你入选驱魔师等级考试委员会了,是真的吗?”

    注册驱魔师考试分为三个等级,每个等级需考核三个科目,分别是:基础理论、专业答辩以及实cao技能。陆少主点点头,“我这次负责一级驱魔师实cao技能的考核,晓晓今年也报名了吧?”

    “报了报了。”钟晓虚趴在雪枫胸前,一脸崇拜,“听人家说jiejie你十八岁就过了一驱,我今年都十九了,还停在二级晃荡。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这孩子,瞎说啥大实话。雪枫揉了揉太阳xue,语重心长道:“今年报名一级的人不少,袁瞳、尹师琪、肖茜……我知道的所有考生中,就属你年纪最小。你明明已经很厉害了,还不知足?京都六家的家主们可也都是二级驱魔师呢。”

    钟晓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雪枫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对了,大表姐呢?她那个三级证书还是十年前过的,就快到期了,不如趁现在有空试着考考二级。”

    钟晓长叹一声,耸了耸肩,“大jiejie最近身体不适,整个人病歪歪的,总是没精神。母亲倒是给她报了名,也不知道下个月能不能准时参加考试。”

    雪枫听完心中有了盘算,她今天正是为此而来,顺势问道:“姑妈呢?”

    “在训礼阁。”钟晓眨眨眼睛,歪了歪头,“jiejie你忘了?今天是初一,每月例行的惩戒之日。”

    “看我这记性。”雪枫一拍脑袋,略带尴尬地笑了笑,“原来姑妈正忙着整顿内宅,那我先去瞧瞧大表姐吧。”

    “哎哟~雪枫jiejie又不是外人,想找母亲直接去嘛,有什么可避讳的?”钟晓说着拉起她的手,直把人往后院带,“母亲不会介意哒。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诶?”陆少主一脸懵逼,头顶升起大大的问号。这姑娘貌似还未婚啊,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去看她爸爸、叔叔和姐夫们的光屁股,是不是不太友好……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训礼阁内,钟无艳斜倚在贵妃榻上,享受着正夫尹氏的殷切服务。姑妈见她们来了,热情地招呼道:“枫儿、晓晓,过来坐。”

    下面黑压压跪了一群人。所有已婚男眷均穿着粉蓝色的短款袍服,袍子下摆仅盖到大腿根儿,稍有动作便会露出半个屁股。最前方摆着四张春凳,教习公公们手执檀木小板立在春凳旁,各房各院的夫奴宠侍们四人一组,轮流上前领罚。

    家中未出阁的少爷们全部跪坐在角落里,一边观礼,一边默诵《男德·男诫》。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纯白袍子,款式比已婚男眷略长一些,堪堪遮住膝盖,背诵稍有懈怠,便会被身后的教养嬷嬷用戒尺抽打裸露在外的小腿和脚心。男孩们被抽得双腿青紫,脚掌肿起老高,疼极了也只能低下头默默垂泪,没有人敢当众哭出声来。

    室内回荡着板子与戒尺笞责皮rou的脆响,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除此之外,偌大的训礼阁安安静静,连声咳嗽都不曾听闻,可见钟家规矩严明。雪枫趁机偷瞄了姑父一眼,见对方衣摆下隐隐露出的臀rou红肿发亮,显然已经挨过一轮板子,不禁勾起嘴角。

    姑父尹氏是南部有名的酒店大亨,当年儿子钟浩然成婚时有良田千亩、十里红妆送嫁,足以见得他的财力之雄厚。这样的社会名流,在妻主面前却没有半点居功自傲的姿态,体贴恭敬地捏肩捶脚、做小伏低,实在无法不令人喜欢。虽然他年过半百,青春不再,可当那属于成功男士的气度与风韵由内而外渗透出来时,雪枫便知道姑妈多年来与他伉俪情深的原因了。

    尹氏不愧为钟家的当家主父,即使被小辈们窥见受训后的窘相,也不会表现出任何不自在,脸上挂着慈爱得体的微笑,亲自过来奉茶。

    台上并没有设多余的椅子,陆瑾言见状识趣地跪趴下去,四肢着地,撑开宽阔结实的脊背,充当少主的坐具。雪枫大方落座,钟晓却仍呆站着,两只眼睛焦急地眺望下方,仿佛在寻找什么人。

    尹氏自然知道她在找什么,朗声唤了一句:“茹烟,上来伺候。”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名中等身材的清瘦男子,低眉顺眼地爬上高台。他先朝钟无艳规规矩矩叩了个头,紧接着来到钟晓脚下,温驯地跪伏下去,柔声道:“二小姐请坐。”

    “谢父亲。”钟晓面露喜色,向尹氏道了谢,高高兴兴坐了下去。

    雪枫见钟晓与那男子面容有几分相似,心下顿时了然。她私下里曾听闻钟家二小姐乃是正夫的陪嫁侍奴所生,一出生便记在正夫名下,从此一直养在家主与主父身边,得以悉心教导。

    自古男子生育艰难,姑父尹氏一辈子就怀过一次孕,生下钟浩然这么个好大儿。而在钟浩然之前,姑妈的一位庶夫率先诞下了长女钟晴,虽然资质比较平庸,但有女儿总比没有好,尹氏的地位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威胁。

    尹氏嫁过来时带了几个年轻本分的家生奴才,起初放在房里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待他们日后年纪大些、出落得愈发水灵了,便引荐给妻主,伺候枕席。茹烟是这些侍奴之中肚子最争气的,一举得女,为家族绵延后嗣,劳苦功高。

    而这茹烟也是个聪明人,自始至终都跟主子一条心,生下女儿后便主动交由正夫抚养,于是钟晓理所当然地成了钟家嫡女。而尹氏也没有亏待他,不仅请求妻主将他抬为庶夫,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护着他们父女,可谓儿女双全。连钟浩然都和钟晓处得跟一奶同胞似的,兄妹之间甭提多亲近了。

    钟晓很小的时候就了解自己的身世,但她并不认为有何不妥,反而觉得有两个爸爸疼爱自己挺好的,一下子收获了双倍的幸福。这丫头唯一的私心就是惩戒之日跑到训礼阁监工,如同宣示主权一般坐在她爹爹身上,为生父免去些许责罚。钟无艳两口子对闺女那点儿小心思心知肚明,早已见怪不怪,索性由着她去了。

    先前那顿板子只是每月例行的赏打,不多不少四十下,人人有份。待全体男眷挨过一遍之后,便到了晾臀时间。教习公公用成分无害的墨汁依次为他们灌肠,充作人体砚台。众男眷始终保持着撅跪姿式,执笔蘸取xiaoxue里的墨水,伏在地上默写家规。

    在此期间,若有谁含不住屁眼里的墨水,弄脏地板搞得到处都是的,将受到严厉的家法制裁。到时候可就不是责臀那么简单了,三根一束扎成捆的藤条重重打下来,被抽烂菊花的大有人在。因此在场的男人们无不抱着万分小心,夹紧了屁股,提肛吸气,屏息凝神。

    这时,尹氏为姑娘们端来了果盘。

    钟晓捡起一颗葡萄,剥了皮递到身下人嘴边,声音甜美动听:“小爹爹,吃水果。”

    “二小姐吃吧,奴不吃。”茹烟望向女儿,目光透着慈爱。当着外人的面,他依旧守着规矩,不敢唤对方的乳名。

    “秋日里天气干燥,爹爹的唇角都起皮了,应当多补充维生素才对。”钟晓举起晶莹剔透的葡萄粒,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顺着手指流下来的汁水,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既然爹爹不想用上面的嘴巴吃,用下面吃也是一样的。”

    说完,她揉了揉男人受过罚的肿胀臀瓣,撑开臀缝间菊门紧闭的入口,将指尖的葡萄推了进去。

    “二小姐,别……嗯~~”丰盈饱满的果rou在直肠中滚动,被紧窄的甬道压榨出充沛的汁水。男人微弱的抵抗逐渐化为娇嗔,满面飞霞,清秀的脸庞涨得通红。

    茹烟尚不到四十岁,看起来仍十分年轻,白白净净的皮肤没有一丝褶子,根本不像生育过的模样。坐在背上的女孩既是他的亲骨rou,又是他的女主人,无论对方想从他这里索取什么,于情于理他都无法拒绝。

    钟无艳瞥了二人一眼,并没有阻止小女儿的“逾矩”行为。钟晓天资聪颖、灵力高强,是下一任家主的不二人选,这孩子千好万好,唯独在两性关系上有些特殊癖好。

    或许是茹烟生钟晓的时候太年轻了,抑或在钟晓的童年记忆里,正夫尹氏更符合她理想中的父亲形象,以致于这姑娘对亲生父亲抱有难以磨灭的性幻想。进入青春期后,尽管母亲早已为她备下贴身服侍的通房小厮,她却完全不来电,就愿意跟她的小爹爹腻在一起,亲亲抱抱举高高。

    钟无艳只能未雨绸缪,提前给茹烟做了结扎手术,断绝了二人在生物学上luanlun的可能,然后把人一丢,送与女儿随便亵玩。毕竟男子只是为家族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名义上钟晓仍是正夫之女,就算对她的小爹爹做了什么荒唐事,外人也无可指摘。钟无艳的想法简单而直白,万一自己哪天闭了眼,小女儿顺理成章继承家业,留下的一屋子男人还不是任由她处置。

    姑娘家总要经历一段性启蒙时期,上谁不是上,自己何苦管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