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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怕恐怖片吗?”“我们总得学着从过去走出来。”听见沈泽渊这么流畅又自然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秋斐白反而更惊异地站住了脚看着他。“你……”只是刚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被跑过来找人的场务打断了。“秋少、沈哥,梁导叫集合了。”于是秋斐白只能就此打住,两个人跟着场务朝集合点走去。梁导全名梁双益,是国内第五代导演的翘楚,早年一部曾经在戛纳折桂,但是近年来更偏好走贺岁喜剧片路线,几乎都让人忘了他的看家本事是大背景下的悲剧故事。这次的很有可能是拿来再冲击一个国际奖项的。果然,胖胖的貌不惊人的梁导看见人到的差不多了一开口说话第一句就是:“这次能请到沈泽渊沈先生的加盟,实在是给拿奖加了一大助力啊。”一瞬间,围过来的剧组人员唰唰地都把视线挪到了正给秋大少拎着包的沈大牌身上。沈大牌一点都不愧于他巨星的名头,整个人安之若素地冲着梁导礼貌地微微一笑。“有沈先生和秋大少来演双男主,我相信就演技方面不会逊于了。”笑得像是弥勒佛一样和蔼可亲的梁导继续说:“当然,我们还是得拿出最专业的素质来,这部片子值得最高的期望。”一番战前动员说下来,场务也拿着拍摄安排分发到位了。秋大少一眼扫下来,果不其然,开机之后的近一周时间里根本就没有他和沈泽渊的戏。应该是梁导准备按时间顺序来拍,所以他今天和沈泽渊过来也就是跟大家见个面打个招呼的意义,其余时间都是自己安排。这么想着就招呼跟在身边的沈泽渊准备走人,结果还没走出两步远就迎上带着两个小孩子过来的梁导。梁导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拍拍身边两个小男孩的肩说:“这就是戏里你们俩的小演员。”然后指了指左边这个说:“他叫凌悦,”又指了指右边那个,“他叫席玮霖。”秋大少仔细看了一会儿就笑了:“梁导从哪儿找的孩子,长得和我们还挺像。”秋斐白这么一说,本来不大在意的沈泽渊就也细看了两眼。两个小演员和他们俩长得有五分像,如果是和小时候比的话可能就能有七分了。尤其是秋斐白下半张脸和平直的唇线以及沈泽渊的桃花眼,几乎是十成十的像。梁导摆摆手说:“都是运气,你的小演员倒是早就准备好了,就是小沈这个还是他父母找上门的,不然我现在也着急啊。”秋大少笑了笑蹲下去,摸摸两个孩子的头一副邻家好哥哥的样子。梁导看这两位大牌没什么不耐烦的意思才继续说:“你们俩如果有时间就跟他们说说戏,毕竟他们俩相当于是你们的前身,有的地方还是能保持一致就一致更好。”“没问题,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秋大少这么说着就站了起来,好脾气得让人吃惊。梁导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这两个来头太大,都可以不买他的帐,何况指导小演员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义务也没写在合同里,就算秋大少和沈大牌甩手不管也没什么奇怪。虽说也暗地里奇怪为什么秋大少这次脾气这么好,但是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谁会去刨根究底。梁导果断见好就收地带着两个孩子就跟他们告别了。“心情很好?”沈泽渊瞥着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的秋大少这么问。“是挺不错。”“那我是不是能自恋一点地认为是我来了的缘故。”“对。”确认自己没听错的同时,沈泽渊是真的惊愕了。紧密盯人(4)只是沈大牌还没来得及多追问两句让自己更爽一点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余大小姐。余茜穿着一条齐膝的白裙,脂粉未使,看起来就像是最小清新的高中少女。不过她搭着秋大少肩膀朝着沈泽渊微笑的样子让沈大牌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位善意的白雪公主。“小白,走吧。你答应我今天的时间都给我的。”果然,余大小姐一张嘴,就是冲着沈泽渊找茬来了。秋大少了然地笑了笑:“别这么咄咄逼人小金鱼,你该表现得友好一点。”这下子轮到余茜惊愕了——秋斐白从来没有为一个”外人“指责她的时候。她以为事情还没发展到有定论的地步的。结果半路截胡却发现对方自摸了?!沈大牌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连看到余大小姐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神都觉得是三月春光。“小白你可是答应我今天会当我男伴的。”余茜可怜兮兮地冲他眨了眨眼,两手拽着秋大少衣服下摆晃来晃去的动作和三流偶像剧里致力破坏男一女一感情的恶毒女配如出一辙。只是用余大小姐的高端演技做起来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可是我记得酒会是在晚上吧?”秋大少丝毫不受影响地歪头看着她说。“我们可以现在去做准备啊!你看你穿的是休闲装好不好,再说今天又没有你的戏。”“你有那么讨厌他吗?”秋大少看着余大小姐一脸“我就是要胡搅蛮缠到底”的表情,低下头凑到余茜耳边轻声问道。“连我这关都过不去,怎么配跟你平起平坐啊。”余大小姐同样小声地恶声恶气地回答道。秋斐白凝视了她几秒,最后还是点头妥协了。在被余茜一路拉着只差跑起来的疾走速度下,秋大少只能冲着沈泽渊摆摆手说:“帮我把行李放到房间里。”沈大牌看着两人绝尘而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上拎着的背包,不太在意地笑了下——房间什么的,还用另找吗?等到晚上两人金童玉女一样地出现在酒会上的时候,秋大少的脸已经在亮闪闪的灯光下都无所遁形的黑了。“你丫至于要拖着我搞了一天的造型吗?!”秋大少这么咬牙切齿地说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拽了拽衬衫领口。天知道虽然秋大少是个演员,但是平时最烦搞造型。没工作宅在家里的时候更是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就打发了。今天余茜带着他从头到脚起码换了三次造型,试过的衣服都够摆满一个橱窗了。“谁让你护着他的?”余大小姐理直气壮地说着顺便把自己挽着的那只胳膊箍得更紧了一点,硬生生地把晚礼服裙暴露出来的乳.沟更加深了两公分。“小金鱼,我这次很认真。”“我也很认真啊,”似乎只是随口一说的余茜朝着熟识的生意伙伴遥遥举杯:“只是抢了我的竹马总要让我发泄一下吧。”“……”秋大少深吸了一口气想让她别这么幼稚,但是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又挫败地把这口气叹出来:“我跟谁谈恋爱或者结婚,对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影响呢?你还是小金鱼,我也还是小白。”“谁说没影响了?”余茜抬起头来,化了精致妆容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