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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即便是果真要勾引向景行,六姨娘也不可能将表哥家唯一的独苗苗赔在里面,这世上的美貌少年可不止一个笙哥儿而已。不过是最美好的邂逅,却偏偏被泼上了这么些脏污的恶意。或者说,彼时的柳夫人,只是在迁怒而已。自那以后,向景行便明了,凡是自己想要的,都要想方设法握在手心里方是正途。这也就慢慢造就了向景行如今的性格。心口麻木般的闷痛渐渐褪下,外面天光开始放亮,暗黑的房内渐渐飘上一层灰蒙蒙的黯淡雾气,显得有些飘渺。向景行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到虚虚拢住的暖帐里,于是那双黑眸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如今的自己,该是能保护好喜欢的人了吧?不,该说,再不能让往昔的悲剧重演。向景行握住拳,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作者有话要说:老花火星了这么久,终于知道可以在哪里看亲们给俺炸的霸王票了ORZ......于是灰常感谢各位亲们给俺扔的地雷神马的(虽然说得有点晚),特别是南瓜·豆豆亲、10圈圈亲,老花刚发现你们给俺扔了这么多地雷,乃们已经是俺滴萌物了,好有爱,扑倒磨蹭之~~~~MUA~~另外还有只缘相知亲、说好了不变亲、青珞亲、赵奕亲,老花也萌一把吧:老花爱你们呦,么么哒(被PIA飞~~当然,给俺撒花留评的亲也灰常有爱,老花也爱你们呦,么么哒(再次被PIA飞~~若是没有亲们的支持,老花肯定木有那么些动力继续满血写文~握拳~~不过话说第三个故事难道亲们都不大喜欢咩?为嘛撒花留评的亲越来越少了捏~内牛~☆、第91章祸福相依向景行推开门的时候,金燕正歪在外间的短榻上打瞌睡,丹桂倒是还算清醒。她心里存了心事,几乎一夜未睡,此刻见主子出来,立即起身整了整衣裳,福身道:“大爷。”向景行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金燕听到说话声,一时也醒了过来,见向景行正站在自己眼前,亦急忙起身行礼。向景行道:“你怎生也在这里?”金燕恭谨道:“昨夜将夫人的陪嫁丫头和婆子都关了起来,奴婢不知大爷何时要过问这件事,便自作主张与丹桂一同守在了这里......至于银燕和月桂,她们年纪毕竟嫌小些,就被奴婢打发先去睡了。”丹桂垂眼抿着唇儿,心道:好个伶俐的丫头。果然向景行满意点头道:“以后这院子里的事情你多上心些......”又道:“墨缕回前院了?”丹桂听了这话,心中一时更不是滋味儿。她本是太太身边伺候的贴心人儿,原就在一众大丫头中更体面些,如今被派来了兰庭院,照理说该是以她为首才是正理,可如今大爷抬举金燕,言行间莫不如是,而在这宅子里伺候的下人丫头们哪个不是个人精儿,如此也就令她的地位极其尴尬,也伤了脸面。不过,与同是被太太安排过来伺候大爷的金燕她们不同,丹桂身上早被打上了太太心腹的标签,在太太身边伺候久了,丹桂也隐约晓得太太与大爷之间有隙,如此,也就怨不得大爷对她如此冷淡了。丹桂咬住了红润的唇儿,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金燕这刻已答话道:“昨爷墨缕带了石砚和徽砚他们过来,他们也不敢在内宅多呆,待事情了了就又回前院了。”石砚和徽砚都是向景行回来之后挑在身边伺候的小厮,这刻听了金燕的话点了点头,吩咐道:“打发个小丫头去叫墨缕他们进来......二门那边打点好了,别有些烂嚼舌头的东西乱说话。”金燕连忙点头应是,自去了。向景行顿了一顿,才对丹桂道:“夫人还未起身,你暂且在这候着,待我回来再说。”说完已是推门而出。丹桂低着头,垂眸轻声道:“是。”***************************************************************************金燕引着向景行往侧院几间偏僻些的厢房里领,后面则跟着墨缕他们几个小厮,一时到了地方,金燕于是道:“大爷,这两间房里关着夫人的陪嫁大丫鬟鹦哥儿和玉镯,其他人都被关在后面的屋儿里......大爷先要过问哪个?”向景行沉吟道:“昨日夜里徘徊不去的是哪个?”金燕道:“是鹦哥儿。”“那就先审她吧!”向景行脸色阴沉道。开了锁进屋,墨缕眼疾手快地掌了灯,向景行已径直在桌边坐了下来,指着缩在榻上刚自梦中惊醒的丫头道:“把她拖下来。”石砚徽砚答应一声,便上前将那丫头架起身来扔到了主子身前。向景行冷笑一声:“你倒是好宽的心,被关了起来居然也能酣然入眠,该当说你是聪明,还是蠢呢?”那丫头涨红了脸,摔在地上居然也无惧,只道:“奴婢不知姑爷的意思......倒是姑爷为何这般将奴婢等人关了起来?奴婢地位虽卑微,到底是夫人的陪嫁大丫鬟,如今新婚之夜就被姑爷家关了起来,说到哪里去也没有这个理!”向景行被气笑了。若非是为了保全乔致宁的性命,他如何犯得着跟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行这口舌之争。见这叫鹦哥儿的丫头口舌伶俐,说话间眼珠儿乱动,就知是个心中有鬼的,又自有所恃,向景行索性绝了审她的心思,只口中喝道:“好利的一张口!你道这是你那小小的商贾乔家?这是什么地方,竟由得你这般放肆!石砚徽砚!”两小厮应一声,上得前来。向景行唇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意:“这丫头就赏给你们了......腻了之后就把她送到庄子上去,给那里的嬷嬷说一声:这丫头存了死志,就依了她的意思吧!”鹦哥儿怔住,满眼的不可置信,又见那两小厮伸手要来抓她,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起来。石砚和徽砚心中忍笑,虽知道大爷是在吓唬这丫头,到底鹦哥儿正值芳华,形容自有属于少女的美丽之处,他们俩又都俱未娶亲,伸手去捉时便忍不住多动了两把手脚。鹦哥儿于挣扎中自是能察觉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的贼手,心中一时更信了三分,如今事情的发展早已超出她的料想之外,惊惧之下不由大叫道:“你不能这样做!我......我是夫人的陪嫁大丫鬟,除了夫人谁也不能发落我!”情急间竟是连尊卑上下都忘到了脑后。向景行讽笑道:“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