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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纬英气勃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这是因为底下正吃完第三道炝蟹的贵宾们,酒过一巡串联起来瞄准队长大腿间自然垂挂着的yinnang;空气鎗的冲击力道,把春袋里的两颗睪丸打得像铃当一样不断快速晃荡。当然是奇痛,而且也是极爽;即便如此,益纬仍然绷着一身肌rou直挺挺地跪着、半也不退、身子也不向后缩……是吗,那就连rutou一起轰炸好了!于是我们终于能在队长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伴随着他roubang跳动着泌出新一波的爱液,极具冲突、张力,却又完美协调、十分诱人地痛苦着。“唰--啪!”“唰--啪!”“唰--啪!”“呃……”混合着少男忍不住地低鸣,双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一块块结实硕大的肌rou上;下一道菜上来了,是手扒鸡。结实的两只鸡腿被人使劲拽开,一阵混着rou味的热气冲了出来,充满弹性的紧实的肌rou束一条一条、淌流着油亮的rou汁,带点嫩红色,和薄皮上的焦色、香草的点缀相映调合。然后人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扒开那只鸡、分着品尝那鲜嫩多汁、火侯恰到好处,充分运动让肌rou发达紧实的放山鸡;咬住、撕掳开腿骨上的肌rou束、吸着rou上快滴下来的鸡汁、啜着骨头里的精华……然后吸一口气,吸进嘴里混杂着香草、鸡汁、蒜香的回香,吮掉指香的余味、舔开嘴边的油光;胃口大开,却意犹未尽,转头看向舞台,大摇大摆地走上去抓起白骨鞭,使劲地给他抽个过瘾!“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两条魔鞭的声音此起彼落,宾客们无不使尽全力、又快又狠地宣泄着体内的燥热,一个累了,马上就接着下一个;相较之下,两名少男尚自强忍着的低吭呜咽,都几乎快被密如暴雨一般的鞭答声响点掩盖了。打从承平随着阿大修练“逆四相”开始,思想上便在不自觉中潜移默化;对益纬的不满和怨恨日增的同时,对于残虐施yin的反感也不如以往强烈了。更何况,他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壮大势力,都是为了早一日能除灭妖人、荡平魔界,为正道立一大功。因为要瞒过纬浩,所以阿大扮演叛徒、把这场晚宴伪装成是魔徒的聚会,那么对两少年施虐也就成了理所当然。至于承平,因为要隐藏身份而自称“会长”,他是此间的主人;挥鞭子的事当然就不用自己出手啦……“唰--啪!”“唰--啪!”声音稍停,下一道菜也正被端到桌边;工作人员指示着两名裸身少男起身,从舞台边推着两架单杠上来、用工具快速地将它钉锁在舞台上面。益纬和浩然没有第二句话,跳上去抓着、一上一下地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当然,一边得要承受着鞭打,这是不用说、一定要的。撑大的二头肌、涨成一束一束的三角肌,正使劲让两名少男上下移动着他们赤裸的身躯;这使得重鞭落下的部位变得难以捉摸。有时候是抽在大腿上、有时候是抽在胸肌或十块腹肌上;也有的时候会被刻意往上甩、直接攻击两人那四颗鼓起来比铅球还大的二头肌上面。“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连续地鞭刑持续到汤品上桌的时候;两名少男被告知了要用自身丹田里才刚积聚的一点无相仙气来复原伤势、好让宾客可以更虐得尽兴。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一个液晶屏幕被推到益纬前面,从监视器的画面里他可以看到醒来的承平,忍着伤痛、跛着脚在走道里移动着、寻找着出路–不,他似乎不是急着自己逃生。承平在甬道里折来转去,找到了囚禁盟主卫队亲兵的大牢、放出了自己卫队的少年。益纬希望承平发现自己和浩然不在大牢里,就会死心后逃出、别在这里停留太久;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承诺要放走承平的阿大,是否会肯顺道放走那些亲兵少年?屏幕被收走了,底下宴席上的汤碗也开始在收了;益纬没有多问,他想只要自己不反抗,那几名构不上战力的小兵,阿大应该不会太在意才是……益纬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要上甜品了……肌rou硕大、线条紧实,全身一丝不挂,连硬rou都任它向前上方翘着,两个极品帅哥赤裸地在台下穿梭、奉命发送餐后甜品;每名宾客一人一盘,近距离送到你身边。青春少男身上热气逼近到鼻子前面,汗珠大颗而耀眼、筋rou间的深沟近看也更加立体;就连站定那一下的震动,让roubang轻微地摇摆,看起来都十分地抢眼。全场的目光无一不跟着他们走来走去,一开始还有三四个不知所措的,但“吃素”的毕竟是少数,两少男马上开始被宾客上下其手。而两人的任务,就是忍住这些sao扰刺激,顺利地发完这几桌。“……”益纬的脚步停了下来,众人注意到有点不对劲了……阿大之前为了彻底制服住益纬,把他铐在大矿抗底巨岩上的时候,刻意让他在心底,自行留意、强化了几个重要的刺激讯号,直到他被浩然救下才中断;后来当益纬被挂在巨勾上,这个心理试验便又再度开始。当少男的rutou被以特殊手法刺激的时候,在潜意识深他,就会不自觉地开始期待着下一个刺激--“后庭”的被侵犯。益纬的意识还是存在着的,但他的后庭不断传来渴望激的sao痒,sao进骨髓、痒进心里……虽然特武队长还是能忍住不作出太yin乱的、扭屁股一类的动作;但他全身发抖,光是抵抗这股绝强而荒谬的欲念,就已经耗尽了他饱经折磨后仅剩的意志力了。现在的益纬,根本没有心力再去进行任何行动;不要说发送甜点了,就进往前再走一步也是极困难。宾客们见状无不欣喜,但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刚才下手玩弄队长rutou的,也忘了自己的做了哪些动作–他摸得地方太多了--哪一个动作才是关键?队长四周的宾客放下手边的餐具,几乎全站了起来开始在队长身上“试验”。“浩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