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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地厚啊……我还以为清闲散人死后便无敌手……即便是清闲散人在世,可能做不到如此吧”“嗯,清闲我没放在眼里”那名访客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南怀那小子躲得太好、才一露脸就又死了,我倒很想和他再比一场……”“好吧……我不是你的对手”兽王身为一代英豪,自知之明当然是要有的:“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他”的功力和你相比……”“呵呵”访客笑着说:“当然是远远比不上,不然我如何敢在背后算计他”“既然如此……”兽王把话讲到一半“你想问我,为何甘居他人之下?”那名访客自己接了下去:“我告诉你吧,这世上有比权利还诱人的东西……”“对了”访客说着,起身踢开地上的两个大布袋、滚出了两个人–一个是战天元帅,另一个是季焕升。原来他来魔界时,第一件做的事不是去到承平身边、也不是来找兽王,而是施展奇术搜寻这两人。战天被兽王重创之后虽然成功逃离,但他内丹被业火焚烧,功力跌落不到一成,就是想要隐蔽气息,也无法施展高阶的幻术;至于季焕升也差不多,他的大军败亡之后,抢在敌人破门之前才负伤从密道而逃,两人被发现后,都是一招就被击倒、只剩一口气息尚存。“这两人转眼便殁,但是体内多少还有些真气,有助于你复元”访客说着转身准备离去:“准备好了,就来同盟会馆找我吧”百九二:录精填血,固液凝筋3%不到的体脂率、出力涨满时超过8公分厚、巨岩般的胸肌,全身赤裸的少男英雄、帅气刚毅的特武队长,跪在舞台上、双手向后抓紧自己的脚踝–他是自愿这么做的--把身体向后弓起、却又同时将全身肌rou出力暴涨贲张。舞台灯光从正上方打下被胸肌上的热汗反射到台下贵宾眼里时,被晒到偏褐色的胸肌看起来更厚重坚硬,而其边缘则像金属一般映着白光。白光捕捉住了观众的视线,像正滑动的水滴一样,往下看去,是十颗拳头大的腹肌–一般人练不到如此立体分明、这么大,真的就像十颗拳头一样;就算有练健美的真的练到了,也往往会像是塞太多零钱的皮夹一样粗鲁地凸起暴开;没办法像队长此时一样,和全身线条维持这种完美的比例。这不只是不怕辛劳的运动,苦练,还包括不情愿、或自愿地饱受折磨,在身体被迫、却又自然地长期出力,各部位肌rou均匀地长大了一个、两个尺寸;就好像被鞭策着从没停下工作的建筑工人、或者是像的前篮球队长、也是前武术警队队长,被人用巨勾插着rouxue、持续进行高潮欲射的刺激,又无情地痛击腹肌……总而言之,大概就是像这样,这些肌rou都是实用的铠甲,是用来平衡着全身的力量、并承受着几乎不曾停歇的苦痛。但每一只矛,都有克它的盾,要对付这一身完美的肌rou,就要在发动四阴环的禁制后,再加上充满谪星水相怨念和邪医金相咒力的白骨鞭–这是邪医逃走后,阿大从战场上抢到手的。腹肌再往下,视觉上进入深色区,或许是少男的阴毛已经很发育得浓密了吧,白光在流过腹肌后,于黑暗中凝在一个点上,一个摇晃的点,一个因为硬翘的粗长棒体前端变得湿滑而发亮、又因为棒体微微跳动而摇晃不定的白色光点。““唰--啪!”“唰--啪!”重鞭一道又一道,全数落在赤裸而跪卧、向上挺腹的少男队长身上,扎紧了一块块结实的肌rou任人殴虐、任人鞭答;他身上没有刑具,因为他是自愿的,自愿地沦落为晚宴表演的活道具。“唰--啪!”“唰--啪!”“唰--啪!”“呃……”益纬痛到双手抓瘀了脚踝,却仍然没有掩盖住他身上被红外线催动的四阴环咒力–那份下体燥动到快要抓狂的无边rou欲,光线就打在他深咖啡色的rutou上,还有翘起的roubang前段那片块射着白光的鲜rou上。“唰--啪!”“唰--啪!”“唰--啪!”“呃……”肌rou结实的特武队长,受鞭打时颤抖着,但却没有人能肯定他是因为剧痛而发抖,还是真的爽到不行了–搞不好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分辨出来。晚宴的一开始,通常都是是吃东西看表演的时候,只是这次的表演不大一样;也许是估量着“动一动胃口大开,可以吃更多”,主办单位特别开放在场的来宾,任何人都有机会轮到、从前一个宾客的手中接过那条白骨特制的鞭子,走到舞台上,用力地抽打着两名正义少侠。两名,包括益纬队长那位最有名的徒弟,同时拥有“红色死神”和“小狼狗”两种称号的少年拳击国手,浩然。同样是光滑绷涨的肌rou线条、同样是全身赤裸让roubang硬翘着–唔,徒弟的roubang竟然还长了一点点,有十九点六公分以上;粗倒是一样粗的。同样跪着、向后仰卧抓住脚踝,同样是任人鞭打、甚至像是在用rou体力邀宾客享用一样。每个轮到的人都可以选择,用白骨鞭抽打为正义裸身的队长益纬那钢铸一般的胸腹、大腿肌rou;抑或是用二页和尚拿佛珠改造成的珠鞭,抽在结实累累的拳击少年浩然身上,就鞭在那钢条捆扎出来的筋rou线条上面–当然你也可以把鞭子掉换,或者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抽的那个少男还没能伺候完前一位,那你可以排在后面等着。“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因为是结盟酒会兼感谢祭,就这么一边吃着龙虾、生蚝,喝着酒;大家上台表演是为了助兴,并没有限制时间或鞭数……就是“一口气”,看你不休息能抽到几下,退下来休息了就换人这样。但是少男们可就没办法换人了,而且也没得休息;鞭子停下、换手的时候,台下还没轮到的来宾,可以用附有红光瞄准的空气鎗,对准少年凸凸发亮的、饱受凌虐的肌rou块扣下扳机–就像夜市里射气球那样,一张小麦色的板子上,有十颗小气球,还有两颗排球大的。虽然是改造过的空气鎗、虽然少男们已被凌虐至此,但空气鎗毕竟对于两位练过不坏金身的肌rou猛男来说,算不上什么重创–只不过它引起的痛楚混杂了大量性欲刺激,加上如果一来完全扼断了少年rou体和心智喘息的机会;因此这一鎗又一鎗的攻击,威力又未必比那白骨鞭、yin密珠鞭来得小了“呃……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