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书迷正在阅读:丹修和食草动物不得入内、沈白纪事、爱上穿制服的你、非你不可、队友除我都是gay、慢性无声、飞蛾扑火、堕光、关于魔教教主感情问题的跟踪报道、再续蛇缘
,这才慢悠悠道:“你怎么不回我。”“啊?什么?我没看到!”温尔的演技实在是差,几个字说得一惊一乍的,明显是做贼心虚。别绪也不揭穿他,耐心地看他把套路的剧本全部演完,听着他最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啊——”就这样靠在门边抄着手含笑不语,像看滑稽演员似的,一副欣赏的姿态。温尔再往下便不会编情节,也知道自己太过夸张,装得很烂,呐呐地攥着手机消了音。他越想越觉得丢人,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愤怒。明明已经决定要更主动一点,更坦诚一点,临到头来,还是急着否认装傻,忍不住往后缩。房间里一片安静,温尔垂着头,别绪看着垂着头的他。又过了一会儿,别绪暗自叹口气,还是不忍逼迫温尔,毕竟今天已经收获了意外之喜。他刚想开口缓和气氛,却被温尔抢先一步:“你不进来吗?”“嗯?”别绪一愣,忽然懂了他的意思,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懂了他的意思。温尔见他还在门口不动,倏地坐直了,双手把被子攥得皱起来,终于抬起了脸。他动作太大,领口往下滑了些许,衣襟也微微敞开,把大片胸口的皮肤都露出来。温尔赶紧分了一只手去把睡衣拢好,随即他紧张地看了别绪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温尔掩在胸口的手慢慢松开,迷茫地在空中悬了几秒,最后突然惊醒似的,急急忙忙地往脸上抹了一把,顺便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别绪渐渐提起一口气,心仿佛被分成上下两半。上面那半紧张又沉寂,稳稳地托着那一口气,不敢妄动。下面那半却已经是锣鼓喧天,连带着各个器官都在欣喜地膨胀,血液澎湃奔涌,激动得想从皮肤下冒出来。他身体里已经打起了架,表面看上去还很冷静,至少脚步还迈得很稳。温尔窝在床上,感受着别绪在一步步向他靠近,不知为何,突然一动也不敢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全身已经蒙上一层细汗,此刻只想赶紧掀了被子,又矛盾地把被子裹得更紧。温尔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在蒸笼里的大包子,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热气在身遭横冲直撞,只等揭开蒸屉,那蠢蠢欲动的热量便会扑面而来。别绪走到温尔床边便停下来,他高高地看着温尔,把他整个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温尔得仰着脖子才能看到他的眼睛,两人对视片刻,别绪轻轻地开口:“我过来了。”“……嗯。”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安静了好一会儿,别绪叫他:“尔尔。”“嗯。”别绪又叫一遍:“尔尔。”“嗯?”别绪似在感叹:“尔尔。”温尔这次没应声,疑惑地眨了眨眼。别绪微微一笑,很慢很慢地说:“我爱你。”“我也是。”温尔的眼神飘了一瞬,便马上重新直视着别绪,不允许自己避开,“……我也爱你。”他仰着头,虔诚又坚定,脖子绷得笔直,勒紧了喉咙,声音有些颤,带着又飘又软的尾音,把几个字晕得更开,像一张网,温柔地接住了倾倒的深情。温尔更加坚决地重复了一遍:“我也爱你。”两人对望了许久,直到温尔脖子都仰酸了,别绪突然狠狠一闭眼,快步走了出去。温尔还在愣着,别绪又捏着一堆东西,再次冲了进来。他这回没走到温尔床边,隔着一段距离平视着他,把手掌摊开,往前一伸,也不说话,就像个找大人要糖吃的小孩,又期待又可怜地看着温尔。温尔往他掌心里瞥了一眼,只看到大致的大小形状,就觉得热气已经冲破阈值,快要把蒸笼盖顶开。他脑中仿佛蒸汽轰鸣,响起尖利刺耳的警报,心快要把胸膛撞开,咚咚跳得兴奋又急促。温尔一连做了好几套深呼吸,却半点没有平静下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紊乱的状态,无法思考,不得动弹。两人就这样僵了好一会儿,温尔忽然一咬嘴唇,视死如归般掀开了被子。身体周围的热气陡然四散,皮肤接触到空调的冷风,立马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微微发着颤。温尔穿着全套丝质睡衣,质感本就是滑溜溜的,在床上窝了好半天,稍长的衣边堆到了肚脐眼以上,露出一截细嫩的腰,在轻微地发着抖,睡裤也已经卷到大腿根,甚至能看到内裤的边缘。他完全不敢去看别绪,脚趾用尽全力蜷缩在一起,又猛地伸展开,当全身僵硬时,这个小动作便无比明显。别绪的视线不可控制地集中到温尔的脚趾,看了一会儿,又缓缓地移向他的脚踝,小腿,膝盖,小腹,胸口,一直看到由细软发丝围成的小发旋。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温尔全身冷过又变热,然后即将再次变冷,别绪才终于缓缓地向他走过来。接着床角一塌,两个热源逐渐靠近,触碰,最终交缠在一起。别绪压着温尔的胸膛,呼出的气体都很热,他的手却有些冰,从温尔的后腰滑到前胸,激得他一阵颤抖。双手好不容易在胸口暖热些许,别绪却不再移动,就在这周围流连,动作还算轻,奈何温尔太娇,压根受不住,眼底这就攒起了汪汪的水光。别绪好像叹息了一声,在他眼睫吻了下,干燥的唇慢慢滑到耳廓,鼻尖呼出细微的暖气全往温尔耳朵里钻,刺得他轻轻一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这时别绪突然变得霸道起来,三两下就把温尔早已皱成一团的衣服剥开,一手把他制住,另一手没有停顿地往下滑,直抵**。温尔到这一刻完全懵了,呆呆地看着身上的人。别绪安抚地笑了下,附身去吻温尔,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体贴,他这次甚至有些凶狠,直接撬开唇齿攻城掠池,让温尔来不及组织像样的防御,就无法抵抗地选择直接沦陷。不知不觉间,温尔一退再退,感觉到股间一凉,他这才想起要推别绪,但全身上下却变得软绵绵的,完全提不起力气。别绪察觉到他的想法,轻轻给他揉了揉,很有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里加,唇一直与温尔贴着,随着手指移动的频率,很温柔地吻他。温尔已经说不出话,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蕴了许久的泪再次滑下来,落到鬓角,被别绪用另一只手或者唇舌抹去。浑浑噩噩间,温尔的手里被塞了一样东西,别绪这时离开他些许,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很满意地判断道:“尔尔,你已经准备好了。”别绪又俯身蹭他的唇角,半是诱哄半是强硬地提要求:“你也为我准备准备。”温尔听见了他的话,却好似全然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