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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男人的腰,一声名字包含了太多的心疼,他从不知道贺伯言会这样想。“一想到跟你错失了那么多年,我就想要叹气,又有点后怕。总想着如果我没有进娱乐圈,没有找到你,我会过怎样的生活。我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爱我,可我想更确定一点,想更踏实一点。”贺伯言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我好想任性一回,就这一次,好不好?哥哥答应我吧,就当是我透支明年的生日愿望,跟我求一次婚,请我嫁给你。”话说到最后,已经沾带了几分哭腔。简意偏头吻了吻贺伯言的耳垂,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脸颊滑入唇角最终落在贺伯言的耳侧。“好,我不会让你等太久。”贺伯言浑身一震,随即将人抱得更紧,力道大的几欲将人嵌入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楼梯下的狭窄空间并不是个适合温存的场合,但两人拥抱着彼此,沉静且情深,像是一帧定格的电影画幅。没人说话,也没人想要分开。拥抱了良久,静默温馨的气氛陡然被一阵带着酒香气的猫叫声打破。简意怔住,茫然道:“哪里来的声音?”他们家没有养猫。“啊,”贺伯言松开他,在简意茫然的目光中,从口袋里拿出亮着屏幕的手机,面不改色地说:“我新换的来电铃声。”简意越听那声音越耳熟,脸色轰然炸成一团火焰似的,“赶紧换、换掉!”他不肯再多待一秒,轻推开贺伯言,落荒而逃。贺伯言想拽他的衣角没扯住,便冲着他落跑的背影朗声笑道:“那哥哥答应我的不能反悔啊!我等着!”第68章尴尬电话是贺红章打来的。接通的一瞬间,劈里啪啦的质问如同沉闷夏日里的一场暴雨,狠狠砸了贺伯言一脸。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意思:你小子不是早就杀青了吗?为什么还不回家?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老子有没有这个家?“好了好了,我过两天就回去。”贺伯言今天心情好,对贺老头也就多了几分耐心,“我这两天在简意的老家,到时候我俩一起回去。”贺红章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立刻软了声音:“你这小子……你去人家家里,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和你妈?没空手去吧?别失了礼貌和分寸,顺带问一下他们什么时侯有时间,两家家长见个面吃顿饭。”贺伯言笑起来:“爸,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紧张还着急呢?”贺红章低声训他:“正经点!在人家家里要表现得成熟稳重又独立,这样才能留下好印象。”“我都懂,你放心。”贺伯言不愿跟他多讲,这老头一旦起了训话的心思,就能滔滔不绝跟他说半天,“帮我向我妈问好,先挂了。”“欸嗨我还没说完……”电话被切断发出的系统嘟嘟声,让贺红章很是郁闷,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又不放心,低头使用一指禅给贺伯言发去了叮嘱短信。【贺红章】儿子,见家长要端正态度,展现个人魅力。【贺红章】不要因为某些位置、姿势而自卑。人,生而平等。贺伯言看得一头雾水,发来一连串问号。贺红章边叹气摇头,边戴上老花镜继续cao心。【贺红章】文章链接:见家长,如何不卑不亢表现自己【贺红章】文章链接:如何做一个讨1喜欢的0【贺红章】文章链接:知道我是[受],我爸气疯了!他搜文章只看标题,从不看正文。发完最后一篇又觉得不妥,可能会给贺伯言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赶紧撤回。但他撤回晚了,贺伯言已经看到了。【臭小子】??????【臭小子】爸,你整天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贺红章】最后一条不重要,你学习学习前几篇,包括之前发你纯0变1的故事【臭小子】?【臭小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贺红章】??【臭小子】……【贺红章】?【臭小子】.|.对话在一阵莫名其妙的气氛中落下帷幕。贺老头和臭小子都陷入了沉思。但这一点也不妨碍贺老头的好心情。此后几天,他晨起出门锻炼身体的时候都是一脸笑容,那股高兴劲儿根本遮不住。“嘿老贺,老婆不在家把你高兴成这样,终于有机会干坏事了吧?”打招呼的是同小区的李老头,嘴欠,经常跟贺红章在广场晨练推手时“互殴”。贺红章闻言嗤笑一声,“好歹也是五十几的人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老不正经。”老李头被噎了一下,觉得没面子,目光转开瞥到贺红章脚上的鞋子,又乐了。“不是,我说老贺你好歹也是一上市公司里的老董,干嘛穿的这么穷酸?你老婆管你管得这么严?”“你懂个屁,”贺红章抬起左脚晃了晃脚上的那双廉价健步鞋,“这是我二儿子送的,礼物在心不在价钱。你家儿子多久没来看你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我儿子在外面忙事业……”“我那两个孩子不也一样?我经常跟他们说,哎呀那么忙就不要总惦记着我们老两口也不要总回家,结果呢?”贺红章满脸掩盖不住笔的得意,“这不两人刚拍完戏就巴巴儿地要回家。”见李老头又要开口,他挥挥手,说:“得,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家接俩儿子去了,这个点差不多快到了。”说完,他把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地走了。李老头被气得胡子都歪了。其实贺红章倒不是为斗嘴专门编瞎话,昨晚简意给他发来了微信,说今天中午到家。赶在午饭前,贺伯言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家门。“就你自己?”贺红章问话时有点失落。“他在车库呢,马上就来。”贺伯言把东西放下,转身要回去接简意,就见对方挎着三五个保健品盒子进了门。“不是说让你等我回去拿吗?快点放下。”贺伯言赶紧去接他的东西。简意举着右手晃了晃,“没事,没碰到伤口。”贺红章这才知道他手受伤的事,吃过午饭把贺伯言叫到书房里,聊了半小时才总算把来龙去脉搞得差不多清楚明白。“这事解决到哪一步了?”贺红章问。“听律师说,对方想请求简意谅解,还要用精神疾病做辩护,这样可以轻判。”贺伯言说。“不行!”贺红章大手一挥,立下决断,“这事交给我,必须告他故意杀人,而且判刑期间不能假释。”“我已经托莫青找好律师团队了,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