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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引导……最后,几乎都变成了一种样子。乖乖,你坐着轮椅的样子好美……我忍不住想要抚摸你的脸。夏衫单薄,我看到你的身体了。你的锁骨很漂亮。想看你洗澡。想看你如厕。我想亲吻你。想把你按在床上。你想……我么?也是由浅入深,到后面恶心的不行,连崔俣这个风月场老鸟看了都想啐口水。梦里的少年又吐又哭,极为恐惧,大概本就不喜欢同性,遇到这样的事差点吓死,整个人生观都崩塌了……崔俣只能看到有这些信,感受这种恐惧情绪,却看不到少年脑中的那张脸。极端痛苦的负面情绪几欲让人发狂,纵使崔俣意志力再强大,也免不了被拉入漩涡,手指紧紧拽着被角,眼皮颤动,呼吸急促……当梦中少年终于决定去死,颤抖着端起一杯毒茶,送到唇间时——“不——不要!”崔俣惊醒了过来。梦……是梦……他右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努力让自己快点恢复,不要被梦里的事影响。半晌,他才喘匀气,缓缓靠在床柱上,清理思路。就在梦醒前一瞬间,他看到了少年脑中的脸,正是今日见过的那个中年男人。只是今日那个男人眉目温润,见之可亲,梦中少年脑子里的男人,长的虽然一样,但笑容……却似恶魔。崔俣忽然明白,这大约,是他未承袭的记忆。少年崔俣,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个变态,变态披着温和的皮,少年崔俣没看清,一点点掉进去,最终,好人变坏人,救赎变恶魔,他接受不了。本来生命中就没有什么闪光的东西,唯一一点温暖的还是陷阱,少年崔俣心就死了。崔俣穿过来时,原身许是出了意外,许是蹉跎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自杀,只是这段记忆太苦,原身选择忘记,所以崔俣便也没承接到。这具身体换了个壳子,对方却没换,信既然能送那么多封,后面肯定还有会。只是崔俣这个现代人本身都是变态了,过来也没想活着,什么事都不想理,一心就想死。还没死呢,就迅速遇到了杨暄,被杨暄藏了起来,对方再想送信,也找不到人。所以与这人有关的东西,他都没印象。这也就是说……上辈子,是杨暄截了别人的胡?别人下这么大网,调教一个人,就剩最后一点了,杨暄把人掳走了?若如此,上辈子杨暄自以为掳他囚他之事非常隐秘,岂非早就被别人看在眼里了?那杨暄夺嫡失败,会不会也同这一点有关?会不会是他……害了杨暄?崔俣脑仁一抽一抽的疼。他和杨暄,上辈子还真是孽缘!还好有这次,重新偷来的一辈子……至于这次为什么那中年男人没找上来,崔俣想了想,大约是地理原因。上辈子,少年崔俣家里闹掰,出来后就去了洛阳大伯家里,不知怎的,一直没离开。这一次,他没来洛阳,前面几年一直在长安转,离的太远,那人才没动手?如今回到洛阳,为什么还不下手……崔俣不由冷笑。人家已经下过手了。之前被青衣人掳走喂蛊,那人不就添了份力?说什么他不是崔俣,是假的……恐怕他回到洛阳,那人已经不动声色过来试探过了,因为与记忆有差距,所以才没轻易下手。以他的警觉性,身边人的能力,皆没有察觉,也就是说,这个人非常谨慎,发现不对,一触即离,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被自己这边的人知道。那么,这人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力量。已经很幸运了……崔俣抱住膝盖,眉心皱成一团。他算是想起了一件事,但只知道这个人很恶心,是个表里不一,很会装的人,可他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他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为什么与此人相识。梦里少年崔俣的表现很奇怪。这样从小敏感,圈子封闭,很少出门的人,应该很难相信一个陌生人。可少年崔俣不但轻易相信了这个人,还将其视为最亲近的人,救赎,生命中的阳光,可想而知,这人份量有多重。不可能是轻易一件小事能办到的。此人与田贵妃手下青衣人组织有联系,青衣人隐匿工夫了得,今日白天已然错过,再想找,恐怕没那么容易……月辉倾洒,风吹帘动,崔俣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是房间窗子被推开的声音。他眸底一亮,立刻转头看去——果然是杨暄,正踮着脚,猫儿一般轻轻落到地面。察觉到他的视线,杨暄一笑:“早知道你醒着,我就不用这么小心了。”说完又啧了一声,板起脸,“怎么大半夜的还没睡?对身体不好知道么?”崔俣没说话,只伸开双臂,脚下一蹬,朝杨暄扑过去。他在床上,杨暄在窗边,这离的挺远呢,他就敢这么扑,摔着怎么办?杨暄心弦一绷,也顾不得笑还是板着脸了,直接一个鱼跃,快速扑过去,将崔俣抱了个满怀。因为距离略远,床又不够高,这个过程略有些惊险,杨暄脑门汗都出来了,心有余悸的亲了下崔俣脑门:“你就吓我吧。”崔俣还是没说话,两腿缠在他腰上,紧紧抱住他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吻的很重,很热烈。就像心弦缺了一个口,杨暄正好能给他补上,他渴望这个口迅速长好,渴望忘记那个恶梦,渴望大汗淋漓爽一把……崔俣在床上一向是热情的,要不杨暄怎么说他是吸人的妖精,可这样突如其来,连点挑逗小前戏都没,直白猛烈的热情,还是第一次!杨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干脆扣住崔俣后脑,更加凶猛的亲了回去,就像……想一口把崔俣吞吃入腹!他的身体反应几乎立刻上了膛,硬的发疼,迫不及待的去撕崔俣的衣服,崔俣也没闲着,一边承接着杨暄的吻,一边去扯杨暄的腰带。谁知越急越扯不动,崔俣一边喘,一边难耐的哼哼。“你就折磨我吧……”杨暄含着崔俣的唇,大手一扯,连腰带带衣服,整个撕开了。他想将被子理一理,让崔俣能躺的舒服,谁知崔俣根本不听话,手脚缠着他,嘴上也使了技巧,又是勾又是舔,让他根本舍不得放……杨暄本也耐不住,干脆把崔俣扔到被子上,覆了上去。两人身体皮肤一接触,熟悉的温暖微硬触感,熟悉的重量……崔俣忍不住喟叹一声。“阿暄……阿暄……”声音润润的,低低的,缠缠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