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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了一些,随后那人从背后揽住他。他们都刚刚洗过澡,皮肤很光滑,腿蹭到一起的感觉很舒服。那人把脸埋在他的颈间,鼻息之间都是他沐浴露的淡淡香味。贺漓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把他拦在怀里,那动作温柔得似乎抱着什么宝贝一样珍惜。谢卓言心里一软,忽然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他,轻声说:“聊聊吗?”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贺漓轻声道:“嗯。”谢卓言睫毛扑闪了几下,声音更轻了一些:“……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好过。”他感觉到那人把他揽得更紧了些,无声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但是我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我们俩的事情上,我觉得你有错,我也有错,其实我们都有错。你说你很喜欢我,但是你不跟我直说的话,我永远也不敢确信,你别看我平时很无所谓的样子,但在喜欢的人面前我经常是个很自卑的人,我需要你的承诺。”“——所以贺漓,我再问你一次,你对我是认真的吗?”黑暗中,少年的眼眸异常的明亮,就像当年一样。贺漓目光深邃地注视了他几秒,抓住了他的手,嘴唇有点颤抖,但是声线笃定道:“当然。”两道视线交汇,不知道夹杂着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含着这些年来多少的思念。也不知道是谁先凑过去的,黑暗中,鼻息交错,柔软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但是比他们的内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澎湃。唇瓣刚稍稍分开一点,立刻又紧贴回去。谢卓言抬手拦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那我再信你一次。”半夜。黑暗中,忽然响起一声压抑的喊叫。“哎哎哎你干什么!别闹!这破房子不隔音!”谢卓言有点奔溃,两只手死死地拽住边缘的布料,拽着奋力地挽救他摇摇欲坠的裤子,急得差点飙出眼泪来。他幻想中完美的初\\夜应该是洗完花瓣浴之后,在高级酒店柔软的大床上酣畅淋漓,可不是再这么个鸟不拉屎,床板像铁块一样硬,墙壁还漏风的鬼地方把自己给交代出去!“好吧,”那人想了想,似乎也不太合时宜,于是拿开了作恶的手,轻轻咬住他的耳朵,一手捂住他的嘴,妥协道,“嘘,那我们悄悄地干点坏事,就一点点。”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贺影帝解锁成就:鸡的醋都要吃。第46章第46章影片中的外景戏很少,大部分都用特效完成,需要实地取景拍摄的内容也不多。剧组在山里待一个星期,因为房间不隔音,想干点坏事都做不成,看得见吃不着,可把贺漓憋坏了。好不容易挨到拍摄最后一天,他清早醒来就咬着谢卓言的耳朵,挨挨蹭蹭的:“今天拍完就能回去了,我家房子隔音效果很好,随你怎么喊都行。”谢卓言拍了他一巴掌:“你急什么。”前几天剧组都是在外围拍摄,拍摄的最后一天,他们一大早就由向导领着,步行进深山拍摄。一行人扛着道具,排成一字在山野里行走。向导说秦岭深处有很多野生动物,熊、老虎、野猪、蛇什么可能出现,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不要掉队,也不要往看不清楚的草丛里走,多注意安全。因为要长途跋涉,谢卓言尽量减轻了负重,只背了一个双肩包,带上水和压缩饼干。但是没多久,他就开始气喘吁吁了,慢慢掉到了队伍的最末端。贺漓本来走在前面,回头看他掉队了,停下来等他,等谢卓言经过的时候伸手牵着他往前走。谢卓言身上还穿着他的冲锋衣,用袖子擦了一下额角的汗。山里的气候冷得不得了,但是行进了半天,身上热起来还是出了点汗。“宝贝这么虚啊。”贺漓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故意低声笑他,“这么快就不行了。”谢卓言抬头瞥了他一眼,把身上的冲锋衣脱了下来,丢还给他,快步走到前面去了。在山林里行走和普通的爬山差别很大,他们走过的地方是真的完全没有路,只能在密林间穿梭,从灌木丛上踩过去。耗费了小半天的脚程,晌午时,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被群山环绕的湖泊。澄澈的湖面倒映着碧空,远山顶端都是白皑皑的积雪,很少被人类踏足的地方,呈现出一番别样的自然风光。导演一声令下,所有人把设备放下,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喘过气来之后立刻开始搭建临时营地。他们准备在这里取景。山里天黑的比较晚,但是如果天黑了赶夜路回去会很危险,所以大家都很赶,急哄哄地布景调设备。这一段戏里需要小规模的爆破特效,但是这周围都是树,导演看大家都匆匆忙忙的,生怕出点什么差池,一再叮嘱要仔细一些。贺漓看着他走到爆破点附近,不知道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矫情,这会儿居然因为这么一场简单的戏,隐隐有些担忧。他们以前拍过比这场戏规模大、也危险得多的爆破戏,谢卓言并没什么感觉,等布景完毕之后,照着剧本按部就班的演。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中,拍摄很顺利,眼看着就能收工了。没事干的场务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返程了。但是拍摄这最后一镜时还是出了意外。本来只是小规模的火光和爆破,不知道是技术人员失误火药比例没调好,还是出了别的什么问题,冲天火光之中,谢卓言按照预定的剧本往前跑,忽然,背后爆破的位置“轰”的一声巨响燃起了火球,瞬间就把脚下的草地烧焦烧黑了一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几乎就在瞬息之间,爆炸发生的时候,谢卓言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推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就被推了出去!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异常猛烈,那一瞬间,他感觉内脏都快被震碎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慌了神,站在不远处的贺漓反应最快,立刻冲过来想扶他。谢卓言脸贴着地,脑袋里晕乎乎的,耳边一直传来“嗡嗡嗡”的耳鸣声,他能看见唇形,但是听不见那人在喊什么。他咳嗽了两声,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试图爬起来,但是四肢软趴趴的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强烈的疼痛感袭来,内脏可能已经碎了。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