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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面前一览无遗。“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良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糟糕的是,这还不是他原先那条。不好的预想瞬间要击垮良树的思维神经,难道他和顾泽之间,什么都已经发生了吗。“我.....我才不是同性恋。”良树无力地申辩着。“什么怎么回事,你这种软蛋,只知道哭的家伙,怎么就不是同性恋。”顾泽看见良树那一脸的震惊和失落就莫名地不爽,只想更无情地教训他,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满脸冷漠地把他推到在枕头上,把错误继续得更深,“你难道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啊,明明是你要答应我,要和我上床的啊,每月两万的工作,你忘了?”“什么啊?”良树往远离顾泽的方向缩了缩,颤抖着说,“才不是呢,昨天,我是去参加公司的聚会......然后......”良树越回忆便越沮丧,好像喝醉酒后的事情全都记不清了呢。像要哭了似的,那双哭成桃花般粉嫩的眼睛,一掐便要滴水的柔软,和以前的良树多么相像啊,顾泽看了,越来越觉得舍不得,更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就算是用卑劣的手段。“然后你就喝醉了啊,可是又没有人送你回去,我心地又善良,就把送你回来咯,然后,就跟我在一起睡觉了。”顾泽不害羞地撒着谎,“反正,就是在一起睡了。”“在一起睡觉了?”良树还是不死心,挣扎着问,“应该不是那种睡觉吧。”“怎么不是。”顾泽好看的眉毛皱到一处去了,这家伙,承认和自己睡了一次有那么难接受吗。“你看看,你内裤穿的都是我的。”“是真的啊。”良树死心了,懊丧地把头埋在胳膊肘里,呜咽了很久,才说,“那下次别这样了。”“.......”顾泽半跪在他面前,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了,胯间的热情好像也因为良树的难过冷却下来。这家伙,真是和死去的良树如出一辙呢,总是用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迷惑自己。明明是软弱无能的性格,自己却对此产生“也蛮可爱”的想法。真是魔怔了。“要不要一起吃早餐?”顾泽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良树的头,柔软浓密的黑发,摸起来就像小动物的毛发一样温暖。“啊?”良树抬起头来,除了眼圈有点红,其他倒还是和平常一样。“吃早餐啊。你难道不饿吗?”顾泽又忘情地摸了摸,真的是柔软呢。良树的眼神有些迷茫,愣愣的,看起来是出乎意外的呆萌。“顾泽......”他拉了拉被角,遮住□□的上身,“顾泽......”良树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干嘛?”“我衣服呢。还有,我的眼镜。”“唔,你的衣服,在浴室。”顾泽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休闲装递给他,“你先穿我的。”良树又是一愣,白色衬衫上的牌子像是在电视上见过,裤子看起来也十分高档的样子,顾泽递给他的每一件似乎都十分昂贵。“不用了吧,我还是穿回我原来的衣服吧。”良树根本不敢伸手去接,这种昂贵的衣服裤子,好像和他不太搭呢。“我给你,你就穿。”顾泽对待情人,向来是大方。良树又要拒绝,被顾泽一句话给否定。“你要是不穿,那就把内裤也还给我。”顾泽又开始无耻地调戏起良树来,“反正,昨天晚上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看过了。”“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良树的脸红得发烫,“毕竟,昨晚只是一场意外。”哼,意外,顾泽心有不甘,总有一天,他要让这种意外确确实实地发生。就在顾泽□□裸的注视下,良树终于穿上了衣服。可能是因为在健身房工作过的关系,良树的皮肤看起来健美有力,白皙矫健,臀部的弧度看起来也很有美学味道,顾泽昨晚摸过了,所以知道覆手上去的感觉是多么美妙。嗯,这具身体的确不错,在健身房几个月的打造变化确实显著。“顾泽,我的眼镜呢。”全程在顾泽的注目下,良树好不容易淡定地穿全了衣服,“没了眼镜,我看不见的。”“戴什么眼镜。”顾泽不耐烦地,“那副黑框眼镜,丑得很。从前我就想和你说了,脱掉更好看。”“从前?”良树重生的这具酒保身体从前和顾泽认识?“哎,哎,没什么,没什么。”该死,差点就露馅了。顾泽会选择眼前的酒保当情人,完全是因为他和之前的良树很像的缘故。自己,几乎要把他当成之前的良树对待了呢。“反正,那副眼镜,就是很丑。”顾泽霸道得很,“以后,你是我的情人,就得听我的。”“什么情人啊。”良树立即矢口否认,“我才不是。”“怎么不是。”顾泽脾气偏执得很,就是要强迫着他承认,“睡都睡过了,就是我的人了。”“顾泽,其实.......”良树犹豫着,要不要把重生的事情告诉他呢。告诉他,其实自己就是那个碌碌无为的林良树。自己以前那么窝囊,想必顾泽知道了,对自己便再也没有兴趣了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对这块还没真正到手的嫩rou,顾泽耐心还很够,尽管他是属于脾气不算太好的人,可追起男朋友来,顾泽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等会吃完早餐,我再陪你去配一副,好不好,嗯?”“顾泽......”良树下定决心,他重生的事情还是说出来为好,“其实我是林良树啊。”“什么。”顾泽脸上表情明显一滞,心情也随着这个名字而不痛快起来。“哼,我知道啊。当初,相约世纪酒吧老板和我说的时候,我也是大吃一惊呢。实话跟你说吧,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名字也叫良树。性格,也和你很像呢。”“怎么可能?”良树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和顾泽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交往过一个叫良树的女朋友。“顾泽,你是骗我的吧。你,你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叫良树的交往.....”“是,我是骗你了。”顾泽更觉得心灰意冷了,从头到尾,良树根本没有喜欢过自己,他惦记的总是一个叫七惠的臭女人。一想到到这,顾泽心里便是不可遏制的恨意,嘴里也跟着不干净起来,“那个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