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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洗得香碰碰的,多好,你说是吧。”虽然吧,这种东西不用每天都清洗,但是明晃晃的暖光灯开着,顾泽觉得好像不再看点什么,总感觉很亏。“那,那我帮你脱掉了?”顾泽伸出手,正准备用那只沾满泡沫的手去脱良树的内裤。内裤中的突起似乎是带着魔力,时刻吸引着顾泽干些坏事。顾泽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良树有的,自己也有,却偏偏控制不住,想要一看究竟。手还没碰到深灰色内裤的沿边呢,就听见外面一阵门铃响。“妈的,该死。”一到关键时刻,就得搞点事情出来。顾泽又看了一眼良树的灰色内裤,喉头一紧,外面门铃又一阵不应景地刺耳响,顾泽只好强忍住不甘心,用水冲掉手里的泡沫,就这么穿着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服去开门。妈的,顾泽咒骂着,如果来的人不是送避孕套的司机,而是哪个没眼力见的傻逼,自己非得剁了他不可。“叫你买个东西,你买这么久?”顾泽没好气地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叫去买套的司机。“少爷。”司机一脸倒霉相,局促道,“我路上碰见顾小姐了,她说叫你现在立马回家去。”“狗屁。”顾泽好事还没办成呢,怎么肯现在就走。“你是我司机,还是她司机。在路上碰见......狗屁,你在路上开车也能碰见我姐?”“真的,顾小姐特地堵我来着。我从便利店拿了盒东西就跑,不过,还是被她逮住了”司机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盒套子递给顾泽,“小姐还穿着高跟鞋呢,跑得比我还快。我挺佩服的。”“你佩服个屁。”顾泽接过司机手里的套,放在手里摆弄了很久,最后才缓缓说,“估计是为了今天晚上的事儿。”顾泽皱眉,“妈的,这消息怎么传得那么快。”“那少爷,你去吗?”司机尝试着询问道。“哼。”顾泽好看的眉毛快要扭到一块去了,“我去。”顾家算是传统家族,恐怕还接受不了顾泽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胡来,如果顾泽真的在外面和谁怎么怎么样了,估计要吃不了兜着走。而且,顾泽也不是为了性/爱不顾一切的人,所以,他决定,今晚这场盛宴还是得再缓缓。5、5...顾泽还是匆忙赶着去见了他姐,顾舒。不过,顾舒来找他的原因,并不是为了顾泽在外面交往男人的事,而是为了S城城东地皮的事。顾家房产这方面的东西,是顾舒接管的最早,而还未掌权的顾泽纯处于给他姐搭把手的位子。碰巧顾舒几个月前出国去了,房产方面的东西就归顾泽管了。现在顾舒回来了,一听说顾泽在商场上故意给几位老板使绊子,便急着问清楚。顾泽赶着去见了jiejie,一听,却是为了这事,立马就不高兴了。且不说顾舒这么一叫,搅了他和良树的美事,还根本没把他这皇太子放在眼里,始终在生意场上束缚着他的手脚。顾舒呢,也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有点大小姐脾气,和顾泽谈了半宿谈不拢,谈到最后,谈得崩了,只好说以后在公司会议上再谈。谈完了事,顾泽心烦意乱,也不想回顾家,直接回了市中心的房子,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六点钟了。在浴室里重新了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睡觉,颀长的手脚在柔软的被单里接触到一具有温度的身体。嘿嘿嘿,顾泽心里又高兴起来,刚才的坏情绪全部一扫而光。他差点就要忘了这茬——被窝里还有一个小可人还等着自己来尽情□□呢。顾泽昨晚只是简单地给良树擦干了身体,给他换上自己的干净内裤,便匆匆离去了。现在,趁着良树还没醒,正好在早晨给他带来一次浪漫的性/爱。“宝贝,醒了没。”顾泽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从侧面横抱着他,柔软的嘴巴浅浅地亲吻着他的后脖颈。良树宿醉后的酒气还有那股廉价的香水味已经被顾泽彻彻底底洗掉了,全身上下只散发沐浴露的清香味,像是滴透着甜蜜和绵软味道的蜜桃般。顾泽觉得像良树这样性格的人,真是和蜜桃没什么两样,只想一口吃下。顾泽吻良树的脖颈吻得还不过瘾,又从正面骑在他身上,用身体全部的重量压着他,狠命地在他那紧闭的眼皮上密密啃咬,让良树不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声。良树在顾泽的床上睡了整整一晚,酒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脑袋胀裂疼得发紧,所以不太愿意清醒过来。如果没有外界的干扰,也许他还会继续赖在床上不醒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良树总感觉到有人在压着他,就好像要榨干他一样。良树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嗯哼声,吃力疲倦地试图睁开眼睛,却又感应到湿热的舌头在眼皮上滑过,湿滑地扫来扫去,好不容易这狡猾的舌头不再舔他的眼皮了,舌头又开始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噬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传来,良树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要起反应了。(良树尽管不太想承认这件事,不过其实腹下已经有了变化。)良树心里一直在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好像根本停不下下来,带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强劲在继续着。为了阻止自己被那啥,良树还是拼尽了全身气力,撑开了重重的眼皮。绚丽富贵的柔软大床,低奢绮靡的室内装潢,还有眼前那张俊朗动情的男人脸庞,良树立刻便知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顾泽,顾泽。”良树开始用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你不要这样,顾泽,不要这样。”又是这种听腻了的无畏抵抗,真是让人发笑。“怎么了,宝贝。我又怎么你了?”顾泽倾身向前,还是想继续抱着他,完成那项伟大而神秘的工程,他轻轻哄着,“宝贝,我们做/爱好不好。”“我是男人啊,顾泽。”良树是彻底醒了,急得大叫,他们两个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明明都是同性别的人,怎么能拥抱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呢。“是男人怎么了。”顾泽下身都要爆表了,却还要跟这个笨蛋做些无谓的解释。什么都没做成,真是让人烦闷。顾泽一脸不爽地坐起身,吼道,“两个男人就不能亲亲抱抱了吗?他们同性恋不就这么搞的?”顾泽这么一坐起身,原本还遮掩着良树上身的白色被单也顺着滑落下去,慢慢褪到膝盖处,让他的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