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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接触的方式触到了自己的酒盅。“好了。”卫云翼拙拙地知会了他一声。ENDIF(5鲜币)第三十三回下虽然只是一个词的笨拙,却让李玄青恨不能一把揉他入怀。然而现在还不行,游戏才刚刚开始。李玄青抱紧他的腰,微微抬头,把酒入喉;卫云翼感觉到他的动作,马上也把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这酒还真没什麽酒味,两盅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卫云翼正捏著空空如也的酒盅暗自腹诽著,却不料抱紧自己的李玄青并没有马上放开自己,而是绕过自己的脖子,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唔?”缠绵的酒香带著甜腻的唾液从唇齿间缓缓渡过,卫云翼被动地接受著逼进来的液体,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做了什麽。吐完最後一滴液体,李玄青恶作剧一般地把舌尖沿著微开的小口探进去,鱼目混珠地侵入他的口腔,顺便搜刮了一番。“咕……唔……咕噜……咳咳、你!……”卫云翼赶紧把酒咽下去,但是李玄青的舌尖已经从唇间进来了,任卫云翼的舌头怎麽强逼硬赶也赶不出去,而且腰也被他箍得紧紧的,推也推不开。卫云翼真恨不能上下牙一合,狠狠地咬他一口!然而一想到琢磨了一天的计划,便暗暗忍了下来,只任他在自己的口里游弋逡巡。终於玩儿够了,李玄青心满意足地放开卫云翼的口,临走还带了一丝银丝,用力地在他面前咬断,又舔了舔唇边。这个荒yin无道的昏君!“很晚了,快睡吧。”卫云翼推开搂著自己的李玄青,脸向著床铺的方向。“没错,快喝了第三盅,朕好与爱妃共享云雨之乐~”李玄青邪魅自得地笑著。“第三盅?!”卫云翼猛回头看著他,“为什麽还有第三盅?”“餐桌上讲‘酒过三巡’,行房前自然也有‘酒过三盅’的说法,爱妃连这个道理也不知道?”这个绝对是李玄青胡扯,卫云翼自己好歹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而且女儿也六岁了,这种话可是一次也没听说过。不过即使是他李玄青胡诌,既然他是皇帝,便是胡诌也只能当圣旨领著。於是李玄青也不与他争辩,只一把推开他,然後去桌上拿起玉壶,伸手向李玄青要酒盅。然而意外的是,李玄青却伸手把卫云翼的酒盅也拿了,一起丢在地上。“你?!”卫云翼心头一怒:这是要羞辱自己吗?李玄青当然知道他在想什麽,便作意笑道:“朕今天真是累了,竟然连个酒盅也拿不住。”“那我去叫镜尘拿新的来。”卫云翼懒得戳穿他的谎话,径直转身向门口走去。“等等。”李玄青一把抓住他,“朕已经命他们去睡了,任房里发生什麽都不许开门进来。”“你!”卫云翼不知道他搞什麽鬼名堂,“那第三盅酒怎麽办?”说完拎起玉壶示意了一下。“这屋里不是还有酒杯可以用吗?朕想用那个喝。”李玄青一边答道,一边饶有兴味地挑起一边的眉梢。“酒杯?什麽酒杯?我怎麽不知道?”卫云翼一时没想起来这屋里有什麽能盛酒的,便四下张望起来。“这不就是酒杯麽?”李玄青轻声一笑,随即一把捏住卫云翼的脸。ENDIF作家的话:下一回:“唔……继续……”(5鲜币)第三十四回上“酒杯?”卫云翼有点不明所以。“卫大人在外面混了这麽多年,难道连‘皮杯’也没听过?”李玄青的话里显然带著一抹恶意的嘲弄。卫云翼怔了一瞬,随即摇了摇头。没听过就是没听过,任你怎麽嘲笑我也没有用。李玄青忍不住哈哈大笑,带了更轻蔑的语气挑衅道:“‘皮杯’,顾名思义,就是用人皮做的酒杯。你是不是离开风月场太久了?连这个都不知道?”人皮做的酒杯?卫云翼心中马上映现出匈奴人的各种酷刑:剥皮、抽筋、断骨、碎rou……不不,应该不是这个。李玄青虽然荒yin无道,到底还不是嗜血的变态。李玄青延过卫云翼手中的玉壶,一手用力,捏开他的嘴,然後另一手提起酒壶,壶嘴抵住唇边,向前倾,便见玉液汩汩落入rou舌贝齿间。春风琼液美人杯,欲饮倾城剑气飞。为君割袍人莫笑,古来情场几人回。最後一滴玉液入口,李玄青提起壶嘴,伸出舌尖点了一点,卫云翼看得见他妖冶的眸子里闪著七彩黑曜的光,明明是残暴的君王,却不知为何竟有著如此让人心醉神迷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间,卫云翼甚至怀疑他被什麽狐妖附了身。如果他是被妖怪附了身的话,对自己的行为也可以解释……不不,这太荒唐了!又不是草堂笔记,哪来的狐仙狸魅?李玄青一扬手毫不怜惜地把玉壶也丢在地上,然後傲慢而挑逗地俯视著仍仰著头盛了满满一口酒的卫云翼:“爱妃,来喂朕喝酒。”卫云翼合上口,鼓得满满的两腮看著他,一副完全不在状况的样子。看样子是不知道怎麽喂。李玄青忍不住轻声一笑,这一笑里既带著三分嘲笑,又带著三分调戏:“朕教你两个办法:要麽像刚才朕喂你那样,把嘴对著嘴,一点一点地吐进来;要麽就扶朕坐下,你坐在朕身上,然後如母雀喂雏一样,把酒吐出来。你是第一次,朕让你选。”李玄青说完便瞪著两只眼睛看著卫云翼,卫云翼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彷佛权衡打算了半天,终於伸出手拉住李玄青,拖著他到宽敞的靠椅上坐下。看来是第二个。李玄青摆开皇帝的架子大大方方地坐在松软的椅垫里,卫云翼刚俯下身,却被李玄青一把搂住腰:“朕说过,要坐在朕身上。”卫云翼死死地盯了他半晌,这才腾起右腿屈膝跪在李玄青的左手边,然後双手扶著他背後的靠背,左腿也上来,跨在他右手边。寒潭流水一般的长发随著卫云翼的挺身低头倾泻在李玄青的额头肩膀,李玄青扬起手握住他的长发,放到鼻下一嗅,一吻:“好香~洗了很久吧?”卫云翼一瞬间差点把他背後的椅背捏碎。然而他说得也没错,自己确实精心准备了要诱惑他,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