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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说了什麽?** ** **回屋擦了汗,换上清爽的里衣。卫云翼拿起床上冷素的藏青竹画织锦直衫,刚想穿上,却又突然停住手,犹豫了片刻,又放下,转身去拿起那套配“山涧双流水”的雪白纹锦勾墨山水宽袍,穿在身上。熟练的指头绕动,水青缎带顺著墨色长发分成两股,带著卫云翼特有的清隽琳琅的气质。卫云翼知道,这是他曾经最为人倾倒的气质,毕竟孔武粗犷的骁将并不少见,但文武双全又气质清峻的,便可说是“不世出”的儒将了。三国周郎,当朝卫君。这是世人曾经对自己的追慕,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才华横溢的文人,有勇有谋的将领……那时的自己便如天上的北斗,居其位而众星拱之,明其光而万华辐辏。虽然不居其位,但仍可以明其光。儒将不再是儒将,但卫君还是卫君,没有人可以夺走他的光。束紧发带,卫云翼微微地昂起头,站起身,对著铜镜看了看自己一身的体统:傲然而含蓄,冷淡而优雅,似万仞高崖而去其冷峻,如万顷波涛而阙其狂躁。刚刚好。打理好自己一身的行头,卫云翼看天光已经快到李玄青要来的时候了,便径自收拾了一切,叫镜尘拿了一壶“春风柳”上楼来,自己则拿了一卷,坐下来细读。这“春风柳”乃是内府酿造的酒,因为是特为妃子们招待君王而造,所以温润而不甜腻,香醇而不浓烈,入口微凉而入喉温热,咽下後唇齿留香,发散後四体热而不燥,暖而不倦,最适宜睡前宾主,不仅方便预热,更可以促进情趣。所以当时的後妃们特别喜欢,并命名为“春风柳”──“春”乃是取其春情无限,“风”乃是取其吹拂四体,“柳”即是“留”,乃是取其留住君王,及时行乐。於是当卫云翼对镜尘说“叫人送一罈春风柳过来,用玉壶装了送到房里”时,镜尘大大地吃了一惊,她不明白为什麽那麽刚烈的卫大人突然要这麽香豔的酒来招待皇帝,然而她也不敢多问,只应了句“是”,就乖乖去照办了。李玄青,我今晚便全副武装来招待你,不信你不露马脚!ENDIF(7鲜币)第三十三回上傍晚,李玄青比平时来得更晚一些,想是今天朝上有什麽不脱身的大事。卫云翼心知却也不多问,他一见李玄青来了,便放下翻了不知几遍的,向桌上取了两只玉盅,斟了两盅酒,一只递到他面前,一只握在自己手里。李玄青正更衣,一见他这姿态,倒是很意外,待接了玉盅凑在鼻下一嗅,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今天好有兴致,竟拿这个来招待朕。”李玄青的笑总是带著一抹傲慢和嘲讽,卫云翼面色一动,却也不说别的,只随口应了句:“不是陛下说要讨陛下开心麽?”“好!”李玄青哈哈一笑,接过酒盅来,“朕开心!你这麽想取悦朕,朕当然开心!”李玄青笑得放肆而张狂,卫云翼却是一动不动,也不气恼,只仔细地观察著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如观察敌军的阵型变化一般。“你今天怎麽了?怎麽这样看著朕?”李玄青察觉到卫云翼的表情有点奇怪,便走到他身前问道。“没什麽。”卫云翼意识到自己大意了,赶紧扭开目光。李玄青却是凑到他身後,把嘴巴凑近他的耳边,用了最低沈最磁性的声音喃喃道:“你今天这身真好看,是特为了朕准备的吗?”卫云翼身上一抖,随即却不出声地点了点头。李玄青一把用胳膊捆住他的身子,滑腻的声音更放肆地贴著他的耳朵滑进去:“朕今天真开心!你终於肯为朕尽心了!你知道朕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朕多想你啊!!”rou麻的话语从耳边一遍一遍地传过来,带著“春风柳”温甜的酒香,弄得自己浑身酥麻。卫云翼快忍不下去了,这简直比凌辱他还难熬!他赶紧挣脱几下摆脱了那人的束缚,然後从他手里夺过酒盅,佯装是去给他倒酒。李玄青看著今天格外服帖的卫云翼,心里也知道他必是有什麽计划,不过至少暂时看不到危险,那麽便由他去,自己乐不得吃好处呢!卫云翼又斟了一盅酒给李玄青,李玄青接过来後却不急著喝,而是两只眼睛尽睃著卫云翼,待看得够了,才突然对他仰了下下巴:“你自己那盅呢?要陪朕喝酒,自己的也得满上吧?”卫云翼刚才只是找理由摆脱他的rou麻,根本没想起自己的酒盅也空了,这才反应过来,回身把自己那盅也满了酒。举起酒盅,略行宾主,卫云翼仰头便喝,却突然被李玄青按住手腕:“等等。”卫云翼不知他什麽意思,只把酒盅拿在手上,疑惑地看著他。“这一盅,我们交杯吧。”“……”什麽?!卫云翼半天才反应过来李玄青刚才说了什麽,看著他的目光里直直地闪著难以置信的光。“怎麽?爱妃不愿意?”李玄青故意把“爱妃”两个字咬得清晰,这让卫云翼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我是你的“爱妃”,所以跟你喝交杯酒也是应当的是吧?卫云翼咬了咬牙,向李玄青举起酒盅,李玄青豔唇一抿,擎著酒盅的手臂绕过他的手臂,却并不往回弯,而是继续向前,从卫云翼的耳边绕到他的脑後。“你这是干什麽?”卫云翼眉头一耸。“交杯啊~”李玄青笑得游刃有馀,“爱妃不知道,这是宫里最新的交杯式样吗?”卫云翼的眸子里一明一暗地闪烁著即将爆发的火光,但是最终还是偃旗息鼓,忍辱负重了。“要怎麽做?”李玄青听罢得逞一笑,随即拉住他空著的左手,抱在自己的腰上,卫云翼自然本能一缩,随即又乖乖地由他动作,木讷地放在李玄青的腰上;李玄青放好他的手,便把自己的左手搂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凑近他的脸,暧昧地注视了一瞬的停留,随後擦著唇边滑过,把下巴抵在他的右侧的肩膀上。“像这样绕过朕的脖子,喝酒。”紧紧贴在一起的胸口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李玄青知道,刚才那一瞬,卫云翼慌了。卫云翼依样画葫芦地把下巴放在李玄青的左肩上的位置,却不靠下去,而是就那麽悬在那儿,以一种尽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