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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新都侯府,求王夫人放她弟弟一马,又是下跪又是哭闹的,弄得人尽皆知,仿佛错在新都侯府,是王氏目中无人,不饶过她弟弟。冯媪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气过之后,却有了别的心思,她趁着王叙跟前没人的时候,轻声道:“那个元容华她不敢到你面前来闹,却跑到新都侯府去跟夫人闹,之前她三番五次偷偷在皇上面前说你的不是,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皇上旧时师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么。连李诫如此谨慎的人,为了帮她,都栽了那么大的跟头,不就是因为她的话在皇上面前有效用?”“我倒是有心要放她,也不知道她为何那么恨我,如果有机会给她下手,她肯定会一刀把我捅了。”“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把她除了。”王叙静了下来,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她对郑河是厌恶至极,一则是因为她袒护自家弟弟的事,二则是因为王叙讨厌郑河在吕筱面前自认为熟稔的模样,以前对班息她都没有这样讨厌过。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女人的妒忌之心。有了王叙的默许,冯媪马上行动起来,没过多久,太医便说在皇后房内的果香篮里放着的果脯香囊被人参杂了麝香,一时之间,谣言四起,似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向了元容华郑河,毕竟她懂医术,而宫中果脯供应又是她弟弟郧阳侯管的差事。入夜,吕筱前来看王叙,王叙斜靠在软枕上,吕筱问她:“可吃过晚膳了?”“吃过了。”童墨悄声道:“皇后只喝了点白粥,大长秋方才来回事,皇后气得哪里还吃得下。”吕筱知道大长秋所说是何事,只道:“身体要紧,你之前月子没做好,现在小月子更不能马虎。童墨,你去庖厨让人炖点鹿rou羹来。”童墨忙应声去了。吕筱又道:“此事若查实跟郑河有关,她就算对朕有再大的恩惠,朕也绝不姑息。”王叙道:“这三年来,臣妾对她可是诸般忍让的,她殿前无礼,我都不跟她计较,谁让她说,她父亲曾救过皇上一命呢。把她当作恩人对待,谁知却养成仇敌了。”吕筱是知道郑河做事喜欢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也没少在自己面前搬弄王叙的是非,早前还偷偷来说王叙跟孟准常常暗自来往,怕有男女不轨之事。吕筱也不便告诉她,孟准王叙是兄妹,只得将她怒斥一番,让其谨小慎微莫再胡言,才算了事。谁知,如今又是这么一出。他也难再包庇她了。王叙又道:“臣妾身体如何,自己也心中有数,若不是被巫蛊被陷害,就算再差也不至于如此连番小产……”王叙说着,已经流下泪来,吕筱看了又是心疼不已,忙宽慰她必追究到底。没过多久,童墨端着鹿rou汤进来了,吕筱端过汤碗,拿汤匙搅拌着,吹凉了些,才亲喂王叙吃下。起初王叙还不愿意吃,被吕筱逼着哄着才算吃了小半碗。童墨看王叙被逼着吃下鹿rou汤的无奈样子,都忍不住和一旁伺候的燕行相视而笑。谁让她家皇后专宠,皇上是个宠妻狂魔呢。这边吕筱正待离开,冯媪进来说,元容华身边的家人子杨篙亲口招认,是元容华吩咐她弟弟在果脯里掺了麝香和离子香,他们做此事已经有两年多了。吕筱闻言,愤怒离开。外面一阵忙乱,屋里还是一片祥和安静,王叙让伺候的人都出去了,才轻声问冯媪:“怎么说服的杨篙?”“她是明白人,她们一家都是新都侯府的奴婢,早前新都侯府败了,人也就散了。如今恢复了爵位和封地,按照奴籍,他们一家人也都回来了,夫人待他们不薄,她也想落个安稳的去处不是?她若敢不答应,他们一家还如何在新都侯府立足?”这样的事,还真得由冯媪来做,没有冯媪她可真是无从下手,王叙笑道:“保阿,没有你,我哪能办得成这些事,我更舍不得你离开我了。”王叙答应冯媪,等太子回来,她便出宫去生活,让皇上封她一座府邸。冯媪道:“老奴迟早是要出去的,葵君这人,你觉得如何?”“挺好的,也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可惜她跟了王琼……她如今在新都侯府里伺候母亲,也算是个好的去处。”“葵君还年轻,等我出去了,让她来伺候你。倒是不错。”王叙点点头,这以后再说吧。童墨又悄声进来了,道:“刚才皇上在外殿吩咐大长秋,今晚就撵元容华出宫,还要把她弟弟的爵位也废除。”冯媪满意地笑了,总算没白费功夫。吕筱回到宣室殿,让人传李诫,李诫连夜进宫来,吕筱才吩咐他,让他照顾好郑河姐弟。李诫疑惑道:“若此事已经做了两三年,为何现在才发现?皇上不觉得奇怪么?”“郑河懂医术,懂药理,懂得如何癖味。这并不奇怪。不然皇后怎会接连小产呢?”“要不,先缓一缓,让廷尉来审理查清呢?”“这事,不宜让廷尉插手,廷尉插手,那就是公事,到时候郑河熬不住刑罚,抖出些不该说的事来,就自惹麻烦了。”李诫明白了,是吕筱也想让郑河走,根本不想让她留下来,才会如此决绝果断。“那臣安排他们到豫州去吧。”吕筱站在廊下,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道:“给他们安排好点,置个宅子,置办些田地奴仆,要让他们生活无忧。宫外的生活更适合他们。”☆、第章第二天一早,冯媪去找大长秋打探郑河出宫的事,大长秋也刚起来,忙把冯媪礼让到后堂,问皇后有什么吩咐?冯媪道:“也没什么事,我听人说这元容华昨夜被逐出宫去,这也太快了些,掖庭不审吗?”高湛昨晚也是闹腾到半夜,只睡了两三个时辰,一脸的疲倦,他道:“皇上怕是气极了,让连夜逐出宫去,这郑氏也没闹腾,倒是顺顺当当收拾东西走了。我看皇上是念她父亲的旧恩,才会这么处理。换个别人,做了如此污脏之事,不死也得脱层皮吧。”冯媪叹口气,道:“皇后这连损几胎,老身都不想饶过她。既是如此,那也就罢了,谁让她祖上有荫德呢。大长秋也辛苦了,您今日且休息一日罢,也不用去椒房殿听差了,我回去跟皇后回一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