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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忠君之士,不应该马上禀报太子刘昭吗?为何他瞒而不报?还有,当年刘昭是怎么死的?”李诫凑前来:“皇上你是怀疑,孟准是杀刘昭的真正凶手?”吕筱为这事已经思虑多时,他食指轻轻瞧着几案,道:“除了他这个两面jian细,我真想不出还有谁能办到这件事。因为当初我去大漠顶替刘昭的时候,刘昭是在军营后面的小荒漠里被杀了就地掩埋的。我到达那个小荒漠的时候,刘昭刚刚被杀,只有吴锦一人在现场,吴锦不是练武之人,他根本不可能杀得了刘昭,必定是有一个刘昭非常信任的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把刘昭杀了。”李诫重重点头:“这么看来,孟准确实是最可疑的。”“还有,我顶替刘昭的第二日,他们又把刘昭的贴身谋士孙置也偷偷处理了,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他们都很信任的孟准,我还真想不到还有何人。”李诫想了想,又道:“但是,如今时隔多年,臣该如何下手去查呢?”“当年劫我的那批人,早已经被赵合德杀了。大漠杀刘昭唯一知道内情的吴锦也死了,实在不好再查。但是我清楚记得当天吴锦手上拿了把小短刀,他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就留着这把刀,抓你个把柄。’你去调查一下,高湛他们当初封吴锦房间的时候,那把刀还在不在。”“好。臣去办。”吕筱又道:“还有,如今羽林中郎将梁匹是梁斌的堂弟,也就是说,他是孟准的亲堂叔,当年梁匹在王莽手中做事,后来在‘围莽之计’中做了内应。”“难怪,围莽之计中,这个梁匹可是立了大功的。”“他应该知道不少孟准的事,你也可以从他身上下手。”李诫点头应着,心底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只要皇上下命令,他必要把孟准的势力,连根拔起。李诫道:“皇上,万一期间牵扯到皇后,臣该如何处理?”“凡涉皇后之事,你先来回禀,朕再决定。”“诺。”椒房殿内寝宫,王叙刚睡下了,姜长御轻声吩咐几句,让童墨等人好生看着,她才轻轻掩门出去。穿过大隔间,来到后殿的起坐间,众位嫔妃姬妾都在此候着,她们一早来了等到现在,除了平月君,其他人也没能进去伺候皇后,只能在此等候,又不敢离开。平月君刚从里间出来,又被冯媪请去看今年秋祭的礼单。张美人和其他四美人坐在一处,轻轻闲谈,赵琳俊和郑河各据一隅,彼此也都不说话,也没人敢跟她们说话。见姜长御出来,众人都站起身,姜长御道:“皇后已经歇下了,各宫女君在此用过午膳再回去吧。”因王叙没有直接降罪,郑河忐忑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但是她弟弟这宫刑恐怕是躲不过了,她又焦虑地想马上去见吕筱,让吕筱帮忙想办法。众人虽都想早点走,却也不得不谢皇后赐膳,犹如困兽似的,又挤在一处用了午膳,才都回去了。王叙睡醒后,坐起来在床上吃了些rou糜汤,燕行进来轻声回说,尚夫人来了。王叙忙传她进来。与王叙依然清瘦的身形相比,尚青灵微微发福了,她如今也生了一子一女,为了照顾夫君和孩子,已是鲜少进宫来。尚青灵见了她,还是以往习惯了的口气,劝道:“怎能如此大意呢,为了这等事生气小产,真是不应该。”如今王叙地位显赫,除了青灵和冯媪外,平常也没人敢如此劝她。王叙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笑道:“天意,这接二连三的小产,可能都是天意。”她之前想依靠排卵期来避孕,结果吕筱每日来她宫里寝宿,让她避无可避,怀上了又小产,这除了是天意,还能是什么?“你啊,还是身子骨太弱了,生二皇子的时候,月子没做好,底子差了才会如此。你看我如今都发福了,你还是这般清瘦。皇后还是少cao点心,多养养身体要紧。”王叙笑了笑,她这刚小产,血色并不好,她也觉得这两年自己身体差了,道:“保阿也在念叨我……”冯媪刚好进来,听到了王叙说的话,忙道:“能不念叨么,平日给炖的补汤也不好好喝。我听人说啊,上次月子没做好的,那就只能再生一个,好好再把下一次的月子理好,这身子骨才能好起来。”“下次怀上了,可真要好好注意着了。我已经把高剑说了一顿,那事本可以容后再说的,他却急着来表功,这高剑还是太不成熟了。”尚青灵如今跟高府关系还很好,依然把程夫人当作婆母,把高剑当小叔子对待。“你也别说他,我还要下旨谢他呢。皇上刚才派人来说了,郑楷的宫刑最迟下个月就会办,而包庇他的李诫也会停职查办。”尚青灵道:“皇上还不是心疼你啊,见你又小产,该心疼坏了。”尚青灵是羡慕王叙的,她知道刘昭身世有假,却并不知眼下皇帝是他人,她以为对王叙从始至终一心一意的,还是那个刘昭。冯媪也接过话道:“皇上这恩宠是没得说的,有时候比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要细心。前一阵,皇后有几声咳嗽,我们都还没发现呢,皇上已吩咐日常要准备好润喉的甜汤,让我们多提醒皇后饮用。”王叙也笑了,道:“难道我四哥不细心么?”“你四哥是个粗人,他哪里会关心这些。他跟梁匹成日不知忙什么,隔几日便要细细密谈。”“隔几日就细细密谈?”“他们若是在书房里谈事,连我都不能进去打扰的。”梁匹是他们老梁家的人,但是每隔几日就细细密谈,这倒让冯媪疑惑起来:“梁匹还不是都听他的么,同在光禄勋,有什么事不能在官中谈?”“我也不清楚。”尚青灵吸了吸鼻子,道:“这屋里的果香味,怎么跟以往不一样了”“不一样么?我天天闻着,倒没闻出来。”王叙说着,忙警惕起来。尚青灵道:“我前几日鼻塞,可能是我闻差了。”又聊了会儿,待尚青灵走后,王叙和冯媪倒都心有灵犀地吩咐姜长御把墙角堆放着的鲜果和果脯香包都撤了出去,细细检查。姜长御请了太医署的人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恰巧这个时候,宫人来禀报说元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