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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疏樾听到这话苦恼的表情摆不出来了,脸上格外的纠结,就像是恰了片柠檬,酸的面目皱在了一起。霍成厉俯身给苏疏樾系上了安全带,手指不经意滑过她的脖颈:“他错了,乐此不疲的送上门,我多期待你能‘玩一玩’我。”两人的距离离的很近,就像是下一秒嘴唇就会碰上。虽然是视线失焦的距离,但苏疏樾依然看得到霍成厉的黑眸在慢慢渡上赤红的光。苏疏樾侧脸拉开了距离:“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吗?还是我们要再去看看赵宜惜。”“为什么?”“白宣苓是得罪你的女人,赵宜惜是消耗了你情分的女人,两个人估计凄惨程度不相上下,都值得后人借鉴。”苏疏樾顿了顿,“似乎靠近督军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或许是为了留出最好的位置。”“可不到人生的最后一刻,谁又能百分百确定,最好到底是不是最好。”“你怕我以后因为别的女人抛弃你?”霍成厉挑眉。苏疏樾对上霍成厉的眼睛,轻笑了一声,露出的梨涡,让霍成厉明白,他认为的苏疏樾对他软化只是一场错觉,但是这也让他心情不错。他女人对他笑了,要是什么时候能“玩一玩”他就好,没开荤的时候不觉得“吃素”多难熬,开了荤之后他每天梦里都带了点颜色。像个十六七岁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小屁孩。第110章110冬天的江,白的透着寒气,船快速行驶惊起的浪花都死气沉沉。苏疏樾看地板晕,看水晕,连远眺看小船上打鱼的渔夫也觉得脑子里面有陀螺不停的转。“晕成这样?”霍成厉拧眉扶住了腿软差点倒地的苏疏樾,女人身体软软的靠着他,如果是还有力气早就跳开了,从这事就可以判断出她现在晕的有多厉害。苏疏樾出国留学的时候坐的也是船,要是她那么晕船,到底是怎么活着出国的。“我扶你回房。”苏疏樾白着脸极力地摆了摆手:“不要回房,回房更晕。”看着天花板都觉得天花板是扭曲的。说着,苏疏樾正了身体,不过下一刻又捂着嘴倒回了霍成厉的怀里。幸好已经上船没多久她连酸水都吐干净了,现在只是不舒服干呕,要不然霍成厉把她抱得那么紧,她能吐他一身。她完全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她能晕船的那么厉害,她有原主坐过船的记忆,所以霍成厉说出行要坐船问她有没有意见的时候,她想都没想过晕船的问题。但是谁想到,一上船她就跟跳死鱼似的。霍成厉还以为她中毒了,脸色又青又白。“到下一个港口就船就会立刻靠岸,你忍忍。”霍成厉没见过那么脆弱的苏疏樾,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坐在甲板的躺椅上,让苏疏樾躺在他的怀里。“扶我在旁边坐下。”苏疏樾挣扎的要移开,霍成厉按住了她的头:“别动,躺在我怀里舒服点。”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流淌,带着淡薄荷的体味冲淡了江水的腥味。“不用。”苏疏樾态度坚决,但是声音太过虚弱,霍成厉见她弱的跟只小耗子似的,还想往外头爬,自然按住了她的腰不准她走。“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那么多天都忍下来了,他又怎么会在意这一时半会,虽然那么说,霍成厉按住苏疏樾腰的时候,手无意识的滑动了下,测量了下这女人的腰是不是又细了。苏疏樾一动头就又晕又疼,挣扎不过霍成厉,干脆破罐子破摔,就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自己会晕船,霍成厉用送苏昌俊他们去港城来威胁她去他母亲的墓地。霍成厉会提起带她去墓地,一定是打着跟她坦白曾经的想法,她计划的是他坦白的时候,跟他说一些决绝的话。人在流露脆弱的时候,只想被安慰,没人会想听到有人在旁边挑三拣四,发表自己的高见。特别是霍成厉这种男人,坦白内心被她那么一打击,估计这辈子都不相信爱了。但谁想到她会晕船!苏疏樾想的脑壳疼,明明要拉开距离,现在就像是她制造了暧昧状态似的。“头哪里晕?”霍成厉手干放着就想乱摸,干脆摸上苏疏樾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给她按摩头皮。带着枪茧的手指拂过头皮,苏疏樾忍不住战栗了下:“不用……”霍成厉轻笑了声,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手劲没大,不嫌麻烦的一遍遍的帮她按着头皮和太阳xue。不得不说,难受的时候有人那么伺候十分的舒服,但是伺候她的人是霍成厉,这个画面就奇怪了,苏疏樾觉得尴尬,干脆闭了眼。瞧见她的样子,霍成厉的嘴角扬起的更明显,不想船靠岸,想要这条路无止境下去。察觉到怀里的女人睡着了,霍成厉盯着她的眉眼,越看头忍不住越往下低,唇瓣覆在她的眼角轻轻吻了一下。感觉到苏疏樾眼皮颤动,霍成厉迅速地抬起了头,发现人还是睡着,霍成厉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有点心虚又带着点激动,这回他倒是真成了十六七岁的少年,生涩的对女人表达他的喜爱。苏疏樾醒来的时候已经下了船,一睁眼霍成厉就把药递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小药丸躺在男人的手心。“晕船药,聊胜于无。”醒来苏疏樾头已经不怎么晕了,但听到霍成厉后面的话,还是把药吃了。“这是哪里?”苏疏樾打量了圈周围,房间不算是简陋,但布置的很简单,墙纸贴的很华丽,但细看就能看出材质很廉价。“在酒店里。”霍成厉把水杯放回了桌上,“原本打算直接坐船到目的地,所以没有安排休息的地方,这家是临时找的。”“是我的问题。”苏疏樾抱歉地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突然晕船了,以前都好好的。”闻言,霍成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的确跟以前很不一样,会晕船并不奇怪。”大约是心里有鬼,苏疏樾被霍成厉看的毛骨悚然,仔细想一想她跟原主的行为越来越天差地别,不过周围没一个人说,她自己也渐渐忘记要模仿原主,越来越开始自由的做自己。“墓地不在亳州吗?”苏疏樾突然想起了这个。霍成厉跟赵宜惜的老家都在亳州,她自然就认为霍成厉的母亲葬在那里,但亳州就在盛州隔壁,用不着行驶太久的船,她在船上太晕没问,现在才有空问。霍成厉摇头:“葬在了她的家乡,霍家的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