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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整个人对折到桌上,就在那副山水画上,他也不在乎,那画再值钱没有一点人的汁水浇上去,山水也就都是假山水了。他压过去,把祁杏贞细伶伶的两条腿抬高,让她并在一起夹紧,自己则于狭缝里刺进去。一下,又一下,桌子微微摆晃,那身子底下的山啊水啊也都跟着“地震”。祁中南抬手捏着祁杏贞的脖子,手指抚她皮肤上的青红齿斑,冷不防问:“玩得挺好?”祁杏贞知道他发现了,不敢撒谎,但也不敢照实说,只能虚答:“打闹时下手狠了。”“下手还是下嘴?”祁杏贞不说话。祁中南笑了笑,使劲儿顶了几个来回,抽出来,全洒在她肚子上,用手蘸着在她皮肤伤痕处涂抹,跟擦护肤品似的——祁杏贞想,这玩意儿要真能滋润,自己倒能省下不少化妆品。“你哥去广州也好,就像我说,一是立足,二是……我看多了他也烦。”祁中南扯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手,又给她擦了肚皮,起身提裤:“当初我和你爸、你小姑一起创业做了多少事,吃过多少苦……你们这些小辈是不会理解的。你爸怎么死的,还不是年轻时候累出一身毛病?你哥倒是没你爸一点点脚踏实地的做派,全是富家公子哥儿的浪荡气!”祁杏贞也忙从桌上下来,把衣服裙子整好,站在原地,毕恭毕敬听他教导。祁中南走到桌前点了根烟,缓缓吐雾:“现在你爸的那份股由你和你哥一起继承,各百分之十也算不错了,可你们都在信科集团身兼要职,上下都盯着,自然要做出点事情来服众,你哥不用说,至少历练半年就成事,只是你……还欠火候,我已经让祁敏有空给你讲讲公司账务的事情,你倒不必学太精,至少知道各部门都在做什么,了解一点成本预算,绩效管理,别到时候再出现一个做空账偷公款的下属。”祁杏贞点头:“大伯说得对,我也这么想的,我确实需要跟祁敏哥哥学一学。”祁中南坐到转椅上,熄灭烟看她,人也机灵,乖乖地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勾着他脖子撒娇:“可大伯,我天生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数学最差,小时候祁敏哥哥给我补多少次课我也是不及格……”“勤能补拙。”他摸摸她头,又亲个嘴,像亲个大宝贝闺女似的,眼里都是宠溺:“饿了吗?我带你出去吃。”祁杏贞故作萌态地点头。祁中南掏出电话:“我顺便问问祁敏,离得近就一起吃。”电话拨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祁杏贞趴在祁中南胸口听祁敏的声音:“喂,爸?”“在哪呢?”“刚从公司出来。”“大周末还加班?”“在重审季度核算。”“嗯,先过来吃点饭,就去北京街的清真羊汤馆吧,怎么样?”祁杏贞知道那是祁敏喜欢的一家馆子,心里嘀咕,这祁中南再变态,拿儿子还是真宠的,大概因为这祁敏经历确实惨点——从小自闭症,十四岁丧母,十八岁又孤身一人去国外念大学,富人家的穷二代养法,家里一分钱不给,全靠他自立。当然他也确实优秀,太懂事,太能干,从小到大,读书到工作,没用任何人cao过一点心,也从没让祁中南失望过。祁中南也是不得不宠,或许将来还会更加器重他。祁杏贞笑着在对听筒喊了一声:“祁敏哥哥!”对面瞬间沉默,祁中南清清嗓子说:“杏贞也在我这。”顿了两秒,祁敏说:“好,我马上到。”**********************************新男人出场~色偈(8)祁敏<七X(凉鹤)|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色偈(8)祁敏<七X(凉鹤)色偈(8)祁敏说五分钟到,祁敏肯定在四分五十九秒准时踏进饭店,这就是他的风格。他径直走到窗边座位同二人打招呼,拉过椅子坐到祁中南一侧,面对祁杏贞。祁杏贞一直瞅着他笑,祁敏皱眉:“你老看着我干嘛?”“你剪头发啦。”祁敏不懂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有什么可提的,但还是下意识地捋了下头发,他天生自来卷,不用定型胶也不塌,鬓角剪短了,灰白碎发露出来,倒不是时尚,是他有点少白发。祁敏侧头跟他爸说话:“上个季度我们合并的几家小公司利润表都出来了,我看了,应该都没什么问题,现在的现金流住要还是集中在海外公司的项目上……”祁中南点头,顺手把菜单推过来:“先吃饭,我点了你爱吃的胡辣羊汤和羊杂,还点了个羊腿我们一起吃,你看看还想点点儿什么?”祁敏看他爸爸不想谈工作便也不说了,低头认真看菜单,又添了两个凉菜。“我开车了。”祁敏婉拒,祁中南便只要了一小壶茶。祁中南问:“最近怎么都没见到你和小李?上个礼拜吃席她也没来。”“哦,我们分手了。”祁杏贞抢眼看他,祁敏倒是很平静地给各位倒茶。祁中南看了他一会儿,叹一口气:“可惜了。”祁敏浅笑:“也没什么,总比领了证才发现的好。”祁杏贞忍不住八卦:“祁敏哥哥,难道小李jiejie劈腿了?”祁敏认真想了一下说:“谈不上,她是跟我分手以后才和那人在一起的。”哦,还是被劈腿了。祁杏贞不解:“祁敏哥哥多优秀啊,真正的高帅富,双学位理工男,会过日子,人还踏实,她还看不上?还跟别人好,脑子进水了吧!”“分手不诋毁,做人要专业。”祁敏抬手打断。“可是……那她总要给你个理由吧?”祁敏喝了口茶,平静回答:“自私,抠门,冷酷,毒舌,工作狂,不懂得关心人,完全凭实力单身。”热乎的汤和菜上来,这个话题就中断了。但祁杏贞相信最后一句应该是小李的原话了。祁敏是这样的人——能少说一个字绝不多说一个字,而形容词性的标签他更少用,他现在这么说,很有可能只是自动过滤掉所有戏剧化情绪而一字不落地转述他人之言罢了。祁杏贞吃到一半笑了:“祁敏哥哥,我才反应过来,工作狂这一项有我的责任,这么说,我得赔罪……”“怎么赔?赔个女朋友?”祁敏抬起眼睛,正与祁杏贞撞上视线,她在汤水氤氲里眼波流转,笑起来,嘴唇也格外的滟红:“我可以帮你搅黄他们呀,不过,你很爱小李jiejie吗?”“很爱算怎么爱?”“就是你总想着她,惦记她,一直想跟她在一起,分开一刻都觉得难过。”祁敏皱眉,垂眼思考了一会儿说:“爱情这种东西向来不靠谱,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