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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裴景亦步亦趋,来回折腾,捂脸直喊牙酸,“我说渺渺,你没看见这里还孤家寡人呢?故意刺激我的吧!”秦渺闹了个红脸。以她和裴景的关系,再加上她对裴景的想法,这些话说出来,让她有些难堪。裴景原本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听到这里,睁开眼偏头淡淡的看了眼蒋庆禹,“钓你的鱼吧。”“你!你!简直令人发指!典型的夫唱妇随!狼狈为jian!我要和你决斗!”蒋庆禹痛心疾首的嚷嚷。很多目光移过来,连洋芋和天狼都抬头了,秦渺表情不太自然,“没有的事,你别乱说!”裴景就淡定很多了,“比谁钓的鱼多吗?”蒋庆禹被戳痛处,瞬间蔫了气势,嘟着脸气鼓鼓的吸了口饮料,“渺渺,过来!”秦渺不明所以,但是看裴景又继续闭目养神,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便站起来,带着疑惑走过去,“怎么了?”“这样等着多无聊,我们来斗地主吧。”秦渺认真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不是在说笑,便指了指他和自己,“我们两个?”蒋庆禹:“会吗?”秦渺点点头,“会倒是会,就是我们两个人的话,你要怎么玩?”蒋庆禹早有准备,让人送来两个平板电脑。熟悉又激情的斗地主背景音乐响起的瞬间,秦渺抬头看看周围,没人在意。似乎早习以为常。说话间,裴景那边不慌不忙的吊起一条鱼,取钩放进桶里,“渺渺,跟着他没有鱼吃。”秦渺已经懂了,怪不得说要比赛钓鱼的时候,蒋庆禹是那副表情。蒋庆禹不服反驳,“吃别人的才最美味!”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第20章因为有蒋庆禹这个活宝在,秦渺上午过得还算自在,没有特别尴尬的时候,和船上其他人也搏了个点头之交。过了中午太阳越来越毒辣,吃完饭后,除了要接着晒日光浴的,其他人都回房午睡。秦渺的房间被安排在裴景对面,两人一前一后踩着地毯,逆着光穿梭在深长的回廊里,洋芋和天狼在后边左看看右瞧瞧。外边浪声翻涌,还有海风吹过的声音。舱内却一片静谧,死寂一般,时间仿佛已经苍老久远。墙壁上挂着张扬的油画,她看得有些入痴,没料裴景停住,猝不及防撞了上去。裴景下意识接住她。因为吃惊,秦渺微微后仰启唇一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裴景下意识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近。他的眼神太过晦暗,秦渺心下紧张又彷徨,轻轻挣扎了一下想后退两步。这个动作让裴景回神,恼羞于自己竟然会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秦渺,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唇瓣……回过神这一瞬间,他利索的松开手臂,不太自然的清了清喉咙。“晚上有派对,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说完朝秦渺微微点头就推门进去了。背对门等天狼蹿进来,便掩上门扉,隔绝回廊的视线。随即强撑着的挺拔身姿也就颓败下来,狠狠地扒拉了一下头发。裴景自嘲的暗骂了一句自己,扯了衣帽间的浴袍往浴室走,很快里面有水声响起。秦渺被裴景松开后一直不敢看他,低着头听他说完话,知道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慢慢抬起头,眼里有不敢置信和茫然。裴景刚刚分明是想吻她的吧。她盯着紧闭的门,慢慢笑了起来,再又慢慢的收敛起苦涩的笑容。洋芋呜咽着蹭着她转了两圈。派对从晚饭时间正式开始,傍晚五六点光景的样子,船上工作的服务员来敲秦渺的门,她看向对门。来人很有眼色,忙道,“裴少已经先过去了。”他在躲她。秦渺如何会不懂,心中顿时更失落透凉。刚才翻来覆去的一直在乱想睡不着,都比不过现在没东西可想来得难过。裴景做得太断然了,没有给她留任何的可以遐想的余地。让她连欺骗自己都做不到。因为裴景离开前特意提醒过她,秦渺刚才回房洗澡后换了身连衣裙,素素淡淡。比不得宴会厅里华美耀眼的晚礼服,或着诱惑惹火的小短裙。和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委实不够搭。环顾一圈,珍宝美酒佳肴,终在人群环绕处看到了裴景,被一众宾客追捧着问候,再次恢复初时在包厢里见到的高高在上的模样。清冷又高傲,却没人敢怀疑和质疑他的能力和作为。倒是短暂的和谐相处让她差点忘乎所以,忘记他是什么身份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她能接近的。还肖想站在他身边,说出来岂不是主动送上门让人笑话吗?秦渺一霎那理智回笼。明了自己该有的定位之后,就也不往那些人的跟前凑了,默默拿起盘子装了两饱腹的点心,躲角落里乐得自在。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往日觉得吃了就甜腻得慌的点心,吃起来竟然味同嚼蜡。没有再吃下去的欲望,秦渺借着小刀叉无聊的拨弄起甜点上面的奶油,将原先的造型推到,然后重塑。比比划划倒也打发难熬的时间。裴景疏于应付,敬酒的人很快就知趣的离开,剩他一人坐在吧台前举杯独饮,细品,透过舞池看向无人注意的角落。秦渺安安静静坐在那儿,正低头认真的和盘里的食物做斗争。神情有明显的落寞,眼睛也没往其他地方看,隔绝了整个宴会厅的热闹和喧嚣,蜗居在自己的一方小世界。怎么会没有一丝哀怨呢?再抿一口,身边突然降下一片阴影。偏头慢慢看过去,蒋庆禹把酒杯往台上一推,叹息着瘫倒大喘气道。“现在矜持点的姑娘是都绝迹了吗?”说话间神情颇为郁闷哀愁,似乎刚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脱追捕,累得头都懒得动,只转了转眼珠。“还是你那个渺渺好。”提到秦渺,顺气后坐起来左右一看,没见到秦渺的身影。再环顾一圈,终于顺着裴景的视线,在一小角落里发现了秦渺,挑挑眉坏笑,“怎么?闹别扭了?”裴景回头冷冷的看他一眼。蒋庆禹心中一凛,忙举手投降,“我乱说的!”然后就见裴景还是不发一言,就随手放下酒杯站起来离开。他追着远去的背影瞧,裴景也不是去找秦渺,径直出了宴会厅往甲板上去。被他说中了?真和秦渺闹别扭了?蒋庆禹好奇心被吊起,这边问不出所以来,就跟着放下杯子走向秦渺。秦渺吃了点心,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