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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一下如何使用这个来之不易的赏赐。”阮侨叹气,满脸无辜又委屈:“那jiejie,我呢?”“你什么你,最后还跑出来给jiejie添乱。”阮棠嗔道:“罚你进刑部好好历练一番,磨磨你的性子,也为我大盛做点贡献。”她说的轻巧,却实际上唯独对七皇子最好,直接将人安插进了刑部。曲来疏玩味的笑笑,这小公主……还真是不简单。宴会到最后,众人出去的时候都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显然冲击不小。曲来疏施施然的站起来,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探花郎,显然对这位“情敌”十足轻蔑根本不放在眼里,只与阮棠告辞。阮侨站在阮棠的身侧冷眼旁观,看着他绕过梅林向外走去,顿时若有所思。-七皇子治理贪官案一战成名,铁血严苛的手腕令人侧目,这次入主刑部完全是名正言顺,只是他的手段却一直为人诟病,多次闹到皇上那里去。然而就算老皇帝斥责了他,甚至是厌弃他,朝臣将他视为洪水猛兽百般攻击算计,七皇子仍旧我行我素,这一点是最令人绝望的。因为随着七皇子屡破大案,他的地位是愈发的不能动摇,又有嫡公主相护,那简直是扶摇直上。阮侨那边一切顺利,然而户部这边却又出了新问题,这边七皇子好不容易被追回来的一半赃款,竟然就被人给惦记上了!她今天一来,就发现户部的气氛不大对,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窃窃私语的,而且表情相当的一言难尽,阮棠满脸疑惑,刚一走进政事堂,便听到户部侍郎的怒吼声:“什么?他在外带着兵吃完喝完打欠条让掌柜来户部要钱?户部没钱!!!”这户部侍郎,是阮棠亲自挑上来的人才,外号死要钱,相当的抠门,不过平时也算稳着文人的矜持,今天这么狂躁还是吓了她一跳。怎么了这是?“谁在外面吃饭打户部的欠条?”阮棠很奇怪。侍郎一抬头,便见公主走进来,连忙行礼,却被她拦下来。“说说吧,怎么回事,把你气的头顶都冒烟了。”户部侍郎那是满脸的气愤又无奈,他磨了磨牙,恨恨的道:“公主,大都督回来了。”“谁?”阮棠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元帅符东风啊,和他回来有什么关系……他带兵吃饭打户部的欠条?”户部侍郎悲愤的一点头,显然都被憋屈坏了,他滔滔不绝的控诉:“兵部的经费简直就是花钱如流水,但是你不给他钱,大都督也不惧,他就带着兵四处吃饭,去当地的地主家、客栈内吃完喝完打户部的欠条,让人家来户部要账!关键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微臣查了往年的资料才知道,他足足打了五年的欠条!”也就是说,天下兵马大元帅,手握兵符的大都督,靠打欠条带兵吃了五年的白食。阮棠目瞪口呆。她突然想起阮侨说,元帅的性格非常有趣,果然……不同凡响。旁边的其他官员也凑上来控诉:“他哪里有点大都督的样子,每次回京城,大家都像是遭了土匪似的被洗劫一空,简直……简直有辱斯文!”“领兵打仗需要钱不错,但是他也太能造了,要最好的兵器、最好的铠甲,现在又要训练水师!国库哪有这么多钱啊!”阮棠奇怪的问:“前段时间不才治理贪官收缴上来不少白银吗?”“国库开销太大了,根本不顶用。”侍郎叹气。阮棠还欲再问,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的sao动,紧接着是小兵慌乱跑进来,一副鬼子进村的模样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大都督……大都督……又开灵堂了!”众人在一瞬间脸色大变,堪称惊骇。“他又来!我可没钱再随份子了!”“你没钱也不顶用,你能不去吗?你不去,御林军亲自上你家来请你!”“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阮棠在哀嚎的官员中,显得如此的懵逼。侍郎苦笑连连,对她说:“您要是好奇……不妨亲自去看看,就明白了。”阮棠还是真好奇,这开灵堂是怎么回事,听他们这意思符东风每次回京都要开灵堂?是给家里人开,还是给士兵开?如果是后者还好,如果是前者的话……他们家岂不是都要死绝了。是以到了符东风办丧葬礼那天,阮棠微服出巡,仅带着楚瑜君便去了都督府上。“公主,到了。”马车停在门外,阮棠走下来,映入眼帘的是挂上灵幡的大门,路上行人似避之不及的躲得远远的,而都督府往来的宾客大部分都是朝廷官员和京城权贵。只是这些人的神情,怎么看都是一脸的不情愿。她走上前,恰好看到一列士兵推着几个士族子弟走过来,他们腰间佩刀步伐整齐很有纪律,远远地一股煞气扑面而来,显然是上过战场的正规军。阮棠随手拉了一个人,好奇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抓了什么人?”“什么人?当然是不想上账的人。”那人翻了个白眼,说:“大都督开灵堂还有人不想随份子,只能让符家军亲自去请了。”您这是请?分明是抓来的吧!阮棠回头,才发现被她喊住的是一位将军打扮的少年,她笑了笑,问:“你也是符家军?”“我不是,但是我会努力上战场杀敌,终有一日会成为符家军的。”那小将军满脸骄傲,显然对符家军这个称呼极为向往。在军队里,符东风显然是他们信仰的神,这和京城官员眼中那个儿戏又丧心病狂的大都督截然不同。而最令人诧异的是,即便他在京城声名狼藉,但是他的领兵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阮棠不过是间接了接触了一下符家军,便确定了这个想法。这也使得她,对这位众人口中褒贬不一的神秘元帅,充满了好奇。她走进去,诧异的发现都督府内虽然挂着灵幡白花,但是却无一人哭灵,相反的是宾客哭丧着脸,当兵的却是欢天喜地,什么情况?阮棠好奇更甚,她顺着宾客人群朝灵堂走去,远远便建大殿内安置着一口棺材,奇怪的是棺材并未封盖,还能看见宾客不停地往里面投钱,简直跟许愿池似的。什么玩意儿?就算随份子上账,也没有往棺材里放钱的道理吧?她走进一步,顿时被眼前的saocao作惊呆了。只间那深黑肃穆的棺材内,盘腿坐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衫松松垮垮吊儿郎当,他的面前是堆成山的黄金白银和银票,而手中则拿着一个账本在勾勾画画,似乎正在记账。这棺材里的“死人”,自己收份子钱可还行?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