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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回忆着当时的点点滴滴,阿萱听他讲着,总算是明白了原因。原来当时沈初月披着的斗篷是花幼阮给的......阿萱也记得那日的事情,她记得后来沈初月被人背进来的时候浑身冰凉,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唯独身上披着一件大红刺绣的斗篷,那斗篷无论是做工还是布面,都是极其精致的,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可偏偏那斗篷小的很,倒像是五六岁孩子用的那种。她记得,那件斗篷沈初月珍藏了很多年,如今还在他的柜子里搁着。“那主子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那日在明月楼,为什么不说出来......”阿萱本以为沈初月对花幼阮一直是一见钟情,殊不知这其中还有这样一番波折。可沈初月听她这样问却是笑了,那样的笑容让人害怕。“说?我凭什么说?凭我是个下贱的戏子?凭我肖想皇家公主?皇帝连送她去和别国的皇子和亲都舍不得,我说了又有什么用?”沈初月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与花幼阮有什么瓜葛,那日在舒老夫人的寿宴上故意靠近她,也不过就是固执的想要拉近二人的距离,想要二人之间有一些交际......“只要主子想...只要主子说出来,您是高高在上的国公之子,没什么不可能的!”“阿萱,这事莫要再提了。”阿萱的话倒是让沈初月有了片刻的冷静,转身朝着明月楼的方向去了,丝毫不顾及后面的阿萱是不是能跟的上。阿萱见他走远,也赶紧跟了上去。“为什么不能提?是就是,您若不愿意说阿萱去替您说,听闻过几日令国公便会抵达京城,到时候......”阿萱近乎疯狂的追着沈初月,沈初月却是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停了下来,一脸冷漠的朝她看了过去,阿萱见他看过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猛地站住了脚。“令国公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自从那日花幼阮走了之后沈初月便再也没有出过门,对外面的事情更是充耳不闻,而令国公回京的消息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我......我随便说的......”阿萱见他那副模样有些害怕,手慢慢垂下揪着自己裙子,低头往后退了两步,却被沈初月给拉着胳膊往面前拽了拽,咄咄逼人的模样压着阿萱不得不开口。“我也是打探来的消息,说是令国公主动交了半块兵符,作为聘礼为世子聘小公主为妻。”此话一出沈初月就彻底愣住了,就连抓着阿萱的手都垂了下去,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跌坐到了地上。知道不可能娶花幼阮是一回事,可人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抱着一丝幻想,仿佛她还未嫁自己就还能做一天梦。但这一天来的太过突然,突然的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消息是真的吗?”沈初月甚至有些迷茫的重新问了一次,阿萱蹲下身在他眼前点了点头,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开的了口。“你说,还有什么?”他虽然垂眸,却好像是感觉到了阿萱的欲言又止,见她不肯开口,索性自己问了。“皇帝下旨调令国公回朝任职,公主还有一年多就要及笄,婚事也要cao办起来。”皇帝本来在意的就是令国公手上的半块兵符,压着令锦在京中自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如今令国公愿意将兵符交出来,皇帝自然不会再为难他。“多可笑啊.......我从来都不曾拥有过任何一样东西。”沈初月似乎是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边笑一边站了起来,迈开腿正打算走,就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他从小习武,自然听得出这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而不是阿萱的。“沈老板,可愿意一起喝一清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令锦。他早在沈初月走出人群的时候就和太子说了一声追着出来了,还特地吩咐了上云不必跟着。“世子不带一个人,要请我喝茶?”沈初月慢慢的转过了身,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拍了拍阿萱的肩膀。“你回去吧。”“主子......”阿萱显然有些不放心,追了两步还想要跟着,却被沈初月拦着了。“你回去吧,不会有事的。”他说完便跟着令锦去了。☆、(^0^)/令锦还真的就未带一人,就连平常一直跟在左右的上云也不在,孤身带着沈初月去了京中最大的酒楼。“世子好生大方。”沈初月跟在令锦身后,抬头看了看那酒楼的牌匾,微微感叹了一声,令锦却没有理会,直接抬步进了酒楼,沈初月见他进去,也赶紧跟着进去了。虽然此处是京中最贵的酒楼,可却是座无虚席,整个一层几乎是连角落位置都坐了人,刚刚引路进来的小伙计见一楼没了位置正是发愁,却听到令锦开了口。“没有雅间吗?”那小伙计似乎有些为难,看着令锦欲言又止,令锦见他为难便知道恐怕是连雅间也没有了,索性转身准备离开,谁知却见掌柜跑了过来,叫住了他。“世子,还有还有!”那掌柜一脸谄媚,跑过来笑着直点头,令锦皱了皱眉,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带世子去一号房,那里空着。”一号房是整个酒楼最贵的房间,平日里少有人去,小伙计自然也就没想起来,这会儿听掌柜提起,这才将手上的巾子一甩搭在了肩上,吆喝了一句,便带着令锦和沈初月上楼去了。“二位客人稍等片刻,小的马上给您上茶。”他们其实也就是来这里喝杯茶,只点了一壶上好的清茶,又点了两三样点心,便让小伙计下去准备了。“世子怎么突然请我喝茶?”沈初月倒是没有和令锦客气,点的还是上好的大红袍,虽然出身戏楼,却是因为在师父的熏陶下对茶道颇有些了解,也喝过不少好茶,可今日点的这壶大红袍,却是难得见到的。“你该知道我是为了何事找你。”令锦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微微闭眼嗅了嗅,似乎是觉得沁人心脾,才抿了一口。“我如何知道?”沈初月不知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只是捏起了面前盘子里的一块燕窝糕,轻轻的咬了一口,心中感叹了一句这些达官贵人的腐败。这酒楼一般的平民百姓可是来不起的,平日里来的几乎全是京中有头有脸的贵人,这里面的吃食和茶水自然也是最好的。“沈曼宜你应该认识吧?”令锦依旧端着那杯茶,声音低沉仿佛说出来的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