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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好(H)

    

癖好(H)



    祁羡心从身上男人的禁锢下抽出了右手,上面正戴着与她凌乱发丝和被扯了一半的家政制服严重不符的爱马仕经典女士腕表——金主本来要送更高档的礼物,谁知道她当初怎么鬼迷心窍就看中这个小巧精致的腕表了,当然你也可以说她没见过世面,总之上面的指针表示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十八分,是她准备转场到下一个案主家的时间。

    “苏先生,我马上要去服务下一个案主了,请您快一点好吗?”祁羡心有些为难地推了推还紧紧抱着她吃奶的男人。

    男人很壮,虬结着膨胀青筋的肌rou能够很轻易的把女人困在怀里,更别说此时男人像是浑然进入忘我之境,一瞬间回到婴孩时期般吮吸着来自母亲的rufang,只为了讨到一口香甜的奶水。

    不过祁羡心知道苏邈安是个难缠且小癖好极多的雇主,有时候越不哄着他越讨不到好,不如顺从着他快点把流程走完。

    她刻意地拱了拱雪白的皮rou,让敞开的部分能更严丝合缝的贴合上方男人灼热guntang的胸肌,边用挑逗的指尖一寸寸滑过对方的脖颈,直直抵达男人也有些凌乱的后脑勺,按压着对方的头直往自己的胸口上送。

    果不其然被胸乳闷着高挺鼻子的男人没有丝毫不满,呼吸还越发粗重——他受虐似的更卖力吮着女人被吸的有些红肿的rutou,还讨好的安抚一旁粉红的乳晕。男人看不见祁羡心的表情,自然发现不了她此时无聊到有些不耐烦的模样,不过她一向嘴甜会表演,除了违心地吟哦出声表达享受,另外一只被牢牢抓着的左手也不安分的往苏邈安的胯下放。

    男人察觉到信号,自然也知道不必要的前戏过于长,女人的性趣也会大打折扣。苏邈安睁开了沉沉的黑眸,微微立起身解开西裤上的皮带,黑裤自然而然掉在了他的脚边,露出了鼓囊的黑色四角裤。房间没有来得及开空调,他训练良好的腹肌上漫出点点汗珠,正滚滚往黑色四角裤里流,情色的一幕更彰显了雄性的原始欲望。

    “帮我脱内裤。”男人冷淡地说,“不是在催吗?别磨蹭。”

    祁羡心有些兴奋,终于要开始走进正题了。虽然听得出男人语气不佳,但她的工作也非常重要,她也只能在这方面弥补男人了。祁羡心其他优点没有,但她非常上道,于是她乖顺的跪在男人腿下,讨好似的微微扬起头,露出无辜的眼神和委屈的嘴角,紧接着表现出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用发热的脸蛋贴着男人膨起的腹肌磨蹭,再用牙齿轻轻咬住男人的四角裤直至褪下。

    苏邈安果然备受影响,他虽然未发一语但他粗鲁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他利落的把西裤和被褪到膝盖处的衣物囫囵丢下床,接着一把捞过地下的女人,轻易的抱着腰把她翻了个面。

    祁羡心贴心的把自己的衣物也褪了干净,方便这个挑剔的雇主可以随意在自己光裸的背上亲吻。男人贴上来的同时,她也顺势塌下了腰,用圆鼓的屁股贴上男人的鼓胀的胯下。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祁羡心判断失误,苏邈安第一个下口的地方在于自己的脖颈。她被咬的微微后仰,没来及的反应时,对方的粗茎已经直直捅了进来。这有些粗暴的方式逼的她眼角泛泪,身下的xiaoxue也仿若水龙头故障,正潺潺的往下渗着水。

    苏邈安的阳具在祁羡心服务过的雇主里算是得天独厚的。他的阳具粗长都还是其次,最要命的是上面盘根错节的纹路和微微上翘的形状,每每都把她塞的直想哭。

    rou花含着他的粗茎最开始有些艰难,后面被可人且贴心的嫩壁含着没一会儿,渐渐就滋润自如许多。苏邈安知道她的心思,故意啃着她的脖颈cao弄让她难受,身下则是慵懒地摆着腰臀,用膨胀的冠头抵着深处的小口研磨,就是要她不上不下的难以痛快。

    被叼着脖子的祁羡心找不到头部的支点,只能微微咬着牙拱着雪臀祈求男人给个舒服的zuoai姿势。苏邈安是她所有雇主里最讨厌的一位,甚至可以说除了长相家世以及胯下那根之外毫无任何优点,小癖好和大少爷脾气倒是两只手数都数不完。

    “xiaoxue好痒……老公快点cao我……”祁羡心抖着嗓子说道,顺势还逼出自己的哭腔。

    苏邈安松开了嘴,换用右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从后面看倒是和白天鹅一样漂亮,只有从正面看,才会知道她只是个俗套的让人很容易腻味的丑小鸭。

    苏邈安顿时觉得有些乏味,最后还是放下掌控女人命门的大掌。他知道她接下来还有工作,只是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时间还要被催促,从小他感兴趣的东西就没有还要和人分享的。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只是个家政员,是个他生病时看上的玩具,给他煮顿饭顺便cao一顿的关系。

    女人卖力的在他身下呻吟,他顺势施恩般拖住祁羡心的屁股,他微微抬腰上挺,找准女人xue里的敏感点之后,就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啊啊啊啊……慢一点、太快了…”祁羡心被突如其来的狂顶弄得尖叫,最后说出口的话都只剩下颤音。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本来慢悠悠折磨着她的雇主改变了心意,但是这种野蛮快速的性爱也太过瘾了。祁羡心的头埋在了深陷的被单里,一时间被cao的头昏眼花大脑缺氧,只剩下不争气的xue口不断抽搐着滚出一包包湿滑的yin水。

    到最后她都忘了注意时间。苏邈安正在进行收尾工作,他就像一头餍足的猎豹,被伺候得极为舒爽的粗茎仍像贪恋母亲的zigong一般正乖巧的贴合她的xue道,而她因为超出身体能承受的快意正抖着毫无自觉的臀瓣,倾泻出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

    苏邈安轻哼,用手探到瘫软的女人身下,摸到她微翘且敏感的阴蒂轻轻一揉,包裹住自己rou茎的可人xue壁果然猛地一收缩,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合他暴突的茎身外表,被cao服的小口就像被融化的黄油,暖呼呼的包裹着他。

    紧致湿滑的xue道容纳着yinjing,吸得男人腰眼发麻。苏邈安也不再压抑天性,握住祁羡心的腰往前狠狠一顶,有些粗硕的冠状沟没入深处的小口,狠凿里面脆弱敏感的宫口神经。

    “不要……不要……”女人趴在床上无用的抵抗,进攻形态的粗茎很快找好位置,猛烈的撞击那小口,很快女人只能失声尖叫,捂着微凸的小腹接受雇主傲慢无礼的侵犯。

    她被狠狠钉在男人的yinjing上动弹不得,顿时成了砧板上濒临死亡却还在挣扎的海鱼。苏邈安终于松了yinjing上的小眼,隔着薄薄一层避孕套猛烈激射。

    在最后一波浪潮涌来之时,祁羡心知道这就是苏邈安的第二个小癖好,也是他幼稚的一个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