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姜汁倒灌/屁眼塞蛋/精神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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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琨的眼睛被蒙上了。 他整个头都被皮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鼻孔露在外面,嘴巴的位置发出憋闷的“唔唔”声。 还没感受过毒打的人自然是挣扎不休拳打脚踢的,可惜这些彪形大汉和他不仅力量悬殊,数量也悬殊,祁琨被支棱起来的时候,他早就没了多余反抗的力气。 用绳子束缚着的小金丝雀躺在沙发上,两条腿与旁边的钢管牢牢连接在一起,下半身面朝天,裸露的yinchun嫣红得有些发肿,还未完全好的sao逼就这样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看起来可真是……脏。 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他们等候在一边,安静专注地看着这一幕。 专业的摄影师在机位后面等候着,活动机位是手持的,剪辑师看着“节目单”的成分,已经开始构思如何排布。 烛涯在小推车上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东西,用超大号的针筒抽了一升的灌肠液,对准他的屁眼扎了进去,毫不留情地迅速挤入,推入的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臀rou一抖,居然摇动起来。 活动机位连忙拉近,将镜头对着那一抽一抽的肛门仔细拍摄,看着那有些溢出的白色浓稠汁液,简直像是被人cao了满肚子,兜不住了才溢出的yin荡模样。 旁边的助理连忙用手指堵上这个xiaoxue不让他排出来。 烛涯不辞劳苦地抽了第二管,在他的屁眼张开的那一瞬间插进去,看他控制不住地往上挪动着,不由得用力将那注射的尖端完全捅进了小眼之中,用针筒牢牢堵住出口,几乎是插着他的屁眼把他顶得往上去了几分,这才开始往里面注射。 被真皮完全蒙住整张脸的人,此时此刻像一颗黑色的卤蛋。 但是这颗卤蛋却发出了闷厚的呜呜声,像是惨叫,又像是求饶。 烛涯道:“拿个大点的肛塞,准备好,第三管之后马上塞进去。” 看来凌琅是不怎么用祁琨的肛门zuoai,她发现这个小伙子潜力很不错,肛门夹得非常紧,第二管抽出来的时候还废了些力气。 助手不止一个,自然而然就有人开始帮助他清理尿道,一根粗长僵硬的尿道管拿了出来,稍微消消毒,柔软的尖端有着一个圆锥的插头,方面它卡在膀胱里,随时随地开始导尿。 祁琨的马眼不算大,插入导尿管的助手却没有那么多耐心,粗暴塞入带来的彻骨疼痛让祁琨剧烈挣扎,腹部已经被灌肠撑起来写为的幅度,却在挣扎的情况下微微摇晃起来。 真像是怀了孕。 导尿管已经被全部插入,他身子痉挛着,显然是被弄得极其痛苦,毕竟他的膀胱口被挤开,娇嫩的肌rou被圆锥卡死固定,接下来这辈子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排泄,毕竟他的肌rou无法与这硬管抗衡。 第三管灌肠液也已经进入体内,他肚子的幅度越发明显,助手的手指死死堵住了肛门,不让他泄露出半滴。 烛涯拿着足足有三指粗细的肛塞,打量了一翻。 这是一个黑桃形状的肛塞,实心玻璃制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端是圆润的小尖儿,随后越来越大,直到三指宽的地方,再猛地收缩,变成半指粗细,后面是如同红酒杯的底座,便于握住进行拔插。 真是个好东西。 她赞叹着,示意助手松开手指,一些灌肠液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压制着喷射出来,但只有一点。 在他人面前排泄是一种很羞耻的事情,这样的羞耻甚至超过了赤身裸体。所以他控制不住的喷射是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瞧瞧,那小嘴又牢牢闭上了,不肯给里面的大部队一丝机会。 烛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她将黑桃肛塞对准那个紧闭的嫣红小嘴,慢慢地将它插了进去。 看着那个透明的玻璃肛塞一点点拓宽肛口的大小,在光线下露出糜红的内壁,慢慢的,一点点的……在他闷闷的惨叫声和痉挛中,完全插进了那个几乎没用过的地方。 肛口迅速包拢在了底座前面最为纤细的地方,它已经吃进去最宽的地方,现在正在极为不适应地缩动着。 摄像头清晰无比地记录下来:肛口溢出的汁液控制不住地顺着玻璃底座流下,白色,浓稠,从那个褶皱里被压迫得想要喷出,在蠕动挛缩的肛口肌rou的压制下,只流出了一点点。 真是sao啊。 能吃下这么多。 助手拿着震动棒在他的yinchun上贴着,嗡嗡的响声伴随着yindao的蠕动,在那张开如鲍鱼的saoxue里喷出些许水渍,而后令所有人抖意想不到的是,它在一阵抽搐过后,突然涌出一滩jingye。 “……真是sao。”烛涯低低笑了一下,“含着别人的jingye算是怎么一回事呢?果然是不忠的贱货。” 话音未落,她一鞭子抽在了他的rutou上。 rutou已经被助手夹上了金属夹子。粉色的rutou被夹子的尖齿咬得鲜血淋漓,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坠下的两个小砝码。 他如今还是躺着的姿势,砝码还没有那么折磨。 祁琨的挣扎让烛涯心情颇好,她又赏赐了这个小金丝雀几鞭子,看他想要动却身体如孕夫般沉重,不由得笑起来。 “来,帮帮他。” 助手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另外几个人用钩子穿过绑缚的麻绳,让他以面朝地的高难度折叠姿势固定在了架子上。 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下半身两条腿分得极开,露出插在屁股缝隙里的黑桃肛塞和还在流精的sao逼来。 低垂的yinjing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尿出液体,很快在地面聚拢出了一汪黄色清亮的尿汤。 rutou山挂着的砝码让他吃尽了苦头。 乳珠被强行拉长,带着乳晕和乳rou拉出近乎五厘米的长度,看起来像极了拥有奶子的人。 他的嘴里发出混乱的声音。 但是无人在乎。 肌rou的抽搐被镜头老老实实地记录下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变化,腰腹xiaoxue每一次挛缩,都被镜头清晰地捕捉,yin荡的姿态令人浮想联翩,如此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唤醒观众的同情,却让欲望的升腾达到一个新高度。 那抽缩的xiaoxue,吸了这么多jingye,一看就是名器。 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这柔软的奶子,吊着砝码都拉这么长,握在手里一定软和得不要不要的。 烛涯欣赏着自己亲手布置的人,戴着手套抚摸着他的臀rou,看着他扭曲颤动的肌rou,笑了一下:“通电吧。” rutou夹做成金属难道只是为了美观吗?当然不是。 通电,这才是爽的地方。 “给他的阴蒂上也夹一个。”烛涯吩咐着,走到八个摄像机机位旁边看了看,满意无比地回到中央,拿起浑浊的袋子,晃了晃,背对着镜头和蔼可亲地跟面前赤裸的人说,“这个呢,是生姜水,生姜榨汁混合水分,用来给你的saojiba消毒。” 她将它和导尿管的头接在一起,开始从底部一点点地卷起袋子,竭力清空袋子里所有的姜汁,将它完全送入那个脆弱无比的小膀胱里。 祁琨很明显受不了这样的痛,在姜汁进入的一瞬间,他就被刺激得惨叫起来。 这个声音甚至穿透了套在他头山的皮具。 雪白的身子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他拼命昂着头惨叫着,蠕动着,手指徒劳地抓握着,在镜头里拼死挣扎,却无法从架子上移动半步。 rutou通电是断断续续的,他在惨叫的同时抽搐起来,像是要甩掉胸上的沉甸甸,但夹子几乎都咬进rou里,不把rutou割下来,不可能甩开。 活动机位对准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淅淅沥沥地开始滴落yin液,拉着丝垂坠在地上,混合着昨夜的jingye,一起散发出腥膻yin靡的气息。 yinchun发着颤。 阴蒂已经被小小的夹子牢牢夹住,无论怎么挛缩都无用,它可怜弱小,电流刺激它的时候祁琨的身体总能弹跳起来,塌下去的脊背猛然拱起。令人啧啧称奇。 这还不够。 烛涯拿了一串葡萄模样的紫色跳蛋,一个个塞进他的xiaoxue之中,看着他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饶有兴趣地打开了它的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皮具牢牢捂住的嘴居然可以发出“啊”这个音节,真是令人感到动容。 烛涯捏着黑桃肛塞,不急不徐地转动着,同旁边的助手道:“去煮三十个个鹌鹑蛋。” 西靳眉头一挑:“你不会是……” 烛涯微微一笑:“两个小嘴,一个小嘴赏赐十五个。” 肛塞再一次强硬撑开了他的肛门,撑得浑圆,带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屁眼里生出来什么似的。 灌肠的液体在他体内停留了二十五分钟,在她拔出肛塞的那一瞬间喷涌而出,如同排除尿液那样射了出来,活动机位死死盯着他的肛口,看着挛缩的褶皱被水流冲开,甚至还有一小部分肠rou随着肛塞被拔了出来,红艳艳地留在外面。 屁眼喷着水,可他的姿势却是趴着的,液体顺着会阴打湿了sao逼,和jingyeyin水一起滴落地面。 他在尖叫。 但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膀胱灌入姜汁的疼痛已经令他昏厥又苏醒,现在拔出来肛塞,不过是趁着他醒过来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肛门被玩弄的乐趣。 助手拿着刚煮好的鹌鹑蛋,开始扒开他的xiaoxue,一个个地塞了进去。 圆润,白皙的鹌鹑蛋,就这样被塞进了他的体内,仿佛生育的逆过程,yin靡,又令人忍不住探寻。 西靳觉得很是有趣,他侧目看向她:“接下来玩什么?”她可是准备拍两个小时呢,这才过去了四十分钟。 烛涯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微笑:“上炮机啊。我记得你的炮机能上两个活塞,一起开了呗。” 西靳倒吸一口气:“他肚子里还有鹌鹑蛋呢。” 烛涯语重心长:“这是在帮他吸收优质蛋白。” 西靳:“……” 女人,竟恐怖如斯。 凌策没有收到沈娇的电话,却收到了她哥哥的电话。 沈家人对于自家女儿被骗的事情尤为愤怒,沈娇哥哥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他商量联合搞垮凌琅的事情,这毕竟是meimei亲口吩咐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满足她的心愿。 凌琅的倒台比烛涯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其中西靳也出了不少力气。 苏河将手里隐藏的资料,配合着其余被害人的资料想要掰倒凌琅,但是烛涯动用了沈家的力量,给凌琅开具了精神残疾证明。 精神残疾证明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攻击性很强,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因此没有被关进监狱。 对此苏河直接找上门来,问她:“为什么不让这个人渣被枪毙?” 烛涯看他,很是奇怪地看着他:“死了就能解了你的心头恨了?” 苏河沉默了一下,说:“不死更加让我发恨。” 烛涯笑了。 苏河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很快就想起了这个人比他的等级高很多,是他惹不起的高级任务者。 烛涯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其实你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苏河愣住:“……怎么完成?” 烛涯道:“你的目标是让凌琅爱上cao你,离不开你,这个任务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自己了。”她眉眼弯弯,好似在说着今日天气那样轻描淡写,“你可以做他的饲养员啊。” 苏河听得云里雾里很是懵逼:“啊?” “给你服用特殊药物改变体质,让他隔着避孕套给你口,然后射他嘴里,尿他嘴里,然后这辈子他都离不开你的饲养。” 苏河:!!! 他原本都没想和这个渣攻发生关系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好像、大概……也不是不能cao作? 苏河答应了下来。 苏河住进了沈娇的别墅里,当他看到凌琅和祁琨的时候,他是震撼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手臂狠狠勒住对方互相缠绕在一起,脖子上拴着狗链,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交媾着。两具rou体相撞,除了沉闷的撞击声,还有xiaoxue里的猛烈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咕叽的yin荡声音。 烛涯抬手击掌三声。 两个如胶似漆的人身体一颤,马上抽开身子,四肢着地跪着过来,吐出舌头哈气:“主人。” 苏河:!!! 果然是大佬! 他真的服气了。 “从今天开始他是你们的饲养员,负责你们的三餐。” 烛涯示意苏河上前,靠在门边看着凌琅眼神痴迷地仰头,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咕咚…sao狗…sao狗谢谢主人赏赐!” 苏河对这调教的效果看得叹为观止,带上避孕套,直直的插进凌琅的嘴里。 真没想到有一天,攻会给受舔jiba,还吃精饮尿……这究竟谁是攻谁是受啊,简直倒反天罡。 作为一个忠贞不二的,坚定不移的躺在下面的那个受,苏河面色尤为扭曲。 关于为什么要用避孕套而不是直接射在他嘴里,烛涯说:“你要是不觉得恶心我自然没意见。” 苏河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心里很有障碍,因此他仍旧选择了隔着避孕套,让“这条狗”熟悉自己的味道尺寸,然后在他爽得流水的时候,取下套套,射到碗里,端在了凌琅跟前。 凌琅似乎察觉不到面前的碗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他兴奋极了,趴在地上翘着臀部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祁琨的面色潮红极了,他仰躺在凌琅身下激动地吮吸着凌琅的yinjing,迷恋地嘟囔:“哈啊、咕唔…凌哥哥的jiba好好吃…哈啊…尿我嘴里…唔姆…” 苏河感受到了三观被击碎的震撼。 此情此景的震撼,令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旁边的烛涯饶有兴趣地盯着,轻笑:“你也想要?” 她眯了眯眼,朝着这个黑皮体育生招招手:“来。” …… “我来当你的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