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哭的煎熬大伯哥/诱骗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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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哥是个直爽人。 烛涯对于他直言不讳的态度很是欣赏,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她现在是沈娇,不是烛涯。 于是“沈娇”十分慌乱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非常想笑,却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被天雷劈了一遭似的愣在原地,甚至想要抽手离开。 虽然举动是如此的正直,但是她一点儿也没打算放弃调戏这个大伯哥。 穿着黑丝的足尖在通感娃娃身上踩了踩,在他还在为自己的话语羞耻的时候,猛地将脚尖cao进了那个张开的xue中。 “哈啊!嗯~” “……大伯哥?!” 女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慌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对上他难以启齿的忍耐神情偏过头去,连忙把他握着的手松开,“我不能……我是凌琅的妻子,大伯哥,我们不能这样!” 烛涯对自己的表现啧啧称奇:瞧瞧,瞧瞧,说得大伯哥都害臊了。 得亏大伯哥还穿着西装,此时此刻跪在地上还像个正人君子,不然要是赤身裸体跪在她下边,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指不定刚才两个人就在做些什么暧昧到拉丝的yin荡举动。 凌策脑袋里的弦在通感娃娃被足尖cao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断裂,他抬头看着面前慌乱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女人,喉结滚了滚:“沈娇……帮帮我。”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烛涯瞬间想起了某小说网站的劣质广告:男人身体guntang,压在她的身上,深情地说,帮帮我…… 烛涯:……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脑子。 她颇有些好笑,虽然很想把大伯哥纳入怀中好好疼爱,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她的勾引大计,她一定要站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现在的情况,就只有正直的大伯哥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不管她的拒绝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的路才会通畅起来—— 毕竟大伯哥理亏。 所以这个女人越发手足无措,几乎是红了眼眶:“大伯哥,这样有违人伦,我是你的弟妹啊!” 凌策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感觉到自己的sao逼马上就要被cao得潮喷,可是那样的空虚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太浅了……她cao自己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被jiba填满的充实感,被射爆的极乐之巅…… 他想要…… 沈娇是柔弱的。 他把她摁在了沙发上,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撩开她的裙摆,喘息粗重,看着那如预料之中的roubang,身体猛然抽颤着喷出了yin液。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低若蚊蝇,甚至隐没在了他的喘息声中。 穿着西装的有为青年垂头隔着布料用唇瓣抚慰着梦境之中极为渴求的jiba,身体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虚幻饥渴感让他迫切地需要她的主动,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和禁欲的气息背道而驰。 他环着她的腰肢,整个口腔都包裹着粗大的jiba,他用力地将它捅进自己的喉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固执些什么。 或许,是她不配合的遗憾吧。 她在梦里不会如此冷淡,她会按着他的头逼迫他吃掉所有的jingye,会把他丢到床上cao进zigong,让他叫她主人…… 他觉得羞耻,但他在此时此刻却渴盼着她真的做他的主人,掌控他的身体,将jingye灌满他的zigong。 “沈娇”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把他的头推开,大声斥责:“你在做什么?你要强jian我吗?!” 烛涯心底大笑:什么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表现的就是被他强迫的小媳妇,眼眶几乎要流下泪来,想要推开这个该死的强jian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凌策身子一僵,他喘息的模样色情又勾人,眼尾红红抬眼看她,沙哑着嗓子小声:“沈娇。”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没有要强jian你。”他咽下喉咙里干渴微渺的津液,低声,“cao我…用手指,用别的也行…求你。” 他已经忍得眼尾发红,猩红令他染上了凌厉,却又忍不住想要和她贴近,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他拉着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裆部,“cao进去,沈娇,求你…求…我比凌琅听话,你别要他了…你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你…你别这样…” 不,就要这样。 她可太喜欢大伯哥当面发情了。 女人强忍着羞耻,撇开头,“我只是…看在你是大伯哥的份上帮你…凌策,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凌琅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凌策喉咙干渴,他用手指将她的头扭回来,低头看着她:“沈娇,这不冲突。” 他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沙哑无比:“主人,cao我…射进去…zigong想吃主人的jiba……” 沈娇瞳孔地震。 但其实没那么震惊,虽说她乐见其成,但该有的演出一场都不能少。 烛涯握住他的手:“你叫我什么?” 凌策脑袋里只剩下了欲望的直觉,他趴在她身上,呻吟:“主人…哈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理智断裂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沈娇终于没有那样抗拒,她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看着那已经被yin液弄得滑溜溜的私处,用手指插进了那个yin荡的xiaoxue之中。 他看不太清面前人的模样。 脑海中的空虚感占据所有的思维,他只剩下交配本能,在冥冥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啊——哈啊、嗯~主人,cao进去了…唔…” “不、嗯,哈啊!要高潮了,要喷出来了——” “主人,呃啊啊啊啊!” 西装已经皱皱巴巴不能看了,胯间的液体将严肃禁欲的衣服弄得脏乱,他双膝跪在地毯上,如同犬类一般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中间那个已经被cao得丰满莹润的逼xue。 里面的景色自然不必多说,她那么多次进入这个地方,早就知道里面的滋味甚是销魂,cao不了几下就会喷出逼水,梅花三叠印记需要用yin水蕴养,但他身体敏感成这样她是未曾想到的。 臀rou止不住地耸动着,肌rou绷紧了又被插得发颤,两根手指cao入臀rou迅速抽搐,那肥厚的阴蒂被手指来回摩擦,引得那逼xue骤然挛缩,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液来。 就像在梦中。 就是这样,完完全全的,将他玩弄,将他掌控,把他cao成一个只知道呻吟求爱的sao货,只会张开腿迎接她的jiba,只想要用zigong好好伺候主人的roubang—— 他终于得到了如愿以偿的cao弄。 而他的意识,他的理智,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乍然回归。 凌策脑袋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他看向面前这个面色有些难堪的女人,她低着头,依旧是那样的温婉,一如他初见时。 但她在梦里是那样的专制独断,甚至不会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抓着他的腰,用力地将他撞在她的yinjing上,将他的zigong用力cao开,他能感觉到的,他……宫颈被她狠狠插进,浓稠的jingye输入进了zigong,烫得他几乎想要尖叫。 头晕目眩。 “呃、呃啊!” 就连手指的滋味也让他魂牵梦绕,他张开腿,看着她掏出那根硕物的时候,心底弥漫起了诡异的满足。 凌策耻得将自己的眼睛完全闭上,手背搭在上面。他不敢去看沈娇的表情,他不敢面对自己,他的身体的渴望让他无法阻止这一场性爱的发生,一边渴求,一边唾弃。 真是……恶心。 女人的yinjing插进了他的身体,逼xue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插入,没有多余的痛苦和反抗,他被按在沙发上,被yinjing一次次地插到了顶端,脑海中的唾弃变成了yin浪的渴求,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再…慢、慢一点…哈啊!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去迎合她。 他甚至期待自己被她狠狠地cao……cao进去,那种失禁的感觉令人感到耻辱,却又无比喜欢那样放纵的感觉。 青年在高潮中抵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眼泪滑下来。 他凌策才是真正的……sao货。 罪魁祸首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不忘在里面多穿了些,看着是一件浴袍,实际上是休闲装套着浴袍,底下开叉的部分还能看到米色的休闲裤,让凌策愈发僵硬。 他维持着狼狈的姿势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自己身前被cao得满是yin靡的液体。 jingye,混杂着他的逼水,还有些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和地上的脏污混杂在一起,证明了他刚才的痴态和疯狂。 烛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大伯哥。” 凌策仰头。 “我明天回去了。”她撇开头不去看他,“……今天这件事,就当是对你收留我这些天的感谢吧。” 凌策猛然慌了神:她要回去? 而后又愣住:她回去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又不是他的妻子。 但是她和自己发生了这种关系…… 还是自己强迫的…… 凌策觉得自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他喉咙又干又渴,从桌上抓着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摇摇晃晃地撑着自己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柜后,他低声开口:“能留下来吗?” 烛涯:诶? 原以为理智回笼的大伯哥会良心不安放她走,结果……居然是挽留吗? 烛涯道:“你太危险了。” 这话纯属是胡说瞎说了,就她这个狂放不羁的行事方式,说凌策危险属实是满嘴胡话,但是人美心善的大伯哥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评价有问题,他的脸上出现了愧疚。 凌策看着她,终究是攥紧了拳头:“……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这几天做梦都会梦到你。” 烛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梦见我?” 凌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沉默着站在原地,最后低低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回去吧。如果凌琅还欺负你,你……你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帮你。” 啊?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心理状态十分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婆婆mama的? 一会儿挽留,一会儿又和她道别,这究竟是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大伯哥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打量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之中,平息心中的那些翻涌情绪,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回去注意安全。” 烛涯眨了眨眼,点点头:“嗯。” 其实她还想和大伯哥擦除一些欲望的火花,但是很倒霉的事情是,凌琅那边已经在呼唤她回去了。 系统一直在脑海里絮絮叨叨,努力劝说这个不务正业的宿主赶紧执行任务。 烛涯叹了口气:都说了她还在休假期呢。 监控凌琅那边的妲殃开车赶了过来,看见她的时候松了口气,连忙汇报:“祁琨和凌琅告状,说要让大人你身败名裂。凌琅安抚了他一下,说大人你现在还有些用,等到把沈家的产业都吞下来,那个时候踩在脚下才是最痛快的。” 烛涯道:“他真的太适合做幻想家了。” 她看了看接下来的剧情,包括但不限于:祁琨穿她沈娇的内衣裤和凌琅zuoai、两个人在浴室摁在洗手池上对着镜子zuoaiyin液喷溅、祁琨凌琅在厨房zuoai将辣椒塞进祁琨的小逼然后…… 然后炒了盘菜给沈娇吃。 烛涯:…… 虽然zuoai十分的爽,但是能不能讲究一点,啊?她一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穿在身上,鸡皮疙瘩都上来了,更别说还要把塞进小逼的辣椒炒菜给她吃恶心她……呕! 真是为了恶心沈娇,简直是不遗余力。 烛涯对系统摆了摆手:“算了,别看剧情了,再看饭都要呕出来。” 祁琨这些日子还看不出什么,但是烛涯已经确保了他百分百怀孕的事情,自然不急于一时来整他。 毕竟他在凌琅的眼皮子底下,就算能够拿到验孕棒,也绝无可能去医院打胎,凌琅一直认为祁琨是他的所有物,又怎么可能允许他打掉自己的孩子? “沈娇”回到了凌家别墅,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对凌琅的态度心中有所猜测,却也不敢怠慢沈娇,只得沉默着把自家夫人带回了别墅。 她一进门迎面就是问责,那声音简直是如雷贯耳:“你还知道回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家的?水性杨花的贱人!” 烛涯冷冷看着他:“凌琅,我喜欢你不是你能够辱骂我的资本。” 凌琅已经被沈娇不离不弃追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那种还要维持表面关系的戒备,横竖面前这个贱女人怎么都骂不走,他几句好话又能哄回来的破烂货色。自己又何必有好脸色对她?! 倒是她,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把祁琨委屈成这样,现在还敢这样说话,呵呵…… 完全没关系。凌琅嗤笑一声,他等着沈家倒台之后,沈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那一天。 沈家算什么?! “对了。”烛涯看着他,“前几天,有一个叫做苏河的——” “这件事你不说我还没准备找你算账。”凌琅冷冷看着她,“你随随便便把人放进家里面,是想要做什么?” “他说你害死了他的父母!”她语调急切,很是上火,“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凌琅,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你敢怎么把苏河放回去的?他要是和你打官司,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凌琅嘴角嘲讽的笑愈发深厚。 看看,这个贱人,哪怕自己对她态度再恶劣,不还是眼巴巴的跑来关心她? “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帮助。”他语调突然温柔下来,好像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我记得沈家在司法和公安都有人脉,这件事还得你出手。” 呵呵,你想的倒是美得不行。 女人点了点头。眼中又含着泪:“我明日就去和哥哥他们说。对了,你为什么要杀……” 凌琅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他们想要凌家完全垮掉,你也知道城郊那一块地的价值吧?以后那边就是第二个商业中心,他们想要抢凌家的东西,为此不惜暗中联系了很多人,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凌家恐怕没法在京城立足……这也是无奈之举。” 烛涯:…… 这满口胡话说的,差点她都信了。 要不是他喜欢祁琨,然后为了避免苏河和祁琨交集过多,下了狠手,她几乎真的以为苏家和他有血海深仇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她心底啧啧两声,面上不动声色,满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匆匆上楼,甚至还能听到隐约打电话的声音。 楼下的凌琅收敛起了拙劣的演技,露出冷笑的神色来,看着祁琨从楼上下来,目光又变得很是温柔:“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昨晚上累成那样子,他都有些心疼,特意关掉了闹钟让他多睡一会儿。 祁琨观察他的神色,确定了沈娇没有对他说什么不该说的,松了口气,扬起笑意:“我休息好啦,表哥。今天想要出门逛一逛。” 凌琅从公文包里抽出卡包,从里边拿了一张黑金卡递给他:“休息好了多出去走走也不错,要逛街的话拿卡去刷,多买些衣服。” 祁琨脸上露出甜蜜的笑:“那就谢谢表哥啦!到时候给你带蛋糕回来!” 凌琅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去吧。” 祁琨匆匆出门。 他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下,手心隐约都冒出汗意来。 事实上他出门并不是真的要去逛街,而是…… 那些人,拿着他的裸照,给他发了威胁短信! 西靳依旧是叼着烟,坐在有些灰尘的厂房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看着它在指尖翻飞,很是悠然闲适。 上面亮起的屏幕正巧映着名为沈娇的联系人发来的信息—— “我来了。” 说实话他敢做这些事,是因为他压根不怕凌琅,当年凌家的两个儿子出席宴会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那小子有些心术不正了,比起凌策的冷静自持,凌琅看起来温顺善良,实际上是个肚子里心肝都烂了的黑货。 当初一个女人想要讨好他,就暗中牵线搭桥给他推了几个清纯小白花,谁知道马屁拍在马腿上,凌琅当即就以雷霆手段把那个女人所在的家族产业摧毁之后迅速收购了。 商业战争嘛,无非就是那些明争暗斗。 但是凌琅不一样,他比较喜欢切人命根子,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谁和他作对,那就看着家里人一个个死于“意外”吧,钱财和家人的生命只能二选一,但凡是个商人,都只会觉得焦头烂额。 爹妈死了,你家族里面那些人,争不争? 争,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争,你cao办葬礼安排后事,就没那么多闲工夫来关心你的商业帝国。 因此凌琅在商业上,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凭借这一手狠辣的报复心,几乎没有人敢去惹他。 西靳完全不惧怕凌琅,自有西家的底蕴所在。西家世代从政,无论他凌琅能够翻起来什么浪花,怎么都逃不过军政公检法的压制,沈家人脉在公检法,西家是政治,两个联手,轻而易举就能够摧毁这个小小的商业世家。 他和沈娇联手,完全是处于欣赏。 是的,欣赏。 这个女人特别会装,他都不知道大伙儿是怎么把“沈娇爱凌琅爱到骨子里”这个谣言传出来的,她算计起凌琅的小娇妻完全是不遗余力,如今他闲得无事,听她说有好玩的,立刻就配合着把这个小金丝雀给约了出来。 烛涯以去沈家找救援的事情出了门。瞬移到了灰扑扑的卷帘门前,抬脚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沈大小姐依旧光彩照人。” “本小姐自然是魅力四射。”烛涯一身休闲装,也不怕弄脏衣裳,干脆利落地跳上箱子,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像是毫无察觉,“小金丝雀钓出来了?” 西靳哈哈大笑:“照片都发给他了,要是他识趣,自然会来。”笑完了他转头看着她,“你这么做,不怕凌琅报复?” 烛涯懒散地靠在箱子上,“他应该快死了。” 西靳睁大了眼睛:“……谁?” “凌琅。”女人语气淡然,看不出丝毫的伤心难过,“我在祁琨的逼上下了毒。” “你害我兄弟?!”下了毒还让他兄弟快活? “……”到底是怎么才会觉得她是在那个时候下的毒? 女人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说出经典的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西靳收敛了神色,转而啧啧称奇:“你也是够毒的。大伙儿都传你和凌琅如胶似漆,谁知道他转头就和男人搞上了,你不仅不伤心难过还想要他的命。” 女人无所谓他的评价,只是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自己的耳环,“我这是爱他,所以很快他就可以享受极乐人生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祁琨终于在忐忑之下匆匆赶来,看见女人的一瞬间,睚眦欲裂。 “沈娇!!!” “……?”女人从聊天中转过头来,面上的神色安宁又淡定,她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还没到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时候,他对这句话有着刻骨的恐惧,刹那间脊骨发寒,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本就惨败的肌肤此时此刻血色退去更是雪上加霜。 “你很不错。”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还知道教唆凌琅来弄我,总算是有些脑子了。可惜的是脑子有的还不够多,不然也不至于会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当然我看你没心没肺的,挺好。” “你——!” 她的讥讽让祁琨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周围的环境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羊入虎口,自己根本没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开! 工厂外就已经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里面又有沈娇和西靳,他这副身板这么脆弱,又能够跑哪里去? “你……你想要干什么?”祁琨定了定神,他吞了吞口水,“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帮我做什么。”女人耸耸肩,“把你叫出来,只是为了让你更加拥有归属感,仅此而已。”她从包里拎出来一个狗项圈,丢在他面前,“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变成温驯的家犬。” 西靳在旁边笑得浑身发抖:“你这也太随便了,我看你不如给他一鞭子,省得还要多费口舌。” 女人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我是一个崇尚和平的人。” 两个人聊天聊得火热,像是全然忘记了这边还有个人。 他们没有在看他,可所说的内容却都指向他。 祁琨的冷汗刷的下来了,他站在原地如芒刺背,看着那边神色带着倨傲的女人,指甲掐进了手心。 她就是在侮辱他,毫无掩饰的…… “但是我的耐心很不好。”她说着,抬手击掌三下,“来吧。” 西靳由衷感叹:“看出来了。”他看向旁边等候的几个人,下巴微微抬高,“来吧。” 烛涯从箱子上跳下来,很是赞赏地看着西靳:“东西准备得不错嘛,你很熟练?” 西靳摸了摸鼻尖:“咳……” 从今天早上她说要请这个金丝雀“下海拍片”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过了十几个玩法,当即兴奋万分地拿来了半个仓库的玩具,什么硅胶垫、炮机、灌肠液、注射器、导尿管、四五十种跳蛋、二十几根假jiba、麻绳…… 林林总总准备了大概五六百种东西,都能赶上开情趣玩具店了,这怎么不算是经验丰富呢? 祁琨浑身彻骨冰凉,他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给你一个成名出道的机会,”烛涯很善解人意地和他解释,“看见那边的摄影机位了吗?八个摄像头,都是四十万起步的好镜头,4k高清画质,AI自动追踪,动态超清捕捉,再加上这套窃听用的上好采声设备,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东西。” 她真诚地向祁琨保证:“绝对让你每一个浪叫都叫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祁琨脸色惨白:“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烛涯:“凌琅把你父母都杀了,你都能接受他的爱,我仅仅只是帮你拍电影,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西靳在旁边一唱一和:“就是,人家沈小姐为了你破费良多,你还如此不知感恩。” 祁琨尖叫:“我不要!放开我——!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放开——” 烛涯耸耸肩,遗憾地对着西靳道:“你看,无论教给他多少次,他永远都是这样的不识好歹。亏我还贴心地为了今天教了他两天的规矩,结果见了自己的情人转头就忘记了。” 真是让人感觉到失望和遗憾啊。 设备架设完毕,在旁边的电脑上出现了所有机位的画面,全方位无死角地将祁琨的身影笼罩其中,甚至可以放大看清他被泪水糊满的眼睫毛,每一根都看得分明。 烛涯在旁边的小推车上用酒精洗手,她戴上了橡胶手套,摁着脱光的祁琨挣扎不休被赏了好几个大巴掌,她眉梢挑了挑,看着西靳:“怜香惜玉一点,别还没拍人就给我打晕了。” 西靳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叹息:“好吧。一切听沈大小姐嘱咐。” 烛涯满意了。 头顶的灯光落在了祁琨的身上,工厂窗户都被关闭,里面变得黑漆漆的,十余个人都静默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表演,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