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不能和你zuoai
他也如愿看到了她那幼稚又可爱的睡衣,带着小兔和玫瑰花的印花图案,他把她放进被窝里,随手捏捏一只小兔下的凸点,低下头隔着睡衣面料含住。 “痒。”安榆推他的脸,轻哼出声。他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把玩着,抬头挑眉看着她:“不知道这儿有没有水。”那话里带着几分调戏,她胸前的那处睡衣已经被他咬湿了,床头暖灯亮极了,照在他俊朗的面容上,镌刻着几丝柔情。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起身朝安榆的书桌走去,拿起桌边的一本相册,封面是一个戴着虎头帽的小孩,身上穿着红肚兜,胖胖的小手上是一对银镯子,灯光太暗,他按开书桌前的台灯,拿到眼前端详,那样子倒有几分认真,裸着身子的男人眼里泛着笑意,半晌才回头:“这是你?”话里话外带着点儿乐。 他边往床边走边翻看那本相册,自然地躺进被窝。 “你这人,怎么乱翻别人东西。”安榆故作怒状,捂住相册外壳上穿肚兜的小孩。 “你不是别人。”白应川接她的话,把她捞在怀里,摩挲着她的腰间,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一起翻看那本相册。 从第一页起,每一张照片下都标记了相应的时间。前几页是安榆刚出生那会儿,照片不太清晰,每张相片他都看得入迷,有时突然抬头打量安榆的小脸进行对比,更多的时候把相册拿起来凑到安榆的脸边,那张虎头帽的照片是安榆的百岁照。 五岁的安榆生活逐渐丰富,拍照背景不再是单一的家,那是安敬山开始富裕起来的日子,像是想起那时候的时光,她自己开始介绍起来。 “这是我爸爸去巴黎出差,我哭着要跟去,他带我去坐旋转木马。”安榆指着那张相片里的小女孩,在埃菲尔铁塔下的旋转木马上,小女孩盯着镜头,咧着嘴大笑,微风吹拂她的头发,时间在那一刻定格。 “这个是在爷爷家收的红包,他给我的红包是最大的,每一年都是。”这张照片是某一年春节,小安榆穿着红棉袄,手里拿着红包朝镜头炫耀,小姑娘一脸的得意。 白应川安静地听她讲述,偶尔插一句嘴,吐槽一下,特别是那张小安榆蹲在草地上哭的相片。“从小就是爱哭的。”白应川掐掐她的脸,噙着笑。 照片看完,白应川长手一递,把那本相册放在床头柜上,正准备躺回来,安榆推着他的背:“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娇嗔又调皮。 他拉开她的手,躺回来把她拥进怀里:“这么急着赶我?刚才还说要我呢。”他难得开着玩笑,语气轻浮,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行了,别闹了,快回去。”安榆哄着他,在他的手肘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这两天很忙,再见我可不容易。”他突然严肃起来,手指点点她的鼻尖。今晚的会议全部被他取消,原本计划今晚直飞S市,但他为了来赔罪,硬是全部推掉。 “有多忙?”她抓住他的手指,满眼笑意地问。 “忙到不能和你zuoai。”他说得是那样直白又坦然,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她,手指去触她的唇边。 “流氓。”安榆松开他的手指,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白应川和她说了会儿情话就起身去穿衣服,安榆躲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盯着他,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完全是极品级别,标准的宽肩窄腰,腹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 “舍不得我走吗?”他系上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走到床边摸摸安榆的头,他出来的急,西装外套和大衣都扔在了客房里。 安榆攀上他的腰,他顺势把她抱在身上,低头吻着,不知吻了多久,安榆才喘着气先松开。 “乖,等我回来。”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满眼眷恋,替她盖好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本相册,放回书桌上,弯腰深深地看了几眼,关掉书桌的灯,大步流星地走出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