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水做的吗
冯婉潼准备带着豆豆出国散心,今晚的晚饭算是告别,菜还没做好,白应川就提着几瓶酒不请自来。 安敬山起身去接他,佯装生气:“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来。” “伯父,我这两天忙,这不刚开完会就过来看您了。”白应川面色温和,瞥见了安榆的身影。 “蕙儿,快去叫张妈多炒几个菜。”安敬山转头吩咐妻子,拉着白应川坐在沙发上,谈了谈这几天的工作情况,安榆早就躲进了房间,等到吃饭的时候才下楼。 饭桌上,安敬山喜欢这样的热闹,他很疼爱豆豆那个小家伙,酒也多喝了不少,白应川的目光总是在安榆身上停留,冯婉潼举杯道谢众人。 白应川喝了不少酒,安敬山自然是没打算放他走,张妈立马收拾出三楼的客房,白应川半推半就地住进去,倒是离安榆的房间近。 洗完澡,安榆早早地关灯睡觉,手机却一声不停地响着,她知道是白应川。 “开门,你不想我把门踹开吧?”不知道在多少个电话后,安榆接听,传来白应川略显不耐烦的声音,她起身去开门。 男人走进来,锁上门,没开灯的房间,男人把她压在床上,只有浴室里的微弱光线照在漆黑的房间里。 “我真没碰她。”白应川呼出气息扑面而来,混着酒气,带着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安榆搂上他的脖子,笨拙地亲吻他。 “让我看看你的睡衣。”白应川推起她的上衣,一只手捏着那处,另一只手去摸床头边的开关。 “别开灯。”安榆去捉他的手,声音急促。 “害羞了?”白应川低头去找她的唇,长久又热烈的吻。 “白应川,你永远都不要骗我,行吗?”安榆停下来,盯着眼前的那张脸,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但看到他微怔愣了一下。 “阿榆,这辈子我只要你,永远不骗你。”白应川像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似的,虔诚地低头。火热的唇过了腰肢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安榆伸手去推他的肩,他抬起她的腿,低下身去取悦她,用他的嘴和舌。 安榆被他舔得不受控制地战栗着,试图去推开他,可他却那样坚定,钳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反抗。 “舒服吗?”白应川越来越卖力,兴奋起来。 安榆只觉得身下如潺潺流水般涌动,被子都要被打湿,她颤声制止他:“不要了,要把床弄脏了。” “说你要我。”白应川故意用舌头去顶她,自己也已经忍不住了。 “白应川,我要你。”安榆忍不住地夹住腿,颤抖不停。他这才停下起身,满意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身下的女人又一声娇哼。 白应川发力起来太过猛烈,安榆的床吱呀作响,她哭着搂着他:“轻点儿,好疼。”他的动作稍稍缓了些,但一会儿又在不知不觉中加重,随手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用力顶撞她,在最深处稍作停留,退出来给她更为有力的冲击。这样的力量她根本承受不住,哭声也大了些,白应川低头吻干她的泪,埋头苦干着。 “再叫大点儿声。”白应川扶住床屏,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他说得下作又坦荡,带着一丝轻笑。 安榆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身下,想要缓冲一下他带来的力量,但他没遂她的愿,故意快速冲进去。安榆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也没能忍住喉咙的低哼,她一口咬在白应川的肩膀,男人更卖力地回应她,非要她叫出来不可,黑暗中的情欲刺激着他,又或者因为这里是她的闺房,他比往日更加容易兴奋。 不知道从何时起,安榆的脑海里已经一片混沌,只有一次一次的高潮,他在她耳边诱哄她:“还想不想要?说出来给我听。” 她的身体已然归属于白应川,双腿缠上他有力劲瘦的腰肢,伸长舌头去找他的嘴,哭泣地央求:“给我,白应川,我要你。” “好,我给你。”他一字一顿地回应她,把手塞进她的嘴里,搅动她的舌头,他喜欢她口水流出来的样子,像一个馋虫面对着自己最喜爱的食物,他从未有过如此欢畅淋漓的性爱,整个世界都沉静在黑暗中,他的身下只有她。 “你是水做的吗?”他去擦她嘴边的口水,但很明显,他不单单指口水。安榆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这些下流又调情的话。 事毕,他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身体,他也如愿看到了她那幼稚又可爱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