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世界,得到她所有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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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揽着香喷喷的凤凰睡了一觉,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各种事故。 她也是偶尔要休眠一下的,把虫子吞噬掉的各种力量彻底消化,要是吃的是活物还更麻烦,有自主意识的东西会带动虫子进化,进化后的虫子会不太愿意被她同化掉。 这也是那次她在北域时,把大长老身上的蝴蝶送给冥灵的原因。 她实在懒得消化这种东西! 她睡的有点沉了,还是脸上细细碎碎的啃咬惊醒了她,一睁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赤红色眸子,像偷食的仓鼠一样窃笑着。 季白伸出手,揽住身上光溜溜的男人,“醒多久了?” “没多久。”墨行歌舔舔她的下巴,牙齿软软的给她咬了一口。 “你在干什么?”季白被他咬的痒痒的,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唔~”身上的凤凰娇媚的喘息了一下。 这绝对太夸张了!季白眼眸一沉,扶住他的腰又把他吞进了身体。 这回是真的喘了,墨行歌软绵绵的推着她,“唔~王好坏~”一醒来就要他。 “谁叫你动手动脚的。”季白研磨着他的柱身,磨的他哼哼唧唧,一脸红晕,“明明是王,王太坏了。” “没力气了?” “不想动~”浑身上下都又酸又软,尤其是产xue那里,麻的都没感觉了。 季白慢条斯理把他压到了身下,动作轻柔的品尝着他的身体,吻着他红肿的唇瓣,“乖乖的,不然不放过你。” 墨行歌软绵绵的躺在她身下,赤红色眸子波光潋滟,得意又愉悦。 因为季白很是克制,两人过了很久才前后xiele出来。 完全不想动的墨行歌从余韵里回过神,懒懒摊开双臂,“王好过分~” “歌儿不喜欢?”同样回过神的季白把玩着他的墨发,“王看歌儿享受得很。” “王不享受吗?”墨行歌昂了昂下巴,神情得意。 季白哭笑不得的把他抱起来,“别动了,不然真让你下不了床。” “王瞎说,明明歌儿已经下不了床了。”他娇气的抱怨。 然后又被打了下屁股。 季白带着他又进了池子,给他洗掉下身的黏液,墨行歌赖在她身上,在她的动作里时不时哼一声,“唔~痛~” “叫你的人进来?”真娇气!她明明都很轻了。 墨行歌撅嘴,“不要~” “那就别叫了。”还叫那么销魂。 墨行歌又抱怨了一下,“王坏!害的歌儿痛还不让歌儿叫。” 季白:好想cao死这只小凤凰! “不过王还是最好了。”敏锐意识到不对的墨行歌又软绵绵攀附到她胸前,甜腻腻的讨好。 季白真是哭笑不得,她低头攥住他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红唇,狠狠地吸吮了一番。 两人在水中又是一顿折腾,等到风停雨静时,墨行歌也散架了! 季白也有些气喘,她将外面等着的两个人召进来,墨水还面不改色,墨雷满脸通红。 “给你家殿下穿上衣服再送过来。” “是。”墨水飞快的上前,从王的怀中接过自家软绵绵还不太乐意离开的殿下,男人密布爱痕的身体红艳艳的像诱人的苹果,两腿无力的下垂,露出身下被cao的红肿的花园。 嘶!王也太粗暴了! 墨水心疼的抱着自家殿下离开了,完全不顾墨行歌不满的神色。 墨雷急急忙忙跟上去,不敢留在赤身裸体的王身旁。 没有了小凤凰捣乱,季白总算从躁动里平息了下来,她穿上衣服,在小凤凰被上药穿衣的间隙里,随意在四周转了转。 然后她看到了后花园发呆的墨风,青衣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她的接近都没有注意到。 对小凤凰的这个侍子,季白感觉总有点略微复杂,她心里也明白对方许是恋慕自己,不然没道理被她当成墨行歌的那天,毫不反抗的被她粗暴破了身。 小凤凰的身体早就习惯了那种强度,但他只是个混血,rou体虽然也算强悍,初夜就被那样弄还是受不了的! 但他硬是紧咬牙关撑了过去,直到她看到他身下汩汩流出血来,止也止不住。 “王!墨风参见吾王。”猛然惊醒的青衣男子慌乱跪在她脚下。 “起来吧!伤好了吗?”季白负手看着面色平静,看不出心里想法的男子。 墨风点了点头,“伤势不重,谢王关心。” 季白这才想起交给他抓起来的那个天尊强者的事!她皱了皱眉,“又受伤了?” “只是小伤,没事。” “自己去花涅那取药吧!” “不用了,墨风没事,谢王关心。”他紧张的捏住了掌心,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神情。 季白心情有点糟糕,“让你去就去,带伤办事像什么样,下次见你还好不了,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看着糟心,好像在证明她对不起他似的! “是。”墨风有些无措,心底某个位置却软了下去。 王?是在关心他吗? 季白转身走了,免得小凤凰看见这一幕,又乱发脾气。 墨行歌被送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灵药的味道了,虽然奇怪的是也挺清香好闻,男人却紧张的看着她,“王觉得香吗?” 季白:“……” 她接过墨水递过来的人,看着被打扮一新漂漂亮亮的凤凰,“上个药你还这么多事。” “果然不香。”男人脸垮了下来。 季白哭笑不得,顺着他被小心束起来的墨发,“谁说你不香,涂个药还要当香膏用,谁有你这么娇气。” “所以只有王养的起嘛!”他撒娇的蹭着她。 “那我要不是王,歌儿岂不是就不要我了?”季白调笑的点了点他额头。 墨行歌抓住她手指,含进嘴里,殷红的舌头讨好的舔着,“没有如果,王就是王嘛!” “就你这嘴甜。”季白抽出手指,低头给了他一吻。 她从破壳的那天起,也从不怀疑所有的世界都将是她的! 传承里似乎就带着征服一切的欲望!她想得到这个世界,得到她所有看上的东西! 墨雷紧张的磨蹭进来,等着两个人缠绵完毕,“王,安伯大人过来了,说有事禀报。” “嗯,让他进来吧!” 季白抱着凤凰坐到了软榻上,安伯大步流星走进来,恭敬行礼。 “安伯参见吾王,见过墨侧君。” “别跪了,什么事直接说吧!”都是跟她最久的人了,跪来跪去还有点心烦。 安伯是在她幼年期就碰到的,当时他唯一的女儿夭折了,一心寻死却碰到了她被围攻,然后突然就不找死了,非得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因为她当时实在太小了。 看着在魔界分分钟被吃的不剩骨头的样子! 幼年期的她没有赐血的能力,只是能自保,成年后,她的第一滴血就是给了他。 安伯温柔的看着上方的王,“黎侧君把浸月殿下带回来了,现在关押在碧华殿,您要去见下吗?” “哦?”季白眯了眯眼,“怎么带回来的?” “算是自己回来的吧!不过没看到您后想走,安伯就擅作主张禁锢了他修为,还请您不要责怪。” “你做的对,我还得夸你。”来了还想走,换成她在场,能把他腿打断再铐起来。 安伯笑了,“您不怪罪就好。” “那他说了什么?知错了?” “什么也没说,他又失忆了。”安伯说到这点总有些讽刺。 季白也冷哼了一声,“怪不得愿意回来!又是他自己弄的?” “浸月殿下进入天尊之境了,安伯看不出来手笔,不过强行解开可以试试。” “用不着,他既然喜欢失忆就让他忘着吧!断了他和任何人的联系,我倒看看他还想玩什么花样!”季白至今想到当年的事还一阵恼火,简玉珩背叛了她都不至于让她这么生气! 说到底!她本来就对简玉珩怀有戒备,人又不讨她喜欢,背叛似乎也合理。但她当年答应娶了江浸月,过门后却是实打实把人疼到骨子里的! 花了那么多心力后,他却因为龙族的三两句,留下了所有她送给他的东西,连她无数次称赞过亲吻过的眼睛都剜了下来。 是厌恶居然嫁给了她的自己?还是厌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