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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爸爸更是叫不出口。不过现在的这声“叔叔”,却是和以前那么多声,意味大不相同了。因为,如今真真正正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家人的理解。而你的母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总是面带笑意目光温柔地望着你们。仿佛在说:只要你幸福,我就知足。“唔——”耳廓被轻咬,你还来不及抗议,周棋洛控诉起来:“jiejie走神了!”你皱了皱眉,“都说别再叫jiejie了。”可他却不管,更是肆无忌惮地折磨起你的耳朵来。“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叫……”“明明没有!”你反驳。怎么好像自己也变得幼稚起来。“那、我们打个赌吧?”你似乎闻到股阴谋的味道。然而再算是阴谋,也有抗拒不了的香甜。你问:“什么赌?”“不对!”你一把按住周棋洛在你身上作恶的脑袋,说道:“这个赌约不科学!”他似乎并不想停,却还是抽空抬起头,“怎么不科学?”神情带着几分天真几分疑惑,看起来那么不谙世事,却毫不留情地下嘴咬在你的乳尖。你轻颤一下,刚要出口的话在喉间转为低吟。他咬的这下似乎用了些力道,因此在你皮肤上留上淡淡齿痕。然而咬完后又伸出舌头细舔,搞得本就挺立的乳尖又涨红几分。你本想趁这喘息间再和他理论一番,可熟悉的指尖已在xue口处徘徊。他似乎总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不出话来。“jiejie,”他轻声唤着,“想不想我进去呢?”你咬着下唇偏过头不看他。也不知是因为他如此问,还是因为那一声jiejie,只觉下身更为湿润。本就仔细观察你一举一动的周棋洛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他从你胸前抬起头,蹭到你眼前。这回你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与之对视间,清楚地瞧见他眉眼无尽的笑意。他似乎很快乐,发自心底的那种。比伪装出来的阳光积极,要耀眼得真实绚丽。你还沉浸在他的灵魂里,却被一句话拉回rou欲的现实:“这里,好像在说想呢!”你涨红了脸。也不知在害羞还是羞愧。最后倒是豁出去了,“你到底进不进来?!”虽说是挑衅,但毕竟是邀请。周棋洛因你这句话微微一愣,紧接着神色更为激动,渐渐身上也染上情动的艳色。两根手指几乎同时进入了你的身体。你眯了眯眼身子一弓,但没有太大的不适。它们依旧顺利地找到你的敏感点,在其上蹂躏一番。然而这次的周棋洛似乎有些急切,没过多久就抽出手指,换自己的东西抵在xue口。但是他又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问你:“可以嘛?”这副样子倒让你起了坏心眼,“我要说不可以呢?”他偏头想了想,模样有些可爱,“那我得告诉阿姨你欺负我!”不等你笑出来,他就开始软磨硬泡,方法就是你们刚才的赌,他开始不停地唤你“jiejie”。撒娇的、可怜的、委屈的、温柔的、深情的……总之每一声都那样毫不避讳。好像就在说继姐弟又如何,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想要你就是想要你!而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赌,他赢了。随着这一声声,你的心跟着颤抖,身上仿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是因为觉得寒冷、也并非觉得可怕。而是由内而外、由灵魂至身体发出的颤栗。你向他伸出双手,仿佛渴望拥抱的孩子;你向他真正地打开自己,仿佛盛开的花朵。你能感受到体内的炙热,感受其律动,细微到仿佛上头青筋的跳动都能感应。它在你体内变得挺硬、胀大、灼热,你任由它在你敏感又脆弱的地方驰骋、为所欲为,宛如你默许这个人在你内心留下的烙印。身体渐渐脱了力,环住他脖颈的双手转而随意搭在他的肩头。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在你眼里有些幼稚执拗的大男孩,有着这样宽阔的肩膀可以依靠。仰着脖子呻吟出声,就像猫舒服的哼叫。纵使这不是第一次,却是你第一次承认和周棋洛zuoai是如此舒服。原来这才是真正合为一体的感觉。性与爱,本就该相辅相成;灵rou合一,才能享受极致的快感。周棋洛将你抱起,你顺势坐在他怀里,又是那样的深度,但好似更为深入,就似进入灵魂深处。而你们这次面对面,在上下的动作间,你低下头他抬起头,默契又热烈地拥吻。待你们唇齿分离,你又忍不住自己的声音。结果不知不觉中,呻吟变成了他的名字,“棋洛、棋洛……”你一遍遍叫着他,就像他之前一遍遍叫着你一样。“我——”他不过说了一字,你却明白了他的意思。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他似乎想换个姿势,将你放回床上。但是你却一把搂紧了他的脖子,贴在他耳侧,“没关系,”你道,“可以的。”你总算回了他这句可以。几乎是话音刚落,便觉那热液guntang,让你不禁缩紧内壁,似是在舍不得其离去般。你几乎和他同一时间达到高潮,不想大声叫出来的你张口咬在他的肩头,报复了他刚才的一咬之仇。他闷哼一声后,舒了口气,低低地唤着你的名字。这次是名字,而非jiejie这个代称。然后边平复气息,边抵着你的额头,道出一句“我爱你”。你将嘴唇凑上去,在他唇间轻轻落下一吻,终是开口,“我也是。”眨眼间你瞧见周棋洛眼神一亮,紧跟着还没来得及抽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发生变化。你瞪大双眼,身子一僵,“你怎么又……”随即撇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想洗澡!”没想到周棋洛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抱起你就作势要大步朝浴室走去。只是他刚一站起来,体内的roubang瞬间达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几乎让你尖叫出声。幸好及时咬住下唇忍住了,不然脸可就丢大了!但无处支撑的你也只能扒着周棋洛的肩膀,出声抗议,“放我下来!”想想又不对,“不对,你先出去!”“到底是先放你下来,还是我先出去呢?”周棋洛好像在解一道数学题似的困扰。“都……”只可惜你话没说完,他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往前走了两步。“啊!”你终是没忍住声音,“唔——别、别动!”偏生周棋洛依旧在和你装无辜:“可是,不动的话怎么去浴室呢?”你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抿着嘴,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随着他走的每一步,发出有规律的呜咽声。交合处黏黏糊糊的,是刚才他在你体内留下的液体,此时正顺着抽插溢出,又滑落至双腿间。纵使你看不到,但光是想象着这样的场景,就觉得yin糜无比。好不容易到了浴室,周棋洛总算将你放下。还来不及松口气,便觉后背一凉。原是他将你放在洗漱台上。那是大理石质地的,一片冰冷,让你不禁往周棋洛怀里缩了缩。大约是你的反应取悦了他,于是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