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h)
内射(h)
体温逐渐攀升,身上的棉被也因大幅度的起伏抽插动作滑落。 丁梦涵跪趴在床边,垂眸看到男人烧得通红发黑的roubang在被蹂躏红肿的xue口来回穿梭。 性器仿佛注意到她的目光似的,温度变得更高,埋得也更加深。 阳具上暴起的筋脉急速冲刷着甬道。 像老旧的门锁,锁紧了,却被钥匙猛力捅开。 无力招架却又快活不已。 腿根处泛滥成灾。 rou体yin靡的拍打声、女人细细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闷哼交织成一首动人旋律。 女人过了25岁,欲望跟野草似的。 有时仅需一个温柔缱绻的眼神,身体就会被点燃,烧得干瘪,变得脆弱酥软了。 宋羡从背后拢着丁梦涵,巨大的掌心包裹住女人胸前垂坠摇晃的酥胸。 绵软的手感真是不可思议。 忽然唤起遥远的记忆。 儿时第一次走进博物馆,隔着透明的玻璃屏障,看见国家稀有文物时的心情—— 想得到拥有,想捧在手心里加倍爱惜,同样也恶劣地想扔到地上,看她碎成一片一片的。 牙齿细细研磨着女人光洁的肩头。 jiba被紧致温暖的嫩rou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吞噬着。 快感如同飓风卷着潮水,源源不断地袭来,完全招架不住。 结合处猛地一空。 男人从中抽离,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翘起的臀部上,一寸寸吻过臀瓣,大手抓着另一半用力揉捏着。 接着,私处又被手指填满了。 余下的津液被宋羡吞吃入腹。 明明是那样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如同利刃般锋利,蛮横地捅开狭小的甬道。 男人上边那张嘴和女人下面的唇咬着厮磨。 宋羡压着丁梦涵的腰,命令她翘得更高,插入中指在xue道中飞速抽插,来来回回。 脚趾蜷起又张开,小腿上下蹬着空气,连肩膀也绷得直直的。 快感刚来临时,尚可忍耐。丁梦涵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压抑,把脸埋在棉被中,掐紧手心,顾忌着宋羡的儿子和保姆都在家。 随后,嗓子不听使唤了,从喉间吐出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音节,变得婉转,近似哭嚎,求饶着说不要。 臀部剧烈抽搐,xue口猛烈地开合收紧。 手指和jiba一样,被淋得水光发亮。 高潮持续了一分钟左右。 丁梦涵xiele力,瘫软在床边,回首怒视着宋羡。 而宋羡眉眼舒展,好整以暇地望着,一如既往,正在等待女人这个委屈又责备的眼神—— 白净的小脸上泛着潮红,细眉微蹙。 湿漉漉的眸光,单纯无辜楚楚动人,像意外闯入猎人领域的小鹿。 与丁梦涵的结合,令宋羡仿佛回到了十几岁的青葱岁月。 她一点儿都不像28岁的女人。 和她交流,好像是面对自己的女儿。 她总有她的大道理,让人哭笑不得。 打又不舍得,只能抱在怀里揉揉搓搓。只能在床上,用性事驯服她。 将jiba穿过她的身体,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在颅内疯狂翻腾。 丁梦涵头发很长,乌黑茂密,上下两层。 据她解释,这发型叫「水母头。」 的确,她在身上前后摆腰的时候,很像发光的水母在深邃幽诡的蓝色海水中漂浮。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姑娘。 最起码于宋羡而言,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独有这个,能在他日渐衰老的身体内注入这般鲜活的生命力。 再次覆上去,两具赤裸的rou体毫无缝隙地紧贴。 宋羡撩开丁梦涵贴在额角湿润的发丝,吻了吻女人颈后通红的肌肤,开口的嗓音竟意外地哑:“舒服么?” 丁梦涵害羞又期待地颔首。 被引领着用手触碰男人伫立在腿间的昂扬,上下taonong。 黏腻的,在她手心里,在他的阳具上,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 宋羡松开丁梦涵的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蜷起那双笔直纤长的腿,一路从脚踝吻到大腿内侧,用guitou在入口磨蹭出一些黏腻的汁水,握着灼热的粗长抽打嫩xue,融入她的身体。 嘴里叼着乳尖,roubang顶端的棱角冲撞xue内的凸起。 经过数次抽插律动,两人再一同抵达无人之境。 一片透明的白,点缀红肿糜艳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