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喊我阿涧(一点兒H)
3喊我阿涧(一点兒H)
早晨,宋兮媋缓慢地睁开眼,窗帘透出的阳光晃了她一眼,白色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块,深深的水渍在床上,小逼酥麻不已。 她只穿了件兔子图案的睡裙,没穿内衣和内裤,宋兮媋闭眼假寐,一手隔着布料抚摸微微翘起的rutou,另一手手指不自觉探向小sao逼儿。 她不敢太过深入,只是小小掰开,手指滑过梦里被顾涧玩弄的饱满yinchun,却怎么都达不到梦的快感。 宋兮媋小声呢喃顾涧的名字,回味他强硬的cao弄,正要高潮时宋兮媋的哥哥宋梧敲了门。 “妈喊你起床了。”他只交代该交代的,说完话就离开。 可宋兮媋整个人被敲门声吓着,处在震惊余韵,食指下意识的从xue里拿开,一根银丝顺着拉长,刺激xiaoxue。 宋兮媋顾不上解放,赶紧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 到了学校,问题班平时吵闹的教室安静如鸡,宋兮媋还回头看了眼外套壁上牌子的数字,心里奇怪。 “靠,宋兮媋来了。” 女声随她踏入教室的脚步落下,宋兮媋抬头,发现全班人的视线都在她身上。 除了,她座位旁边的顾涧。 等等,顾、顾涧? 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阳光洒在少年身上,跟梦里沉着面色说着荤话大力cao弄他的男人根本连接不到一块。 宋兮媋忍不住怀疑她还在梦里,可少年透出的陌生感明显透露两人不熟。 梦里可以性器官交合、yin靡的亲吻,但现实却从来没有交集到一块。 想到这儿,刚开发的xiaoxue不自觉夹紧,宋兮媋微抿着唇。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早自习时间都过半了,时间是让你这样随便挥霍的么?”身后传来班主任冷冰冰又嘲讽的言语,宋兮媋僵直身子,小声说着抱歉,就赶紧小跑着到座位。 她拉开椅子的手都在发颤,顾涧悄悄觑她,薄唇微抿,心跳不自觉加快,不可否认确实有点紧张。 班主任站上讲台,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起话特别严肃。“大家都看见了,顾涧同学从今天开始就转来我们十七班。顾涧,你站起来一下。” 身旁少年放下笔,慢悠悠的站起来。 少年身姿挺拔,一双眼狭长锐利,被早晨的光照得半眯起,宋兮媋觉得这时候的自己才有理由肆无忌惮地看他。 可这目光不是独属于宋兮媋一个人的,顾涧长年维持年级第一,替学校拿了很多奖项,长得又高大帅气,全校根本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 “顾涧,有一件事老师是想麻烦你的。”平时凶狠的班主任当全班人的面放缓语调,“虽然你之前都在前段班,但既然来到二一七,就是我们班的一分子。不指望所有人成绩都能提升,但你同桌好好督促一下。” 宋兮媋一愣,反应过来班主任说的是自己后垂头,遮住因羞耻而发红的脸蛋。 顾涧表面上扫了宋兮媋一眼,沉默的时间对于她来说特别漫长,终于,她听见顾涧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倒更加混乱。 全班人在听见顾涧回答时,顿时在台下议论纷纷—— 顾涧早宋兮媋进教室没多久,看见学神亲身走进自己班的门儿,大家只感觉学神走路都自带气场。 看他抱着一摞书,面无表情走进教室,班里平时爱玩的男孩儿调侃:“顾学神?你都二年级了还走错教室啊?” 顾涧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说三个字堵住他的嘴:“没走错。” 他径直走向宋兮媋的位置,看着旁边的男同学,问:“宋兮媋坐哪儿?” 男同学本来就想当个看戏的,突然被喊到还有些不知所措,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她坐这儿。” 顾涧得到答案却没有回话,只是一双眼静静看他,眼里情绪翻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男同学见顾涧要在自己身边落座,忙不迭地收拾东西离开。 顾涧本先放在宋兮媋位置上的东西马上搬到男同学的位置,甚至还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弯起嘴角。 其他同学又不是没眼睛,但还是不敢当顾涧的面讨论。 直到当事两个人和老师都在,大家都憋不住了。 可宋兮媋不是爱八卦的性子,加之听见顾涧肯定的答覆心里不免乱窜,头脑像好几根丝线儿缠绕一起,乱糟糟的一团。 顾涧不时会趁她分心时望她、默默观察她。 宋兮媋在班上似乎没有什么朋友,她沉默寡言,必要说话时总是支支吾吾,不善言辞。 顾涧第一次见她是在初中。 宋兮媋像是班上治愈人心的太阳,微微一笑就能让初三绷紧神经的考生放松心情。 那时他是转学生,又不喜言笑,就一闷葫芦,没几句话就能把天聊死,扼杀那些善意。 按理来说,已经具备基本主流审美的初中女生对于顾涧这种英俊帅气又带有神秘感的转学生是充满向往的,可就算是小太阳宋兮媋,都没有用正眼瞧他。 顾涧当时家里正逢变故,扭曲阴暗的心理开始滋长,小姑娘的不在意更是助长他的变态,让那些见不得天日的想法漫漶成网。 许是现实里有太多无法发泄的事物,顾涧每晚上都开始大把大把的做梦。 忽然有一天,他梦见小姑娘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绑着,小嘴贴着封箱胶带,眼睛闭着一动不动,像被人迷晕过去。 顾涧忍不住、不自觉的慢慢走向宋兮媋,小心撕开黑色的胶带,看着她嘴唇留下的红印,亲吻上去。 她是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普照世间万物,灿烂又开朗,开朗又明媚。 顾涧忽然有了欲望,他要把她狠狠从天空摘下,关在看不见天日的窄小空间,让她只能看得见他。 就像麻绳在她白皙皮肤勒出的红痕,他要她身上充满他的痕迹、只有他的痕迹。 白天,他是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阴沈角色,夜晚,他会在她面前蜕变成怪兽,狠狠在她身上发泄。 “啊啊啊顾涧!呜呜你不要弄了啊??” 小姑娘嗓子不知是叫哑还是哭哑,娇嫩的让人心疼,可喉咙又忍不住哼唧。 顾涧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掰过她的下巴,逼她眼里只看得见他。 “不要再叫我顾涧了。”他指腹擦过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威逼利诱:“你喊我阿涧,我就慢一点儿、对媋媋温柔点儿。” “呜??阿、阿涧,啊!” 小姑娘带着哭腔,柔得不像话,顾涧咬唇,直接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