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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儿含在大嘴里往下吞。抚着胸前的细腻的白rou,将手隔放在光滑的后背上搓弄着,良久,女人才呀的一声缓过气来,细声细气的向男人抱怨道:“二叔不要了……差点将侄女儿cao死……”小手锤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全身无力的捶打又有几分力气,伸出的小手甚至没有力气收回来,就这么滑了下去,无意间小手碰到了那直愣愣的棍子,娇嗔道:“二叔……这东西怎么还还立着啊……别动啊……”“怎么不cao?娇娇身下尽是水儿了,差点没把二叔溺死在里面……”“娇娇可是爽了……二叔的还挺着的啊……”起身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捣弄,放在女人身下的衣衫也被男人大力的耸动,皱褶成了一团,男人皱了皱眉抽插着道:“二叔抱娇娇到亭中去赏景……边赏边cao……”说着将阳具一下子抽了出来,xue里的rou虽是十分不舍,也是挽留不住执意要出去的大棍子了,带出了一大堆白花花的花液。女人在地上躺了许久才强撑起了身子,露出湿淋淋玉户,男人眼红红的看着那腿根儿处,分不清是落花还是被cao弄得红肿的软rou,毕竟男人抽插的力气太大,枝头的花朵都被颤了下来,恰恰就落在了双腿间,有的花儿还直接就被阳具插到了xue里,抽出了红艳艳的花泥,男人摸了把花液涎着脸道:“娇娇,你看这腿间的花儿都开出来了。”虽然有些眩晕,女人还是忍住了抽泣道:“二叔也不知道节制些……阳物铁硬如杵,侄女儿现在里面还痛着呢……”话毕眼中眼中更是含泪欲涌。男人见了这幅娇花样儿,心中顿生爱怜之意,可是腰腹那儿的阳物还在那儿等着射精儿呢,遂还是低声哀求道:“娇娇忍心二叔这么出去……”说完又往那流水儿不止的花户凑了凑,女人脸红红道:“二叔不是有自己的五指姑娘么……”男人忍不住含了含白嫩嫩的耳垂苦笑道:“娇娇,我的好娇娇,你见哪有男人结了亲还自己弄的……”“那二叔就当没结亲好了……”男人愣住了,片刻就反应了过来:“那可不行,这花xue可是怎么cao都cao不松的……五指姑娘哪儿能比……”将女人一把抱了起来,虚虚都靠着,也不让女人着裤裙,直直的挨了过去,一手捻着阳具说:“不如二叔将棍子插在娇娇玉洞里去,端着臀瓣儿去到亭子里中赏景。”也不管女人同意还是不同意,也不管扔在地上的衣袍了,将女人拦腰抱起,把腰腹间那个黑黑红红的家伙塞入了桃园洞中去,大步朝着那花间小亭走了去。每走一步,阳具就往里钻得更近一些,囊带噼噼啪啪撞在了花户上,就这么一路击打到了亭中。亭中春凳宽大无比,如小床榻一般,男人将女人平放在了春凳上面,桃园洞中又紧又暖舒适无比,都不忍有片刻的抽出了,似乎担心那热腾腾的阳具会受到风吹雨凉,又将女人玉腿架在自己的阔肩上,似断线风筝一般颠头倒脑就是一顿乱cao插弄起来,一来一往没有停息的架势,女人被rou具cao弄得半眯着眼,饱看阳具进出之势,热铁就抽出一半立马就狠狠的塞了进去,男人抬眼一看,身下的娇娇已是花枝乱颤,足见颠狂。只是可怜了下面的娇娃,被cao得汁水横流,玉门被撑成了个圆洞,收不回去般的大开,yin水如注流淌在了春凳上,“轻些……二叔……轻些……”“这水儿都要流到亭子外面去了……轻点儿止不住痒……”“不要戳那里……啊……”手却不由自主的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儿,呻吟声不止,男人却被女人这动作给弄得情动不止,动作越加发狂起来,起伏之间已是抽提千多下,依旧是yuhuo升腾,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后xue,手指刚刚碰到了xue口就被紧紧的吸住了,“不要……不要那里……”“侄女儿乖……二叔不进去……”试图往里面挤了挤,却是被花xue里颤抖泄出的水儿给打湿了,这景象使得男人更是生起了弄一弄的兴致,抽出挺直的阳物,放开玉般的腿,将女人覆过身去,乳rou在红色的春凳上被压变形了,死死地贴在上面,男人遂将腰肢抱了起来,使两个臀尖儿跷了起来,扒开便要开弄,粗长的阳物刚抵在了后xue上,女人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玉手反了过来,用手狠捻住阳物不让入侵后xue。“二叔……这里不行……”“不然二叔以后都……都别碰我……”嗔叫的威胁使男人望xue却步了,只好低声哄好了,“二叔不进去了……不碰这儿……”将抽送不动的阳具解救了出来,秃的一声从后面弄进了花xue,却是如鱼入渊,深不可测的滋味。xue里紧松自如,犹如小儿口儿一般嘬动不止,爽得男人脸皮紧绷,“这里真紧……二叔都动不了了……”“疼……戳到最里面了……”男人已是发狠了般狂顶,一阵痒麻从鼠蹊处传来,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冲入,如此妙物不舍得草草收兵了,女人亦是被抵得花心处麻麻痒痒,身子抖个不停,已是阴精将至的模样,立马开始更加迎合男人的步调,不甘寂寞的扭动着腰身,一前一后耸个不停,桩套相迎,乐得个男人大呼,“娇娇再往上些……往上啊……”男人被taonong的急欲喷洒,熬止不住,一声长啸,阳具抖个不停,把抵着花心将一些精水撒了出来,烫得女人阴精抖出,乳rou顺着身子晃荡不息,男人也被阴精浇了一guitou,又洋洋洒洒的射了出来。再低头看看女人,已是被射晕过去了,男人从女人背上了爬起,看着女人的妙物儿,早已落英遍踏,青草横斜,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春水儿。再看时辰,已是太阳西斜了,将半软的阳具扯了出来,嘣的一声,白精就顺着春凳流到了地点,裸着身子去花地那捡起了衣袍,将女人收拾好,才抱着出了院子。看着爹爹衣衫不整的抱着娘亲从院子出去了,我才停下了和馒头玩儿的游戏,拍了拍衣裙上的泥巴,带着馒头去找冬瓜了。馒头看着我是极亲切的,我才到院子里不久馒头就蹭了过来,压根儿就不需要我去寻了,等我和馒头找到冬瓜时,冬瓜正扒拉身子卡在狗洞里进不来出不去呢,我捋起袖子就要将冬瓜扯出来,这时哥哥过来寻我了,正准备让哥哥过来帮忙把冬瓜拉进来,哥哥就说:“meimei这时要把冬瓜塞出去么?”接着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冬瓜瞬间就嗷的一声,到院子外面去了。我:“……”哥哥,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瞎话真的好么幺幺叨逼叨:今天就是窥情的三十章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