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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无声地说,再忍忍,很快,我就给你舒服。两只动物就这样边走边插,直到走到石头边,白狐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了,随时都要软下去。拉斯忍着强烈的快感着把迦默咬起来,让她把前肢放在石头上,支撑住身体,然后他再也忍不住,一边吐出舌头喘息,一边飞快地动起来。狗狗动起来的幅度不大,速度却飞快,迦默的痛感立刻被快感取代,xuerou都活了起来,花心嘬着guitou上同样张大的马眼,他们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原始的欲望主宰了拥有思想的动物,他们之间亦剩下最原始的动作——顶胯,抽插。吸收了一天光能的石头坚硬而温热,白狐软软的肚皮贴在上面,藏在肚皮里头的yinjing不时戳在石头上,又痛又爽,迦默感觉肚皮都要被戳破了,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滴在石头上,顺着石头流入泥土中。拉斯笼罩在她身上,把她整个罩住,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很重很重,xue里那根火热的yinjing也撞得很重,仿佛内外呼应一般,意外地和谐。巨大的guitou时不时撞到软软的花心,花心慢慢打开,巨大的guitou却怎么也进不去,拉斯也不舍得把迦默插坏,只是用guitou在那孕育孩子的宝地外面磨动,引得宝地汁水连连。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黑狗急促的喘息,白狐柔媚的叫喊,在安静地树林里飘得很远很远。突然,又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回应似的狼嚎,一声声又长又尖,威压着小小的白狐。迦默心中害怕,身体收缩着,只想把自己藏到黑狗的肚皮之下。拉斯咬着她的脖颈,把她拉回来,又伸出舌头舔她毛绒绒的头顶,像是在安慰。月光躲进云层中又冒出来,始终看着大地上交合的动物,直到那古老的韵律结束,黑狗停止抖动,压着白狐在石头上喘气。两只动物静止不动,可掩藏在两只动物毛发间的生殖器依旧紧紧交合。“呜……”白狐挣扎着要离开,因为黑狗在射精,又多又烫的jingye精准地射进敏感的zigong里,白狐挣不脱yinjing的锁,只能哀叫着承受,爪子在石头上乱划。黑狗的射精时间长,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到石头上,照在白狐那只沾染了血的腿上,黑狗弓腰伸舌去舔,血腥之中透着一股温情,直到把白狐的爪子舔得干干净净。等到长久的射精结束,白狐的肚子胀大,变得圆鼓鼓的。黑狗的yinjing缩回正常大小,拉斯赶紧拔了出来,用嘴叼着迦默放到地上。迦默动也不动,任由拉斯查看她的xue口,然后转身去咬了些草药回来,嚼碎,用舌头卷了塞进合不拢的花xue中,把满肚子的jingye堵在了里面。第三十三章地老拉斯化为人形抱起迦默的时候,远处地上堆积的树叶被人踩响,他捡起衣物将闭眼休息的迦默包好,这才转头去看来人,对方已经离他很近了。“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野合之事。”祁连臻走到拉斯面前,低头看了看只露出个脑袋的迦默,她仰躺在拉斯怀里,眼睛合成一条缝,好像睡着了。“你来做什么?”拉斯警惕地和祁连臻保持距离。“别担心,我是开车来送你们回去的。”说着,祁连臻转了转手里的钥匙圈。他本来是想亲自、友好地送犬族的士兵回去,没想到犬族的士兵跑光了,只剩下拉斯在林子里办事。他坐在车里等了挺久,可是那销魂的叫声没完没了,于是他只好离得远远的,化为狼形在树丛里奔跑嚎叫,宣泄一下爱宠被人夺去的郁闷。拉斯跟着祁连臻走到大路上,那里还真停了一辆军车。军车接近三米高,拉斯抱着迦默要爬上去并不方便,祁连臻好心伸手,说:“把迦默先给我,等你坐上去,再给你。”白天抱着迦默的感觉他还记得,他就是想再抱一次,但他没料到,拉斯的占有欲也很强,只见他把裹着迦默的军衣的袖子绑到了自己脖子上,双手拉住车门边的扶手,轻松地爬了上去。祁连臻空着双手站在原地……最后他认命地走到驾驶座门边,爬上去。他想,有拉斯在,他可能真的抱不到迦默。“你怎么会亲自来?”拉斯问。祁连臻不语,他还不是因为担心迦默才来的吗,谁知道看到的是香艳的场景,现在狐狸都没碰到还要当司机,哎……他面无表情。见祁连臻没有回答,拉斯也不继续问,他转而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给迦默受伤的爪子上药,一根一根,正面反面,每一寸都细致地涂上。一路无话,车行到犬族与狐族的驻扎地时,赫尔墨一行还没回来。拉斯谢过祁连臻,抱着迦默走进军营,上了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此时的淋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反锁了门,把灯打开,随手拿起一个花洒,调了水温给迦默冲洗。明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他避开迦默爪子上的伤口,一路冲洗到xue口,而迦默在一连串舒适地抚摸中,睁开了眼,迷蒙地看着拉斯,他脸上似乎沾了血,暗红色的。“呜……”她轻轻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拉斯看了她一眼,把花洒放到一边,再次检查花xue。刚刚做得太过,内壁有一些细小的擦伤,他嗅到了血腥味,来不及多想,就用最原始的草药给她敷了,现在既然回到军营,他要先帮她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上药。肿肿的花瓣还没有合上,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摸到了堵在xue口的草药,他一点一点地掏,慢慢的,从zigong里流出的jingye混着剩余的草药流出来,白白绿绿的,淌了一地。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拉斯下腹起火,可他没有扑上去,依旧有序地帮迦默清洁着。然而,迦默体内的yuhuo却在手指的进出间燃起来,她开始在地上扭动,嘴里也发出叫声。很快,拉斯闻到了漫延开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手指插进花xue深处,就着不断流淌的jingye帮她纾解。他不能再做一次,那样迦默一定伤得更深,他告诫自己。已经被yinjing开拓过的花xue依然把细长的手指咬得紧紧的,随着手指的进出,流出来的jingye被推回去大半,就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有去有回,搅乱了花心。手指在温热的jingye潮中触到宫口,他轻轻刮了几下,大拇指随即按住xue外的小rou核,不出意料,迦默立刻被刺激得攀上高潮,zigong里的jingye混合着阴精大量排了出来。在迦默不满的呻吟声中,拉斯抽手,拿起花洒帮她冲洗xue口。清理干净后,他脱下身上的衣物包裹住她,抱着她来到军营的储物室。储物室里有犬族和狐族的发情期抑制剂,虽然军营里没有女人,但不排除敌人用发情期的女人引诱士兵发情的卑鄙方法,所以军营的药物中,抑制剂是必备。他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