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男鬼被她壓在地板上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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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路靠著方鈺指引,七日後一人一鬼平安到達鎮上。 回到鎮上不難,但是都過了五年,兩人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道士。 「你們終於來了,老道已等候多時。」道士說。 方鈺和路曦對視,說明來意,道士點點頭。 「是該如此,當年,我原是想助你避過一劫,不料還是無力為之。」道士回答。 「是小生淺薄了,然,道長為何要幫我?」方鈺奇道。 「你前世於我曾有救命之恩......看來,這位小姐還一無所知,以為身在夢境之中。」 道士看向路曦。 「難道我不是在作夢?有鬼有道長的.....」路曦喃喃。 「妳與這位方老弟,有宿世之約,他曾救你一家四口,你便立下誓約,要還他四世救命之恩,這是第三世了。」道士說。 「先不管我是不是在作夢,可是怎麼會等到方鈺命都沒了才來報恩?」路曦莫名其妙。 「你們二人,這世各自轉生到不同時代,方老弟曾在病死前呼救,卻因時空阻隔,過了五年才傳遞到妳的時代,妳則被誓約之力縛來此地,依然陰錯陽差地幫了他,也算履行承諾了。」道士詳細說明。 「確是如此,若非路小姐,小生也難再見到道長。」 方鈺瞧瞧路曦,眼尾透出感激,及難以察覺的含蓄情意。 「如果這真的不是夢,我又該怎麼回去?」路曦問。 「老道會以符相送,小姐不必擔憂。」 「那又為什麼要幫我?我對道長也有救命之恩嗎?」路曦疑惑。 「前世妳我有父女之緣,正是那世受方老弟所救,妳我緣份已善了,此次老道就當是積福報。」道士回答。 「原來如此啊,那就麻煩道長了。」路曦還是有種奇幻感。 「且慢!」 方鈺突然叫道。 路曦與道長看向書生。 「小生......對路小姐承諾要以身相許,此諾不踐,小生無法安心投胎。」方鈺羞紅著臉說。 「這......」 路曦正要推拒,就被方鈺截斷話頭。 「小姐以血助我,又護我一路來此,小生唯有,唯有用rou身償還......啊,真真羞死人了!」方鈺說著又飄了開去。 「你是鬼,哪來的rou身啊?」路曦優先想到這大問題。 「若小姐願意,倒有方法,但只能行半個時辰。」道長出聲說。 「什麼方法?」 方鈺和路曦異口同聲好奇地問,問完連路曦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搞得好像她很渴望方鈺,方鈺更是赧然,忙用兩手蓋住臉。 「以活人的髮為骨,指甲為身,滴血活之,便有軀殼。」道士回答。 「難道是要用我的?」 路曦覺得好詭異,這樣不是等於跟自己....... 「是借用,但外型仍是方老弟的模樣,魂魄自然也是,若能了結心願,讓方老弟放下執念,確實有助投胎。」道長說。 也許是心底仍然不信這並非夢境,也或許是多日來的相處對方鈺好感漸增,路曦竟然點頭同意了。 方鈺借了路曦的頭髮、指甲和幾滴血,有了rou身,看起來比之前有人氣些,雙足能立地,此外沒有太大改變。 兩人沐浴後,對坐在床榻上面面相覷,道士很識相地外出了,把寢房借給他們,還插了一炷香,提醒他們半個時辰的限制。 「嗯,這個......」路曦張口欲言。 「什麼?」 方鈺如驚弓之鳥,彈起身子,又重重落回床上。 他雖已下了決心,要拋棄禮法和羞赧,不再壓抑自己對路曦的感受,但真有了軀體,那些睽違已久的五感覺受紛至沓來,又讓他回到那種極度害羞的狀態。 「你,是真的想我跟做愛嗎?」路曦看方鈺這種反應,實在狐疑。 「啊,做,做愛?」 「以身相許啊。」 「是,是的。」方鈺答。 「那你為什麼坐那麼遠?」路曦問。 她在床頭,他在床尾。 「這個,小生,不知,不知該如何開始。」方鈺羞答答地回答。 敢情是要她主動吃了他嗎? 路曦雖然並不害羞,可是她也沒豪放到直接把對方撲倒,她只好坐到方鈺身邊。 「小,小姐想做什麼?」方鈺緊張地問。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路曦對方鈺的小媳婦樣兒又好氣又好笑,自己變得像強搶民女的色員外似的,明明一起睡過那麼多天了。 「小生是不會後悔的!」方鈺咬咬牙,一副凜然就義的模樣。 路曦也懶得多說了,扳過方鈺的臉,對上他的薄唇就吻起來,這次不再是空氣,是實實在在的男人。 吻下去的時候路曦才意識到,第一眼見到這書生,她就想吻他了。 之前親的那幾次,她認為自己身在夢境中,對方又是鬼,所以不以為意,不過此刻忽然發現,方鈺一直都吸引著她。 吻完後,路曦拉開距離,發現方鈺不僅臉紅,那紅從脖子往胸膛下去,蔓延到看不見的地方。 路曦想打開方鈺的衣服,看看他是否紅遍全身。 方鈺雙目迷離,怔怔地愣著。 「你沒事吧?」 路曦用手指戳戳方鈺,方鈺才像受驚的兔子,甩甩頭,又用手按住自己的心臟。 「小生,小生的心,跳得好快呀。」 路曦噗哧一聲笑出來。 「真的有了心,感覺是不是不太一樣?」她問。 方鈺沒有回答,但是閉上眼睛,顫動著纖長烏黑的睫毛,朝路曦噘起嘴巴,擺出「再親我,再親我吧,揪咪~」的模樣。 如果不是他長得好看,路曦一定捏住他的嘴,插他的鼻孔,然後哈哈大笑。 但方鈺很誘人。 路曦給了他一個比剛剛深,帶著rou慾的吻。 「小生,會不會暈倒?心,心臟要跳出來了。」方鈺喘著氣說。 真正接吻的感覺,要比之前路曦吻著他的魂魄,強烈了數十倍,不,數千倍。 「你緩緩。」 路曦邊說,邊解開方鈺的衣服,露出他白玉般的胸膛。 比她的還要白,肌膚上大片的粉紅很明顯,乳頭也是淺淺的膚色,看起來相當可口。 方鈺緩了過來,發現自己春光外洩,趕緊用雙手交叉護住前胸,雖然跟路曦已經很親近,可從來沒在她面前露過一吋肌膚。 「不要看!」他羞道。 「好,我不看。」 路曦啼笑皆非的閉上眼,摸索到方鈺的肩膀,親起他的鎖骨。 方鈺發出誘人的哼哼,路曦慢慢拉開他的手,憑著觸覺找到他的敏感點,舔一舔,又咬一咬,那兩粒稚嫩馬上回應路曦,乖乖立起。 童子雞方鈺承受不住這樣的情挑,整個人便往後倒,酥軟地仰躺在床上。 「我要看了哦。」路曦有點邪惡地出聲說。 眼前的方鈺鳳目半睜,白淨容顏透著漂亮的紅,一副請君多採擷的姿態,路曦往下看,發現他下腹鼓鼓的好大一包。 之前是鬼時,她完全沒注意過。 沒想到方鈺雖然是個害羞小受,但實力堅強啊,真是內容物與包裝不符。 路曦隔著薄薄的褥褲,輕輕揉起方鈺的大鼓包,很快地,大鼓包又更大了點。 「疼,小生疼。」方鈺有點可憐地哼著。 「怎麼疼了?」她的力道應該剛好。 「別,別問啊,羞死人了。」方鈺翻過身子,背對著路曦。 她只好也爬到床上,從身後抱住方鈺。 「真的能抱住,感覺是不是很好?」她問。 方鈺小小地「嗯」了一聲。 「那你要不要,也轉過來抱著我?今天過了,以後就沒機會了呢。」 路曦知道方鈺容易害羞,就慢慢哄他。 方鈺深呼吸了一下,轉過來緊緊抱住路曦,也不敢看她,只覺滿懷溫軟,被她柔性的氣息籠罩,下腹硬痛難耐,但心情又萬分欣然。 「那兒,更疼了。」他說。 「很難受嗎?」路曦問。 「嗯。」 「來,把褲子脫下,就不疼了,小方鈺脹得這麼大,被壓在褲子裡,當然難受。」 路曦這下真的變成色員外了,這不是誘姦丫環的台詞嗎? 「真的嗎?」方鈺羞澀地問。 「真的。」 路曦邊回答,邊神不知鬼不覺地拉開方鈺的褲帶,然後一點一點地替他褪下褲子。 他的腿跟胸膛一樣白,不過修長,結實,有力,屁股也呈現緊繃的弧形。 路曦讓方鈺躺好,欣賞著大鼓包裡的內容物。 她從來沒看過顏色這麼淺的roubang,白中帶粉,幾乎跟方鈺其他部位的皮膚顏色相同,因為是鬼的關係嗎? 「是,是不是不好看?」 方鈺看到路曦盯著他腿窩,露出奇怪的神色,以為她嫌棄自己,於是羞得夾起腿。 「不,很特別,我覺得很好。」 路曦把方鈺腿拉開,含住他如象牙般光滑美麗的龜頭,那碩大的玩兒意忽然顫抖起來,路曦很迅速地放開它往後退,不過還是慢一步,瞬間被噴了滿臉精。 「.............」 「小,小生不是故意的!」方鈺用羞愧的哭音叫道。 路曦唇上也被沾滿jingye,無法說話,便擺擺手表示她明白,方鈺手忙腳亂用衣服幫她拭乾淨。 「都是,都是小生無能,明明想以身相許讓小姐開心,卻,卻......」他沮喪地低下頭。 「從第一天遇見你,到現在,我都很開心哦。」路曦捧起方鈺的臉。 意外的是,方鈺這次沒有臉紅,而是眼眶紅了。 「這麼感動啊?」路曦笑問。 「小生,小生何其幸哉!先有道長欲助我避劫,後有樵夫為我埋葬屍骨,死後能遇到小姐,不嫌我是一隻鬼,還願與我......」 「傻書生。」路曦捏捏方鈺的臉頰。 方鈺雖然身為凍死骨,但他眼中依然只有好人,不怪道長當初沒幫到他,也不怪樵夫和她晚來好幾步,反而充滿感激,是隻傻鬼,也不想想這都是他自己結的善果,她和道長是來還他恩情的。 「雖小生這世身為鬼,只能,只能用rou身報答,但願來世,能明媒正娶,聘小姐為妻。」 方鈺竟然忘了害羞,激動得抱住她。 路曦畢竟是現代人,雖然對方鈺很有好感,又願意跟他發生關係,但說到結婚什麼的,就太over了,何況來世的事情鬼才知道。 「你別想太多,放心去投胎吧,香都燒一半了,我們所剩時間不多,你打算如何呢?」路曦問。 「小生,小生懇請小姐指教!」 因為時間緊湊的關係,面薄如紙的方鈺放下了矜持,抖著手在路曦的引導下,解開她的束縛,吻上她的胸部,還不時用力過度把她吸痛,可是路曦覺得這種純情的表現很可愛,反而變得更敏感,喃喃地發出呻吟。 「小生又疼了,脹得好疼。」 方鈺的淨臉也染上情欲,路曦不再浪費時間,扶著那根玉白堅石往自己的潤澤湊,當媚rou完整包裹他羞澀的處子之柱時,兩人都發出美妙的嘆息。 「好緊,好燙啊!小生,小生從未如此快活過!」方鈺低聲吶喊著。 路曦被方鈺脹得滿滿的,深處的花芯也被大龜頭壓著,全身不停發麻,像有電流遍佈,不一會兒就抽著花宮灑出yin水,周遭瀰漫著甜膩的氣息。 方鈺被她淋得顫慄,顛顛狂狂抽插起來,嘴還很忙地一下呻吟一下叨唸,讓高潮過的路曦想笑又不敢笑,就怕把他的威風給笑滅了。 「小生,小生許久沒感受這溫熱了!人,真是暖和啊!唔,小姐把小生燙得要死了!這便是雲雨之樂,真真其樂無窮!」 最後路曦實在快忍不了笑了,才摟住方鈺親吻,不讓他繼續囉嗦,沒想到方鈺更加熱情,把路曦插得又高潮連連,最後方鈺出精的那瞬間,也正好消失在她身上。 當路曦再度醒來時,是在自己熟悉的單人床,如果不是毛毯不見了,然後私密處又流出一股股濃稠的白液,她真的還是當自己在做夢。 然而一個月又一個月過去了,和方鈺的相遇,真的越來越像夢境,路曦漸漸淡忘了那個傻書生。 半年後的某天下午,路曦走在一條平時人車不多的路上,發現有個人在馬路正中間蹲著,低著頭不知在幹嘛,她以為對方是精神不正常的人,也沒多留意就要走掉,但有台大卡車突然左轉進來,嚇得路曦衝過去大叫。 「快閃啊!有大車!」 大卡車煞不住,司機狂按喇叭,見那人還不動,路曦只好冒著生命危險過去,拉了對方就往馬路邊跑,沒差半公尺的距離,大卡車就要撞上。 「幹拎娘咧!肖欸!」 司機開過去之後減速開了窗,丟下髒話又開走了。 「欸,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車來了還不走,想死嗎你?」路曦從來沒這麼驚嚇過。 「真,真是失禮了,請別見怪,多謝小姐救命之恩。」 路曦聽到這口吻,頓時一怔。 「方鈺?」 可對方抬起頭,長相很陌生,是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呆呆的宅男。 「路,路小姐!」 對方也張大了嘴,隨即一把抱住她。 「你誰啊你!瘋子!變態!」 路曦抓起包包,就往這個不要命又吃她豆腐的死宅男身上狂K。 「別,別打了!是小生啊!我是方鈺,那個當過鬼的方鈺!」宅男護著頭叫。 路曦趕緊放下包包。 「真是你?怎麼變這樣?」她吃驚地問。 方鈺說,他投胎時,一直想著要見她,再醒來就變成這樣了。 「這位公子,似乎是過勞而死的,他從事的乃一種叫做工程師的行當,小生頂了他的rou身。」 方鈺光是接收工程師的生活和人際關係,就搞得暈頭轉向,也沒時間去查路曦的連絡方式,而且他只知道她姓路,其他一概不知。 「那你剛剛蹲在大馬路中間幹嘛?」路曦問。 「是,是這個。」 方鈺伸出手,打開握住的拳頭,裡面是隻麻雀幼鳥,一看到光線,就啊啊張大了嘴討食。 「鳥掉在馬路上,你去救牠啊?還真像是你會做的事,有夠傻的。」路曦失笑。 「這,這舉手之勞。」 「送去野鳥學會吧,就在這附近呢。」路曦說。 「等等......」方鈺用空著的手拉住路曦衣角。 「嗯?」 「小,小姐,這回,小生敢看妳了,妳可要告訴小生芳名。」方鈺說著說著又臉紅了。 「才不告訴你咧!剛剛差點嚇掉我半條命。」路曦給他個大白眼。 「不,不知芳名,如何聘小姐過門?」方鈺手足無措地問。 「誰說要嫁你啊!」 「可,可我們已有夫妻之實.....」 「誰跟你有夫妻之實?看你這呆頭呆腦的長相,搞不好還是處男咧!」 「小姐.....」 「不過這張臉還真適合你.....噗!」 女人的笑語,伴隨著男人的磕巴,與小麻雀的乞食聲,熱鬧了冷清的街角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