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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20)完

    2020年2月24日

    【第二十章:不如归去】

    安语走的那天是周末,当我回到家时,沐姐和周言都在家里。沐姐还体贴地

    给我炖了鸡汤。可是三天的劳作加上心情激荡,我仿佛大病一场,浑身酸痛,一

    头倒在床上,不肯起来。

    沐姐看我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一边帮我休息,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

    “安语这死妮子真是的,用别人老公不心疼。看着等她回来,我这么整治她。”

    说到“整治”二字,沐姐的脸上飞红,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啥样的好主意收

    拾安语。

    沐姐用热毛巾为我擦了手脸,就坐在床边陪我。

    她拉着我的手,良久,忽然问我:“老公,我和安语谁好?”

    一级警报!我脑子里的弦立刻绷紧了。

    我马上说:“你好。”这是真话。

    “你就那么听她的话啊。”沐姐刚刚说完这句话,就绷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小样子,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妈的,这两个小sao货这是组

    团给我下套呢!

    不过无所谓,这样一来,我的心情反而大好,一扫阴霾,安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是昏天黑地,足足一天一夜才醒来。在沐姐的精心照料及枸杞沙

    参鸡汤的帮助下,我很快便恢复了雄风。

    精神饱满地过了两天,看着家里的母女花越来越招人喜欢,晚上实在忍不住

    了,就又开始窃玉偷香。

    今天轮到周言,我一钻进她的被窝,她就全身赤裸地缠上身来,抱着我说:

    “小老公,可想死我了。”然后,她边揉摸我的roubang边和我抱怨:“沐沐这丫头

    真是的,老公也是能借给别人用的吗?”

    我嘿嘿一笑,说:“你现在不就在用?”

    周言哼了一声:“你个小混蛋,怎么和妈说话呢?当心我割了你的卵蛋。”

    不长的时间里,连续两次受到生命要挟,估计小弟弟也和我是一个心思:还

    是沐姐好啊。

    周言很少在我面前自称是“妈”,尤其是被我搞上床之后,其实我俩对这个

    luanlun还是有点抵触的,她也很少叫我的名字,欢好的时候都叫老公。

    我对她说:“以后我就叫你言姐,好不好?反正你看着也像沐沐的jiejie。”

    “好,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甜……”

    “甜吗?你尝尝。”我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和周言亲嘴,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裆

    部掏摸。周言的sao逼已经出水了,我爱抚着,小指扫过她的股沟。

    我说:“言姐,我今天要干你的屁眼。”

    周言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依然有点害羞:“小崽子,花花肠子真多……”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我马上就光着身子晃着勃起的大roubang回我的房间拿润

    滑剂。反正她们母女都心知肚明,我也不用避讳什么。

    再回来,周言已经在床上撅着屁股等我了。我往她屁眼涂润滑剂的时间,周

    言从胯下伸过一只手,撸着我的roubang说:“呀,怎么这么湿?”

    我yin笑着:“你女儿知道你今天屁眼开苞,帮忙舔的。”听到我的话,周言

    的身体明显的一激灵。

    可能是被我和沐姐刺激的,也可能是cao屁眼的yin荡加成,或者是刚刚开苞的

    疼痛,在我roubang插入她的屁眼后,周言叫的格外的大声。

    之前的性爱,周言不怎么叫床,以嗯嗯啊啊的单音节词为主,偶尔加几句

    “老公”,夸几句jiba“好硬”“好大”之类的。

    但今天不同,我刚刚cao入,周言就带着痛楚欢叫起来:“老公,你的大jiba

    好硬……屁眼好涨……被你塞满了……干我屁眼……大jiba老公……求你……使

    劲的干我屁眼……像干沐沐那样……干我这老sao逼的屁眼……cao我……cao死我

    ……”

    她这么兴趣盎然,我当然不甘落后,除了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外,还左

    右开弓猛抽她的大屁股,引起一阵rou浪翻滚。她和安语不同,安语那是年轻紧致,

    张力饱满。至于周言,虽然保持的很好,毕竟年纪在那里,屁股略显松弛,但颤

    颤巍巍自有另一番享受。

    我问她:“sao逼,你爽不爽?”

    周言大叫:“爽,爽,老公,使劲打我,使劲cao我,把我cao烂……”

    人说,老逼泄火,果然名不虚传,老屁眼也很泄火。

    很快,我就在周言学习沐姐的“老公射我,射我屁眼里”的喊声里,清洁溜

    溜了。

    自此,这对美艳浪荡的母女花每晚比赛般地叫床,谁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听见

    了,我也获得了很大的心理满足。只是双飞这个事,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契机。

    我也不用每晚都回到沐姐身边去睡,有时就会睡在周言的房间内。

    一天晚上,事后,周言忽然叫我的名字:“唐峰。

    ”

    这还是周言次叫我的全名,我就问她怎么了?

    周言说:“你和沐沐就要结婚了,沐沐这孩子从小就心窄,以后你可得好好

    对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见她说的正经,这是丈母娘与女婿间的对话,我自是满口答应。

    她又说:“我这辈子活得辛苦,就为了一口气,挣扎了半辈子,到了被你个

    小流氓捡了便宜。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母女共侍一夫,

    说出去多丢人。但在我心里,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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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回答:“言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心里真没有这么想,你要说我

    有多爱你那是瞎说,但我对你、对沐姐的心是真的。”

    我说的真是心里话,我从来不觉得周言是什么不要脸的yin荡女人,我只觉得

    她是时代的悲哀。她的那点事要是搁到现代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历史的固

    有局限、前人的思维眼光让她背负了太多。

    不知道周言是否相信了我说的话,她的裸体又向我靠了过来,一片火热。

    我的心一下子就冲动起来,把她横抱在怀里,对她说:“言姐,今天玩个刺

    激的。”

    周言立刻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

    我那会理会她的意愿,抱着她就走进了沐姐的卧室。

    沐姐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我开门,还没有弄清楚,我就已经把周言丢在

    她身边,拉过大被,合身扑上,把我们三个人都盖在下面。

    两个女人立刻就明白了了情况,黑暗里只同时叫了一声“啊”就安静了下去。

    我先扒光沐姐的睡衣,现在,就只剩下三个裸体。

    我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在两具身体上来回掏摸。她们母女俩想来是害羞了,

    在黑暗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都热烈地回应我,四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来滑去。

    大被之下,春情荡漾,气氛yin靡,两个女人热烈的呼吸伴随着三具rou体翻来

    滚去。

    不一会,一个温暖的小手牵引着我早就坚硬的roubang顶到了一个水淋淋的去处,

    我一耸身就送了进去,我喘息着问:“是谁?”

    伴随着沐姐咯咯的笑声,周言轻声骂道:“你个死丫头,拿着jiba不cao你自

    己,送到我这里来。”

    找到了本家,我就开始抽送起来。已经出了声音,周言就不再沉默了,伴随

    着我的抽插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啊……好硬……cao的好深……”

    我俯下身去,找到一张嘴开始亲吻,这是周言的。

    沐姐开始轻舔我的耳垂,然后舌头一路向后,越过后背,划过股沟,最后停

    留在屁眼上。蛇一般滑腻腻的感觉又来了,我发了一声喊,使劲一送,紧紧顶住,

    开始享受前有sao逼后有香舌的快感。

    同时,周言也叫起来:“老公轻点……顶到了顶到了……轻点……使劲……

    顶到头了……轻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轻点还是用力。

    沐姐没有说话,她的舌头挽成圈,在我“斯哈斯哈”和周言“顶死了”的叫

    声里使劲地往深处钻去。

    不知道周言怎么样,反正我爽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不过,周言马上就大叫了一声,这是带着一点痛楚的呻吟:“沐沐,你……

    不要不要……啊啊啊……爽……好爽……”她只来及说出半句话,后边只能叫出

    爽了。

    我这才发现,沐姐的手穿过我们的交合处下面,爱抚着周言的屁眼。看周言

    的状态,沐姐最少伸进了两根手指。

    本来是我在cao周言,现在变成了沐姐在玩弄我们两个。

    被前后夹击的周言sao逼变的空前的紧,一下下的律动按摩着我的roubang。同样

    被前后夹击的我jiba变得无比的涨大。周言和我的高潮来的的特别快,只有几分

    钟我们就到了极限。

    沐姐也坚持不住了,她收回了舌头和手指。

    在她收回的瞬间,仿佛揉进了这几分钟内的长达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脱出牢笼,

    爆发了出来。在周言已经变调的叫声里,她高潮了,我也顶着她的深处喷发了。

    黑暗里春情并没有消退,反而更浓郁了,我的roubang也像吃了药般依旧坚挺。

    我拉过沐

    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摆成二重叠泉的姿势。

    沐姐欢快地呻吟着,呼唤着我:“老公老公,cao我了……cao进来……玩我的

    sao逼……sao逼里面痒死了……想要老公的大jiba……”

    我抽出roubang,对着沐姐yin水淋漓的sao逼就干了进去。

    “哦哦哦……还这么硬……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开不

    开心?喜不喜欢?”

    我已经没有时间回答沐姐的话,她的sao逼因为今天的刺激也变得格外的紧凑,

    一出一入带出大量的sao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随着我的动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

    方的周言的yindao口,啪叽啪叽的和周言的yin水我的jingye混在一起,发出yin荡的声

    音。

    我伸出两只手指沾点yin水,也插进沐姐的屁眼里,让她也享受一下前后夹击

    的快感。甫一进入,沐姐就仰起头:“完了,完了,屁眼好爽……sao逼更爽……

    老公玩我,使劲玩我,啊啊啊……我完了了……”

    从一插入,我就没闲着,马不停蹄地cao了约十分钟,把沐姐送上了两次高潮,

    我也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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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姐叫着:“射我的sao逼……射死我的sao逼……”我缴枪了。

    事后我们三个也没有清理就滚在一起喘息起来。

    我倒在她俩的中间,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高潮过后的母女花温柔可人的像两

    只小猫被我轻轻爱抚着。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双飞大业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有开灯,没看到她俩那羞

    人答答被我cao弄的样子,有点遗憾,不算完美。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老实地又扣上了她们还汁水淋漓的sao逼。

    两声腻歪歪的“老公”同时响起,两只分属不同人的小手也同时摸上了我已

    软下去的roubang。

    我说:“我还没玩够你们两个小sao货。”

    两具酮体一起不依地扭动起来。

    我先爬起身来,打开了灯。光明大放的瞬间,她们一起拿手捂住了脸。有时

    候,她们母女俩还真是相像,但说的话就不同了。

    沐姐说的是:“老公,你太坏了。”周言则说:“臭流氓。”

    我拍拍她俩的屁股,嘿嘿笑着说:“遮脸有什么用,下面都被看光了。再说,

    你俩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对视一眼,脸都红透了。

    我站在床边,说:“别愣着啦,你俩来帮我舔,舔好了,老公要干你们的屁

    眼。”

    母女俩又羞答答地对望一眼,爬过来开始帮我koujiao。沐姐的技术好,我让她

    帮我含guitou,周言帮我吃蛋蛋。

    周言哼了一声:“花花肠子真多,你就由着他糟蹋你?”

    后半句是说给沐姐听得,沐姐马上反唇相讥:“他是我老公,我乐意让他糟

    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谁,每天被人cao的嗷嗷乱叫。”

    周言羞道:“你个死丫头,真是白养了你。”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母女一边撅着雪白的屁股给我koujiao,一边斗嘴,心里说

    不出的得意。我给他们晃动的屁股各赏一掌,说:“都是老公的亲亲小sao逼,不

    许吵架。”

    沐姐马上说:“对不起,老公。”周言却反骂回来:“还不是都怪你这个小

    兔崽子。”

    很快,我的roubang就在她们的嘴下活了过来。

    我就问谁先来?母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满脸的情欲,异口

    同声说:“老公选。”

    这可难住我了,可能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我只好让她们并排撅在那里,我要好好比较一下。

    两个人基本没啥区别,都是纤细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窄窄的一线天小鲍鱼,

    都淌着yin水和白色的jingye。区别就是沐姐更年轻,皮肤更光滑,更有弹性,sao逼

    的颜色也更浅。

    我只顾着在后面观看,周言不依了:“你个小流氓有完没完,看来看去,跟

    逛超市似的,羞死了。”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sao逼里说:“怎么和老公说

    话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声呻吟起来,说:“就是小流氓,你……cao了我……就是小流

    氓

    ……”

    周言成功勾起了我征服欲望,我把roubang送进了她的sao逼里大力cao干起来,一

    只手拉过沐姐,开始扣弄她的屁眼。

    没几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饶了:“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了……我的逼

    就是给老公cao的……cao死我了……你去cao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roubang已经润滑的差不多了,就拔出来又在沐姐的sao逼里抽插几下,然后

    才插进沐姐的屁眼里。

    很快,我就尽根插入,沐姐就开始叫床了,“老公,jiba好大,cao我屁眼”

    乱喊。

    我看见周言还拱着屁股趴在一边,一下就产生了邪恶的想法。cao了一会沐姐,

    又拔出来插进周言的屁眼里。

    这下子两个女人都嗨起来,“jiba”“屁眼”“sao逼”的乱叫声此起彼伏,

    穿插在一起,很有几天来比赛叫床的气势了。

    我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在母女二人的四个洞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这样

    一来,我的快感来的慢了,她们俩被不断变化的充实和空虚交替折磨着,高潮反

    而来的更快了。

    沐姐在我cao屁眼时来了高潮,而周言还不能很好地从屁眼获得快感,在我一

    次加长时间的cao她的sao逼后,她也来了高潮。

    这次真是陆陆续续玩了有一个多钟头,激情虽好,奈何我体力渐渐不支。把

    周言送上顶峰后,我开始专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后的疯狂里,沐姐被我干得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勉强翘起屁股接

    受我最后的jingye的洗礼。

    这一晚的放荡使我们三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后,自然对着这对母女花大吃豆腐,不过,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实

    在没有经历再吃一顿双飞早餐了。

    沐姐自不必说,周言自从被我放翻在地,弄热了心肠之后,也对我体贴的不

    得了,兼且两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虽欲求不满却

    不索求无度。

    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齐飞,让我们三个人也彻底地连在一起,再也分不

    开了。

    婚期将至,在沐姐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园里,苍松翠柏,肃穆安详。遥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这里虚假

    地顿悟了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换来今日的母女双飞。

    人生的无常莫过于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这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愿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洁白的永志

    花一般盛开在我们的记忆里,永不凋零,而我,已不再悲伤。

    2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晚上则是三人同榻,风情万种。

    书说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了。当此特殊时期,我也是在家里闲的蛋疼,

    在网上胡言乱语一番。倒是难为了诸位,本来只想开开心心看个小黄文,却被我

    在这里叨逼叨逼,乱发人生感慨,文笔粗陋,不值一哂,有碍观瞻。

    好了,上面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假装谦虚,你们只需要说牛逼就行了。

    幸好,隔离过后,便是晴天。

    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年代,这也是最坏的年代。

    有人说,这是盛世华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说,这是乱世前奏,刹那芬芳。

    比如在风云激荡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杨雪和初恋花前月

    下,我和安念偷尝禁果,李秘书被她驾着五彩祥云而来的男神带出莽莽深山,背

    负着刻骨耻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舆论中的男女,而安语、张丽娜、柳月还是在田野

    上追逐着风跑的孩子,命运的车轮已经隆隆驶来,我们浑然不知。

    乱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与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这世界上的人,或痴情如沐姐,或刁蛮似安语,

    或风sao像张丽娜,或浪荡同柳月,还有造化弄人的杨雪、命运多舛的李丽、孤独

    奋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郑、高总、刘明这些万丈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横

    流的世界里苦苦挣扎,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浸泡着、翻腾着、拍打着,如同性

    爱,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