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空】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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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了,夜里灌雨。 水声潺密,织成牢笼。 窗口冲进的风不断发冷。 棉质的被面稍显粗糙,摩擦过柔腻的腿rou确实像猫的舌头在舔,在舐。 不着一物,空将全身的骨rou裹进被褥蜷缩起来,更粗糙的被角夹在他柔腻的大腿内侧随腰部的扭动刮擦茎根,浅浅戳刺下面干涩发胀的细缝口。 他的长发散了,乱了,纠缠着脖子,垂过微涨的粉rou,被子因他蓄意的动作掠触凹进去的乳尖。 他就那样跪靠在黑暗里的角落,在潮湿的水雾里张开嘴,吞纳凉薄的空气,舌尖也刻意地、拽着根部伸出来,卷,舔,喉头发颤,猝然迫使他垂身干呕,额头砸在床面上,齿关终于泌出些许涎水,让他得了机会朝口里伸进两三根手指触探,如此恶狠狠捞出带血的水,一把扎进发渴的下体。 阴阜、蒂头。。。他沿着边缝不耐烦地把四指指根全部插进去,指尖并起,顶部尽力在里面撞起来。 像锥子,像铅锤。 就是不像以前那根cao得他昏死过去的茎器。 疼。。。 他那儿还是没什么水液溢出来。 干巴巴的,就是根木条在捅灰。 床头穿衣镜里映出他躲在茧里的狼狈,僵硬,呆滞,露出的一只金色眼睛泛红,泛潮。 空气里的欲念丝丝厘厘,升起温热,若有若无,让他无端想起修验者怀里的气息,早春的树芽,清薄微苦,却是带着朝阳的暖和热,抱得他很紧,像要把他裹合进极饿的洞里,在沉重的喘息里搂住赤裸的身体,穿透他的全部,成为一体。 他们总是这样的。 抱着,吻着,又在相知的沉默里失控。 空常被他的力道撞得上半身垂在床边,只能用双臂堪堪支撑住地面,修验者双手牢牢拿住他的腰,把他的腿完全打开靠在胯上紧贴着他的背脊一贯到底,像是舂米的石杵,或是长的刑具,烫,热,凸着脉络,极坚硬地把空偏薄的yinchun碾得充血,每每抽出一段的空隙又彻底捣进去,顶端最焦灼,像块燃烧的碳一次次打在zigong口,让空在火里颤抖,哑息,粘膜附和他动作涌出透明的暖液,润滑性器的全部,更方便压迫式的媾和。 不算太丰润的臀部被他的胯抨得红肿,股缝里淌出混着白精的糜烂,舔着空的尾椎骨散发yin靡气味。 他极爱在交合处掐弄空的阴蒂,整个海贝似的xuerou已经在混合液里浸得软烂,失力含住他的yinjing涨潮,手心掳过就能带出满满的水液,稀淡麝香里裹的更多的是空骨rou里自发的甜气,温和馨暖,掌心搂住空的胸乳将他抱起,情热焖得空浑身泛粉,整个微薄的乳rou被修验者冷白双手盘揉,涂满两个人混合的东西,变得湿漉漉,乳粒被指甲扣住闭合的乳孔玩弄,鼓鼓立起,带着水渍发亮。 他喜欢强制空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颠簸的模样,金色长发凌乱,缠在覆红的脖颈上仿佛锁链,但锁不住满脸性致的红潮,喉咙因为修验者进进出出折弄的手指嗯咛,这个口也被干着,薄唇流水;干净好看的下口处阴阜鼓鼓囊囊,唇xue吞咽修验者动作的yinjing淌得止不住,湿透二人腿根,修验者挺胯cao进去一次,相贴的rou体就带着液体声嘭动一次,没规律的搅弄里,空的身体仿佛一朵花,被动吞裹掠夺者的全部,探刺的口器插进蕊心,让花上上下下颠伏不休。 如果空直不起身子,那就会被捞着腰,跪着承受修验者的躁动,他极野,压在空红肿的xue口里肆意抽弄,长短,快慢,都没有规律,折磨得空眼睛里溢泪,像哭又像喘,嗓子里声音被插得不成调子。 也不能求他轻或重,他不听话,神经质把昏倒在床上的空一把翻过来正面cao进去也是常有的事,或者把空固定在自己盆骨上顶cao又来回挪动,他那东西力度太大,简直要捣烂空的脑子,烫得空高潮里晕厥在修验者身上。 空很累,但还是由他放肆。 直到修验者握住他偏秀气的粉茎,再也taonong不出任何透明液体时,修验者还是会按住他继续挺腰。 是发泄,也是纯粹的瘾,或者是解不了的渴。 有很多事没必要再说了,于是无法表述的话语演变成频繁的交媾。 这时候他话很少,不再刻意试图寻找什么话题。 这种压抑的状态就是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模式。 明知故问多此一举,不如及时行乐。 然而这是空单方面承受修验者的性欲,他的身体只适合生育,双重器官是单薄身体的累赘,因而yindao偏浅偏短,轻易能碰到zigong,他对性交的感知像对情感一样麻木,被异物侵犯的疼痛大于被抚慰带来的快感,不断分泌的水液实际是缓解痛感的麻醉剂。 这是修验者不知道的,空善于伪装,就像模式化温和的表面下走不近的遥远距离。 只是他想要,所以空就会给。 被搂住时颤抖的呻吟,是终于难忍住的疼还是糜醉昏聩里为数不多的快感,这不值得自己细想。 没必要。 不过后来修验者知道了,很快的,在自以为的顶峰时掰过空不愿意面对他的脸,泛水的眼睛里是猎物受伤时才会有的虚弱。 但他没停止这暴行。 兽性的欲,发作的疾,混合更多难以遏止的恨。 “空。。。” 他发出的声音反而是温柔的,只在空几近昏迷的时候,把空全部抱进自己的空壳子里,从渗血的rufang开始,舌头舔拟双乳的形状,慢慢到锁骨间轻轻啄吃皮rou,然后咬住他喜欢的柔软脖子,蛊惑,亦或真是在祈求什么,吻上空的面容,闭阖的眼睛,闭阖的唇。 “空。。。” 空空一梦。 “空——” xue口被猛力插入,yindao翻搅的痛意终于让空的双眼聚集焦点。 纤细双腿被一双手扣住腿窝时,空彻底看清伏在身上的是浅金色的脑袋。 相同的琥珀色眼珠映出空失神的面容。 荧的下半身还和他连在一起,少女的面容有些冷,幼鹿的舌头舔卷空肿起的乳粒,她露出犬齿,咬住空的肩。 “嗯——”空闷声受痛,忍不住皱眉。 “好些了吗?哥哥。” 荧确实是个合格的领导者,所有不该的泛滥都会被彻底堵进闸口——她往空xue内又进了许多。 细长脖颈倒过去,空低低喘了一声,示意自己恢复正常。而荧没退出来,丰满的胸部贴靠在他变得极敏感的下乳揉磨,乳粒压碾,湿舌头舔空的脖子,吻他的脸庞。 她继续做他,力度变得温和,纯然安抚。 “你需要的时候,可以告诉我。” 其实无所谓什么长幼的区分,同胎的血缘对彼此是天性使然的爱意。大概是习惯于以兄长自居,空全然忘了荧也是和自己同龄的阅历者,甚至相较于温和的空做事更决绝。 离开提瓦特至今过了多久,空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在荧的背后交叠双腿拢住少女,她忽然不掩饰惩罚意味的力度,翻复着最终把空抵压在墙上,裙装方便她的动作,她还是她,衣饰齐整,但自己倒像是变了,一丝不挂。 “你确实变了,空。” 他们的身体从来不会产生性的欲求。 猛然把空顶得垂下腿,荧利落退出来,湿润xue口被冷空气吹得紧缩,她从背后分开空发红的腿根,开了床头灯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清楚看见自己还鼓胀着需要被舔被含的阴部。 暖色的灯光仿佛刺目,空闭目转过头,却感到一只手从胸口滑至打开的下体,夹着yinchun挑弄向深处。 荧平静问:“你喜欢这样?” 空微动下身,取悦似的配合她动作,没几下又再次回过神来是这是荧,转而抓出她挂湿的手,闷闷回:“不喜欢。” 也不知到底说给谁听。 这夜便又是空一个人睡,这个被留与的安静空间里,他睁着眼睛看冥冥夜色里的镜子出神,荧给他关上了窗,雨点呼啦啦砰跳,风声沉闷。 他不自觉把手指摸到唇上,慢慢伸出舌头舔起来,双腿夹起,似乎要诱导什么东西引它陷进去。 “啊。。。” 空仰在枕头上低低叫了一声,手再次挤进私密处勾动,腰肋燃起被抓握的热意,臀部无序起伏,要手指往里些,再往里些。 “空。。。” 他红了眼起身跪坐,朝镜子分开裸露的下体,手上握着白金的剑柄,插了进去。。。 自然的白噪音里,他的意识缓缓坠入过去的世界,好像变成了一片叶子,一片羽毛,被风一吹,忽而不知吹到了哪里,然后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牵着走路。 欸,是你啊。 是谁呢? 带着斗笠的修验者啊。 不过这时候天上飘了雨点子,前面这人一声不吭,有些别扭地摘了挂带的斗笠给空戴上,空正回想这是什么时间段,没瞧见他的表情。 秋季下雨,气氛是很萧瑟,往凯瑟琳处踩点交了差,尘歌壶里热腾腾的炉火就显得格外暖和舒适,酥得人骨头发倦。 洗了澡的空自顾自裹进毯子睡在沙发上,修验者端着已经没了热气的茶,也在闭目养神。 他不说话的时候空也不说话,彼此互通的静默能省去许多麻烦。 ——于是主动打开话题的通常是修验者。 “人与人之间最紧密的关系是血缘吗?” “嗯。” 固定的梦里,空只能是相同的回答,然后翻过身去,留给他独自填空的余地。 就像他自己也明白的一点:在世为人,无知最容易获得幸福。所以他那般偏执求索在这世道并不是好事。 哪怕是自嘲也好,他却仿佛受够了自欺欺人,不加掩饰地靠过来,双臂环住空的身体,微凉些的手钻进毯子里贴近腰部皮肤,金属指环也很快被捂热。 “你能教我吗?”低沉的声音拂过耳廓,那手忽然往下伸去。 空顿时起身要挣开他,修验者把空嵌进怀里,十分冷静: “我知道的,你最终还是会走。” “那你不应该做无用功。” 空也破罐子破摔,然而扒不开他固执的手。 “我也只请求这一次。”仿佛抱住海中最后一块浮木,修验者袒露所有孱弱。 “你说我们互不相欠,那当成各取所需的交换就好,世界树、深渊、至冬。。。我都能帮你。” “我不用你承诺任何,你只当给了我一个梦吧。” 所以空清楚修验者内核还是个存在缺损的孩子,仍然天真,仍然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当野兽收起狩猎的爪牙装作委曲求全的猫时,空望着它,打开了门。 各国各地的民间故事里,总有化成人形的生灵深入人间来,寻找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点亮飘雪的梦境,比如说,能直接融化冰层,生发芽叶的太阳。 太阳只是按既定的轨迹运转过一个个世界,然后就得落下地平线。 于是在有限的时间里,空没有拒绝修验者,没人会介意一个先行自我约束的条款方。 除去衣物,除去遮掩。 剥出的果rou最适合一口含住,用舌头舔舐着品尝内外的汁水。 修验者实际不擅长吻,双唇触碰后该如何产生纠缠的动作?这是他晦暗生命里没有接触过的课题,这种传递名为「爱」的表达,于他是不存在过的,正如这身躯里翻涌着难以真正诉说完全的复杂情绪,转而去描摹空向他敞开的赤裸。 平坦的胸部,软薄的腰身,暖光里,空的身体是柔和的,泛着因他抚摸生发的粉色,他躺在散开的金色长发里,朝修验者无所谓地打开双腿,露出伊甸园的光景。 “你过去获知的资料里应该没有说过这个。” 空被他抓住手臂时看见他明显浮红的脸,忽然觉得有意思,小腿勾住修验者劲瘦的腰就被热热地握住脚踝,灿金的眼捕捉其露窘的神色。 他不自在想拉帽檐遮挡,自然抓了空,没有阴影垂盖,堇色刘海下的少年脸庞疏朗俊秀,面对难招架的局面明显慌乱,密长睫毛和绀蓝瞳孔微动,引得空轻轻笑起。 全当他无意这样的身体,空轻快欲起身,随即被迫切地按住腰。 不说话,他转而取过衣带盖住空的眼睛,陷入未知的黑暗时,空感到他稍冷些的手,那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去。 像在摸索,像在试探,手指一根根增加,空慢慢咬紧了唇。 “。。。疼吗?” 修验者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空的心上。 空那时想了什么呢?好像记不清了。他只故意抬起下体,往那过分迟疑的手里撞了一下,希望快些结束。 不过后果很不理想,墙上融合的影子最终在刺激的泪水里模糊变形,落下的衣带绑住了双手,于是推不开身上的修验者。 身体难以承受陌生的尺寸,空僵硬地被钉在修验者身上抽息忍耐不适,眼睛同阴口一起流湿,未知的酥、麻围绕大脑,最后不自觉吻住他的唇压抑痛感。 从沙发移到地毯,然后被放到桌子或椅子上,再被抱到床上和浴池里,冷与热交替,身体却几乎不分离,像是被捆在一起的绒线和猫,不过始作俑者就很难判清了。 派蒙睡着了,因而空只能惨白着脸咬唇伏在他肩上呜咽,相拥撞击的闷哼声里,乳尖逐渐因为肌肤的磨动变得挺立,更像怕其余不明白的什么,空终于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颤抖说: “疼。。。” 修验者果断退出去,空才如释重负喘出气息,xue口翕合不休,涌出一股缠绵的暖流,他闻到点血腥味,明白这是终于撕裂了。庆幸及时开口,并不严重,他甚至懒得让修验者给自己上药。 平常很能拌嘴的修验者怔住不言一语,不外乎是觉得愧疚了,心思真的很好猜,于是在修验者给他清理擦洗时,空干干脆脆靠在他怀里犯困。 迷糊里,他听到微弱的问句: “你会怀孕吗?” 有zigong的身体当然是会怀孕的,空半眯着眼,反应过来他明显不是这个意思——野兽想越界。 “不会。” 人和人之间最紧密的联系其实是爱,他明白的,不过因为得不到,所以退而寻求血缘这一层的锁链。 空只能教会他血缘的含义是亲情,不代表会陪他玩文字游戏。 但那时除亲情之外没有接纳过其他任何情感的空没想到过的是:亲情本身就是爱。 人偶模仿人的举动,而当人盯着人偶犯错的动作进行纠正时,谁才是被cao控的那一个呢? 空朝修验者举杯吞下否决的药,他只公事公办,分清界线,并不觉得家家酒就得是童话模式。 修验者实际在他身上担负了太多期望:亲情,友情,爱情——很抱歉,他给不了。 真是理智的措施还是逃避的行为?空看着梦中的自己如此残暴,现在也难以说清楚。 嗯。。。不对,也怪修验者。 空意外也有点孩子气地想。 他很早就对修验者明明白白说过的,双子从来只有彼此,是因为很多东西他们留不住,很多东西于他们而言是奢望,流星穿过天空的景象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是绚烂的美景,甚至还要寄托流星实现愿望,可流星实际不过是擦过大气层发生灼烧光亮的坚硬的固体罢了,一层一层在磨难里剥落,到最后可能什么都不剩。 就比如令他们折翼的提瓦特,险些化为灰烬。 所以,流星要走过的路啊,你不要跟过来。 你要好好活着。 朝闻道,夕死足矣——听起来是很壮阔的誓言,但在空面前固执说不怕死的修验者显得极其幼稚。 死,只有一条路,活着,会有很多条路。 修验者明显接受不了这样的理念,第一次被拒绝时板起脸,第二次时看着吞下药的空缄默走出了门。 幻想撕裂到现实确实需要一个愈合期。 或者另寻情感的寄托也是个出路。 空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没起身,也不让派蒙去找,彻底把修验者当作不成熟的孩子进行冷处理,他确实反感超出约定的任意举动。 如此这般过了三四个月,梦中不过翻书页的几次眨眼,空有意把他忘了,照常按雇主要求去探知险境,触发机关,石块倾落,修验者就是那时又突然出现的,砰然击破碎石,抱着伤了腿走不了路的空返至城镇中去,派蒙跟在后面不敢哭出声。 空回到尘歌壶跟没事人似的躺平,厚脸皮问他今天晚上吃什么,打好腹稿准备接受冷嘲热讽,修验者反而只瞥他一眼,转身去厨房炖药了。 唉,那药真苦。 空想起来反而笑了。 对付这种家伙是需要自身没啥良心,修验者端药回来的时候空还能毫无负担地故意装虚弱说: “最好加点蜜。” 气到卡壳了,真好。 双方互知脾性,架最后也没吵起来,日子就像时钟的指针,停滞之后,重新运走。 修验者没再与空发生过性的关系,像是回到最初搭档的日子,都默契不提那一小段冷硬的摩擦。 就这样囫囵到了修验者的生日,他也几乎没笑过——阴阳怪气的那种也没有。 空给蛋糕点上蜡烛,派蒙怕被怪异氛围冻住,早早躲房间里去了,修验者也没什么兴致,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发呆。 暖融融的烛光中,他卧在斗笠的阴影里忽然自言自语: “你去过很多世界,遇到过很多人。” 陈述句。 “嗯。”空承认。 他想起了什么,眼神微动: “我知道你那时讨厌我。。。不对,回头你已经忘了我。 。。。不然在邪眼工厂你听见我的声音就该想起我了。” 莫名旧事重提,大概是想自己给自己证实什么假设,又像是落寞的呓语。 “准确讲,到时候你也应该忘记我。”空淡然给窗台上的花浇水,明显在说什么无所谓的小事。 水声淋淋,突兀洒了满地。 空被修验者压在窗台上撕开衣领,他没有章法地吻上来,还怕空反抗一样紧紧抓住空的双手。 发热的下身压迫而至,他另一只手圈住空的腰身,很快不耐地解开腰带握住空的yinjing诱弄。 空被他的舌头舔着脖子和锁骨,顺从地跟随动作在修验者手上轻轻晃动臀部,干燥的阴部迟缓中终于有了涩意,慢慢发潮,被湿热的口舌包含住乳rou时,他忍不住开始喘声,示意修验者松开手,空搭上修验者的肩膀渐渐把他圈到怀里,扯开他的腰带诱引往自己湿润的腿间去。 而代替勃发根茎插进来的是手。 三根手指对空而言确实已经很饱胀了,他被放到窗台上,相对的姿势能清楚看见修验者白皙的手指在发红的yinchun里抽插,晶莹水液越捣越多,因为他大力的动作溅到肩膀上。 空的双腿瘫软着使不上力气,乳尖被修验者的牙咬住,缠了几乎全部的rou到嘴里舔含。 “啊。。。啊。。。” 蛛丝一样微颤的呻吟中,空抚摸堇色的发丝,温和地满足他的口欲。 降世初期所匮乏的温情,补给他好了——当酬劳吧。 先是朋友,爱人,然后是。。。空还是不知不觉被他吞咽了进去,有力的舌头挤进阴蒂挡住的内部触探,水液潺起,秀挺的鼻尖埋在xue口抵压,空被平放在褥子里,腰也因为陷进yindao的舌头扭动,自己好像快化成一滩温热的水,到处流淌。 抓着床单吟声不止,迟钝的性器官逐渐因本能渴望更粗硬的东西插进来。 yinchun自生燥意的痒。 “呜。。。” 齿间勾舔修验者的名字——他给的,空反应过来觉得怪异: 不是绰号,不是称谓,空给予他真正意义上的名字; 不为利益,不为纠葛,怀里这个少年本真的意识也是他织结的。 他的诞生者,他的—— 刻意忽略笑笑,空看向修验者的眼睛溢出水,把腿缠上他的腰。 明明看见他喉头也动了,抱住自己的时候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痛意——修验者只在外口用发热的茎器按压他。 空不希望身体生出回应式的性欲,当他发觉自己忽而也有了渴求的念想时,只想用剧烈的痛感遏制。 反身跨坐到修验者身上,修验者明白空的意思,却只想推开空。 双手捧住少年泛红的脸与他对视,空缓息着,望着那双潮湿的琉璃眼睛明知故问: “你不想要吗?” “空,我——” 空径直把腰沉了下去。 混合的喟叹。 空含住他的舌头胡乱演绎同样不擅长的吻,他不愿听修验者解释多余的善意,也不愿意细究心底不明不白的烦躁。 他反常地迷恋起这种痛感。 湿绵绵的唇xue紧致,搅得修验者终于在空的默许里抱住他的腰挺胯逐渐抽送起来。 空的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披在肩上,勾连住修验者的脖子。 暖色的灯晕笼盖相连的rou体,正对着的镜中照出修验者身上那个陌生的人。 水亮亮的肩头,乳首,浑身的红痕。 空看着那人出神,闭上眼,自己用力扭动腰臀。 “你不用这么温和。” 他伏身脱离至顶端,立即回落下去。 疼。 “唔、空。。。” 修验者控住空的腰,看着身上人的眼睛也是深邃的,却止住他不明的举动以防撕裂。 空还是重复吻住他,乏味的技巧也让灵魂单纯的人偶痴迷。 他知道修验者想问什么。 “我喜欢这样。” 扯开多余的关切,空牵住修验者的手跌进被褥里继续纠缠,他也咬他的锁骨,实际床技同样不堪入目,于是变成了修验者去迎合空的欲求。 那年修验者的生日,空收到的回礼是抱住自己又相扣的手。 虽然表面上说是刻薄的利益关系,但这种事确乎是爱人之间才做的。 修验者对空是爱吗?空认为不过是一种温和刑场里异变的斯德哥尔摩,哪怕真是如白纸般片面的爱意,也是不应该的:一掠而过的流星不是托与爱意的正确对象。 空回给修验者的全是凌迟的刀——他守在界线内,继续咽下名叫规则的药。 不是没有幻想过大不了手牵手化为灰烬,但当空走进热闹的人间,看见繁花似锦,烟火温馨的真实世界时,才醒悟自己是最幼稚的那个。 轰轰烈烈,昙花一现,不如平平淡淡,自得长久。 空决定继续做回暂时陪他玩角色扮演的过路人。 关系就这样变成了骨髓里纵生的刺。 在一开始就互相承诺过的条条框框里,修验者任何的话语都变了意味。 所以不再有解释,不再有商榷,在终会到来的离别前压抑的情感畸变成浑噩的性事。 总之一切都归咎于修验者的失信。 野兽的天性装不了乖驯的家猫。 空总觉得修验者和自己之间产生联系的并不是性,两人装作平和的时间里也会一起去看节庆的集会,修验者牵着空进到人间去,从开花的草地走到窗外飘雪的温暖屋内,喝着热汤计划第二天的行程; 空总觉得修验者对自己的身体产生的迷恋并不是瘾,也许赤裸的空看起来确实有着好看的线条,但是过于单薄平寂的肢体实际没有足够的性的吸引力,多数情况下话不多的性格和乏善可陈的技巧也确实没什么趣味可言; 空总觉得修验者对自己产生的最大的情感并不是恨,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段时光,他病态地喜欢掐住空的脖子,xue道因窒息缩紧到极致,他所获得的明显也不是快感;空被修验者抱住时还能安心睡着,好像脖颈上不时出现的痛意只是幻觉。。。 那是什么呢? 空的思维主动沉入混沌,在这梦境中没有目的地漫步,随手打开了一扇门,怅然中,看见的是昔年的旧景: 那时刚获得神之眼的修验者第一次在他面前高高飞起,广阔无垠的蓝色天宇,再高的耸立云层也是这自由之身的背景,群群白鸟扑呼展翅,随着穿流的风掀起他的长袖,阳光照耀他额前发丝,落进他眼底,一片晃动的花火。 白衣少年转过头来与他对视,看似高傲,不可一世,实际是卸旦重生的释然,还存着潜然生长的希冀。 时间里的风似乎吹了过来,浮动空耳边金色长发,溢着光彩的眼珠,还那样炽热地望着他。 “空。。。” 你不该成为任何人的依附。 我也不适合你。 他关上了门。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