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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处女(06)

    29-03-10

    【第六章官场处女】

    、

    接待读研究生时的学长,让马修红认识了市委某部门的一把手李舍。李舍与

    学长是大学学生会的同事,且同一间办公室,二人关系密切,只是学长没想到李

    舍会走仕途,而且还这么一帆风顺,坐到了部门一把手的位子上。

    那天三人谈的甚欢,李舍说他要是不走仕途,也可能是一个优秀的医生。由

    于三人都是学医的,谈话内容集中,特别是马修红的专长让李舍非常感兴趣,给

    马修红留了电话,说以后有空常聊聊。

    接触时间长了,马修红发觉李舍对破处有相当大的热情,有次喝高了后李舍

    说,他之所以走仕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方便破处。听得马修红无言对答,

    也正因为此,李舍把马修红当作知己,除了工作上的事外无话不谈。

    李舍谈了他次破处的经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经历。

    上初中时,李舍的父母为了他更好的学习,让他住到与学校只有一墙之隔的

    姑妈家。姑妈家里有表哥表姐,都在同一个学校读书,表姐小风比他大一岁,正

    是发育时期,两个小rufang把衣服撑得鼓鼓的,在家里她还常常不穿胸罩,让两只

    小rufang如脱兔般在衣服里上下跳动。那时候李舍已经开始遗精了,每次看到表姐

    如此穿着下面的小弟弟就会勃起。

    李舍当时住的房间紧靠在卫生间,于是他硬是在墙上挖了个洞,专门偷看表

    姐洗澡,当然有时也偷看姑妈洗澡。

    时常把姑妈的身子与表姐的身子进行对比,他发现姑妈的身子是中年妇女那

    种的丰满,表姐则是少女的纤细,有一点她们很相似,就是都有一个大屁股。这

    样的大屁股安在姑妈身上是一种成熟,安在表姐身上就显得失衡,表姐一米六的

    身高,却显不出个来,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大屁股。

    再就是姑妈阴毛比表姐的要多了好几倍,从肚脐到腿根部的毛又黑又浓密,

    看了很让人倒胃口,表姐没有遗传她母亲毛重的特点,到这时她还没长出阴毛来,

    光滑的阴阜让人百看不厌。从那时起他开始了手yin,每次看着表姐满是泡沫的身

    子,就会在墙壁上留下一股股jingye。

    尽管夜夜梦里都有表姐的身影,但一家人住在一起无从下手。夏天的一天里,

    表姐约他到河边去游泳,家乡小河边一段是沙滩,一段是芦草丛生,李舍和表姐

    走到芦草地段,脱了外套,表姐穿的是姑妈自己缝制的泳衣,其实就是连体短衣

    裤,开始看还没什么,等到表姐从河里走出后,经过水的塑造,表姐身上所有的

    线条都出来了,特别是那对小rufang挺得翘翘的,早已勃起的yinjing再也无法控制了,

    他从后面冲过去,把表姐拉进草丛中,急匆匆地扯掉表姐的泳衣,全然不顾表姐

    的反抗。

    他知道表姐不敢出声叫出来,把表姐按到草丛上,挺着坚硬的yinjing就插进去,

    表姐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发出一点声响,可破处的疼痛让她泪流满面。

    李舍基本没有感觉到rou与rou之间摩擦的快感就射精了,yinjing很快就从yindao里滑出。

    当看到破处后鲜血淋漓的阴阜,李舍的yinjing立刻又一次勃起,似乎这样的处

    女血是一剂春药,再次把坚硬的yinjing插进去,表姐已经疼得直翻白眼,李舍此时

    满脑子都是处女血的影像,也感受到处女紧致的yindao,第二次射精来得比较慢,

    等他再次射精时,表姐已不省人事。

    事后他问表姐,为何不打他以阻止他的强行插入?表姐说,她其实也想与表

    弟zuoai,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在表姐上大学之前他们还来过几次,但都没

    有次来的刺激,印象深刻。

    2、

    如果说上大学之前,李舍对破处的还是放在脑子里想,到了医学院后,

    他发现这里是实现破处的理想场所。个学期他与三个女同学做过爱,遗憾的

    是这三个女同学都不是处女,这之后,因没看到处女之血而放弃了与她们保持联

    系。这使他得出一个结论:凡是主动的女孩都不是处女。

    大一下学期,他参加了系里的学生会工作,系学生会主席是个大四的大姐,

    她快要毕业了,不仅把李舍等拉进学生会还将她的一个远房的meimei,与李舍同是

    大一学生吴静也拉进学生会。

    吴静是个学霸,戴着一副无边眼镜,就是夏天也不穿无袖汗衫,整天穿一条

    绣花的牛仔裤。在别人眼里她是个毫无情趣的女孩,在李舍眼里却是个宝,在工

    作中二人熟习起来。李舍常常约吴静去隔壁一所高校哲学系听讲座,人们都说,

    这所学校的哲学系是官场的“黄埔”军校,从省里到市里,许多一把手都出自这

    个系。

    有一天晚上,他们在那里听讲座迟了,天又下着雨,李舍提出到外面住一晚

    再回学校,免得门卫登记告到系里去。吴静也觉得这么晚回校很麻烦,就同意了。

    他们到附近一家快捷酒店登记入住,登记了两间房,各自住一间。到了深夜,李

    舍怎么也按耐不住隔壁住着与自己一同来的处女同学。于是,起床去敲吴静的门。

    门一敲就开了,显然吴静也没睡下,她包着浴巾,头发还是湿的,“不好意

    思,我实在睡不着,想找你聊聊。你,你刚洗完澡?”李舍见状忙做了解释。

    “我也睡不着。想与人谈谈今天的体会。”吴静羞羞地说。

    “不谈今天的讲座。我们谈谈有关两性的问题。”李舍单刀直入地说。

    吴静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加上刚洗完澡,面色如桃,看得李舍的yinjing一下在

    裤裆里勃起,不老实的guitou从平底裤角边露出一点来,也叫吴静看到了,脸色更

    加羞红,她有点结巴地说:“这,这,这有什、什、什么好谈的--”一边将浴

    巾更紧地包裹在身上。

    “我们不绕弯子,我喜欢你,想与你zuoai。”李舍的直白,让吴静低声叫了

    一下,扭头跑进屋里,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李舍把她的这一举动当成认可,迅速

    剥光自己的衣裤,钻进她的被窝里。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响起,吓得李舍慌忙捂住她的嘴,把她紧紧抱住。

    “不要叫。我只是喜欢你,才会这么做,你不要怪我。”李舍说着就去扯吴静的

    浴巾。

    浴巾里,吴静什么也没穿,被李舍这么一扯,她彻底地赤裸了。她小小的扁

    平型rufang,深而大的肚脐,阴阜上方的阴毛稀疏的几乎看不出来,小yinchun躲在鼓

    起的rou包里,当李舍用手指扒开rou缝时,发现里面已经渗出一缕亮晶晶的粘液。

    李舍看得心痒,俯身低头把嘴压在她的阴阜上,用舌头勐舔她的阴蒂,同时吸食

    着她的yin水。吴静被这从未有过的刺激惊呆了,低一声高一声的呻吟起来。

    之后,李舍把yinjing抵在她的嘴边,想让她给吮吸,吴静却紧闭眼睛,紧闭嘴

    巴,死活不给李舍做koujiao。李舍无法,只好挺着坚硬的yinjing往yindao里插,才插进

    一点点,吴静就惊叫起来,一把推开了李舍,翻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李舍看到自己guitou有一丝血痕,虽然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并没有插进对方的阴

    道,这血痕是被吴静抓破后留下的。但有了血的刺激,李舍的yinjing勃得更硬了,

    他挺着高高翘起的yinjing追到卫生间里,从后面抱住对方。

    吴静被李舍这一抱,浑身都绷紧了,她明显地感到顶在屁股上那根rou棍的硬

    度和力度。她转头对李舍求道:“你刚才都还没进去,我就觉得痛的不得了了。

    这样吧,我用手把你弄出来。好不好?”李舍无法,只得点头表示可以。

    吴静的小手白嫩而纤细,李舍发现那长长的食指上也有一丝血迹,于是兴奋

    起来,深红色的guitou在吴静白嫩的手上,一会没头。一会伸头,没几分钟就在跳

    动中射精。原本以为有激烈的破处之战,没想到演变为手枪大战。在李舍射精过

    程中,吴静一个劲地陪不是,说下次准备好了一定让他插进来。

    以后与吴静的接触多是工作上的事,而且他们俩的关系也被吴静那个当学生

    会主席的远房jiejie有所发现,就在李舍准备疏远与吴静的关系时,有一天,吴静

    突然来电话说晚上出去开房。这电话让李舍陷入为难之中,因为当时他正准备入

    党。左右思考后,李舍觉得有点不舍像吴静这样纯情的女孩,走一步算一步。

    还是在那家学院附近的快捷酒店,吴静这次只订了一间房。李舍进去时,吴

    静还是像上次那样包着浴巾,还是那副面色如桃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妩

    媚。李舍进去后,吴静伸手拉着李舍的手,主动地与他接吻。

    这时李舍忽然想起,上次与吴静开房时,二人没有接吻过,没想到吴静的舌

    头这么柔软,口腔气息如此清新。这种接吻的后果就是,yinjing硬得生疼,加上阴

    茎包裹在裤子里很不舒服。

    吴静接下来的举动更让李舍吃惊,她很快扯掉李舍的裤子,掏出李舍的yinjing

    就往嘴里放,她那柔软的舌头包裹着yinjing和guitou,如电击般让人消魂、痛苦、欢

    乐。李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把yinjing从她的嘴里抽出。

    当吴静拉掉浴巾后,李舍马上就趴在她的阴部吮吸她的阴蒂,他发现这段时

    间未见吴静,她的阴毛长多了,也黑多了。没一会,吴静就受不了,叫着要他插

    进来。李舍重新弄硬自己的yinjing,一边研磨着她的yindao口,一边对她说太疼了就

    说,他不会粗暴的。吴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说你尽管插进来不要管我痛不

    痛。李舍便一插到底。

    这一动作是伴随着吴静的惨叫,但她紧紧抱着李舍不放手,似乎在鼓励他继

    续抽插。李舍看到他的yinjing插入那一刻,一缕鲜红的血随着抽出的yinjing流到他的

    蛋蛋上,yinjing在紧致的yindao慢慢滑进滑出,把处女之血拖染到两个人的阴部,红

    色的血,白色的大腿,都刺激着李舍身上的每根神经,他疯狂的抽插让吴静很快

    就到了高潮,从尿道里喷出一股尿来,与此同时,他的射精感也在逼近,他想减

    慢速度缓解射精,但男人一旦有了精感就停不下来,他只得任由自己的腰部做着

    机械动作,在吴静大呼小叫中完成射精。这次射的特别多,他不断地收缩着前列

    腺,想挤出所有的jingye。直到他瘫倒在吴静的身上,吴静才终止呼叫。

    如果不是吴静那个学生会主席的jiejie发现,并把吴静从医疗系调到防疫系去,

    他俩的关系也许会走的更远,但他对破处的兴趣却深深地埋进心里。

    3、

    李舍这辈子败在女人、幸在女人、成在女人。

    由于在学生会的出色工作,他毕业后没有去医院,而是到了机关。在机关工

    作不到三年李舍提为副科长,正当他春风得意时,一纸调令将他打发到市里管辖

    县的一个偏远乡当代理乡长,享受正科级。后来有组织部门和朋友告诉他,有人

    告他借谈恋爱与女同事乱搞。其实那时他还没这个胆,就是嘴爱乱说,应了那句

    “祸从口出”。

    到了县组织部报到,一位女副部长接待了他。这位女副部长姓任叫一水,比

    李舍大四岁,是个初看不觉得怎样,细看后却有无限的风情,她长着一双单凤眼,

    那眼神忽飘浮忽集聚,白皙的皮肤,虽然胸脯不大,却有一个大于别人的屁股,

    女人屁股大终会成为男人关注的重点。

    正是这个大屁股让李舍多看了她几眼,不想却在心里埋下情种。晚上,任副

    部长自费单独请他吃饭。后来任一水对他说,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的眼就

    有一种亲近感。

    当然当时主要是谈他将去的亚龙乡的情况,这个乡是全县最穷的乡,全乡的

    女孩因为穷都没上过学,到了嫁人的年纪就出嫁,任副部长希望他能做好动员女

    童上学的工作,以突破这个乡贫穷落后的局面。在与任一水的交谈中,李舍发觉

    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如雌莺低鸣,话已完而语音未绝。

    第二天,任一水带着李舍到了亚龙乡,召开全乡干部大会,李舍发现虽然会

    议开到村这一级,但来的人还坐不满一个会议室,原来多个村只有一个村主干。

    这个乡的党委书记到市党校习去,在这段时间里,李舍实际是这个乡的实际一把

    手。任一水临走时叮嘱他:平稳工作,不出差错。

    在熟悉了乡机关的人头后,他与一个副乡长到各村走走。这天走到的地方叫

    山头村,村里唯一留在家的村干是妇女主任,一个张姓四十出头的丰满女人,她

    丈夫前两个月刚去世,家里有三女儿,分别相差一岁半,老大今年十五岁,都在

    家里帮着忙田里的事。

    村部设在原来的村小学里,房子有些歪,一行人走进去整座楼都抖动起来,

    那个张姓的妇女主任从田里跑来迎接,一身是泥,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

    用一根草绳把衣襟系着,一对大rufang把衣服撑裂开来,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

    身是一条灰裤子。那个副乡长盯着妇女主任胸脯,看得直吞口水。妇女主任见村

    部实在坐不下人,就说去她家。

    一行人就去了妇女主任的家,哪知她家与村部比也好不到那里去。没办法也

    只能坐在她家的破旧前屋里,张姓主任用碗给他们倒了水。

    副乡长对这个妇女主任很熟,就说老张你别忙了,讲讲村里女孩上学的情况。

    老张说,还讲什么情况,又不是我们一个村的女孩没上学,大家都一样嘛。

    副乡长还想说什么,被李舍拦下。李舍问道:你能不能在村里先动员几个女

    孩子到乡里上学?做个示范吧。

    老张说,不是不想,哪有钱呀。

    李舍想这样的谈话没效果,问她有几个孩子,女孩几个?

    老张说有三个女儿。李舍说你叫她们来。&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张姓妇女主任出去后不久,就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前屋。李舍看这三个女孩,

    老大叫阿苹,十五岁,别看没什么好吃养着,她却长得高大,发育良好,生的丰

    乳肥臀,穿着几年前穿的衣裤,紧绷在身,衣袖和裤腿都短了半载,露出宗黄的

    肤色。老二叫阿丽,十三岁,却已经挺起鼓鼓的rufang,五官清秀,美中不足的是

    鼻子上挂着鼻涕。老三叫阿珍,才十岁,与jiejie们不同的是,她黑瘦个小,像块

    土疙瘩似的,只穿条短裤,光裸着的上身黑乎乎的。

    母女四人一站到面前,一股汗酸味随即扑鼻,李舍他们强忍着不说话。

    李舍想了一下说,要不然让你的三个闺女先到乡中心小学读书。老张说我没

    钱。李舍说,钱我来出,就住在乡里的宿舍里。并对副乡长说去落实一下。老张

    笑起来,一脸牙齿,大rufang上下跳动起来。

    从老张家出来,李舍长长舒了口气,暗想如果再呆一会可能要吐出来。因此,

    再也没兴趣走别的村了。

    转眼到了9月开学的季节,老张一大早就带着三个女儿到乡里,后面还跟着

    一帮妇女,她们是来看虚实的。李舍让乡妇联的一个干部先带这三个女孩去洗个

    澡,把他买来的衣服给女孩们穿上,干干净净去上学。

    经过一番洗浴,三个女孩也光鲜起来,穿上新衣服,整个人变了个样,特别

    是老大老二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老张跟在三个闺女后面,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两

    侧擦着,有时还撩起衣襟擦眼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肚皮。到了学校,李舍和妇

    联的干部为这三个女孩注册,钱自然是李舍出,他叮嘱校长,不能让这三个女孩

    逃学。

    这之后李舍又为两户人家的闺女上学出钱,许多村干部也要求乡里的干部为

    他们村的女孩上学出钱。乡里的干部纷纷表示,他们也有家庭,工资又不高,不

    能像乡长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天晚上,李舍被几个场站的人拉去喝酒,刚到宿舍就听有人敲门。打开门

    一看,是老张。她也不管叫不叫她进屋就进来了,一坐下就带来一股浓重的洗衣

    粉的气味,上身也换一件有扣子的花格衣衫,下身还是那条灰裤子。李舍问她有

    啥事?

    老张也不说话,一边走向李舍,一边解开衣扣,用大rufang压向李舍的脸,让

    李舍透不气来。李舍用劲推开她,不想这女人常年干活力气大,推了几下没推开,

    只得张口咬了她的rufang。老张小声叫了一下,松开rufang,又伸手抓李舍的yinjing。

    李舍一泡尿在肚里,yinjing正处于半勃起状态,被她这么一抓,反倒硬了起来。

    老张在李舍耳边小声说,乡长,很久没尝到rou味了吧?今晚你想怎么玩就怎

    么玩。说着,替李舍脱了裤子,拉下短裤时,yinjingyingying地弹出。老张感叹道,到

    底是年轻,酒喝了这么多还这么硬。然后,一屁股把yinjing套进yindao。

    此时,李舍虽然头晕乎乎的,酒一阵阵地涌上来,但心智还清醒,就觉得这

    老女人的yindao鬆驰极了,yinjing在里面没一点感觉,这会别说肚子里有酒,就是没

    酒,也不容易射精。所以,那老张taonong了有十多分钟,见李舍不出精,腿酸得不

    行了,最后退了下来。再看李舍竟然睡着了,只得起身穿好裤子,走人。

    第二天晚上,老张带着大闺女阿苹来,敲门后就躲开。

    晚上阿苹来宿舍让李舍吃了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了她。阿苹害羞地

    低下头说,我来看看你有什么事要我做。

    阿苹是有备而来的,洗了澡还穿上妇联的干部给买的乳罩,使她的rufang更加

    突显出来,崭新的校裤把她的屁股紧绷绷的包着,她身上那股带有少女特有的清

    甜气息,让李舍有点头晕,他心底对破处的渴望,随着这股气息慢慢升腾起来,

    他用手按住阿苹rou感十足的肩膀,关切地道:“在学校没人欺负你吧?”他知道

    阿苹到学校不是读成绩,而是做他的政绩。

    阿苹的手笨笨地拉着他的手,阿苹的手没有普通女孩那般柔软细腻,糙糙的

    很有力气,她结巴地说,我们躺下说话吧。常言道,心里有想法了,就顾不上其

    他的了。李舍没能抵挡住阿苹身上那股气息,与她相拥上床。

    在整个破处的过程中,李舍有点着急,他没有做充分的前戏,也没有给阿苹

    提示破处的疼痛会怎样,就直接插入阿苹的yindao里,他只觉得阿苹在插入的那一

    瞬间身子扭动了一下,之后又无声地接受李舍的抽插,当整根yinjing被处女之血染

    红的时候,他射精了。采取的是体外射精,他不想留下什么遗留问题。

    他拥着阿苹结实的肩膀,将她那成熟如妇人般的rufang压在自己腹部,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苹老实地说:“我娘说,你不喜欢她那样的老女人,喜

    欢我这样的女孩。你对我们姐妹那么好,我就来了。”阿苹的话让李舍很是感动,

    紧紧抱着她,小声对她说:“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要不然我们都完蛋。”阿

    苹懂事地点点头,羞羞地对他说,我还想要。李舍的yinjing像迅速通电似地硬了起

    来,翻身上马。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阿苹又来了几次后,有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女

    孩,与阿苹年纪相当,说她也要上学读书,只要乡里肯为她出钱,她可以为乡长

    做任何事。李舍被这突然到访女孩惊呆,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说了声你找错人了。

    把门关上。之后的半个月里,常有女孩晚上敲他的门,说要献身上学。李舍一下

    感到事情闹大了,第二天马上召开专题会议,讨论解决之策,会上有人很阴险地

    说,乡长你上头有人,到上面要点专项资金来,一切问题就可以解决。李舍想想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同意了。

    4、

    这次进城,李舍就再也没回到亚龙乡来。

    他首先跑到县组织部去找任一水,见到组织部一个熟人对他说,任副部长这

    几天与老公吵架,心情不好,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生闷气。李舍想了想,就在隔

    壁办公室给她打了电话。

    “任部长,我向你汇报工作来了。”李舍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

    “李舍,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你给我惹祸了知道不?”任一水在电话里吼叫

    着。停了一会儿她问道:“你现在人在哪?”

    “就在部里,怕你生气,没敢去敲门。”李舍仍是笑嘻嘻地说。

    “严肃点。”又停了一会,她的口气才温柔了一点说:“下班找个地方,我

    要和你好好谈谈。”李舍找了个私房菜的地方,电话告诉任一水地址,并问要不

    要去接她。任一水说不要,你就好好呆在那,想想自己的问题。李舍想他与阿苹

    的事,不会传到她耳朵里吧?

    下班时间过了好一会了,任一水还未到,李舍正想要不要出去接她一下,就

    见任一水熟门熟道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房间,笑说你倒会找地方,我和尤书记

    也来过两次。

    这家私房菜一般不对外营业,只对熟人开放。所以,客人不多,不用怕遇到

    熟人。菜上齐后,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任一水又一番大骂后,责问道:“什么

    女人不能玩,偏偏要玩个未成年人,你这不是找死吗?”李舍连忙解释了一番当

    时的情况,并专题汇报了他已经找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