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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芙蓉 第四章 异变突生

    服药的时刻终于到了。

    经过连续七日的不停传功,聂炎体内已凝聚了母亲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见儿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儿聂婉蓉在一旁护法,并让聂炎在蒲团上盘膝坐好,对他说道:「炎儿,等一下你一定要运功抵御那九阳还魂草的药力,不用让它损伤到你的经脉,等药力完全化开以后,就大功告成了。」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轻轻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柔声说道:「炎儿乖,不要怕喔……等一下我会帮你护住受冲击最大的心脉,你只需要保护好其他的经脉就可以了,啊……你放心,有为娘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聂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聂炎听到母亲和jiejie的鼓励,点了点小脑袋,接过唐月芙手中的「九阳还魂草」,和水服下。唐月芙连忙一手虚按儿子的天灵,另一手则放在聂炎的丹田之上,玄功催动,两股真气在聂炎的心脉附近汇聚起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罩。

    片刻之后,唐月芙只觉得聂炎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输入的功力猛的倒卷而回,更将她的双手震离儿子的身体。

    她大惊之下,却见聂炎眼神立变,竟然透出莹莹的碧绿光芒,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炎儿,你怎幺了?」唐月芙焦急的摇晃着儿子的肩膀,颤声问道。

    「吼……」聂炎对母亲的呼唤置若罔闻,口中发出野兽的低鸣,突然一伸手将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杏黄色的肚兜根本掩盖不住傲人的双峰,大片的柔腻乳rou白皙动人。聂炎两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唐月芙本来想要反抗,但是被儿子的手抓在rufang上,一阵阵奇异热力传透过来,仿佛有种催发rou体春情的奇异力量,唐月芙顿时好像着了魔一样,竟有些舍不得离开,甚至还隐约把胸口微微挺起,任凭儿子最新222。0㎡轻薄。

    「炎弟,不得无礼!」一旁的聂婉蓉急跃而上,剑指直点弟弟的背心。聂炎低哼一声,硬受聂婉蓉的指剑。聂婉蓉的手指刚触到弟弟的身子,却觉得他似乎有罡气护体,再加上不敢全力施为,那一指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

    聂炎跟着身子一晃,聂婉蓉只觉得一股大力狂涌而至,再也稳不住身形,娇呼一声,顿时被撞得破门而出。

    聂婉蓉虽然一指无功,那声娇喝却将唐月芙唤醒过来。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景,羞愤交加,连忙格开聂炎的一双魔手,身躯一转绕到儿子的身后,怒喝道:「炎儿,你在干什幺!」

    「娘亲,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涨……」母亲的暴喝似乎让聂炎清醒了一些,只见他小脸上的肌rou痛苦的扭曲着,眼神求助地望着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软,柔声说道:「炎儿,都是为娘不好,想不到那药草竟如此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细察看……」

    「热……热死我了……」没等唐月芙说完,聂炎突然将身上衣物悉数扯下,只听得「嘶嘶」连响,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唐月芙眼前。最让人生奇的是,聂炎胯下的那条小roubang见风即长,一眨眼工夫就变得粗壮无比,比起常人的尺寸也不遑多让,并且势头不止继续膨胀壮大,只是依旧保持那白嫩的颜色。

    时隔九年,在这种诡异的条件下再见到男子的那条东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见到的居然是儿子的男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娘亲……救我……我热……我热啊……」聂炎惨叫着,扑向唐月芙。

    「不要过来!」唐月芙眼看着儿子挺着胯下的大roubang冲来,连忙一掌拍出,又在身前连布三道结界,试图阻止聂炎的前行。

    和聂婉蓉一样,唐月芙也不敢过于用劲,再加上这些天来一直输功导致功力大损,而聂炎此时怪力护体,此消彼长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让他身躯微滞,跟着便继续向前,三道结界对他竟然也无任何影响,他双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前。

    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门,一手正欲冲进房内的女儿,向北面飞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飞入「飘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这才停下来。这「通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飘渺峰」之后,收藏前辈掌门尸骨的所在,由于聂炎年纪尚幼,也就没带他来过这里,故此,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处聂炎不知道的地方。

    两人稍微平稳了一下气息,相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都对眼下的状况没了计较,只得躲在洞中,静观其变。当唐月芙定下神来,两腿间却隐约有些潮湿,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儿,聂婉蓉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外间的动静,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触,唐月芙蓦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yin水侵透,粘答答地贴在花谷上,不由得大吃一惊,想到刚才看到的儿子那条粗壮唬人的大roubang,心口没由来地剧烈跳动,胯间的湿渍更浓。

    所幸洞内漆黑,女儿又背对着自己,没发现母亲此刻的羞人模样,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久,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枝叶纷沓的声音,显然聂炎已经锁定了两人的方位,正朝这边赶来。

    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后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这幺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催情药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于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roubang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roubang上青筋暴现,顶端的guitou大如鹅卵,亮晶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幺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吗……」

    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在不能出去……那可是luanlun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后,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幺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前,指甲深入肌rou,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仿佛出现儿子rou体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也顾不上其他,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后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阴户,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而阴户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于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将聂炎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yinjing笔直挺立,roubang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roubang,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luanlun毕竟有些不同,为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幺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涨了呢……」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roubang。

    握着儿子粗热的yinjing,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yinjing,缓慢的上下taonong起来。

    「哦……哦……好舒服……娘亲继续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着聂炎的roubang,心里却在滴血。和女儿的虚凰假凤已经让她负疚很深,但那毕竟是为了能给丈夫报仇,正是由于这个理由才让她的心理能够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个儿子,就更让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彷徨。

    「如果晓风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教坏了孩子吧……晓风啊……我实在对不起你啊……」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片刻。唐月芙逐渐加快了taonong的节奏,看着那颗浑圆的guitou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唐月芙的蜜壶中竟然涌起一阵酸软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潮蠢蠢欲动。

    「啊……怎幺会这样……我……我这是怎幺了啊……」突如其来的燥热传遍唐月芙的全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幺粗长的roubang如果能插进自己的蜜xue中,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幺搞的,无论唐月芙怎幺用力,小聂炎的roubang始终坚挺无比,只从guitou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yinjing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波波的欲焰焚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yuhuo,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启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guitou的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roubang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幺回事……可真舒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幺办?难道就这幺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roubang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roubang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屁股一颠一颠的,让roubang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roubang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guitou下端的伞柄位置,灵巧的舌头刺激着guitou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于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roubang,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roubang中的残余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guitou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后的一丝粘稠浓液从roubang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黑色物事,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jiejie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幺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幺不能让jiejie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jiejie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干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齐。

    在清理干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