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

    忽然被外射,小恶魔身体一僵,呆呆地看了一眼哥哥的脸,又低头看了一眼下面。

    他们下面靠在一起,沾着爱液,又湿又黏的,白色的糊状物稀稀拉拉的,流了一大片,是非常狼藉凌乱的事后现场。

    撞见一塌糊涂的下体后,她像是有些震惊,从单纯的快感中回过味来,意识到带给她快乐的现实之物是何等不堪。

    眼角的泪珠,嘴边的水渍,还有腿心的爱液,都是失控的证据,将现实搅得天翻地覆。

    “刚才说的那些,以后都要做到。”

    身上的少年对她说。

    为了说这句话,他暂时解除了‘舌吻’魔法,把舌头从她嘴里收回来了。刚才他们一直在接吻,吃着彼此的津液,完成了体液的一轮大交换。

    射精了,还怼着她的腿心撞了一会儿,仿佛意犹未尽。大腿不断分开又贴合,中间挂着黏稠的水线,像是在捣白粥。

    那些脏兮兮的液体开始降温了,泛着冷,被抹到她私处,还被硬挤了些到那里面去,光是想想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虽然看上去很脏,像这样浸在黏液里,互相滑溜溜地摩擦,却很舒爽。

    每次他一弄她,她就不行了。如果他长时间不来弄她,她反倒会不习惯,可能会有点难受,不得不陷入忍耐,想要重新变脏。

    大事不妙,跟哥哥在这辆马车上‘同居’后,准确来说,是跟放松状态下、整日无所事事的哥哥同居后,她的节cao就越飞越远了!

    以前都是她单方面被哥哥吃,现在他有空了,就也要她去吃他了。

    自那之后,他们每天都会花很多时间互吃,她快被折磨疯了。

    醒来的时候,一如往常,是在龙角少年怀里。

    不得不说,哥哥真的非常香。她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了,下意识就想去闻他。

    纸鬼白仰着脸,袒露出脖颈,任她凑过去,像是小奶猫探索新领地一样,用鼻尖贴着点来点去的。

    她给他擦过这里,动手的时候,很小心,像是在擦拭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看着这些血,越擦心情越凝重,弄干净之后,总有种在共同维护这具身体的错觉,多了一分责任感和所有感。

    总之,她警告过他了,她拒绝参与更多的‘家务事’,不会再做别的伺候他了。

    “上次你不是给我涂过指甲?这个也不会再做了么?”

    ——他居然还真有别的事等着她做。

    “不做。本小姐什么都不做。”

    她果断地申明了自己的公主身份。没有收益的杂事她不干。

    纸鬼白也乐得继续娇惯她,便没有再试探。

    现在哪个小朋友不是被一家人宠到大的,她身边只有他,他会让她感受到不输给正常家庭的爱的。

    相处中,纸夭黧对他的那种孩童的依恋,那种近乎于天真的信赖,那种不自觉的亲近,也常常让他回味无穷。

    小恶魔被抱起身,像往常那样分开腿,骑在少年身上。后者丢了个共享的无尘诀过来,清洁躯壳,邀她迎接新的一天。

    车门外坐着三只新人偶,一只是临时车夫,雷打不动,负责赶路,另外两只是保镖。车顶也有几只人偶,时刻警戒路况,具体数量纸夭黧不清楚,她很少离开车厢。

    车轮片刻也不曾停过,载着人偶和它们的主人往前疾驰。

    新的一天,从恶心的互舔开始。

    纸鬼白玩得越来越恶心了。

    有时候他只伸舌头,不动,要她主动来含他,放进唇内舔吸。

    有时候又可以很灵活,变着法儿地舔她,让跑到她嘴里的软舌绕着她的缠弄,一圈圈画圆;或是沉到她下面,用舌尖一下下挑她的,挑着挑着就顺势吸她一口,把她的舌头勾到他嘴里。

    是在玩吧……?

    虽然这样牵着手,叠坐在腿上,亲来亲去的,确实有点伤风败俗。可他们毕竟还是小孩。

    可能长大以后就不会这样胡搞了。

    虽然很恶心,可是舔着舔着,她就会被性欲冲昏头脑,想要跟哥哥变得更加亲近。她本能地往里蹭了蹭,跟他靠得越发近。

    虽然本身就坐在他腿根,但总觉得还不够,还想更近一点。纸鬼白没有余力玩欲拒还迎,任她来追逐他的身体,点燃烈焰。

    马车不断晃荡,相依偎的身体也跟着互相摩擦。

    双手都放在腿边,十指相扣。在腰臀轻蹭的时候,手也微微用力,往下压紧,想要借力。又有一点像是在发泄。

    嘴唇分开后,唇上还连着糟糕的水丝。面前的少年盯着她的嘴唇,缓缓收回了红舌,慢条斯理的。

    “下次不要这么快收走舌头。”他靠在她的额上,在说悄悄话的距离,用说悄悄话的音量,非常小声地对她说。

    气息很暧昧,说的话也很私密。

    松开一只手,按着她下唇,点抹上面的清透水液。接着那只手飘落在她背上,环住她搂了一会儿,缓缓下移,开始揉摸后臀。再然后是大腿,轻轻捏一下这里,用掌心碾一下那里,到处浑摸。

    他又吻了上来,贪婪的舌头又跑到了她嘴里,亲密索求,执着于口舌之娱。

    这人似乎比她淡定一点,可以很耐心地重复一个玩法很久。这时候他就好像普通小孩一样,毫无杀意,也没什么脾气,只是温温柔柔地亲吻她。

    他也确实变得越来越懈怠了,很多战斗都交给了人偶,自己懒得露面,只是躲在车里陪她混日子。他虽佩剑,最擅长的还是咒法,大部分时候都能于千里之外杀人,不必亲自到场。

    风吹开窗帘,雇佣兵偶尔会瞥见通缉犯的真容:只是两个靠在一起的小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