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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憋尿/双龙)

      最高审判官处理完今天的繁琐事务回到房间时,莱欧斯利正用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坐在桌旁喝茶。

    夜色已深,厚重的贵族色窗帘此刻应该早已落下,但却不知什么原因,它大敞着,被分割成一块块砂糖一般的月光撒在那维莱特面前的悬铃木地板上,有一片罩住了桌上的深蓝茶具,琥珀色的茶水晶莹地反着白光。

    不用问那维莱特也知道莱欧斯利肯定是喝了不止一壶的茶,外方的天色可一点都不明亮,已经到了人类的休息时间,即使茶叶水对莱欧斯利来说是生存的必需品,他也理应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喝这么多茶。

    那维莱特的不悦从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保持着不论是在法庭还是私下都一成不变的表情说:“喝太多茶会难以入睡。”

    莱欧斯利举起茶杯,对着那维莱特隔空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来水上一次可不容易,我今晚没打算睡。”随后他将茶杯边缘抵在唇边,细细啜饮。

    今晚没打算睡。那维莱特掂量了一下这句话,轻飘飘的,有一点红晕爬上耳后,被垂落的白色长发遮住,别人看不到,他自己大概也不知情。那维莱特把目光移向一旁,虚握着的手挡住了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莱欧斯利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便问:“你在想什么?”

    那维莱特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打算鼓起勇气把羞耻的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可以互相理解,不必遮遮掩掩,况且还是莱欧斯利暗示在先。

    “啊,先别说。”莱欧斯利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让我猜猜……哦、莫非你要给我介绍夜晚枫丹延的各个景点?”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那维莱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们不是要出门转转吗?”莱欧斯利把手放在胸口,“陪这位喝了太多茶而难以入睡的可怜人消耗掉过份的精力。我想最高审判官大人是不会做出把我一个人丢下后自己去休息那样残忍的事吧。”

    “……”那维莱特古井无波的表情动摇了一瞬,有一丝对自己龌龊思想的气愤,他回答道:“嗯。虽然晚上不如白天那样热闹,但枫丹延的非人景色还是不错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荒凉。”

    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衣袂飘飘地转身走到门前,覆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门把欲要扳下。

    “你真要走?”

    那维莱特偏过头回应:“嗯,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最高审判官大人……”莱欧斯利无奈地笑着说:“那只是说笑而已。”

    那维莱特僵在原地,不过他接受得很快,松开把手转回身,“我知道了。”

    “好好。”满足了恶趣味后莱欧斯利不再继续戏弄他,“我们来休息吧。”

    ——

    莱欧斯利没有把衣服脱干净,准确来说,那几条缠在脖颈与手臂上的黑色绷带也算不上衣服,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甚至连那里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也是。

    那维莱特尝试读懂莱欧斯利,或许莱欧斯利是想要他帮忙把绷带取下,这样做很色情,符合莱欧斯利一贯的风格。

    他用卸下手套的纤细手指勾住在莱欧斯利脖颈上层叠却疏散的细布条,莱欧斯利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立马往后仰身躲开了,“等等——”

    很遗憾我们的大审判官猜错了。莱欧斯利转而用缠着绑带的手摸上对方的性器,摇晃手腕上下撸动。

    这感觉不同于捅入绵软的甬道与普通的手yin,粗糙的拳击绑带磨蹭着敏感的地方带来舒服的同时还有轻微的刺痛,莱欧斯利的手心处没有绷带缠绕,柔软无害的地方,让那维莱特忍不住去往他的手心顶。

    莱欧斯利问道:“感觉如何?”

    “很舒服……”那维莱特用一种官腔补充:“比平常普通的发泄舒服,或许是因为有痛的比衬。”

    “很好。先扩张。”莱欧斯利对着那维莱特伸出舌头,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舔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从指缝中间挤出,那维莱特还是那副审判庭上的表情。

    莱欧斯利并不意外,他观察到对方的耳根已经红了,便将沾了些唾液的手指伸到胯下,分开鼓鼓包住耻骨的肥厚rou唇,女xue的xue缝已经微微湿润,显然在渴求着被插入。

    插进去搅弄几下,莱欧斯利就停住了,两手的动作都停住,他抬起那双灰蓝的眼瞳对那维莱特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维莱特问他:“怎么了?”

    “就算是那维莱特大人,在梅洛彼得堡,不工作也无法获取生活必需品。”莱欧斯利抽出手指,转而往外扒开露出里面仍在瑟缩的紧致洞口,“希望我刚才的演示作为教学足够细致。请吧,那维莱特大人。”

    那维莱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莱欧斯利就被拦住了。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莱欧斯利抓着他的胳膊,言闭舔上他的指腹,将那维莱特的手指舔湿后才放开。

    “……”那维莱特的手在半空悬了两秒,在莱欧斯利开口揶揄他前及时往下走入正轨。

    两人的肤色与体型差异很明显,莱欧斯利比他深上一些、健壮一些,从腿就可以看出,莱欧斯利丰腴的大腿并起来时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它现在是向两边分开的,中间肥鼓的阴部如果不被莱欧斯利两指一左一右往外扒开也会挤在一起,只留一道湿润的rou缝。

    别人碰远比自己碰要敏感多,可能是因为无法预测对方的行动,就算对方提前告知你,可还会有难以预测的事,令人不安。

    “啊、啊……”莱欧斯利忍耐着不被那维莱特糟糕的抠法弄高潮,“再进去一根……”

    “嗯。”那维莱特按着莱欧斯利的腰,微微俯身看清那地方的香艳景色,尝试着再添一根给他,那维莱特知道自己的yinjing就算极力压制还是跟普通人的有些大小上的区别,为了莱欧斯利不被撕裂,扩张这件事非常重要与必要。

    出乎意料地,对方的女xue适应得很快,莱欧斯利甚至在那维莱特用手指jian他的同时也加入到里面去,那维莱特在进出时手掌频繁碰到他的手背,就像在护着他一样。

    “呼哈……龙王大人天赋异禀。”莱欧斯利抬手去摸那维莱特暴露出的龙角,“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说起那维莱特是水龙王这件事……莱欧斯利是在床上得知的。很明显,就算是丘丘人也不会有两根jiba,再加上之前的推测猜想,莱欧斯利问他的时候他很爽快地承认了。

    当然不是一脱衣服就能看到龙王大人的两根roubang。在外表上看起来像人类这点,那维莱特化形化得很谨慎,一具正常成年男人的躯体,只是情绪一激动就维持不住原样,头顶垂下的那两条长长羽饰会变短变粗成为龙角,尾巴会忽然从身后甩出——鉴于一般这时候莱欧斯利都在他面前含他的性器,所以莱欧斯利并不知道那龙尾到底怎样变出的。

    或许这就是他平常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副枫丹就算淹了也无事发生的扑克脸。

    第一次做的时候莱欧斯利正在艰难地给那维莱特尺寸优越的东西口,不明所以地被一根棍状物体突袭,啪地一声狠狠扇在脸上,打得他头昏脑胀,吐出jiba起身一看才知道原来还有根东西等着他侍奉,再抬眼一看那维莱特头上已经长出了恶魔一样的犄角,不过是蓝色。

    “哈啊……”

    莱欧斯利的表情变得很古怪,他现在叉开腿跪在那维莱特胯上,摸着偏下面那根jiba一点点往xue里挤。说实话先前扩张那会儿他就有尿意了,他喝了多少来着?好像是……断断续续喝了两壶多,尿意可以忍受,前提是xue里没有一根粗硬的东西压迫他膀胱的生存空间。

    “……好涨,下面要尿了。”

    那维莱特闻言推他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欲要起身,“那你先去……”

    “没关系,我们……”莱欧斯利皱了下眉,下身坐到底了,恐惧与快感混合着让他一瞬间失言,“……继续。”

    那维莱特白皙的脸上早已覆了一层薄红,怎么说呢,他一直挺享受的,“不行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不要逞强。”

    “嗯……好吧。”

    莱欧斯利扶着腰去慢慢taonong身下的龙茎,rouxue现在还吃得很辛苦。空气变得潮湿炙热,似乎是被rou体摩擦而升温的,那维莱特鼻尖隐隐约约似乎闻到了一股茶香味,他扶着莱欧斯利上下升降的大腿,手感很柔韧瓷实,在这样舒服的侍弄下他的思绪也放松下来,开始思考不怎么重要甚至有些天马行空的事——

    总不能是莱欧斯利尿了吧,莫非是因为莱欧斯利喝了太多茶,分泌的液体都成了被茶侵犯过的样子了?

    莱欧斯利可没闲心管这些,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维莱特空出的那根处于勃起状态的roubang贴着他的xue缝滑动,磨着女xue上方凸起的一粒硬籽,让他本就不怎么能压下的尿意更盛,就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尿孔在不停缩合,一点一点小心地吐着潮液。

    把那根jiba轻轻拔开,按到那维莱特小腹上,松手后它又弹回来,猛地击打了下逼xue上前方挺出一个小尖的脆弱花蒂。

    “嗯哈!”莱欧斯利仰头叫出声。

    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差点就没忍住喷出来了,明明才刚刚插入不久,得想个办法……

    莱欧斯利沉下腰,不再动作,问一直绷着脸导致表情有些恐怖的那维莱特:“你之前是怎么阻止胎海水爆发的?”

    “……”那维莱特这次是真的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也不想我变成喷泉吧。”

    那维莱特叹息一声,抬起手对准莱欧斯利的下腹,明亮的蓝色闪光点逐渐旋转绘出三个相交的圆环,末尾还有龙尾般的拖长,印在莱欧斯利的皮肤上。

    “啊。”在小腹里那股柔软的水流停止涌动后,莱欧斯利摸上那处海色纹章,“这可……有点痒。”

    那维莱特反思自己下手的轻重,他没有在人身上下过封印,正在他担忧莱欧斯利的身体打算还是把封印解除时,莱欧斯利调笑般的声音飘到他耳边。

    “既然都这样了,你在上面如何?给我上的封印是最薄弱的那种吧,要是一不小心碎掉……啧啧,我都不敢想象那场面该有多糟糕,那维莱特大人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好责任才行。”

    ——

    在那维莱特按着他腰插进去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就后悔了。

    这个受制于人下的姿势让那维莱特的龙茎每次都向上残忍地顶过膀胱,莱欧斯利的腿根忍不住随着抽插而绷紧颤抖,xuerou对茎身的施压也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在抗拒着被插入。

    这点抗拒那维莱特是感受不到的,他能畅通无阻地在xue内肆意进出,完全是因为龙跟人的力量悬殊。

    莱欧斯利皱着眉承受一次又一次冲击,一直在原地待着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环上那维莱特的肩膀,勉强能啃对方的脖颈跟锁骨,把周围咬的没有一块好rou,不过都没有破皮,全是暧昧温存的几天后就会消失的印记。

    骑乘位他还能控制着roubang往他rouxue内何处撞,一被对方掌握主动权,就算是对性爱一窍不通的那维莱特,也能在cao过某一点时看到他翻白眼的样子。

    “抱歉。”那维莱特问他:“不舒服吗?”

    都被干得翻白眼了还不叫舒服?在短暂的适应后,莱欧斯利已经能享受憋尿这件事了,又酸又涨的感觉让xue里的异物更加明显,以前被cao快感一上来浑身就酥酥麻麻的云里雾里,现在被cao的感觉竟然如此清晰。

    也可能是人感受折磨远比感受到的幸福深刻。

    “一会儿我说什么你都别停下来。”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声,他下身的动作可不轻,回归后第一下就把莱欧斯利cao得大声叫了出来。

    “啊!”莱欧斯利惊慌地摸上小腹处的封印。

    那维莱特听到后略有迟疑,但还是选择了继续。

    那维莱特这是在控射他吗?莱欧斯利混沌地想着,不行了,他摇摇头,不能正常说话,只能把话给喘出来:“我要去了……”

    “要我解除封印吗?”

    那维莱特并没有为此停下动作,声音也沙哑了一些,他明明说话很少。莱欧斯利抓上自己的脖子,意识不清地摇头,“不要、不要解开。”

    那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再用力一点,好快些登上令人头晕目眩魂摇魄乱的顶峰?那这样的话那维莱特也同莱欧斯利想的一样:好想高潮。

    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知何时如此清晰,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注意脑子里就炸开刺眼的光裂,像是安慰他一般,一股温暖的水液注入到他的体内。

    高潮过后莱欧斯利嗬嗬地喘着气,胸rou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好像刚从海底游上来一样狼狈,浑身渗着或冷或热的汗,头发被打湿了一些,或许他还摄入了些掺杂着少许原始胎海之水的饮品,硬质的俊脸上布满异常的潮红。

    莱欧斯利不自觉地抬起手,本意是遮挡自己收不回的痴态,却又好像在把手心裸露的一片肌肤展示给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眼角泛红,跟蓝色的眼睫尾端重叠在一起,呈现出的颜色与未能被放下遮住夜晚的厚重帘布一般,他眨了眨眼,眼皮似乎很沉重似的,而后白灰色的竖瞳游离在房间,像是把房间内的陈设都打量了一遍,他才低头舔上莱欧斯利的手心。

    可惜刚一触碰,莱欧斯利就提起力气移开了,作为补偿——或是原本就该这样,莱欧斯利啃上了那维莱特的唇,喘出的热气在那维莱特脸上铺开,由于正处在疲惫慵懒的高潮后,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短暂地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就要立刻换气,窒息的感觉可不好受。

    分明是莱欧斯利主动追着那维莱特亲,却搞得像那维莱特在强迫他一样。

    亲了大概十几次,或者二十几次吧,莱欧斯利把脸别到一边,绷着身体,肌rou都在抽搐,几秒过后他回过神有些疑惑地说:“我刚刚好像又去了一次。”

    那维莱特这时按了下他小腹上古老的纹路,莱欧斯利瞳孔紧缩忽地仰起头,搂着那维莱特的胳膊收紧把人带到胸口,竟又高潮了一次。

    三次过后他有些眉目了,“一直堵着,高潮好像没法停下来。”

    那维莱特的头被他抱在胸前,声音闷闷的,“那我给你解……”

    莱欧斯利打断他:“继续吧,我们换个姿势。”

    ——

    后入式。

    莱欧斯利像条狗……应该是像头狼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床上,被撞的时候头顶狼耳一般的翘毛也跟着一晃一晃。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好像很担心下面被干坏的样子。

    那维莱特能依靠观察他手臂上青筋的暴起程度来判断此时莱欧斯利的状态,比方说现在,就是被顶得受不住,他稍微刺激一下就高潮的问题没有解决,那岂不是现在一直在高潮。那维莱特意识到,挑选这个姿势大概是因为莱欧斯利不想自己的表情被看到,真可惜,好处全给了枕头。

    这样想着,那维莱特摸上莱欧斯利的后颈,勾住绷带往后拽。

    “额呃……我都不知道……最高审判官大人什么时候有这样……这样奇怪的癖好了。”

    那维莱特只是选择性地尝试,他问:“那公爵大人讨厌吗?”

    因为被干得太狠,莱欧斯利讲话要先呼出一口气,不然说的话语气听起来泫然欲泣,他虽然很想就“公爵大人”这一称呼大开文章,但太长了,以他现在爽得半死不活的状态,估计要断断续续说好久才能表明自己话里的调戏与讽喻,可能中途那维莱特还会打断他给他新的话题,所以他挑短的说:“……也算不上喜欢。”

    “我明白了。”那维莱特松开了手。

    喉结被压迫的感觉并不好受,莱欧斯利松了一口气,随即他感觉到下身除了插在逼里的rou跟摩擦臀缝的rou外,还有一根东西在尝试着cao他,跟已经够大了的龙rou一起cao他。

    “啊……这是什么?”莱欧斯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小,“这是嗯嗯……你的手指吗?那维莱特。”

    “是的。”那维莱特边说边为莱欧斯利的xue做更进一步的扩张,莱欧斯利在今夜刚开始教过他扩张的方法,虽然目前情况不同,但大致也是一样的。

    这样或许能增加情欲,有些人就嗜好插入rourou的同时塞根指头,说不定那维莱特就是那样的人,总得有些小癖好,要真是无欲无求也有点可怕。莱欧斯利没怎么在意,直到那维莱特整根抽出后并没有立刻重新填满他,而是尝试把两根都塞进去。

    莱欧斯利吓出了一身冷汗,先不说自己还憋着尿,光一根龙茎就够他受的了,“别这样……那维莱特……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语气轻快:“什么事?”

    “你要谋杀我?”莱欧斯利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想可能我不是梅洛彼得堡最好的管理者,但也不至于是最差,你要是对我的管理有意见,我们可以摆个桌子泡点茶叶详谈,而不是骗我炮后再趁机借此除掉我!”

    说完他就急促地喘息起来,一副要高潮或者被高潮折磨成奴隶的样子。而在短暂的沉默后,那维莱特轻笑两声。

    “那维莱特!你有在听吗?”

    那维莱特问:“这也是玩笑话吗?”

    莱欧斯利翻过身想要重获主动权把那维莱特压下来,还未成功就被对方抓着腿压了回去。虽然那维莱特看起来比莱欧斯利瘦弱不少,但他毕竟是龙。

    这下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不仅脸被看了个光,毫无保留的体位还让他肚子上被两根龙rou顶出的rou弧一览无遗,腹肌也盖不住的恐怖凸起,上方浮着那维莱特的深海色法术纹章。

    “松开!”莱欧斯利咬牙切齿,一拳照着那维莱特的面门袭去,却在半途被水流包裹,莱欧斯利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他想要凝结水流的同时也能给那维莱特一记碎冰重拳,可他忘了,他的神之眼在外套上挂着,而外套在半个房间之远的沙发上。

    “额嗯……不行了,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哈、哈嗯快解开……别cao了嗯!要坏了……啊啊……”

    那维莱特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莱欧斯利想咬,却发现自己因为下身残忍的cao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轻轻咬着那维莱特伸进来的龙类长舌喘气。

    “唔……”

    莱欧斯利小腹上的深蓝纹章正在一点一点碎裂,那维莱特并没有加固封印,或是加快封印的碎裂,只是将两根龙rou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入yindao尽头。

    说不清是封印碎裂导致莱欧斯利高潮,还是莱欧斯利高潮导致封印碎裂,总之,这段称不上美好也算不上糟糕的与龙交合之旅,最终也要以一次舒爽剧烈的潮吹划上句号。

    莱欧斯利用尽全力推拒着那维莱特,即将到达极点的天伦之乐又让他没法真的离开那维莱特。

    在几次尖叫过后,莱欧斯利皱着眉的受苦表情有些松懈。身体上,从里面的xuerou到外面的肌肤无一不在颤抖。

    “啊、啊!唔啊——去了,哈啊、嗯……”

    透明的液体从xue口上方针孔一般小的尿xue里大量喷出,随着胯部酸胀感的消失,莱欧斯利濒临崩溃的喊叫逐渐变得甜腻起来,那维莱特就是在这时被他叫出了精。

    在那维莱特射完抽出来后莱欧斯利仍在高潮,他被快感逼到控制不住地晃腰扭胯,女xue一下一下贴着对方性器布满青筋的柱身磨蹭,吹水的敏感尿孔被柱头顶到,淅淅沥沥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

    最后莱欧斯利的口中只剩劳累过后的喘息。

    那维莱特去按他紧实的小腹,按一下,就会从女xue尿孔里喷出少得可怜的性液,不排干净估计会难受。那维莱特反复按压几次对方布满旧日伤痕的腹肌,直至尿孔喷不出一点水来。

    那维莱特本以为这会让莱欧斯利牢记睡前不能喝太多茶的道理……睡觉对人类来说,是有两种意思吧?他跟莱欧斯利做的事算其中一种。

    莱欧斯利抬了抬大腿,下面很湿很黏,泥泞一片,几乎都是自己的分泌物,他好像不记得自己刚才被cao得多么狼狈地求饶一样,还在打趣说:“这值得我喝四杯茶来补充体内流失的水分。”

    他看向窗外,漆黑深沉,缀着点点星光,月亮走到了另一边,可天还没有要亮的意思。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把头转回来,而后真诚地向他提议说:“还有很多时间……一会儿等我喝好了,再来一次?”

    “还有,你要不要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