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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乱干,死而无憾

    朱永平无法判断自己在哪,他背靠着墙根,眼前漆黑一片,也摸不清楚现在的时间,一切全凭猜测。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精神高度紧绷,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嘴没有被封住,思考着应当是还有交涉的余地,可以谈条件,于是便尽力坐直了身子出声试探:“你想要什么?要钱的话你就放了我,我能给的一定会给你,你放了我什么都好说。”说出口的话在空旷的场所里甚至有了回音。

    没过一会,朱永平听到一阵脚步声渐渐清晰,定是有人来了,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到之前他说想要填条件的要求,好似并没有要放他离开的意思。

    不安是肯定的,但是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绑架他的人既然没有第一时间没有伤害他,那他还有点利用的价值。只是朱永平想不明白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水产厂老板,难不成是同行嫉妒于是心生歹意,但大家都是生意人,都明白这生意场上的规矩,不会专程让人动武来敲打自己才对。他老婆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小舅子,应当在这些混在灰色地带里的人里也有些话语权才对,虽然自己的小舅子就算看在jiejie是他妻子的份上也没什么可能会护着他。思考之间绑匪已然靠近,但此时越是没有回应朱永平才平越是恐惧,生怕自己做错什么惹怒了绑匪。

    朱永平紧张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来人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整个提溜起来,只能正抵着墙面,背部向着绑架自己的人,犹如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朱永平双手被绑在一块,他把手举过头顶才好受一点。朱永平太久没有站起来,双腿顿时有些供血不足,腿一软就要栽向地面时却被那人一把拖住,心里倒是有些感激起这人没有让他太过难堪。

    绑匪此时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随后手便向朱永平的胯下移动,朱永平本能地想要夹腿,却正中此人下怀,被隔着裤子捏了一把xuerou又僵着不敢乱动了,这种情况是傻子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但朱永平想破脑子也不明白他一个中年男人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这这无妄之灾怎么就这么倒霉落到了他头上:“你……放开,我们能谈谈…啊!”

    内裤连着牛仔裤被一把褪到膝盖处,绑匪用力用腿抵着他的大腿跟,害朱永平挣扎不得,性器就紧挨在他的xue口,想要往上挣脱被死死扣住手腕,塌腰往下就会蹭到那人的性器,就像是他欲拒还迎想要人cao进来一样。被发现有另外一套性器官的羞耻和愤怒让肾上腺素飙升,他竭力挣扎依然毫无作用,朱永平知道自己这下是逃不过眼下这一劫了,侧过头想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些,起码能好受点,却突然被人解开了绑在眼睛上的布条,那一瞬间朱永平本能的不敢睁眼,害怕看到绑匪的真容就要了自己的性命。直到听到耳边那一声沉闷的“爸”,他才猛然惶恐地睁开眼。

    这样的场景属实有些荒诞,绑架他的“绑匪”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自己费尽心力一直隐藏了大半生的那口女xue现在被儿子看了个精光。手上的束缚被松开时,朱永平明显还没有缓过神来。他泪窝子生得浅,再看清眼前人,这孩子比几天前见面时好像高了不少,情绪激动之下眼中含着的泪终是尽数涌了出来:“阳阳?怎么会……怎么会…”因过度震惊朱永平的声音还有些不稳地颤抖着,身子还维持着被禁锢的姿势,一时间竟没有做出反抗,显然朱朝阳不准备放过他:“爸,你都湿了,我想帮你”“阳阳你…啊嗯…”未说出口的话全变了调,朱朝阳的guitou就这么顶进了正吐着yin水的xue里,朱永平的脑子正发懵:“…不要……好涨…阳阳,阳阳你放过我,放过爸爸……”

    朱永平的衬衫被撩了起来,平日不怎么见光的胸脯泛着红,微垂的乳rou也暴露殆尽,朱朝阳打着圈按压着顶上的rutou,女xue里和rutou的双重刺激让朱永平软了身子大口喘气,朱朝阳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湿热狭窄的yindao吮吸着,yindao内的yin水也裹了上来,紧接着开始抽插起来。

    “不行唔嗯…好深……受不了的…爸爸受不了……” 朱永平带着哭腔哀求着,仍然打动不了朱朝阳,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涌上心头,双腿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咕叽咕叽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两人交媾处泥泞不堪,不一会小股的潮吹液淅沥沥地喷了出来,淋湿了勉强挂在膝间的内裤,朱永平的xue被cao的通红,泪水糊了满脸:“啊啊…不要了…… 不行了…又要到了…阳阳爸爸不要了……”哭诉的话没说完眼前一白,尖叫着被自己亲儿子cao射了出来,少数jingye甚至沾到了被掀到胸口以上的衬衫上。

    朱朝阳见朱永平被cao的失了神,呆愣愣的地看着自己,又探向肿胀的阴蒂搓揉起来:“我知道爸你有zigong,我想射在里面。”朱永平不知是昏了头还是被cao开了,竟真的听话垂下宫口。朱朝阳的性器如愿以偿地破开了宫口,宫腔内的温度更高吸得更紧,此时zigong被进入的情况下朱永平根本没来得及追究自己儿子怎么会熟知这畸形的身体,思绪就被迫拉回激烈的情欲之中。“啊……啊啊…轻……唔嗯……顶到里面了…”几次抽插后就被朱朝阳托着肥润的屁股射满了zigong。

    朱永平捂着小腹,还未合拢的yinchun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要不是朱朝阳还托着他,怕是要跪倒在地上。朱朝阳伏在他的身侧:“爸,在你走后每一天,我都发了疯的想你。”朱永平听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分明前几天才和朱朝阳一起吃饭,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顾不上自己yin乱的下身想要先去安抚儿子听起来不太妙的情绪。

    朱永平的世界观彻底崩溃了,这人哪是他的儿子,或者说,这人像是朱朝阳长大后的模样,身高明显比他高出了不少。他早该想到的,朱朝阳目前还在上初中,体力哪怕再好,也不足以托起一个成年人这么长时间。朱永平想要开口质问些什么,迟疑间听到了门的方向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探询的目光被面前姑且称之为长大的朱朝阳的身形拦住。

    门锁转动的声音后,响起了少年特有青涩且带着不可置信和迟疑的一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