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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喉口。辛宝珠舌头好艰难的在缝隙中舔吮他的冠沟,才吮了十几下,就重新“啵”一声吐出来,声音软粘地仰面同他嗔:“下巴会酸!你不要一直动……”还是那张精致的粉面,双腮还带着白玉兰似的少女感,此刻睫毛因为泪水变成一簇簇的海草,而下巴也因为被他的腺液濡湿,正裹着一层亮晶晶的体液。空气中都是他的味道,而这味道,也在她的口中。好想一把将人抱起来狠狠吮上去,将她口里柔软的舌都吞进自己肚子。从上及下的视线里,靳政只能看到她的脸颊同一对水乳。薄薄的眼皮洇着粉色的珠光,像是上了两抹水光粼粼的眼影,两只奶桃因为她挺腰的动作更加凸出,上头两枚小小的乳尖,已经被他拧成了樱桃红,可怜兮兮的竖着。就是这半截姣好的曲线,已经让他心口都在发痒,恨不得按在床上,一边抽插一边大口吮吸那对多汁的嫩乳。可他话说在前面,便不能食言。为了表现交易的公平公正,靳政还是举起手重新撑回身后,声音又欲又哑道:“好,我不动。你慢慢来。但时间不等人,不是要弄到天亮吧?”其实腰腹真的没有用力,只是尝到甜头的性器正在不住地挺动,眼下因为得不到满足,青筋暴涨,冠顶都胀成紫红。辛宝珠眼睫湿漉漉的,鬼才会给他嗦一夜的rou,当她是个傻的?抹了一把下巴,她才再度俯身,双乳就压在他的腿根,放柔了动作,像奶猫喝水那般,扶正了翘起的茎身,有一下没一下的从下到上地亲吻。雪白双腮都微微鼓起来。狭小的女生宿舍里还算安静,只剩下湿吻同舔舐的软声。靳政微微阖着眼帘,鸦色西装下的月白衬衣从领口处一分为二,顺着令人血脉贲的肌rou看下来,胯下那根粗长赤红的性器正昂扬着,更是让人光是看到,都会觉得脸颊泛红。但辛宝珠在做的事情,更加人心口发麻。从勃大的冠顶,到丝绒的茎身,每一寸皮肤都已经被小奶猫舔到油光水滑。虽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交媾,但场面有多yin糜?光是看到铃口那只小小的窄洞在一张一合,就知道当事人有多动情,爽感有多爆炸。辛宝珠软白的手指轻轻握上去,埋怨一句太烫,好像可恶的顽皮孩童,找到自己心爱的玩具。将粗长的茎身压倒紧紧贴在他的小腹,拇指顺着系带缓缓揉搓,自己则将注意力放在他处,用柔滑的舌头,去舔舐两只淡茶色的精囊。真的很硬,不光是那根物件,连下头这两只都好似勃起了似的。表皮有种紧实的触感,像是舔上了涩涩的生核桃仁的表皮,辛宝珠舌尖软软的,湿湿的,吃得足够用心,一点点顺着上头的褶皱来回游弋。等到这两只圆圆的东西也跟他上头那根一样湿润光亮,辛宝珠启唇,直接用柔软丝滑的口腔,含住一只精囊,像紧致的乳胶膜般,用力挤压。靳政看不到辛宝珠的表情,只能瞥见她微润的眼睫,还有被性器挡住的半张脸颊。眼下少女正埋在他的胯下,用guntang的口腔和饱满的唇瓣,将他的下体吃得水声连连,雪白双腮都微微鼓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一鼓一鼓地蠕动。尾椎窜上的快感太强烈,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两种欲望都被满足,令他眼白都镀上了一层红粉的糜烂。喘息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更欲,等到辛宝珠慢条斯理地吃过两只精囊,再浅浅地嘬一口他的冠顶,用舌尖去钻他的铃口,靳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辛宝珠玩儿得太大了,让靳政几乎灭顶,像被握住弱点的野兽般凭本能反击,立刻伸手握住她的后脑,手指在她发丝上收紧,快速一下下挺胯。紧致的喉咙放柔了接纳他,柔软的舌热情得裹着他,贝齿像是贝壳腔rou中的小小的碎粒珍珠,时不时剐蹭着他。腹肌的位置留下几滴热汗,丝丝麻麻的快感像水蛭咬着他,顾不得这里是女生宿舍,靳政忍不住都要发出低沉的呻吟用力回应她。紧密相连的两人多沉醉,好像深陷情欲的泥潭,都没听到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不过几十下,靳政粗野的动作已经被门外的敲门声截断,辛宝珠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立刻收拢下巴,靳政被她咬到,立刻松开她的裙陆叁伍思八临久思临湿发,嘶哑着射出一股浓精。门外人还在执著,听不到回应,又再度大些声音开口:“辛宝珠?开门啦,我都看到你灯亮。”灯确实亮着,刚才谁都没有想到要关,确实失策。辛宝珠双手撑在靳政的西装裤上,好不设防,刚松口吐出他,还未来得及偏头躲开,就被涌动的白浊弄脏了下巴同胸口。同样遭殃的当然还有床单和地毯,辛宝珠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狼藉,愤愤地无声挥拳,靳政倒是不在意,还在坏笑,已经托起她的身体,热切地重重吻下去。门外学姐等了一分多钟,以为学妹正在洗澡。今晚的任务没有完成,有些沮丧,刚要转身下楼。白色的大门突然掀开半扇,要找的人确实裹着浴巾,发尾未干,整张小脸也是润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中暑,洗过澡吹着空调,脸颊红得还有些不大自然。这里可是女生宿舍,毕竟是象牙塔里的学究,不会有人轻易将事情往那个方向去想。学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举起手里的文件夹递给她道:“喏,你要的资料。不过当时我做到大半就扔给同小组的人员结尾,不知道是否能帮到你许多。”辛宝珠自然是要连声感谢,身体还要挡住门口,因为再大一些,恐怕这个角度就能直射她的单人小床,那上面多兵荒马乱,她可不敢给对方遐想的空间。翻开资料,确实是一半内容,真正重要的明明在结尾的盖棺定论。辛宝珠捏着胸口的毛巾,垂眸想了想,又好狗腿地甜笑:“那同小组人员是不是也能联系得到,都唔知麻不麻烦……”学姐不就是在这里等她,抱着手臂假装为难了一下,才肯不卖关子,“不然你还是和她直接沟通比较好,今晚正好我们有个case结束,现在准备喝点东西,一起去太平山上看夜景。你要不要来?”学金融的人多会察言观色,辛宝珠手上那颗钻戒的来历,不用一周已经被有心人打听清楚。她想同高年级套近乎,他们何尝不想从她这里搞到一些有用的价值。虽然辛宝珠不算什么优质资源,但靳政就不一样了,每个搞金融的寒门弟子都在梦想白手起家,总有一天叫曾经轻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