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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辞别众人,杨洛冰含泪送他走出古墓,就在不想送,周星星知道她心中隐藏了诸多不乐意,耶律长亭不许洛冰与自己一起拯救峨眉,究竟是她本人的意思,还是真的小龙女留下的命令,周星星无从可知。但是他知道,杨洛冰心中一定是极不情愿的,不过这样也好,洛冰留下来可以帮助郭馨照料小龙女,又回想起小龙女散去毕生功力,救了自己的性命,还有琳琅和小玥对自己的手足之情,可是她们至今都不知道,我周星星并非他们的亲人,而是一个穿越人士。 我歉这些古墓里的jiejie们的实在太多了。 无以为报,只好早日驱逐鞑子出境,光复大汉江山,给天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生活,以侠之道,拯救苍生,以报jiejie们大恩! 走出好远,暮然回首,杨洛冰依然站在高处,朝自己挥手告别,依稀能看到她脸上的泪花…… 周星星离开终南山古墓,赶赴峨眉。 这一日,周星星来到四川境内,中午在一家小酒馆用过了午饭,前面滔天大河拦路,周星星沿着河岸,找到一艘渡船,给了船家一两银子,让他将自己送过河去。 船家见周星星出手阔绰,当即欣喜万分,摇着小舟朝对岸驶去,周星星屹立船头,河中风很大,吹得他衣衫飞扬。 周星星渡过汉水,下船后继续前往峨眉,此时已经来到峨眉山脚下。 大峨两山相对开,小峨迤逦中峨来,三峨秀色甲天下,何须涉海寻蓬莱。峨眉山以多雾著称,常年云雾缭绕,雨丝霏霏。弥漫山间的云雾,变化万千,把峨眉山装点得婀娜多姿。 周星星领着周芷若进入山中,但见重峦叠嶂,古木参天;峰回路转,云断桥连;涧深谷幽,天光一线;万壑飞流,水声潺潺;仙雀鸣唱,彩蝶翩翩;灵猴嬉戏,琴蛙奏弹;奇花铺径,别有洞天。百花争艳,姹紫嫣红;登临金顶极目远望,视野宽阔无比,景色十分壮丽。观日出、云海、佛光、晚霞,令人心旷神怡;西眺皑皑雪峰、贡嘎山、瓦屋山,山连天际;南望万佛顶,云涛滚滚,气势恢弘;北瞰百里平川,如铺锦绣,大渡河、青衣江尽收眼底。置身峨眉之巅,真有“一览众山小”之感叹。 知道峨眉派是在峨眉山的云秀峰,可是这峨眉山实在是大,行到天黑,却还没有走到,山路崎岖,越来越是难走。挨到了一座树林之中,因为有些累就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周星星见天色已黑,看来今天是到不了峨嵋派了,不如明天再去也不迟,就取出随身带的水壶和糕饼吃,吃完了糕饼,又喝足了水,看天上明月弯弯,周星星倚在树干上慢慢熟睡起来。 周星星闭目打坐,睡到半夜,忽听得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 “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 “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 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周星星一惊而醒,静听动静,打斗声慢慢离近,周星星因为分不清敌友,连忙躲到树后面的草丛里。 在树后向外望去,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不久一轮眉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戎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白衣和尚的下盘。 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酣斗中一个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那女子一身白装,清丽秀雅,美而脱俗,眉宇间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峨嵋山水中的清灵之气,带有淡淡水雾之韵。出尘如仙令人不敢逼视,清雅不可方物,白衫淡淡,银剑挥洒自如,别有一种仙子气息。清丽脱俗,不沾染人间烟火,似空谷幽兰,集天地间至柔、至灵于一身,可比仙子更胜仙子。 看她那一手飘逸,狠辣的剑法,周星星大胆猜测,莫非这就是我那未过门的娇妻纪晓芙? 这女子正是纪晓芙。周星星猜的一点也不错,而那个和尚自然就是彭和尚了,周星星见这么多峨眉弟子围攻彭和尚一个,这彭和尚也是明教的铁血汉子,自己真不知道该帮助才对。 忽听得一名汉子喝道:“用暗青子招呼!” 只见一名汉子和一名道人分向左右跃开,跟着便是嗤嗤声响,弹丸和飞刀不断向那白衣和尚射去。这么一来,那和尚便有点儿难以支持。那持剑的长须道人喝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干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大家一笑而散,岂不甚妙?” 周星星吃了一惊,心道:“这位果真是彭和尚?怎么那些事件,全都提前发生了?” 白龟寿王盘山扬刀立威、以及天鹰教和各帮派结仇的来由,知道白龟寿是天鹰教在王盘山仅得安然生还的玄武坛坛主,这些年来各帮派和天鹰教争斗不休,为的便是要白龟寿吐露谢逊的踪迹,以便抢夺屠龙宝刀。 却听彭和尚朗声道:“白坛主已被你们打得重伤,我彭和尚莫说跟他颇有渊源,便是毫无干连,也不能见死不救。” 那长须道人道:“甚么见死不救?我们又不是要取他性命,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 彭和尚道:你们要问谢逊的下落,定是想知道屠龙刀的下落吧?亏你们都自称正派人士,想不到也是如此不要脸的小人。” 周星星心道:“这些和尚追杀白龟寿和彭和尚至此,原来是为了屠龙刀。” 那六人一听,立即伏地,但见白光闪动,五柄飞刀风声呼呼,对准了彭和尚的胸口射到。本来彭和尚须低头弯腰、或是向前扑跌,要不然就使铁板桥仰身,使飞刀在胸前掠过,但这时地下六般兵刃一齐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却如何能矮身闪躲?” 张无忌心头一惊,只见彭和尚突然跃高,五柄飞刀从他脚底飞过,飞刀虽然避开,但少林僧的禅杖戎刀、长须道人的长剑已分向他腿上击到。彭和尚身在半空,逼得行险,左掌拍出,波的一响,击在一名少林僧头上,跟着右手反勾,已抢过他手中戒刀,顺势在禅杖上一格,借着这股力道,身子飞出了两丈。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击在天灵盖上,立时毙命,余人怒叫追去,只见彭和尚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七人又将他围住了。那使禅杖的少林僧势如疯虎,禅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杀了我师弟,我跟你拚了。” 那长须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蝎尾钩暗器,转眼便要毒发身亡。” 果见彭和尚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 这时彭和尚一跃丈许,也已摔倒在地,似已毒发身亡。见那七人也不敢走近彭和尚身边。 第142章峨嵋七剑归后宫(2) 那长须道人道:“许师弟,你射他两柄飞刀试试。” 那放飞刀的道人右手一扬,拍拍两响,一柄飞刀射入彭和尚右肩,一柄射入他的左腿。彭和尚毫不动弹,显已死去。那长须道人道:“可惜!可惜!已经死了,却不知他将白龟寿藏在何处?” 七人同时围上去察看。忽听得砰砰砰砰砰,五声急响,五个人同时向外摔跌,彭和尚却已站立起身,肩头和腿上的飞刀却兀自插着,原来他腿上中了喂毒暗器,知道难以支持再斗,便装假死,诱得敌人近身,以惊雷闪电似的手法连发“大风云飞掌”在五个男敌的胸口各印了一掌。他躺在地下之时,一直便在暗暗运气,这五掌掌力着实凌厉刚猛。 纪晓芙身边的另一青衣美女,早已经按耐不住,这青衣女子正是毒手无盐丁敏君,她看那五个同伴时,个个口喷鲜血,两名汉子功力较逊,不住口的惨呼。但彭和尚这一急激运劲,也已摇摇欲坠,站立不定。那长须道人叫道:“丁纪两位姑娘,快用剑刺他。” 双方敌对的九人之中,一名少林僧已死,彭和尚和五个敌人同受重伤,只有纪晓芙和丁敏君并无损伤。丁敏君心道:“难道我不会用剑,要你来指点?” 长剑一招“虚式分金”径往彭和尚足胫削去。彭和尚长叹一声,闭目待死,却听得叮当一响,兵刃相交,张眼一看,却是纪晓芙伸剑将师姊长剑格开了。丁敏君一怔,道:“怎么?” 纪晓芙道:“师姐,彭和尚掌下留情,咱们也不能赶尽杀绝。” 丁敏君道:“甚么掌下留情?他是掌下无力。” 厉声道:“彭和尚,我师妹心慈,救了你一命,那白龟寿在哪里,这该说了罢?” 纪晓芙道:“师姐,师父命我们住手峨眉北山,目的是暗中提防六小派的偷袭,我们犯不着管这闲事。” 丁敏君冷笑道:“小芙,少林与我们峨眉都是名门正派,这彭和尚和白龟寿都是明教的妖孽,我们既然碰见了,为何不帮少林铲除妖孽?小芙,你同情明教妖孽可是不应该啊。” 彭和尚仰天大笑,说道:“丁姑娘,你可将我彭莹玉看得忒也小了。我们明教向来行得正,走的端,干的都是替天行道的大事情,不像某些名门正派,只知道门派兴衰,不晓得国家兴国。” 说到这里,一口鲜血喷出,坐到在地。丁敏君踏步上前,右足在他腰胁间连踢三下,叫他再也无法偷袭。 彭和尚这几句话只听得周星星胸中热血涌了上来,心中对他登时十分敬佩。 丁敏君却道:“少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你们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杀害了我师伯,这个大仇至今未报,今天就拿你兴师问罪了。” 她长剑一晃,指着彭和尚的右眼,说道:“你若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 她剑尖相距彭和尚的眼珠不到半寸,晶光闪耀的剑尖颤动不停。 彭和尚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淡淡的道:“素仰峨嵋派灭绝师太行事心狠手辣,她调教出来的弟子自也差不了。彭莹玉今日落在你手里,你便施展峨嵋派的拿手杰作吧!” 丁敏君双眉上扬,厉声道:“死贼秃,你胆敢辱我师门?” 长剑向前一送,登时刺瞎了彭莹玉的右眼,跟着剑尖便指在他左眼皮上。 周星星心中一惊,原本想出手阻止,但是丁敏君说话间已经动了手,想制止,已经鞭长莫及。 彭莹玉哈哈一笑,右眼中鲜血长流,一只左眼却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丁敏君。 丁敏君被他瞪得心头发毛,喝道:“你看什么看?我现在就结果了你的性命,你信不信?” 彭莹玉凛然道:“大丈夫做人的道理,我便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丁敏君见他虽无反抗之力,但神色之间对自己却大为轻蔑,愤怒中长剑一送,使去刺他的左眼。纪晓芙挥剑轻轻格开,说道:“师姊,这和尚硬气得很,不管怎样,杀了他也是枉然。” 丁敏君道:“他骂师父心狠手辣,我便心狠手辣给他瞧瞧。这种魔教中的妖人,留在世上只有多害好人,杀得一个,便是积一番功德。” 纪晓芙道:“这人也是条硬汉子。师姊,依小妹之见,便饶了他罢。” 丁敏君朗声道:“这里少林寺的两位师兄一死一伤,昆仑派的两位道长身受重伤,海沙派的两位大哥伤得更是厉害,难道他下手还不够狠么?我废了他左边的招子,再来逼问。” 那“问”字刚出口,剑如电闪,疾向彭和尚的左眼刺去。纪晓芙长剑横出,轻轻巧巧的将丁敏君这一剑格开了,说道:“师姊,这人已然无力还手,这般伤害于他,江湖上传将出去,于咱们峨嵋派声名不好吧。” 丁敏君长眉扬起,喝道:“站开些,别管我。” 纪晓芙道:“师姊,你……” 丁敏君道:“你既叫我师姊,便得听师姊的话,别再啰里啰唆。” 纪晓芙道:“是!” 丁敏君长剑抖动,又向彭和尚左眼刺去,这一次却又加三分劲。 纪晓芙心下不忍,又即伸剑挡格。她见师姊剑势凌厉,出剑时也用上了内力,双剑相交,当的一声,火花飞溅。两人各自震得手臂发麻,退了两步。 丁敏君大怒,喝道:“你三番两次回护这魔教妖僧,到底是何居心?” 纪晓芙道:“我劝师姊别这么折磨他。你若是想要他说出白龟寿的下落,尽管慢慢问他便是。” 丁敏君冷笑道:“难道我不知你的心意。你倒抚心自问:武当派殷六侠几次催你完婚,为甚么你总是推三推四,为甚么你爹爹也来催你时,你宁可离家出走?” 纪晓芙道:“小妹自己的事,跟这件事又有甚么干系?师姊怎地牵扯在一起?” 丁敏君道:“我们大家心里明白,当着这许多外人之前,也不用揭谁的疮疤。你是身在峨嵋,心在魔教。” 纪晓芙脸色苍白,颤声道:“我一向敬你是师姊,从无半分得罪你啊,为何今日这般羞辱于我?” 丁敏君道:“好,倘若你不是心向魔教,那你便一剑把这和尚的左眼给我刺瞎了。” 纪晓芙道:“本门自小东邪郭祖师创派,历代同门就算不出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