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寒窟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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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森,黑暗的地下。 她跟着来的时候,还以为飞不了半个时辰。 实际上已经向下飞了,快三日了。 四周无光,这里像是被天地遗忘的角落,湿气、土腥气以及霉味越往下越重,还越冷。 阴森环境与沉闷感,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一行五人,还都是修士。 打头阵的那人,一路施展花里胡哨施展破符咒、破阵法、破禁制的步骤。 她小心跟紧,要是跟错一个方向,那伤害,即使是高阶修士,也要乖乖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才能勉强爬起来。 问她第一次下来怎么会清楚,那是因,专程送她下来的有十人,现在就剩五个了。 这五个人,碎碎叨叨了半天,她不知道都难。 最最稀奇的是,这地方这么难下,还有修士不惜消耗自身的宝贵时间。 自告奋勇跑来,竞争上岗…… 看来这下面的东西,非比寻常。 地上是最热的三伏天,不穿衣服赤裸站着都能流汗。这里越向下越寒冷,灵力要开到一半以上才能扛得住。 她还是,体内有一颗金丹的金丹期修士。 是的,她的丹田内,之前有两枚金丹。 “怎么这么冷?”她已经换了,带着术法的火系属性衣物,专用抗寒。 却还是将她冻透,衣服冰冰凉地贴在身上,她牙齿在打颤。 “闭嘴,多少修士想下来的没这机会。若不是你占着嫡长的身份,怎么轮得到你这废物。 要不是你二弟在掌门房前跪了三十日,你能有这机遇?”护法丁嚣张又鄙夷的语气道。 “还有脸嫌冷,你不想,不如我来!”护法丙。 几个护法有备而来,穿的衣服上,镶嵌了火系属性宝石,一个比一个暖和。 反正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来!我让你先!”她还真不想受这气!她下来前,掌门父亲还在她面前做了一番好人,说她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虚与委蛇了一番。 早就看透父亲嘴脸的她,只觉恶心,还以为父亲所剩无几良心,失而复得了。 没想到,是因二弟求情。 “你闭嘴!你都说了她占了嫡长!早该轮到了,你还废话激她!她这次要是弄不上,你替老子去挨骂!”护法甲在下面舞动,威严道。 门派内,老旧派的长老,说她再不去,有损掌门里面。 —— 门派内,稍有名望的修士,都下过寒窟,还有外派子弟慕名而来,带了稀世珍宝,去求她的掌门父亲。 似乎,只有他们这修真界第一的玄烟门掌门,对地下的东西,有唯一的所属权。 可修士们,都争先恐后的地下寒窟。 据她听得的流言蜚语,也能大致猜测,此处多半是个苟且之地。 她是修真界第一仙门掌门的嫡长女,母亲早逝,只得她一女。 且自认是个正人君子,做不来小人之事。 但二弟不同她说,又是给她求来的,她也不能辜负二弟的心意。 —— 她脑中不断回想起,儿时,就听过的一些,难辨真假的传闻。 修真界起于万年前,魔神被古神歼灭后。 期间,数十万个门派崛起,又随着时间衰败,只有他们仙门,长盛不衰,成众仙门之首。 说这下面,关着一个神明。 他,才是门派历久弥新的秘密。 虽是掌门嫡女,可贵为门内长老的母亲,为门派弟子讨公道,身先士卒,死在了外面。 父亲伤心了一年后,妻妾一房一房的娶进门。 她这个嫡女也成了笑话,父亲不再重视她,甚至忽视她。 她多了许多弟弟,门派最好的资源,也不再优先供给她。 她还被驱逐到,主峰上最偏远的洞府。 最最令她心寒的是。 她本是唯一修炼出双金丹的修仙天才,被父亲后来的正妻,吹枕边风。 愣是把她的金丹刨出来一颗,给了掌门正妻的废柴长子,李安。 她本想逃离这个门派,又不知去哪儿。 就在上月,她的老聋瞎父亲。 良心发现,想挽留她,并告诉她,地下有个东西,可以恢复她缺失的力量。 她心存怀疑,可,她本就想问道长生,如果受损处不能恢复,还真不如早早躺平潦倒度日。 并且,她很怀疑。 就她目前在掌门正妻,微苒仙子明里暗里示意下,被同门人猫嫌狗憎的状态。 有这么牛逼的东西,能轮到她吗? 再想起,想她前几日刚得知,她那十几个弟弟,就连最小的,刚满十八的弟弟,都已经去过了。 甚至,听说还有几个,求父亲,想再下去一年。 却被父亲给拒绝了。 再听说,掌门正妻微苒仙子,费心耗药生的那个又残缺,又害她被刨了金丹的儿子。 前几日还有人告知她,那个残缺已经去了三次了,并且实力有明显的提升。 本来对她的金丹有排斥反应,用不了。 如今已经能够化为己用了,若能再去几次,突破元婴都不是问题。 她听得头晕。 地下的东西这样厉害,还刨她金丹做什么?那她勤于修炼又有何意义?! 她疑惑,“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传言,说的最多的是神,又有的说是妖精,又有人说是令人癫狂发疯的魔物…… 总之,回来的人,清一色说的含含糊糊真相不明,且实力大增。 —— 不过,她贵为掌门之女,探听不到真相,只会被认为是个人能力的问题。 五人不约而同,纷纷错开像看白痴一样,瞟了她一眼。 “你还是真是一心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 “不是说,不让打听地下到底是什么吗?掌门亲自下的禁令,内门弟子打听,都有被挖灵根身死的。”她。 “……你是掌门亲女,打听一下不碍事。” “你们是都尝过了?”她更疑惑。 “自然……你下去,会有东西自动进入你的识海,告诉你,怎么用下面那个……”护法戊。 “之前碰过男人没有?”护法丙问道。 她摇了摇头。 “哦对了,女人能用吗?”她疑惑。 “当然可以,他的体质,很奇特。女人也能爽一番,就是不少女的被吓到,接受不了,自己呆不下去,主动上来的。 白白浪费地下,一年时间。”护法丁。 “我就说我有个表妹上来后,就不再亲近我了。看着我就躲,我还以为下面那个,对她做了什么不轨之事呢。”她。 “听说你有……”此话一出,护法丙想起来,这位嫡长女身体不太一般,无人敢娶。 至今单身。 “喂!别瞎打听,一会儿你吓到她了,她也哭哭啼啼跑上来,怎么办,哈哈哈。”风声太大,护法丁没听清护法丙说的话,瞎打趣起来。 她:…… “我就是有那个,你们要尝尝吗?我可是喜欢男人的哦。”她盯着那个没问出口后半句话的,护法丙。 她脸无表情,却用故作可爱的声线,打趣道。 知晓她身体情况的几人,莫名感到,菊似飘过一阵冷风,深深瑟缩了几下。 飞了快四日,几人冻得眼睫毛都结了霜,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夜明珠勉强照亮去路。 “我们只送你到这里,接下来的路,你要自己走了。”护卫丙,冻得牙齿打颤。 “看见那人你会知道怎么做。”护卫丁,牙齿打颤同款。 “是吗?我怎么被冻得只想离开!这……这里,啊……嚏,啊嚏……”她抱着双臂冻得浑身哆嗦,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的头发都冻硬了,皮肤上结上一层薄霜,她全力都无法祛除这寒意。 “等你抱到他就好了,快滚吧!我怕你一年后,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护卫丙。 说完,五人就消失了。 她想喊住他们,都来不及。 想到回去的层层禁制…… 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她冻得哆嗦着、摸着墙壁,跟着夜明珠的幽光一路前行。 这里阴森、压抑的像个阴曹地府…… 她看着眼前幽暗阴冷看似无穷无尽的前路。 根本想不出,那东西怎么把她丢失的金丹,给补回来! —— 她像是走在零下百度的冰窟。 她自己都不知走了有多久,颤颤巍巍,连呼吸都费力了。 终于看到,前方有光影,又给了她希望。 她拖着冻僵的双腿,不断缓慢前行。 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看清后,她的瞳孔因震惊而放大。 血玉床上那人,华丽的银发散了满床。 玉体横陈,粉嫩的乳尖,凝脂般的肌肤,流畅完美的线条,重点是那张脸。 她在修真界活的足够久,从没见过这样美艳的尤物。 似仙似妖魔。 眼尾上挑,双眼含情,一举一动,都令人想将他cao死在这张散发着寒气的血玉床上。 这怎么看都像是诱人坠入深渊的陷阱,并且,没人能逃脱这人狙击范围。 连她这枚千年单身狗也不例外。 哦,对了,她能活到千余年,是因她曾修出了两颗金丹。 她鬼使神差地往前迈了一步。 下一秒,识海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像被强行塞入了数量庞大的限制级教学视频,几乎全都是如何cao弄他的画面。 从蜻蜓点水到极致重口…… 这些都是……被那些修士,收录的,自以为是的高光场面。 她一步一步上前,盯着眼前这人完好美妙的肌肤。 很难想象,之前遭受的那些极致残忍。 想到那些画面,她几乎被冻住的身体,寒冷都似减轻了几分。 她伸出冻僵发颤的手,捏了下他粉白的乳尖。 “唔……”他的轻吟声,令她脑中某些残酷的画面融合。 有修士曾今在这里,穿过针…… 她又是蹦,又是僵直着腿儿走路,从最近的墙壁,扣了一颗夜明珠下来,将他身体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 她被冻得佝偻,夜明珠在掌心因她的哆嗦,光影晃动。 居然,连疤痕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一年,不论她怎么玩儿,他都会恢复如初。 她目光复杂地望着他。 他一双撩人的双眼,眼底却是清澈的…… 这种违和感……令她说不上来的悸动与担忧。 这是个,天然勾人妖物。 她被挖过金丹,早已扭曲了心智,并非良善之辈。 她瞄向他的腿间。 玉茎静静地搭在他玉白的腿缝间。 她僵直地抬起手臂,摸着他凝脂玉肤,是……是热的,他肌肤传来的暖意,顺着她的掌心融化了她的身体。 好温暖的身体。 他的双眼妩媚诱惑,像是诱人犯错的精怪。 她本就没有伴侣,修真界都知她身体非同寻常,作为第一仙门的嫡女,所有人对她敬谢不敏。 即使她容颜,在修真界排的进前十。 摩挲着他手感极好的玉腿,她心跳的很快。 她的身体因触碰到他,逐渐解冻。 她的理智在挣扎,千年单身狗,最终还是伸手分开了他的双腿儿。 她微低头望向他,粉白绵软的玉腿中心。 露出淡粉发白的嫩xue,看起来很新鲜的模样,干净,又粉腻诱人,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待人采撷…… 其实,这处已经……生出来不少,甚至可以称之为孩子的东西…… 他的身体自愈力很强。 她两指指腹,轻轻贴着他的尚未凸出的阴豆部位,摁陷下去,揉捏起来。 她的手又嫩又软,引来他xue间一阵紧缩,她腿间长了能令他舒服的东西。 对他来说,驱散寂寞的成本太高了,他要忍受许多无端未知又过分的折磨。 她这样软嫩,看起来不会令他遭受很多疼痛。 “唔……”他盯着她的双眼,终于染上情欲。 顺从将双腿儿敞的更开,准备迎接她的入侵。 等了许久,她还在温吞的,用手玩着他流出水的xiaoxue…… 数万年,下来的大多是急色鬼一样的男人,几乎都会把他弄得很痛。 女人却很少,她们大多会被他的身体吓到逃离,像个尖叫怪。 他手肘撑起上身,情欲消退了大半,大张着腿,看她双膝并拢,跪在他腿间,两个手,一手捏一边,好奇捏着他的花唇。 又用大拇指,好奇的往外捏,盯着他里面的更加粉嫩湿润的软rou…… 他望向她裆部,她硬物的顶端,都被她给染湿了,她还在好奇的往里看……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睁眼躺了回去。 随她吧。 她摸着他肥白的阴部,只轻轻揉捏几下,xiaoxue就有水儿流出,她还未尝过情欲。 可他长得实在是引人激起,想要暴虐cao他的性欲。 她草草开拓几下,就握着唧儿,cao了进去,有些生涩地硬插进他的宫腔内。 她干看了许久,久到以为她不会再进来,他合上眼,略乏,倏尔xue间一阵钝痛。 像是被热乎乎的柔韧,鲁莽慌张地刺穿了。 这猝不及防,疼得他脸发白,眼尾发红,滚出泪珠。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