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hxh猎人】【GB女攻】睡西索在线阅读 - 夫妻间穿错内裤是很正常的啦3 什么工资?不如陪老婆

夫妻间穿错内裤是很正常的啦3 什么工资?不如陪老婆

    暮色四合,海珈把腿都几乎迈不开的江郁扶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本来这活应该是管家干的,但是他们现在全都比江郁还惨,压根扶不动人。这次的客户是个户外达人,他居然把大小姐约去爬了一天的山,而负责了所有负重的管家这会儿应该已经瘫倒在酒店房间里睡着了。

    海珈看了一会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老板,决定就这样让她自生自灭。“反正被扣工资的是你管家,又不是我,更何况我还着急回家呢。”

    毕竟明天的工作有我没我都无所谓,老板你应该不介意我提前下班回家陪老婆吧,更何况原本说好只是几天的短差可是莫名其妙被你加到了两个月呢…

    “爸爸,你又输了。”阿比盖尔看着抽到鬼牌的西索,对自己连续的胜利都感到麻木了。听到女儿的提醒,西索这才从下身挠人的酥麻感和恼人的相思中回过神来。

    “嗯,输了呢,艾比还要再来一把吗?”西索将地上的扑克牌搂到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洗着牌。

    阿比盖尔圆睁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西索好一会儿,“爸爸,你是不是想mama了?”

    “嗯?”西索僵了一瞬,随即不屑地哼了一声:“两个月而已,我有什么好想的。”

    可是自从mama一次又一次的打电话回来说要多出差几天,你的情绪可是rou眼可见的变差了呢,而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江郁阿姨的娃娃被你用扑克牌切烂了一个又一个,特别是今天,以前从来没输过抽鬼牌的爸爸一晚上输这么多,明明眼神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还嘴硬。阿比盖尔拒绝了西索再来一把地提议,“爸爸,我想去睡觉了。”

    西索把叠起的扑克牌放到一旁,抱起阿比盖尔走进了她的房间。海珈出差这段时间,西索难得的同意了阿比盖尔要和爸爸一起睡的要求,阿比盖尔猜想这应该是自己长的多少有点像mama的原因,虽然只有一点点。爸爸最近可是有摸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你怎么和我长的这么像啊…”这种奇怪的抱怨的。

    西索最近在夜晚总是梦到海珈,梦到他们初见的那场畅快淋漓、血液飞溅的战斗,虽然后面西索知道海珈当时其实放了水,但他仍觉得那是他们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不过今晚的梦境似乎更温情一些,西索迷茫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海珈,本能的张开了双手要抱。梦里的怀抱也如现实里的一样温暖,rou体接触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就连鼻尖也传来了…等等,车载香水味?

    西索猛地清明了过来,却看到朝思暮想的一张脸近在咫尺。海珈对着睁大了眼睛的小狐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床上熟睡的阿比盖尔。西索乖乖的点了点头,手揽着海珈的脖颈被她抱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凑到她脸边蹭了蹭。

    回到两人卧室的床上,西索还不肯从海珈的怀抱里下来,他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海珈的大腿上,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多日未见的唇舌拥抱在一起,跟随着粘稠的水声跳起了华尔兹。海珈原本揽着西索的手也不断往下,隔着睡裤捏揉起了圆润的臀rou,但当她想往更深处更进一步的时候她摸到了坚硬的金属,yindao口外是完整的一大块金属,没有假阳,小屁眼被金属框撑开成了一朵rou花。

    “不是和你说可以取下来吗,怎么戴了这么久。”海珈后面随着出差时间的增长,也不忍心让小狐狸一直戴着贞cao带,不到一周就给他开锁了,没想到他又拿了另一个给自己带上。

    “嗯…戴着感觉老公在…”小狐狸像是对亲吻上了瘾,捧着海珈的脸从眼角亲到下巴,晶莹的口水沾了海珈满脸,全是牙膏的薄荷味。

    海珈扒下西索的裤子,把整个贞cao带和圆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手指伸到被撑开的小小rou花上打着圈,如愿的看到西索嘤咛一声软倒在她怀里。

    手指破开已经湿软着的rouxue,进到温热收缩的rou壁上搔刮,rouxue熟练的分泌着sao水给手指润滑,细密的褶皱亲上来方便被玩弄。

    海珈伸进去两指随意的捅了捅已经做好被侵犯准备的小屁xue,随后抽出带着丝丝yin水的手指伸到西索面前,“乖宝?”

    西索哼唧了一声,伸出红舌舔了舔还滴着水的手指,随后将手指全部吞进口中模拟着koujiao前后吞吐,狐狸眼扑闪着看着海珈,眼角都泛起了色气的红晕。

    小狐狸挺了挺胯,用自己硬起的jiba隔着海珈的裤子紧贴着她的jiba摩擦,“老公,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海珈抽出被他舔的更湿的手指捏了捏他没什么rou的脸,“叫爸爸。”低沉的命令口吻瞬间让西索软了腰,他乖乖的喊了声爸爸,然后往下解开海珈的腰带,扯掉裤子和内裤,把那根同样勃发的粗壮jiba释放了出来。

    海珈没什么耐心让小狐狸去找钥匙,两手按着贞cao带紧贴在身体两侧的部分,一使劲坚硬的金属便裂成了两半,把被金属挤压的扁在一起的深红花瓣露了出来。

    她伸出手指捏住尿道棒固定在guitou处的圆环,拉着它做着活塞运动,顷刻间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弓成了如虾一般的弧度,嘴唇无意识的张大流出一丝涎水。

    “宝宝连这个也不舍得拿下来?”

    西索浑身颤抖了一会儿,娇嫩的尿道处才适应了被不算温柔的抽插,刚开始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酥麻快感,他抖着大腿根颤声道:“嗯…那是爸爸给的…宝宝带上就会想到爸爸…不舍得摘…”

    “真乖。”海珈吻了吻西索的唇角,一手扶着他的劲腰帮他稳住身形,另一只手捏着尿道棒不断的抽插,折磨着内里娇嫩的rou壁,没多久西索就抖着跨两眼翻白的到了次小高潮。粘稠的jingye透过尿道棒的通口细细的射了出来,两个月的量浓郁的很,足足射了四五分钟才停下来,两人的小腹上都溅满了白精。

    “嗯啊…啊…爸爸…宝宝的小逼啊…小逼好痒…”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过去,小狐狸就扭着屁股使劲的往海珈的jiba上蹭,一副缺jibacao的sao样。

    “乖宝宝,自己吃进去吧,这么多天不见,爸爸的jiba也想乖宝温热的小逼想得紧。”

    “嗯呜…老公…爸爸啊哈…好大唔…我…我吃不进去。”紧窄的花xue素了两个月,这会儿即使已经sao的出水了也没那么容易将硕大的guitou一下吃进去。西索半跪起来,晃着屁股用湿漉漉的逼缝蹭着圆润的guitou,动情的花xue口和颤颤巍巍的阴蒂全都被照顾到了,西索爽的直哆嗦,握着海珈肩膀的手都不自觉的扎紧,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海珈伸出手覆上带着乳钉的左乳,时而手指在红涨的乳晕上打着圈,时而整个手掌捏着细嫩硬挺的乳rou细细揉捏,“乖宝放松一点,把爸爸的jiba含进去。”

    “嗯啊…是…”西索用细长的手指握住深红的jiba,沉了沉屁股,guitou破开了小小的花瓣,柔嫩的xue道一点一点的把粗壮的茎身吞了进去。

    jiba被湿滑的xue道一含到底,guitou直抵紧锁敏感的宫颈口,小狐狸被顶得瑟缩了一下,湿着眼睛低下头向海珈黏糊糊的索吻。

    海珈捧着他guntang的脸颊,四目相对间,嘴唇轻轻触碰在一起,温柔的感触直抵灵魂深处。

    “宝宝动一动,扭扭屁股,让爸爸的jiba也好好亲一亲宝宝的小zigong。”

    西索娇吟一声,听话的晃着屁股,让guitou在zigong口打着圈研磨。没多久西索便两腿发酸,zigong口被磨的酸胀无比,哆哆嗦嗦的被磨出一点缝来,源源不断的yin水从里面倾泻而出,顺着紧紧包裹着jiba的xue道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爸爸啊哈…好酸…呜啊…爸爸动一动…宝宝咿呀…宝宝没力气了呜…”

    海珈掐着他的腰借力,带动着guitou细细的在宫颈处厮磨,嫩rou仔细的包裹上来,爽的她捏住西索的下巴又亲了亲嘴角,“宝宝的xiaoxue真爽, zigong口和小逼口都咬紧了爸爸的jiba,真是爸爸的乖宝宝。”

    西索被磨的直翻白眼,腰腹都止不住的抖动,还不等jiba磨够他便尖叫着喷了一次,温热的水流滋到大张的马眼上,爽的海珈闷哼一声。

    “爸爸…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

    海珈就着还在高潮喷水的xiaoxue顶起胯来,粗壮的jiba毫无规律的顶弄,一会儿是速度极快的猛攻娇嫩的zigong口,一会儿又是浅进浅出的研磨rou壁,连宫口都碰不到。

    高潮连着一波又一波,花xue里连续的痉挛缩紧将rou壁裹成了海珈jiba的形状,xue心深处坏了似的不停喷着水,海珈粗喘着把guitou挤进宫颈口那细窄的缝隙,在西索高昂的尖叫身中精关大开猛烈的往里面射精,娇嫩的zigong壁被迫承受过于激烈的射精,zigong都收缩着塌下来瑟缩着承受guntang的jingye。

    西索被烫的又爽又疼,两眼翻白着几乎失去意识,只有眼泪和口水在脸颊上胡乱混合在一起滴落下来。

    “老公啊啊啊…老公好棒啊啊…jiba啊…zigong…zigong要被烫死了啊啊啊…”西索无意识的乱喊,把头埋进海珈的脖颈处,像是一只把头埋进地里的鸵鸟。

    射精过后海珈没有把jiba抽出,而是就这样深埋在温暖的zigong口,她咬着西索红的滴血的耳垂,等着他从让人发疯的高潮里缓过来。

    “老公…”小狐狸抽了抽鼻子,动了动酸软的腰腹taonong还埋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老公再动一动,宝宝还想要…”

    海珈无奈的轻笑一声,手指刮了刮西索被汗湿的高挺鼻梁,“乖宝看看现在几点了。”西索扭头,床头柜上的时钟指到了七点整。

    “怎么会!我还要去给艾比做早餐。”西索惊呼一声,抽着酸软的身体刚要起身,就把海珈狠狠地又按回了jiba上,娇嫩的宫口又一次撞上坚硬的guitou,爽的他几乎瘫软在海珈怀里。

    “宝宝再睡一会儿吧,等我送艾比去完学校回来,老公再好好喂饱你。”海珈又捧着小狐狸的脸亲了一会儿,才把几乎软化成一滩水的娇娇宝贝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换好衣服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