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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火锅店联谊桌下踩xue/指jian/姜末抹xue口

    接下来的一周,阿修罗都没能和帝释天见面。

    那日做到后半截,帝释天软烂得像一团云,被阿修罗半搂半搀地从医院出来,又叫了车,一路送回他在大学城的临时居所。趁帝释天强忍疲累去淋浴的功夫,阿修罗把狭小的一居室整个检阅了一遍。包括“莲华”直播用的那张书桌,阿修罗通过木板的纹路辨认出它。除一台笔电和用黑布罩住的摄像头外,桌面空无一物,简洁到了乏味的地步。环顾一周,阿修罗没见到那副“莲华”曾用纤长十指无数次翻弄过的塔罗牌,也没见到那瓶金色的指甲油,不知它们被收纳在哪里。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糟糕,浴室的水声传入阿修罗耳畔,为他构建出一幅朦胧的图景。褪净衣衫的青年站在蓬蓬头下,水柱打湿他柔顺的发丝,在他白皙的胴体上酿出一道道小溪。它们汇聚成汪洋,淌过帝释天身躯的每一寸。无论是完好如初的部分,还是那些斑驳的淤青……水总是一视同仁。却不知,被疾风骤雨摧残出的地方,还能不能消受得起水温柔的抚弄。

    阿修罗几次射在那枚生嫩的花户上,jingye恐怕早就凝成了一具白腻的壳。帝释天想要洗除糊在腿间的精斑,须得用指腹细细揉搓,用指甲去抠挖yinchun内的皱褶。说不定,还要摘下蓬蓬头,张开腿,双指扒着唇缝两边,对着里头的嫩rou冲刷。至于被捅开了的后xue,经历过长达几十分钟的蛮横开凿,一时半会儿合不拢,热水顺着张开的菊蕊淌进去,刺激感可想而知。即便洗净了,浓郁男精的气息和皮rou上的红肿也不会轻易消退。短时间内,帝释天都得与阿修罗烙下的印记共处。

    水声渐停。出于一种淡淡的违和感,阿修罗不愿此时直面帝释天。他悄然离开,回程路上按照课时费给帝释天转了钱,附带一句若无其事的“下次家教时间另约吧”。

    次日,帝释天回了个不咸不淡的“好”。不过两人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又岂能和从前一样。

    精力旺盛的青年人开了荤,其实是件可怕的事儿——阿修罗一连做了几晚春梦。醒来后汗液浸透了床单被褥,下身涨得发疼。梦的内容却很模糊,亦或是阿修罗潜意识里否决了这些春梦。

    他梦见交缠耸动的rou体,他一次次攻入身下金发青年最宝贵娇嫩的蜜地,逼他带着哭腔呼唤自己。他内射了好几次,帝释天原本平坦的肚腹鼓出暧昧的弧度。他俯下身,虔诚地亲吻这层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皮rou,又一路向下,像曾为帝释天洗除污秽的水珠一样,爱抚这具躯体的每一寸。他嚼弄阴户顶端的红豆子,恶劣地把它压在舌下,挤成扁平的一条。花液一股股喷出,被他贪婪地卷入唇舌之间。许是好奇这汪清泉怎会如此源源不绝,他往泉眼深处探舌,双掌虎口卡住两边饱满的腿rou,试图让它们分得更开。

    忽然,指尖触碰到了一圈微硬的物体。

    是一枚紧紧箍在大腿上的皮质腿环。它似乎有些窄过头了,腿rou被迫向上下两侧挤出小小的圆弧,边缘泛起薄红。

    阿修罗肯定自己见过这枚腿环——就在一个月前百团大战的招新会上。大学校园里不缺容貌昳丽的男女,能做到出类拔萃,往往需要一个特殊的记忆点。或许是一粒痣、一颗虎牙……一圈短裙随着舞姿掀起时,露出一角的腿环。

    惊鸿一瞥间,跃动的身姿撞入阿修罗的视野。他隔着人群,目光追随七彩霓灯下的独舞者而去。阿修罗喜欢舞蹈,又热爱各类刺激的活动,他无疑欣赏这种炽热浓烈、洋溢着饱满生命活力的舞姿。在那一刻,阿修罗认为自己是“一见钟情”了。

    可惜,他没能收获浪漫小说式的爱情。气氛烘托下一蹴而生的爱意,本该随着向学姐示好被数次冷漠拒绝消退。阿修罗“纠缠”到后头,诚然已偏离初心。他想求学姐的表态,单纯是想证明,“莲华”没有骗他。

    结果是满盘皆输。

    阿修罗惊醒。他烦躁地揉乱额前碎发,一把扯开湿皱被单。他暗暗唾弃自己在梦中把腿环移植给帝释天的行为,又忍不住想,帝释天看着纤瘦,脱干净后倒很有些活色生香的味道,两瓣臀rou肥呼呼的不说,双腿线条流畅,大腿摸起来也是饱含力量感的丰满。

    可能是醒得不够彻底,等阿修罗回过神,他已给帝释天发了消息。

    “你会跳舞吗?”

    得到的回复依旧直截了当。帝释天很警惕地问他想做什么。阿修罗却撂下这茬儿不再提。奇怪的是,他分明渴极了,却不肯“约”帝释天见面,反而忍了一日,切到“无间杀戮”的账号,问“莲华”这两天怎么不上播。

    “莲华”竟难得提及镜头背后的现实生活,说他去实习了,暂时没空云云。阿修罗知道这是实话,因为他曾去帝释天他们专业的实验室堵人,却扑了空。四年级的毕业实习长达一个月,这段时间都无法在校内逮到他。

    心火憋了一周,阿修罗终于等到了机会。

    ……

    阿修罗备受煎熬的同时,帝释天也难捱极了。

    他是恢复能力很强的体质,初时看上去可怖的吻痕和淤青,短短几日就淡化得差不多了。可精神上曾与另一人肌肤相亲的痕迹,却不可能轻易抹除。帝释天不无怨怼地发觉,阿修罗那些下流荤话中,竟有一句成了真:在品尝过另一个灵魂带来的欢愉后,一般玩具就满足不了自己了。

    帝释天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手指的抠弄、揉搓不够刺激,他干脆订购了一批强力玩具。开荤后敏感了数倍的身体禁不起挑逗,他如愿以偿地攀上高潮。然而,他又在余韵中陷入nongnong的自我厌弃,宫腔又酸又涨,痉挛着祈求某种更温热的事物。

    从某种角度而言,帝释天和阿修罗十分相似。他也选择以忙碌对抗胡思乱想。在实习单位度过了五个高强度工作日,帝释天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大学城,参加学弟学妹组织的部门联谊。

    包场的火锅店里热热闹闹坐着一群年轻人。帝释天没去环形台桌那边,而是选了相对冷清的四人位,自费开了瓶啤酒。他闲闲地摇晃着酒杯,忽而透过锅底蒸腾出的热气,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怔神的数秒,阿修罗已阔步走到他面前,泰然打招呼道:“学长,好巧。正好我也喝酒,和你坐一桌呗?”

    他落座在帝释天对面,靠外那条长腿顺理成章地越过社交距离,探到帝释天这边。运动鞋和皮鞋触了触,帝释天倏地收回腿,移到里侧。阿修罗跟着往里挪去,帝释天正欲发作,空出的两个位置便有人落座,他只得敛下眼睫,给阿修罗发消息:

    “我记得这次联谊名单上没有你。”

    阿修罗扫了一眼手机,笑道:“我缺席了好几次联谊,听校队的兄弟说这家火锅口味不错,得蹭顿饭。没想到能遇上学长——我记得,大四要强制退会退部,一般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吧?”他神色坦然,右腿却在桌面遮掩下长驱直入,运动鞋锲而不舍地向皮鞋“示好”。

    帝释天隐约后悔挪位置的举动,这简直是给阿修罗招惹自己创造条件。不过,此处人多,帝释天料定阿修罗翻不出什么花样,于是露出一个相当赏心悦目的笑容,答说:“承蒙几位认识的学弟学妹邀请,我也是来蹭饭的。”

    和他们同桌的有一位是大二的干事,闻言解释说:“学长之前就很照顾我们,联谊不占学院经费,能在毕业前多聚一聚也好。”

    “这样啊。”阿修罗“嘭”打开一瓶酒,“学长给我做过家教,也照顾了我很多。我先敬学长一杯。”

    他态度爽朗,同桌人虽笑言说“学长成为骨干后,我校学生会可不兴酒桌文化那套”,却仍跟着敬了大半杯酒。帝释天无法,只能受下。清酒滚过喉咙,他刚放下杯盏,硬物撬开他合拢的小腿,直直抵了上来。

    地铁上的回忆潮水般上浮,双膝瞬间泛起软意。帝释天急忙用余光看身旁的同学,幸而阿修罗正与被蒙在鼓里的两人寒暄,无人注意到他的异常。运动鞋蹭着他的腿肚,察觉到帝释天意图收紧腿,立马朝上一顶,粗糙的鞋底直接踩至帝释天腿间。

    男性yinjing和女性阴户一并受制于小船似的运动鞋,帝释天后背发僵。阿修罗曲着腿,着实收了力道,但亵玩的意味半分不减。帝释天唯恐露出破绽,一边打起精神参与进谈话,一边挺腰迎上去,整片敏感地带悬在靠椅外,将性暗示极强的一幕尽数藏入桌下。

    因为桌上加了人,服务员端上几道铁壁垒,将圆锅分成了四宫格。涮菜一样样下锅,阿修罗稳如泰山。他似乎权将娇嫩的性器当做一只冰冷的脚凳,脚掌纹丝不动,只在帝释天稍想后撤时朝前送,形状圆滑的鞋头顶在鼓鼓的一团软rou上,小幅度地滑动两下,帝释天登时老实了许多。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西装裤。面料延展性极佳,经由阿修罗的几次戳弄,裆部已和底下嫩rou紧密贴合。面料薄若无物,肮脏的鞋印仿佛直接烙在白净阴户上。运动鞋为增强抓地力设计的鞋底花纹,此刻成了施加yin刑的帮凶。勃起的柱头、绽开的唇瓣在橡胶质棱角的挤压下软烂成一团,溃不成军。连休养数日后,恢复原先大小的女性尿道都一下下地泛酸,凉飕飕的。

    偏生阿修罗不愿独享美食,还催促他说:“学长,是点的涮菜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动筷子?”

    “……我喜欢煮得熟一点的,这就吃了。”帝释天掐着两根筷子,指节微微泛白。他全身的力气都用于抵抗xue道内翻涌的情欲,指上酥麻,几次想夹锅里的白豆腐未果。

    一柄漏勺探入锅中,替他捞起碎掉的豆腐块。阿修罗体贴道:“是。豆腐要煮得又熟又烂,含嘴里烫舌头才好吃。滑溜溜、软乎乎的,往喉咙里一吸,入腹即化——所以,学长最好多加几块,我胃口大,动起来又快,学长该吃不饱了。”

    他倾身把豆腐捞进帝释天碗里,脚掌随之下移。鞋尖放过支起帐篷的yinjing,下头幼芽般冒头的阴蒂却遭了殃,小小一粒卡在两排棱纹间,被鞋底带着,和湿皱的布料一起揪出几厘,幸而布料多少有些厚度,rou豆子从鞋底溜走,忙不迭弹回去,蜷入微张的yinchun后方。

    可作为最后一重堡垒的外阴就没这么幸运了。白嫩嫩的馒头xue犹如一只上好的软垫,被阿修罗不紧不慢地踩来踩去。隔着厚实的运动鞋,阿修罗其实体会不到什么脚感。他虽满意帝释天那隐含怒火的眼神,然而,情爱又岂有光让一方舒爽的道理。阿修罗眸色愈深,笑盈盈地拉着同桌人喝了数轮,间或举起筷子,按压在豆腐块上,配合下压脚掌的频率,挤出豆腐内饱涨的汤汁。

    嫩xue被踩得像是要蒸化了。帝释天望着那块饱受蹂躏的豆腐,目睹橘红色汤汁从它下方漫开,头昏脑涨下顿觉湿淋淋的下体也成了块豆腐,一股一股地冒水儿。再看阿修罗夹起豆腐卷入舌腔,他忽而预感到自己的命运,不由蠢蠢欲动,伺机托言逃走。

    运动鞋下压的频率愈高,帝释天终于理解了那句“动起来快”的深意,棱纹密集的碾压下,花xue离缴械投降只差一线。热流疯狂地往下腹涌,又将燥热扩散到全身。帝释天手指一抖,两柄筷子摔在桌上。压抑不住的一记呻吟被店内学生们的喧闹声盖下,帝释天厉声道:“我——”

    “我,我喝不下了……学弟你和学长慢慢聊,我们……先去台桌那边坐会儿哈。”那位干事在阿修罗的“怂恿”下喝了好几杯,已然败下阵来,和同伴互相搀扶着落荒而逃。

    托辞被打断,帝释天错失良机。他眼睁睁地看着阿修罗达成“独处”的有利局面,还朝他举杯致意:“这家店果然不错,就是菜色单调了些。改日我单独请学长,自己带几道下酒料——鲍鱼怎么样?”

    “咕唧”一声,筷子下的豆腐被压榨干净最后几滴汁水,奄奄一息地趴在盘子中心。

    阿修罗自负的笑容尚未勾勒成形,帝释天倏地往后一撤,后背重重撞上靠椅。身侧无人,他不必担心被人瞧见,当即腾起左腿,飞袭向阿修罗下身。这一脚当真又准又狠,可阿修罗早有防备,竟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他细瘦的脚腕。

    强大的力道下,帝释天被死死钳住。他吐出一口浊气,冷声道:“你带海鲜,我就带一尾牛鞭。切成细丝、剁成碎末,嚼起来口感定然不错。”

    阿修罗握着那截腕子,指腹久违的细腻触感令他心尖的火焰越烧越旺。他颇有闲情细致地细细摩挲了几下,竟提掌将皮鞋虚抵在胯下鼓胀的阳根上,作势下压,道:“好啊。如此,我们也算是‘礼尚往来’了吧?”

    帝释天咬牙不语。脚下巨物的炽热仿佛在隔着层鞋底灼烧他的脚心,酥麻感一路上涌。就在帝释天快要掩盖不住身体的颤抖之际,阿修罗悠悠松开手,起身移到他旁边的位置,关切道:“学长,是不是酒喝太多,你脸都红了。”

    借助宽阔的身形,阿修罗把帝释天和店内喧闹的部分隔绝开,他长臂一舒,从后揽过帝释天的腰身,右手也不肯闲着,毒蛇般探向那道紧束的腰带。伴随一句“我帮学长透透气”,帝释天的裤链被扯下,一只大掌探入西裤,隔着湿透的内裤揉搓了两下,向更幽深的蜜地进发。

    “阿修罗……你真是疯了……”帝释天呼吸不稳,推拒的动作犹如蜉蝣撼树。

    “学长教养好,骂人都只会这一句。”阿修罗说着,捻起花xue处湿漉漉的布料,将其拧成一股,“比起上边,你还是下头这张嘴更厉害,都迫不及待要吸我的手指了。”

    “你!别、别碰那里……”帝释天浑身过电般发颤,xue口不过是被指上薄茧轻轻刮蹭了几下,带来的快感竟比他自我纾解时要强烈百千倍。数日来积压的情欲一朝有了发泄口,等帝释天反应过来去扼阿修罗的右手,为时已晚。花xue瑟缩着喷出一股yin液,将阿修罗的几弯指节浇得湿透。

    阿修罗不顾花xue的挽留,强行抽离。他故意在帝释天面前招摇指间粘稠到拉丝的yin液,道:“帝释天,你欠我一个答案。作为补偿,告诉我你实习单位的地点,好不好?”

    “什么答案?”帝释天讥讽道,“你稍加打听,就会知道我去的是学校统一安排的单位,地点也和往届一样——唔!”

    手指再一次袭入花xue,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没入足足两个指节。阿修罗低声道:“嘶……几日没弄你,紧了好多。亲口告诉我地点,看在你没动里头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不听话,偷偷用玩具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帝释天话说到半截,见阿修罗眉梢挑起,猛然收口。妄他平素善揣测人心,竟没发觉这是个陷阱。

    “真不禁诈,”滑溜溜的花xue内壁绞上来,吸吮着阿修罗的手指,“你手法太差。明明长着个又弹又嫩的宝贝,被你自己弄得青青紫紫,惹人心疼。既然是床伴,下次想要了,记得找我。”

    “无耻!我有没有生理欲望,和你不相干。”

    阿修罗遗憾道:“帝释天,看来对你只能粗暴一些。”手指破开花xue,往小料盘里一沾,归来时食髓知味的花唇伤怯生生地翕张迎接,猝不及防被抹了一溜火辣的油。帝释天瞳孔紧缩,陡然弓腰,指甲狠狠掐入阿修罗的小臂。

    他挣扎着拧动腰身,却扩大了指腹蹭过的区域。刹那间,整朵嫩花像是被火燎着了般疼痛。汁液渗进纤薄的皮肤,女鲍在强烈的刺激下,瞬间充血,从白嫩的馒头肿成一只红桃子。前方的囊袋抽搐着,酱红色的yinjing上暴起青筋,guitou绽开,淅淅沥沥地淌着清液。

    “你给我用什么了……”帝释天气势不足,说话像是可怜巴巴的呜咽。

    “我沾了点姜末。”阿修罗垂眸。他没想到帝释天会如此敏感,悄然抽出手指。哪料,肿胀的阴户已禁不起衣料的摩擦,被湿滑的内裤罩住后反而疼痒难耐,叫帝释天连连挺腰夹腿。姜汁顺着股缝流下,连后庭都翻出指肚大的rou花。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是以帝释天没能看清阿修罗神色中罕见的愧疚。他快被虫咬似的折磨逼疯了,手指正要抚上花唇,裤链被阿修罗草草拉上。下一秒,高大的男人挟住他的臂弯,扶他起身。

    阿修罗不由分说,挟着他越过人群,朝角落走去。等帝释天回神,已和阿修罗进了火锅店的厕所隔间。皮带连着西裤一并坠地,帝释天一条腿被高高举起,脚踩着墙壁上的水管。花xue暴露在凉风中,痛疼感稍微缓解。

    “自己站稳,”阿修罗屈膝跪在他腿间,“我给你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