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剑三ABO同人在线阅读 - (五)错骨催胎,体内撕裂,反复推腹产下孩子

(五)错骨催胎,体内撕裂,反复推腹产下孩子

      “去吧去吧,我谢谢你们了,您赶紧一边儿坐着歇息去吧,别弄得大出血了,我来给他断骨。”

    方元着人煎好药,端着回来,止血补身的给张维玉,催胎提气的先放着,活动了一下两手筋骨,准备给产夫错骨。

    张维玉一口喝了药,执意要陪在顾淇身边,不肯离开,顾淇这胎怀得这么辛苦,到头来保了他的孩子,全了他的体面,自己那一点祈求张家也没能做到,他始终觉得有愧于这个人。

    方元把了脉,张维玉是早产下血,催产堕胎的药让他生殖囊收缩过度,现在药喝了,胎也生了,倒没什么大事,陪着顾淇也好,省得场面过于悲惨,他看不下去。

    “也行,那你当心点儿,别让他碰到你肚子。”

    错骨分筋,让产夫的盆骨让出足够胎头降落的大小,顾淇身体早就熬得虚弱,此时也知道方元要做什么,深吸了几口气就扶着肚子躺下了,取了一块布帛咬在口中,两腿温顺地打开,肚子压在身上,一阵一阵地紧缩,张维玉顺着他的肚子轮廓一圈一圈地揉着,只希望他能好受些,

    胎很重,肚子又疼,顾淇光是呼吸就已经用了很大力气,脸上却是一片坦然,手垂在身侧,安静地等着骨头被生生错开的剧痛。

    方元走到产夫身边,产夫的身子大大打开,顶着大肚子光着下半身,一副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模样,那肚子不断地蠕动下坠,人也冷汗岑岑,雌xue里还一口一口地吐着血,方元顿生一种自己是个凶残屠夫的感觉,糟心得不行,

    “忍着点,骨头开了,我再喂你喝药。”方元在他腰胯两侧试了试,摸准骨缝相接的地方,手指紧紧按住,顾淇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两手抓紧了床褥,闭上了眼,方元按着他的骨节缓缓晃动,看准他孕肚大幅收缩硬挺的时机,借胎儿下坠顶骨的力道大力一拧,

    “唔!————”,产夫盆骨关节被卸了下来,顾淇的肚子猛地挺起,浑身乱颤,额头大汗淋漓,腰胯一阵急痛,两腿松松倒向两边,下半身完全感觉不到了,方元手掌再一用力,

    “唔唔!!————”咔嚓咔嚓,产夫两腿如同软rou一般歪倒,盆骨陷下去,阵痛的孕肚猛地掉下去一大截,张维玉心惊胆战,自己的手被顾淇抓得生疼,眼睁睁看着顾淇上半身如失了水的鱼一样打了几个挺,两眼疼得猛然睁大凸出,孕肚里那巨大的胎儿翻滚几下,人就翻着白眼乱抖着昏了过去,

    “顾淇!”他从没想到人能疼成这样,慌得也不知道是去托他的肚子好,还是去顺他的胸口好,手忙脚乱地扶着顾淇的身体,去看方元。

    看我作甚??方元皱着眉看回去,没好气道,“好了,骨头错开了,扶起来点,没看都喘不过气了吗,等他醒过来,就喝药,娩胎。”

    张维玉连忙架着顾淇将他扶起来一点,谁知没了下半身的支撑,产夫肚子又大,人根本靠不住,沉甸甸地就往下滑,方元只得拿了两个方枕支住产夫的身体,拉开他两腿,摸了摸腹底,鼓鼓胀胀,腿间的雌xue也被胎压迫得大开,足有一个半拳头大小,里面绞得很,

    产夫已经没了知觉,歪着头闭着眼,大肚一动一动,方元却端着那碗药,手有点抖。

    深褐色的药散出苦甜的气息,这药急催胎息,喝下去,产夫立刻就会气血奔涌,囊腔不受控地大力收缩,肚子里的胎再大,断开的盆骨也能容纳,进入产道不过是很短的过程,怕就怕......

    “呃......呃啊,啊——!”,正纠结间,顾淇痛得醒了过来,只是他的腰再也挺不起来,两手徒劳地撑着身体两侧,胸口和孕肚都在上上下下地起伏,却不知道怎么用力,只觉得肚子掉了下去,一个很大的圆硬之物梗在盆骨中,将他错位的骨节撑得很疼,肚子还在剧痛下坠,手撑了一会儿,肚中实在疼得厉害,只得歪着上身,两手一圈一圈地抚摸自己胀痛的孕肚,“啊————,呃啊————”

    “他不能用力了,方大夫,方大夫!”,张维玉分明看见顾淇阵痛难忍,身体却一点都动不了,盆骨错开后,产夫根本用不上力,徒劳地揉着肚子惨呼,

    “......”,然而方元心中正天人交战,自己手里的这碗药是要产夫的命的,催胎,说起来容易,现在要他亲手给床上那受尽了折磨的人灌下去......方小大夫临阵退缩了,

    顾淇疼了一阵,发抖的手轻轻拍了拍张维玉,断断续续道,“......端来,我,自己,喝。”

    方元简直要崩溃。这张家的狐狸精怎么是这样的???这分明是个小白兔啊。

    那碗药递过去,顾淇生怕这两人心里有结,坚持自己端着碗喝,屋里静得能听见落针,窗外边夜风呼呼地吹,产夫手里端着催命的药,喉头咕咕滚了几下,压着胃喝了小半碗下去,外面的风更大了,尖锐地啸着,吹得张维玉和方元心底发凉。

    轰一声,那风真的就把房门吹开了,方元猛抬头,哦,原来是爹。爹你走路带起来风也太大了!

    方老大夫脸色阴郁,长了一张和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脸,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两眼,劈手夺过顾淇手里的药,掏出一个东西扔了进去,又风一样地转身出了门,屋里只剩下一句话的回音,

    “野参五钱,舌下含着,给他产道扩松点!”

    方元默默地点了点头,示意张维玉,野山参总有吧,还不快去拿?自己则老老实实走过去,两手一左一右,手指伸进了顾淇的雌xue,推按内壁,扩张产道。

    半碗药已经喝了下去,顾淇的肚子收缩越来越厉害,生殖囊大力吞吐胎儿,囊腔口径处撕扯酸痛,腹壁也跟着硬挺高耸,腹部的疼痛成倍增加,“呃,呃,啊啊啊——————”,产夫大肚剧烈挺动,无处借力的身体疼得发抖,大口大口呼吸,头疼得左右乱甩,脖子梗着,胸腔挺起,口中惨叫不断,

    他太疼了,肚子里的胎儿落入了盆骨,在生殖囊的吞吐下拱着进了他的产道,胎头又大又硬,撑入产道那一刻就将他产道内壁撕开了,鲜血汩汩涌出,巨大的胎头挤着他错开的骨缝被强力推下去,胎头撕开产道,胎身撑开断骨,要不是下半身已经不能动弹,顾淇觉得自己肯定已经疼得失态乱滚了,

    “呃啊啊——————!啊!————”,张维玉取了参片回来,往他嘴里放的时候才发现,顾淇疼得咬破了嘴唇,口中满是鲜血,人失控地挣扎,根本没法含药,

    “我来我来,”方元产夫身体里退出手来,匆匆擦了擦血,让张维玉稳住他的身体,自己握着他的下巴关节轻轻一捏,参片塞到了产夫舌下,“少君,药含住了,我爹来了,你不定还有救,千万撑住了!”

    顾淇疼得耳鸣阵阵,身体不得法,用不上力气,光上半身左右翻滚挣扎,模模糊糊听见有救两个字,念着腹中胎儿失了双亲的苦,拼着全身的气力咬住了牙关,含住参片,两手紧紧攥着床褥拱起背来挤压肚子,“唔————!唔唔————!!”产道剧痛,孕肚猛烈地收缩令胎儿急落,体内腔道寸寸撕裂,

    大门再一次轰地打开,方老大夫端着半碗药进来,一指点在产夫檀中大xue,顺着他肚脐那根线摁下去,摸到了挤进产道的胎头,稳稳地托着暂缓下降,冲着儿子喊,“扎针,护着大脉,稳住胎息。”

    哦哦哦,方元听话无比地开始在产夫身上施针,哎,这汗太滑了!又擦干净了肚皮和胸口的汗水,五根长针扎下去,胎儿的坠势稍稍缓住,顾淇得了一口喘息的机会,身上疼痛稍减,不再喊叫,靠着虚捂肚腹休息,方老大夫托着他的胎摁了摁,左右比划一下,又拿起手腕来给他把了脉,把那半碗药送到他唇边,“喝下去,慢些。肚子暂时不会很疼。”

    顾淇哪还有力气,张维玉接过药碗,小心地喂他喝了药,看着满身扎着针的孕体,问出一句话来,“方先生,他......可还有救?”

    “算他运气好,有人送了太行冰蟾来。”

    噢噢噢噢,冰蟾!方元伸过脑袋去看那个药碗,“哇,爹,那可是神物,你也不给我看一眼就煮了!”

    无人回答,方元顿觉尴尬,寻了个角落坐着,继续伸手进产夫的雌xue里,拍了拍腿根肌rou,往两边掰着他的产道,按压内壁,清理淤血。

    胎儿已经进了产道,撑裂了血rou,现在也还在下坠,不过幅度小些而已,顾淇喝了药,轻轻按着自己的胃揉动,肚子还是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方元的手拉扯着他的产道,以及腹中生殖囊吞吐挤压着尚未娩出的胎儿,“嗯......唔呃......”,他试着拱起脊背来,靠着上半身的重量挤压腹部,

    “别乱用力,等药效散入体内。”方老大夫不悦地在他孕肚下方一顶,“胎儿太大了,等会儿只管躺着,我和元儿自会为你推胎。”

    “对对对,你别管了,反正药下去了,你这肚子自己也会收缩得很厉害,到时候我们帮你掌握频度,不然产道伤得太厉害。”方元哼哧哼哧扯着他的产道,一面头也不抬地说道,“胎头下去得太快,也怪我,你流了这么多血,对不起 啊。”

    药在他胃里散出热意,融入四肢百骸之中,顾淇歇了一会儿,只觉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一股暖流汹涌地沿着血脉冲进了他的腹内,胸腔里砰砰直跳,肚子鼓鼓地发硬,“唔......唔,呃啊,啊.......”,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腹痛,顾淇呼吸越来越重,肚子急速收绞,胎儿开始有力地拱动,他忍不住地按着肚子开始弓着身子用力,

    “肚子疼了?”老方小方都开了口,顾淇肚腹急痛,血脉喷涌,按着大肚点了点头,

    两位方大夫一左一右,手顺着他的孕肚一起发力,肚里的胎儿被两双手上下按住,沿着他的肚皮一路向下推,力道稳而重,随着腹痛慢慢地落入盆骨产道,顾淇憋着气,仰面靠躺,孕肚承受了内外两重压力,“呃————,呃唔————,呃呃呃————!”

    阵痛过去,肚子软下来,他也痛得几乎窒息,两位大夫开始轻柔拍打他的腹壁,晃动高耸的胎肚,顾淇大口大口地喘,产道里撕扯撑胀,胎头全部挤了进去,巨大的胎身现在顶着他的错骨,整个下半身憋胀无比,不过两三息,大肚又隆起发硬,

    “呃呃——————啊啊!——”,忍痛,推腹,产道撕扯,断骨挫痛,张维玉看着顾淇身上扎满了针,大肚子被两个人握着大力地推来推去,雌xue撑得大开,哗啦哗啦地流血,难过得不行,坐在床头,握紧了顾淇的手,热的,一直在抖,肚子痛极了的时候,他几乎都将床褥都扯破了,

    推挤了十几次,产夫腿间雌xue终于鼓出来一个黑色的胎头,圆圆地含在产道里,卡在他雌xue口,

    “嗯,嗯......疼,身子,胀......”,产夫的身体是热的,可却热得不正常,血流了那么多,胎儿已经全部挤进了产道,下腹部高高地鼓起,肚皮撑得很薄,已经能摸到胎背的轮廓,孩子将要娩出了,这时候是产夫最难受,最疼的时候,顾淇难受得直翻白眼,胸口一挺一挺,身体里梗着巨大的胎身,两腿用不上力,肚子剧烈地蠕动着,“呃,呃嗯,呃......,呃啊.......”,推腹的只剩方老大夫,方元已经等在他身下,准备接住下一次腹痛推出的胎儿,产夫疼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卡住的,那胎头一拱一拱,每一下拱出,周围涌出父体产道撕裂流出的血,

    “就要生了,肚子再疼得时候,你也可以跟着用力,撑着,”,方老大夫的手放在他肚腹两侧,一下一下轻轻地推按,将里面的胎身慢慢推下去,

    “呃!呃!啊啊————!哈啊啊啊————”,顾淇的肚子疼了,困在他身体里的胎急剧下坠,方老大夫用力按下手中发硬的孕肚,产夫也配合着拱背挤压腹,“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

    好憋,憋得难受,身体被胎撑得不能呼吸,肚子也痛得麻木,顾淇弓着身子嘶吼,他几乎能听见自己体内血rou撕开的声音,咚咚地心跳又猛又重,胎身一点一点被推着下去,雌xue撕拉地裂开,鼓出了胎儿的头,“啊啊啊————!”,产夫惨叫着娩出了胎头,落在方元手里,

    “好,好,慢一点,头已经出来了!爹!他雌xue裂得太大了!这胎怎么这么大,我的天哪!”方元被喷了半身的血,顾淇产出的胎儿简直大得离谱,他用手顶着胎儿,阻止产夫体内巨大的推力,不能让他一下子娩出胎身,否则身体受不了,这裂口都快到后xue了,孩子太大了!

    “少君缓口气!”方老大夫该推为捧,拦着胎身娩出,一面急急地揉抚产夫的肚子,

    “哈,哈,哈啊......呼......呼......”,顾淇张大了口,急喘着仰头倒回去,剧痛之下用了长劲,他眼前都是花的,大肚子急速地起伏,生殖囊拼命地吞吐,想快些娩出胎身,

    “慢慢来,少君,”,方元抹了一把着胎儿的口鼻,手指按压着顾淇的雌xue周围,沿着胎颈伸进一根手指,绕了几圈,另一手护着他撕开的伤口,抬头道,“爹,慢慢推吧。”

    顾淇没了气力,只能由着自己的肚子被反复推揉,产道里胎身一点一点下降,扯着撕裂的雌xue慢慢地掉了出来,

    “呃——!”,胎儿娩出一瞬,产夫身体猛地颤动,体内喷血,随着冲出了大大小小很多血块,溅了方元一身,胎盘都不用拉扯,紧随着胎儿掉了出来,“哎,哎,哎呀,用力太过了。”方小大夫手里捧着胖乎乎的胎儿,根本没空去接胎盘,产夫体内娩出的东西全都淌到了床上,血淋淋地摊着

    “是个胖胖的女孩儿,爹,给他止血吧,我来缝你来缝?”那胎儿擦干净了之后甚是可爱,抱在手里沉甸甸的,个头大得很,小嘴巴嘟嘟地,方元剪了脐带,裹好了放在产夫身边,拉着他的手摸了一下孩子,顾淇产后虚脱无力,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偏着头看了看孩子就晕了过去,

    错骨得复位,雌xue和产道都有撕裂,顾淇的肚子一时还没法恢复,依旧很大地坠着,方元为产夫按摩了好一会儿腹部,直到不再出血,才和他爹一起将顾淇的错骨接回去,再任命地第无数次伸手进去产道里,涂抹上帮助恢复的药膏,他一个泽兑,都快要比这地坤还了解自己的产道了,真是.......

    好在顾淇产下的孩子健健康康,不用人哄就睡了,张维玉也抱出自己生的孩子,两个初生的婴儿放在一起,一大一小泾渭分明,他比起顾淇情况好了太多,此时扶着桌扑通跪了下去,什么话也没说,只道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都是官场上混迹的人,方大夫拉起自己的儿子,“恭喜,儿女双全,双喜临门。少君身体消耗太过,此后一定要好好照顾着。”说完就走,半点不去问别的。

    “哎,爹,你那冰蟾哪儿来的?哎,作孽,那胎儿这么大,我现在都想不明白怎么能生出来的......”,方元一边叨叨,一边推开了家门,愣住了,院子里坐着个人,晨光未亮,看不清面貌,缺了左手,看见他们回来,蹭地站起来,哦,长得可真英俊,身板笔直,看着像待过军营的,

    “父子平安。”方老大夫只一句话,他仿佛如释重负,跪下来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

    ?????,方元正准备开口,他爹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滚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