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绑架/强jian/囚禁/破处/失禁/舔xue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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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绑架了。 认识到这件事情并不是多么困难的情形,丹恒动了动胳膊,手腕那磨的有些发痛,血液不流通导致胳膊也麻了。 他是像往常一样出学校回家的时候被人拖到旁边岔路巷子里,混乱中他给了那人好几拳,不过由于慌乱还是吸入了几口不明气体,后脑勺也被磕了一下。 除了有点血液不流通带来的疲惫和肢体僵硬,没什么大问题。 或者说这是最大的问题。 他完完整整的被人绑架过来,那人图他一个穷学生什么? 面前的门似乎开了,他眼睛上蒙着布看不见地形,只能装作还没醒的垂着脑袋。他是不是应该感谢这人把他扔到了还算软的床上?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慢慢靠近他。 “你醒了。” 不熟悉的嗓音,而且很哑。用的是陈述句。 粗糙的布料从丹恒眼角滑落,没等他适应光线就被扯着坐起来,嘴边粗暴的怼了个容器,凉水入喉呛得他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洒出来的水泼在身上黏糊糊的很讨厌。 他确实渴了,适应了频率后大口吞咽下去,那人不图他的命有些事情就好办了,他贪婪的喝干了一壶水。 绑架他的人用手揩掉他嘴角的水渍,掐着他的脸凑过去。 丹恒眼角因为不适溢出的泪花被人用舌头舔了个干净,他心里发麻,但是绑匪力气太大他动弹不得,只能忍着要吐的恶心任对方摆布,他闭上眼试图和对方交涉。 “你想要什么。我家里没什么人,在外面住也是方便打工。我没有看到你的脸,你现在放我回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或者你想要钱?我的银行卡在我的口袋里,答应放我走我可以给你密码。” 那人没回话,只是一只手窸窸窣窣的往下确实朝着他下半身去了。 丹恒松了口气,大部分人犯罪都是一时冲动,只要…… “唔!” 那人确实把他口袋里的银行卡拿出来了,还有之前食堂的小票跟耳机线全都丢到了地上,紧接着那只手伸上来解开了他的腰带。 丹恒抬腿狠狠的踢向那人的脖子,他学过一段时间防身术,能踢裂三块木板的力度却只让那人歪了歪头,甚至都没有听到颈椎裂开的声音,他的腿架在男人肩膀上反而方便了他拨的过程。 “滚!” 青年气息紊乱,他晃了神,身高体重上他不占优势。 “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好好谈——” 那人无动于衷,光线太暗丹恒看不清楚他的脸,大概是好话坏话说了一通除了让自己口干舌燥没有任何作用。 下体很快裸露出来,裤子没褪干净,在他脚腕那打了个结防止他乱踢腿。 跟这个成年人的体型比他纤细的就像个小孩。 很快腿心那传来毛燥燥的痒触,有人在舔他腿心那块软rou。 这下丹恒是真的羞到想哭了,额头的汗顺着通红的脸蹭到身下床单上。 没人知道他身上还有一副其他的器官,他一直隐藏的很好。 而此刻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舔吻。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蹭,后来那人干脆掰开两瓣唇rou露出里面,舌头擦过阴蒂蹭的丹恒直接叫了出来,很快他又撇过头去咬着床单不肯出声,捆在身后的手也在找机会摸到那人随意扔在一边的银行卡尝试能否磨断。 “够了,够了……” 他就没受过这种情事,男人的舌尖反反复复扫过阴蒂,刺激着这个最容易产生情欲快感的地方,两只手卡在他大腿上掐的生疼。 似乎觉得那里润滑的差不多了,男人抬起头麻利的把手伸进他宽松的针织衫里,手上的老茧接触到guntang皮肤有一种异样的粗糙,很快手指摸上了丹恒胸口某处用力一掐。 “呃!” 青年瞪大眼睛蜷缩起身子,手指再也握不住那张银行卡,筛糠一样的抖。男人收走那张银行卡掰断,顶着青年绝望的眼神继续自己的侵犯行为。 丹恒刚才被刺激的直接高潮了,床单上留下射出来的一点白色浊液,男人把他拎起来揽到怀里,后脑勺磕在他胸口一阵发晕。 好硬。 很快那带着茧子的手顺着腰身向下捏住阴蒂揉捏,分泌出来的水流了一床一手,那人毫不怜惜,一边咬着他的脖子一边抠挖。 脖颈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泪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近乎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丹恒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想合拢腿,可那人用膝盖卡着他的大腿内侧撑开,手指伸进下面并不宽松的口里,大拇指依旧按着已经肿了的阴蒂,咕啾的水声不断从下面传来。 丹恒总算明白那人为什么一开始给他灌水——照这情况下来他早就脱水晕过去了,而不是只能被迫清醒的看着别人是怎么强jian自己的。 他宁可自己晕死过去。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呻吟的声音,另一只手回到他胸前揉搓另一边没碰过的rutou,又麻又痛。 对方手指上的茧子很厚,软rou捏在手指中间没一会就硬了立起来,光是被人用手他就射了两次潮吹了一次,哭的嗓子都快没力气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咬着。” 那人撩起他衣服下摆送到丹恒嘴边,青年咬着牙不肯配合。 他不想妥协。 于是男人的手离开了下面,他突然被翻了个身仰躺在对方身下,丹恒眼皮一跳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等一下,等一下,我可以……滚啊!!!!” 他慌乱的想并拢腿,被人掐着麻筋又打开。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丹恒大脑都空白了。 回过神他已经泪流满面,下面又潮吹了一次,在刚才失神的时间里他用尽了自己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语去辱骂了对方,但是因为哭的声音太哑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取悦到了男人。 好痛,好痛…… 男人奖励性的摸了摸他已经湿透的短发,再次把上衣下摆掀开放到丹恒嘴边。 这次青年很老实的张嘴咬住,布满了指痕的胸膛露在他面前。 那根东西抽出去了,丹恒松了口气,胸膛没起伏几下那粗的不像话的东西又捅了进来,而且明显更深了。 那是比骨折还痛的撕裂,私密处麻的失去了知觉。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断掉的是男人愉悦的轻笑。 “你是第一次啊。” 似乎这件事情极大的取悦了对方,所以强jian犯难得的温柔动了动,抬手擦掉身下人眼角快干成痕的泪水,为了让他放松下面抚摸着胸口的乳rou,酥酥麻麻的感觉确实在某种程度放松了他,也放松了男人。 于是手指在喉结转了两圈后向上伸进青年的口腔夹着舌头抽拉。 钻心的痛楚从手指传来,丹恒用尽力气咬着那几根手指,咬的满口都是血腥味,男人抽走手后他狠狠的把那口混着血的唾液甩到他脸上,还有一部分血液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伤口深可见骨,他试图让男人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结果对方似乎因为疼痛而更加兴奋,体内的东西涨大了一圈。 “唔啊啊!” 青年发出濒死溺水者一样的声音,那人掰着他大腿往上推,几乎要把人身体对折后直挺挺捅到了底。 空气里的血腥味浓度更大了,施暴者发了疯一样的拔出来插进去,再拔出来再狠狠捅进去。 身体分泌的润滑水液讨好的想让这个过程温柔一点,男人每次拔出头都能听到啵唧的声音。 一开始丹恒还能在捅到里面的时候叫两声,骂男人是畜牲,现在只能把头埋在床单里费劲喘气,捅到深处才有力气哼唧两声。 到后来男人什么时候解开绳子的他都不知道,丹恒感觉自己变成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发情了的母猫,屁股被cao到发麻发软。 他像是被发情期的野兽支配,只能哭着求饶和叫床。做到后来口水眼泪糊了丹恒满脸,狼狈的样子和一开始清冷的形象判若两人。 身上的男人完全不知疲倦,他甚至到现在还没射。 丹恒崩溃的咬着床单,他被男人捞起来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姿势,下半身的xue已经cao到熟透了,肿着泛红,淋漓的水渍随着凶器抽插从边角溢出来。 “别,别抠了……”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好像有什么堵在前面,男人还一直在揉搓抚摸阴蒂,多重刺激下来丹恒的脑子已经要停转了。 “停,停下,不行!” 脑子难得清明了一下,丹恒瞪大眼睛挣扎着想把自己从那根可怕的柱子上挣脱下来,男人牢牢按着他的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着那里,还捏住了男根性器的前孔和根部。 “松手。” 丹恒已经累到只能用气音说话了,身后的男人没有怜悯,甚至刻意的又挺腰顶了顶。 刚喝的那些水现在全部化作了尿意,随着轻微的哭泣声,淅淅沥沥的水从股间落了下来。 他失禁了,被人cao到失禁了,而且是用女xue失禁的。 男人把他抱离已经没法待的床,他被人按着脖颈压在冰凉的桌面上继续cao。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